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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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涼,他怕她受寒。 敞著風,露著胸,肚子重到走路都吃力,站在這外面,很難不會受涼。 啞巴劉手按譚秋齡的衣服,一邊從衣服口袋里摸出早早備好涂傷口的藥,塞進她手里后,示意她快回去了。 譚秋齡握著啞巴劉給的藥,憶起梅邊給自己上藥的場景,她鬼使神差地拉住了轉(zhuǎn)身就要走的啞巴劉。 “跟我進來?!?/br> 譚秋齡拉著啞巴劉進了莊十越的院子,帶啞巴劉回了自己的屋。 小小的屋子里,點了一盞蠟燭,流下的白色蠟油就像一堆堆淚,重疊累積在殘破的燭臺上。 譚秋齡上身不著一衣,挺胸坐在啞巴劉面前。 她要他給自己上藥。 他卻被這突然降臨的好事砸得有些懵,只呆呆地看著她圓潤的臉龐。 她這是明白自己的真心了嗎? “你到底上不上?”脫了衣服有些時候,譚秋齡看啞巴劉傻坐著,沒個動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啞巴劉回過神,傻憨憨的一笑,往雙手涂滿了藥,往她的胸摸去。 兩只手輕撫過被莊夫人咬破的傷口。 傷口沾上了藥,有些疼,有些癢,譚秋齡看著啞巴劉,看他專注地揉著自己的胸。 傷口在rutou上,他還是免不了占起便宜,揉起了胸,并且越坐越近,凸起的喉結(jié)頻繁滾動著。 “我來這院子的第一天,不懂順著二少爺,就被二少爺咬破了胸,下面也被二少爺弄傷出血了。”譚秋齡憶道,“就是在這間小屋,梅邊給我上藥,我那時才破身,我害羞,我害羞地想,想梅邊要我……” 啞巴劉聽著,手上動作減緩,臉上的表情漸漸凝固了。 “梅邊說二少爺立下了規(guī)矩,他不能單獨要我,那我就在心里盼著二少爺再要我,這樣梅邊就可以再要我了,當二少爺再次要我的時候,就不叫梅邊上床了,可當二少爺要二少奶奶的時候,就叫梅邊一起了。” “知道嗎?越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梅邊對我充滿了渴望,我對梅邊同樣亦是,他可以為我壞了規(guī)矩,我也可以為他付出一切,我們錯就錯在,不該在莊府遇見,我不是二少爺?shù)臎_喜丫頭,他不是二少爺?shù)男P,我們平平常常的遇見,平平凡凡的相愛,不至于走到這步田地。” 啞巴劉為譚秋齡揉胸的手,放了下來。 她的最愛、她念念不忘之人,除了梅邊,不可能會是其他人了。 “你若是為了我而留在莊府,我勸你,還是趁早離開,這莊府是個不祥之地,這里不適合你,你好手好腳,又有修墻討生活的本事,在莊府以外的地方,你是餓不死的,你若是為了榮華富貴,貪圖享樂而留在莊府,那我祝你……歲歲有今朝?!?/br> 離開莊府可以,啞巴劉想帶她一起走。 他已經(jīng)從莊夫人那里得了許多銀子,都攢起來的,全都沒有用,為的就是某一日能用上。 啞巴劉拉過了譚秋齡的手握著。 譚秋齡誤解了啞巴劉的意思。 “你和他們一樣,也是想圖我的身子嗎?” 是的,不僅是圖人圖身子,還圖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都說了這莊府是個不詳之地,啞巴劉就想帶她遠離這不詳之地,就像梅邊帶她走那樣。 自己不會像那變了心的梅邊,把她拿去賣了換錢用,若是真有山窮水盡的一日,他賣他自己,都不會賣掉她和孩子。 即便孩子可能是莊十越的、可能是梅邊的、或是其他人的,他都不會賣。 但他還是卑微地希望著,老天爺能可憐可憐自己,保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種。 啞巴劉搖頭,想著自己能說話就好了,把心中所想,全表達出來,說給她聽。 “你不圖我的身子,難道還圖我這個人嗎?”譚秋齡的兩只手搭上他的肩,分開腿,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臉湊近了他的臉。 止了血的胸抵在他的胸膛上。 啞巴劉向下看去,譚秋齡的大肚子就在咫尺。 他從未摸過她的肚子,他也想隔著肚子,去摸摸那未出世的孩子。 當他的手向她肚子伸去,她擋住他的手,說道:“別摸,臟?!?/br> 啞巴劉縮回手。 是的,自己的確臟,不配去碰她。 看啞巴劉那受傷的眼神,譚秋齡說道:“是我和孩子臟,爹是誰都不知道,不是說你臟?!?/br> 啞巴劉眼里露出怯弱的希望,對她連連搖頭,不臟,一點兒都不臟,他愿意當孩子爹,只要她愿意跟著自己走。 他捧過她的臉,激動地嗚嗚叫著。 譚秋齡用著平靜的語氣說道:“二少爺,他不是失足落入水塘淹死,他是遭我打傷,捆了雙手雙腳凍死在雪天,然后被我丟進了水塘,大少爺,不是去西洋了,他是被我殺死,裝麻袋沉尸江中了?!?/br> 譚秋齡向啞巴劉坦白一切,只因他是個啞巴,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不怕他和別人說起。 散發(fā)著最后的善心,她想用這種方式嚇他離開莊府。 啞巴劉確實是嚇著了,捧著她臉的雙手放了下來。 他眼睛都不眨地看著譚秋齡,不相信那樣弱小天真的她,挺著那么大個肚子,能把兩個男人殺掉。 仇恨是個可怕的東西,能把一個人變得面目全非。 譚秋齡閉眼,吻了吻像個木樁立著的啞巴劉。 睜眼后,她的眼神在啞巴劉看來,還是那樣的純潔美好。 “原本我是想殺你的,但看在你和梅邊一樣,都為我治過傷的份上,我放你一條生路,你趕快離開莊府,遲了,不要怪我反悔?!?/br> 原來是沾了梅邊的光。 啞巴劉苦笑,她能狠到把莊十越和莊無意殺了,還想殺了自己,想必都是為著那梅邊了。 他們那日沒有商量,每個人懷著的目的不一致,但結(jié)果出奇的一致,都是想要梅邊死,想要梅邊永遠的消失。 啞巴劉伸手,想求得譚秋齡一個擁抱,而她往后一仰,遠離了他,拿衣服蓋好了身體。 以為是快得到她、離她最近的時刻,殊不知她已離了自己八千里,隨一個死人同去了。 啞巴劉失魂落魄地回到莊夫人住的院子,莊夫人問他去哪兒了,他咿咿呀呀比劃了一陣,莊夫人不明白,沒再深究下去。 是個啞巴就這點好,被人逼問,都是無法說出一言一句,對方只得敗興作罷。 然而也有不好,想說出口的話,一句都說不出來,悶在心里只有自己知道,有的人,永遠都不知道。 被譚秋齡的話里受到了不小沖擊,可啞巴劉思考再三,還是決定要留在莊府。 能把譚秋齡搶走的男人全都死光了,啞巴劉就要賭上一賭。 贏了,他一人抱得美人歸,輸了…… 不,不會輸?shù)摹?/br> 吹熄了燭,啞巴劉抱著身下的莊夫人,胯下硬物抵在那溫暖的巢xue里。 他進時,想她,出時,也想她。 眼前的黑暗里,出現(xiàn)譚秋齡的臉,想著她閉眼吻過來的畫面,啞巴劉舔著莊夫人的脖子,像只小狗,發(fā)甜的哼哼叫著。 “用點力,九一,你今天沒有勁?!?/br> 終日沉浸在悲傷中的莊夫人只有在啞巴劉身上能得到片刻的慰藉。 這個安靜的男人身上,有著生命中最強盛的力量,在她這片快要貧脊的土地里燦爛盛放。 小狗變成了狼狗,沒有技巧,單憑著力量與速度。 他將她的雙腿扛在了肩上。 他去了她身體的深處,深到莊夫人仿佛覺得身上這強有力的男人是一把矛,要把她刺穿了。 她的喉嚨里發(fā)出快窒息的叫聲,如被一塊巨浪打進了海水中,她起起伏伏,嘴里嘗到了海水的咸味。 她恐懼被吞噬,她抓著啞巴劉的背,撓出長長的痕印。 啞巴劉吻著莊夫人,努力想要回憶起譚秋齡吻自己的感覺,可是那感覺,他抓不住。 她吻他時,時間很短,他什么都沒有感覺到。 那個吻代表什么呢?啞巴劉不懂。 就如他吻莊夫人,這代表著什么呢?不過是刺激身體釋放出更多的情欲,好足夠能討得莊夫人的歡心,讓她對自己上癮,離不開自己。 啞巴劉假想,自己這身子能勾住莊夫人不棄,那是否能同樣留住譚秋齡不離? 歲月那么長,他陪著她,總該有一天,她會忘記那個人。 纏綿至極處,莊夫人渾身顫栗。 她死死按著停下后在耳邊喘息不止的啞巴劉。 余燼中,莊夫人夸他:“九一,你的技術(shù)越來越好了,不過……” 莊夫人滿意是滿意,但經(jīng)歷了那么多男人,她知曉,男人有十句話說出來,有十一句都是謊話。 但男人的身體是永遠都不會說謊。 “……不過九一你今天心不在焉,心里藏著事,我不希望下次你和我在一起時,還想著其他人?!?/br> 啞巴劉慶幸吹了燭,自己的臉是埋在莊夫人鋪散的頭發(fā)里,讓莊夫人瞧不見自己心虛的臉。 否則,一定能被莊夫人看出,他臉上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