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秋風(fēng)起
書迷正在閱讀:小渣男的糟糕日常(總受,Np)、【np雙性總受】眾享貪歡、瞬失白羽[古耽/雙性]、專屬(拘束控制主奴虐身調(diào)教)、(穿書)龍?zhí)资莻€瑪麗蘇、[快/穿]調(diào)/教起點男主、偏執(zhí)狂請別愛我、命運之花、快穿之蘇歆勢要睡遍各種男人NP、清冷放浪的他(上部)
紅燈籠被梅邊扔在了地上。 他張開手穩(wěn)穩(wěn)地抱住了向自己跑來的譚秋齡。 譚秋齡跌進他一片溫?zé)岬膽牙?,墊著腳,雙手摟在他的脖子上,恍如置身夢境,不敢相信能與梅邊再次重逢。 她曾一度以為,她是活著走不出莊夫人的院子了。 “你有沒有事?莊夫人為難你沒有?”梅邊下巴枕在譚秋齡的右肩上,一手攬在她粗了不少的腰上,摸了摸。一手拍著她的后背,撫慰起她劇烈發(fā)起抖的身子。 譚秋齡鼻子發(fā)酸,聞見梅邊身上那股能讓她心安的熟悉氣味,說道:“我很好,我沒有事。” “沒事就好?!泵愤厬抑男穆淞讼聛?,正要開口問些別的,吳茵的聲音就傳過來了。 “都什么時候了?還抱在一起粘乎著,以后有的是時間讓你們抱個夠,快過來搭把手扶扶二爺!” 兩人就此分開。 譚秋齡背過身拿袖子擦落在臉頰上guntang的淚水,梅邊撿起了扔在地上的紅燈籠,好似譚秋齡在他面前會飛走一般,故而視線一直黏在譚秋齡身上,直到快走到吳茵面前,才把頭轉(zhuǎn)了過去。 莊十越的頭被磕出一個個大包,那些磕破的大包冒出來的血水糊得滿腦袋都是,干涸的血痂沾在莊十越的眼睛上,莊十越盡力想把眼睛睜開,但連睜眼都變得很費勁了。 這樣一個被撞得頭破血流的莊十越坐在路邊,半闔著眼,看起來甚是可憐。 梅邊看清莊十越的模樣后,心里頭添了幾分同情,說道:“二爺遭罪了?!?/br> 便把手里的紅燈籠交到了吳茵的手里,蹲在了莊十越面前,要去背莊十越。 在吳茵的協(xié)助下,梅邊背起了莊十越,向著莊十越住的院子走去。 吳茵掌著馱在梅邊背上的莊十越,譚秋齡跟在旁邊,一行四個人安靜快速地回了院子。 梅邊出門的時候,屋子里留著蠟燭,現(xiàn)下回來后,蠟燭燃了一半。 把莊十越放在椅子上后,吳茵再多點了幾盞蠟燭,梅邊去拿藥,譚秋齡則做了一碗糖水給莊十越,一勺一勺喂給他喝。彌補他受傷的身子。 今夜,莊十越是英雄。 凱旋的英雄得到了無微不至的照顧。 梅邊給莊十越的屁股上好藥,包扎好腦袋,譚秋齡手里的糖水已被莊十越喝得一滴不剩,譚秋齡想放下空碗,但被莊十越牽著手,不準她離開自己半步。 “今晚我要和秋一起睡覺?!庇⑿矍f十越把譚秋齡的手拿到嘴邊親,這小手的滋味真真比糖水還甜。 譚秋齡還沒和梅邊好好敘敘,就被莊十越拉去一塊兒睡覺,心里自然是不情愿,但也不能直接拒絕。 畢竟,莊十越為了從莊夫人的手里要回她,這一身的傷都是為她受的,別說是睡覺這種容易簡單的事,哪怕莊十越現(xiàn)在讓她去死,她也沒有不去做的道理。 今夜之事,是她虧欠莊十越了。 梅邊整理起藥罐,沉默不語。 吳茵瞄了一眼梅邊的神色,道:“二爺今夜想要秋姑娘陪著,也不是不可,就是秋姑娘現(xiàn)在有身子了,二爺你可悠著點。” “知道,知道?!敝斑€病怏怏的莊十越,一下就恢復(fù)了四分精神,拉著譚秋齡的手,一直盯著她看。 那目光貪婪,充滿了占有欲。 譚秋齡去看梅邊,梅邊與她對上視線,她從梅邊的眼里看見了不舍與無奈。 吳茵拉了好幾次梅邊的袖子,抱著藥箱的梅邊頻頻回頭,遲遲的從屋里離開,留下莊十越與譚秋齡在屋里。 莊十越的屁股疼,腦袋疼,但這不妨礙他牽著美人去了床上,趴在譚秋齡的身上,饑渴地親起了她的脖子,口齒不清地說道:“你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那雙手在譚秋齡的胸間摸索,隔著衣服一邊揉她的軟胸,一邊親她。 口水沾得譚秋齡滿脖子都是,譚秋齡側(cè)著頭任其莊十越親吻,手撐在了小腹前。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莊十越一個不小心,把她肚子給壓著了。 譚秋齡的衣服被褪到胸以下,獨獨露出了那兩個大胸,莊十越左右手各握一個,向中間擠去,壘成一堆,把舌頭伸得老長,舔了起來。 譚秋齡全身皮膚一股顫栗,嘴里嬌聲輕哼著,忽而莊十越的大嘴嘬上了櫻桃般大小的rutou,手按壓著rufang,讓譚秋齡的腳趾頭向內(nèi)彎曲。 “秋,秋……” 莊十越呼喚著她,移上去親她的唇,她迎了上去,對上莊十越的濕唇,與他纏吻不休。 譚秋齡穿在身上的裙子被莊十越一點點拉起,壓迫感在譚秋齡身上越發(fā)的重。 當莊十越擺弄起她的雙腿,試圖想讓身下的翹頭硬物闖入她的身體時,她一個激靈,雙手擋在了莊十越的胸前,阻止他下沉。 譚秋齡看著上方的莊十越,輕皺著眉,搖頭說道:“不可以,二少爺,我現(xiàn)在肚子里懷著孩子,大夫說了,不能同房?!?/br> “孩子?”莊十越盯著她的眼睛,手指撫摸起她的額頭,問道,“懷的是誰的孩子?” 譚秋齡不敢眨眼,注視著莊十越。 莊十越的拷問讓譚秋齡的良心產(chǎn)生了一絲愧疚。 懷的是誰的孩子?這種問題把譚秋齡拉入了痛苦的沼澤地里。 她都不知道,她懷的是誰的孩子。 她是希望這孩子是她與梅邊的,可迫于現(xiàn)實,她不得不對莊十越說:“我懷的是二少爺你的孩子?!?/br> 片刻,莊十越壓在譚秋齡身上的重量減輕,趴在了她身邊,牽上了她的一只手。 譚秋齡沒想到他會這么聽話,說不做,真就不做了。 “茵姐兒說你懷上我的孩子了,說我這幾個月都不可以碰你,梅邊也告訴我,你懷著孩子,我不能碰你,我在想,如果你懷的不是我的孩子,或者你沒有懷孩子,我是不是就可以碰你了?”莊十越向譚秋齡還是平坦的小腹看去,說道,“我都感知不到,你那里藏了一個小娃娃的?!?/br> 這幾句話說的譚秋齡心臟狂跳,十分心虛。 說不定……說不定真被梅邊給說準了,這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就是梅邊的。 若孩子是莊十越的,莊十越怎么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感知不到呢。 譚秋齡欣喜,圓起了場。 “二少爺,現(xiàn)在孩子還小,等我肚子大起來了,二少爺就能感覺到孩子的存在了?!?/br> 莊十越趴在床上,壓著身下那根上揚的老二,摸起了譚秋齡的手指頭玩,似天真,又是一臉認真地問道:“那我什么時候可以碰你?” 譚秋齡的臉微微發(fā)紅。 “等生下孩子后,二少爺就能碰我了?!?/br> “那你什么時候生下孩子?” 什么時候? 譚秋齡躺在床上,借著月光與燭光,轉(zhuǎn)頭去看窗外的樹,說道:“二少爺,你看,外面的樹葉黃一次,綠一次,孩子差不多就會從我身體里出來了?!?/br> 莊十越能忍到樹葉黃一次,但忍不到樹葉還要再綠一次。 他忽然覺得,譚秋齡懷孩子對他很不方便,梅邊找來的貨色,只讓他嘗鮮,梅邊不知什么原因,不再碰那些女子了,找借口說身體不適,不與他一起玩了。 他覺得梅邊都不碰的女子,cao起來一定沒有譚秋齡爽。 結(jié)果一cao,果然是。 在譚秋齡去莊夫人院子的期間,梅邊給他帶了幾個姑娘來,皆都不如譚秋齡。 從莊夫人那里要回譚秋齡,莊十越可不單單只把她帶回來就完事了,更念著她的身嬌體軟,緊致耐cao。 現(xiàn)在聽到說要等到樹葉黃一次,綠一次,才能碰她,趴在床上的莊十越心里落了一個大空,微微不悅,覺得自己這腦袋是白撞了,屁股是白被打了,身體是白疼了。 譚秋齡見莊十越扁著嘴不高興的模樣,怕他對自己突然來硬的,誆哄著他說道:“二少爺忍忍,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我平安生下孩子,我一定好好伺候二少爺,把二少爺你伺候舒坦?!?/br> 莊十越眼睛一亮:“此話當真,你生了孩子,真當會乖乖伺候我,不與梅邊廝混在一起?” 譚秋齡略顯慌張:“二少爺說什么胡話,我怎么會與梅邊廝混在一起?我和梅邊都是二少爺院子里的下人,我們都是伺候二少爺?shù)模愤吪鑫疑碜?,還不都是二少爺你叫來他一起的,我身子就單獨拿給二少爺你一人cao過?!?/br> ”如此便是更好?!鼻f十越摸了摸她的唇角,又與她聊了幾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就流著口水抓著她的胸睡去。 譚秋齡看著他包扎著紗布的腦袋,心里怨起他的傻。 為了這樣一個輕賤的自己,不值得他在莊夫人面前把頭磕破。 可又覺得他憨傻的可愛,一根腸子。 本是對莊十越?jīng)]什么好感,但因為他在莊夫人面前那樣磕頭,只為帶自己回來,譚秋齡對他改觀不少,覺得這個傻子心眼是好的,人是純真的。 她翻身湊近了莊十越,看起了莊十越睡顏中的長睫毛,拿手指輕輕撥弄著。 莊十越的模樣不算難看,就是長得圓頭圓腦,沒有梅邊的皮囊好,現(xiàn)在湊近了看,發(fā)現(xiàn)他還是能看順眼的。 孕期多眠,譚秋齡側(cè)身與莊十越面對面躺著,看著他的那張臉,視線慢慢變模糊。 在她將睡未眠時,床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 這張大到可以容納五個人的床,在躺了兩個人后,又睡下了一個人。 那人躺在了譚秋齡旁邊,輕輕把她的身子扳來面對自己,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里,躺在了自己的懷里。 譚秋齡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看見梅邊那張帶笑的臉。 他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驚訝叫出聲,又怕驚醒了莊十越,小聲地問道:“身體怎么樣?” “很好?!弊T秋齡抽出了莊十越牽住自己的手,轉(zhuǎn)而抱住梅邊的腰。 “孩子怎么樣?” “也很好。”譚秋齡仰起頭,想他吻自己。 梅邊看了看躺在譚秋齡背后的莊十越睡得正打鼾,確認莊十越是睡過去后,才捧過譚秋齡的臉,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