第124章:高飛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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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了大燈的房間,不太明朗。 腋下夾著浴巾把身子裹起來的女人面對段景鴻而站。 兩盞形如彎月的白織小燈分布于床頭的左右兩邊,把曖昧的氛圍烘托至了極點。 浴巾落地,女人苗條的身體顯露。 木瓜形豐滿的胸,平坦無贅rou的小腹,白皙的嫩臀與筆直的長腿,把年輕美好的身材展現(xiàn)到淋漓。 配上她那一張明艷異域的臉,很難有男人可以抗拒這種秀色大餐。 段景鴻從她十三歲,到她現(xiàn)在的二十九歲,都未曾膩過。 每個年齡段,都有每個年齡的滋味。 她平躺在床上,曲起一條腿踩在床上,段景鴻爬上床,一手握過她右腳腳踝,順著向上摸去。 帶著繭的掌心撫過大腿內(nèi)側(cè),蓋上那一團陰毛,繞著肚臍,最后一把握上了她的胸。 她迷失在段景鴻牢牢的掌控中,輕吟道:“叔叔。” 段景鴻揉了兩圈她的胸,把右手大拇指插進了她的嘴里。 她微閉著眼,作享受狀,吸著那根發(fā)咸的手指頭。 “把嘴巴張大?!?/br> 她聽話的把嘴巴張大了,感受手指在她齒間穿過。 忽然,段景鴻趴下來,咬上她的舌頭,大口吮吸著,舌頭纏起她的香舌,在她口腔里纏綿交吻。 隨著嘴張開,身下的雙腿也被段景鴻分開,往外扳到了最大。 “唔——”她睜眼,被腿間頂進的巨物驚得嬌弱喊道,“叔叔?!?/br> 段景鴻往前一聳動,她身體就跟著一抽動,胸前的圓潤跟著一晃動。 再一聳,她跟著輕哼一聲,含情的雙眼看著上方的段景鴻,喊道:“叔叔?!?/br> “小冷正在被叔叔日?!倍尉傍櫟碾p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cè),身下再重重一挺,問著千嬌百媚已經(jīng)融化的她,“告訴叔叔,小冷喜歡被叔叔日嗎?” 她發(fā)著虛汗,點起了頭:“喜歡?!?/br> “今天你表現(xiàn)的很好,叔叔會好好獎勵你的?!?/br> 段景鴻逐步加快抽動速度,收緊的臀部前后起伏,朝著她的花心進攻。 她的雙腿懸立在半空中,腳背一搖一晃。 經(jīng)不住段景鴻攻勢的身子劇烈搖晃著,她如同強制參加了一場不能停下的馬拉松,大腿根部酸澀腫痛,急迫地喘起了氣。 那股潮熱從她與段景鴻身下相連的地方擴散,爬上了她的臉。 她面紅發(fā)熱,伴隨輕喘的呼吸,心臟超出了負(fù)荷地跳動著。 她額頭生汗,下面被段景鴻cao到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爽感。 她愛這個感覺。 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了—— 她被情欲套得牢牢的,平時對手下大呼小叫的厲聲不復(fù)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柔水般的稚聲。 “叔叔,叔叔,我快到了……” 段景鴻埋頭在她胸前舔了一口,沖著最后的勁,一插到底。 她抓上段景鴻長了老年斑的胳膊,床邊小燈照亮了她到達高潮的臉。 臉紅到模樣都像變了一個人,汗水夾著發(fā)絲黏在她的臉上。 段景鴻在她身上停下后,她累極了。 “小冷,你體力越來越差了,你該多鍛煉了。” 段景鴻抽出涂上了帶著春藥潤滑油的假yinjing,并解下了那個套在身下被她yin水與潤滑油泡得光滑的假yinjing。 段景鴻不是沒有長有yinjing,而是他自己的yinjing不能用。 十年前,段景鴻得罪了一個白道上的大人物,被報復(fù)讓人弄傷了下身,從此無法正常zuoai。 大人物放話要殺了段景鴻,為了保住段景鴻的命,她去陪了那個大人物三天三夜,回來后,走路姿勢都變了,隔了很久,才恢復(fù)了正常的走路姿勢。 段景鴻想要真正干到她,就只有戴上假yinjing。 但涂抹了春藥潤滑油的假yinjing,能讓她高潮,卻不能讓段景鴻高潮。 他下面是沒有反應(yīng)的,面對再美的她,他都動不了情。 他一天天老下去,她一天比一天美,這是讓他感到痛苦的一件事。 段景鴻坐在床上,光著身體,倚在了床頭,摸著她的臉,說道:“叔叔獎勵了你,讓你高興了,你該讓叔叔高興了?!?/br> 知道自己即將會面臨什么,她懷著恐懼答道:“好的,叔叔?!?/br> 她下床,坐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段景鴻拿起放在手邊的遙控板,按下了一個鍵,與臥室相連的一道門自動打開。 一條提前服用了一個成年男人量春藥的公狼狗早按耐不住,咆哮著跑了出來。 狼狗下面的yinjing大得駭人,看見裸體、散發(fā)著事后情欲的她,立刻沖上前撲向了她。 那狼狗站起來都有半個人高了,力氣還大,又是服用了春藥的公狗,它的目的就是把她當(dāng)母狗發(fā)泄。 它已經(jīng)進入她很多次了,只因為段景鴻愛看。 看她被自己養(yǎng)大的狼狗cao,段景鴻心理上就有一種接近高潮的體驗,來助他完成達不了的高潮。 五年前,段景鴻去已故的某慈善企業(yè)家家里做客,企業(yè)家大方展示了這特殊性癖。 段景鴻看了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專門養(yǎng)了一條公狼狗。 那時公狼狗還小,她不小了。 她問道:“叔叔,你養(yǎng)狗做什么?” 他回答道:“等它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后來,狗長大了,她就知道了。 段景鴻看著趴在地上的她,把屁股撅到剛好那狗能夠得著的高度。 狗上了她很多次,熟悉地趴在她的后胯上,把變長變粗的yinjing插入了她還是濕潤的yindao,前肢搭在她身上,單一頂著前進抽插的動作。 發(fā)了情的公狗不懂她疼,還是不疼,那公狗只有欲望。 畜牲這種東西,就只顧自己爽,要等那畜牲身體里的藥效散了后,yinjing變小才會退出她的身體。 她每次經(jīng)歷被段景鴻養(yǎng)的這條狗cao,都像去地獄走了一趟,除了咬牙忍受著,冒著受傷的危險,別無辦法。 歷經(jīng)在煉獄里呆了一個小時,一人一狗終于分離。 公狼狗躺在地上,舌頭伸出在嘴外,肚子一鼓一縮,累到喘氣。 她側(cè)身躺在地上,夾著雙腿護住下身,拿一只手去撫摸發(fā)紅變腫的外陰。 慶幸的是,段景鴻找她來一次,她要休息七天以上的身體,這樣下一次身體才能承受的住。 難過的是,下一次段景鴻要了她,還是會把那條吃了春藥的公狼狗放出來cao她。 次次如此,她快樂并痛著。 段景鴻看完了人狗交尾,心上和身體都爽了的他,從床上走下,順手為躺在地上的她搭上了一條毯子,走去了窗邊。 云層很厚,天上無月,唯有熱風(fēng)從東方吹來,吹打在窗戶上。 她躺在地上,拉攏蓋在身上的毯子,與那狗同時看向了這寂靜平淡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