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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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軟的舌頭抵開兩片yinchun,往里面舔去,男人的雙手放在yinchun旁,把yinchun掰到了最大,舔著里面粉嫩的rou。 舌頭卷起的水聲與xiaoxue處傳來的瘙癢感,讓譚秋齡徐徐睜開了眼。 從眩暈中沒有恢復過來的譚秋齡疲倦地看到自己所處的地方不是莊十越的屋子,也不是自己的小破屋,更不是梅邊的屋子。 這間屋子透亮,窗外天色明朗,幾棵單薄的樹在窗戶上晃來搖去,可以知道的是,天還沒有黑。 沖鼻的香氣盈滿了整間屋子,她閉上眼,又睜開眼,模糊地看見自己的兩個小腿被擺來彎曲,腳心踩在床上。 埋在兩腿間那顆油膩短發(fā)腦袋,似曾相熟,讓譚秋齡打了一個哆嗦。 不,不可能會這樣…… 她想要迅速的起身,但發(fā)現自己的雙手舉過了頭頂,雙手手腕被一條藍色領帶系了一個死結,拴在了床頭上。 眼神向下一探,下身已被脫得光溜,上身脫來就只留了一件肚兜。 譚秋齡想要掙扎呼叫,可一早就塞進她嘴里的布團,讓她只能發(fā)出嗯嗯的悶叫。 舔著xiaoxue的嘴沒有停止,在她醒來后,鉆進她xiaoxue的舌頭靈活到第一次探究她身體,就找到了能觸碰她身體高潮的機關。 譚秋齡在顫栗中,心中一直懇求停下,但那舔著xiaoxue的舌頭就要持續(xù)刺激著她高潮中的身體,流出的水源源不斷,成了莊無意眼中的一道奇景。 莊無意抬了一點頭,看著兩頰緋紅被綁住手的譚秋齡,故意伸長了自己的舌頭,讓她看著自己是如何舔她的xiaoxue。 那眼神滿滿都是挑釁與侵占。 譚秋齡看著他,眼里露出哀求,可她越是示弱,他就越興奮,越是覺得她好欺負,于是有意大口大口吸著她xiaoxue流出的水,發(fā)出聲響,吃相也逐漸變得猙獰。 譚秋齡被莊十越舔過xiaoxue,莊十越的舌頭是正常的長度,隨便舔幾下,都能讓敏感的xiaoxue濕了,而莊無意的舌頭異常的長和寬,舔在xiaoxue上,刺激著xiaoxue收縮,從而達到高潮。 喝夠了譚秋齡xiaoxue里的水,莊無意站了起來,優(yōu)雅地轉身,拿過擺放在柜子上的一杯清水,漱了漱口,把含進嘴里的水,又吐回杯中,接著又拿過杯子旁折疊的格子方巾,仿佛是吃完了一頓美食,輕輕擦擦嘴角后,再擦去手指沾上的滑膩yin液。 用過的格子方巾被莊無意丟棄,他斜靠在柜子前,抽出一支香煙含在嘴里,手中多出的火柴盒在他的指間把玩了一回,才抽出一支火柴。 火柴在火柴盒上連擦了幾下,沒點燃,莊無意又重新抽出一支火柴,擦燃火柴,掩手點燃了香煙。 莊無意甩了甩左手還在燃燒的火柴,將火柴甩熄后,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夾著煙草,嘴里吐出煙圈。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譚秋齡,眼神就像在看一道不著急品嘗的烤羊排。 譚秋齡如是被囚禁的羊羔,她看見莊無意還能淡定抽煙,被綁住的雙手從未一刻放棄過掙扎。 她想要掙開束縛,從這間香得熏腦袋的房間逃離,從這個魔鬼身邊逃開。 莊無意領間缺少的藍色領帶就是綁住她雙手的那條藍色領帶,沒了那條藍色領帶,莊無意白色襯衣領口完全露了出來,領口的紐扣已被莊無意嫌勒而扯掉了,裸露出的脖子泛紅,是莊無意喝了酒的原因。 無論喝一杯酒,還是十杯酒,莊無意一沾酒,脖子就要變紅。 掙不開雙手,譚秋齡改為蹬起了雙腿,她不知道這對逃跑有沒有用,但總比沒做有用。 砸在床上的雙腿發(fā)出悶響,這讓莊無意看去,嘴角浮出一抹冷笑,拿煙的手在頭上撓了撓,站直了松垮的身體,向她走來。 見莊無意走了過來,譚秋齡的雙腿蹬得就更快了。 莊無意抽了一口煙,煙霧從鼻孔里飄出,沒有任何警告,那煙就摁在了譚秋齡的大腿上,等移開了煙,煙頭被摁熄,大腿上多了一個燙出的血泡。 重新拿出火柴點燃煙后,莊無意扒了一口煙,隔著煙霧,看向譚秋齡的臉。 被堵住嘴的她,是發(fā)不出痛苦的慘叫,但能瞧見那張痛到發(fā)抖的臉上流著兩行淚,咬牙顫抖著。 “我對你還是好的,想去看看隔壁的吳茵嗎?我專門找了街上的五個乞丐陪著她,而你,就我一個,就一個,你都不肯聽話?”莊無意俯下身,對準她那張極度驚恐的臉,抽著煙,一口接一口的煙霧吹在了她臉上。 譚秋齡痛苦地閉上眼睛。 即使閉著眼睛,那帶刺激性的煙霧還是嗆得她眼淚直流。 當煙霧終于停止,不往她臉上吹時,莊無意斜靠在她身邊,把煙灰抖落在她肚兜上,說道:“你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我不是看上了你,我就是想玩玩你的身子,我問你,那傻子上沒上你?你現在還是處女嗎?” 譚秋齡睜著滿是淚花的眼,嘴里發(fā)出哼哼聲,向莊無意求著饒。 “你點頭,或搖頭?!鼻f無意仰頭往上空吐著煙圈,說道,“小賤貨是沒有資格和我說話的?!?/br> 譚秋齡哭著點頭。 “上了是嗎?” 得到譚秋齡的再一次點頭,莊無意一口把剩余的香煙抽盡,再次拿煙頭燙在了她的大腿上。 熄滅了煙后,莊無意彈開煙頭,語氣無限可惜:“我還以為你是處女,這樣說來,吳茵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她的原因?!?/br> 譚秋齡痛到無法思考,腿上那兩個被燙出的帶血水泡所帶來的痛,直往她心里鉆,疼得她流下的汗水與淚水混成了一堆。 “看那傻子這么可憐,兩個女人在他院子里住著,他都讓你們懷不上孩子,今天是我生辰,我就大發(fā)慈悲,幫幫那傻子?!?/br> 譚秋齡看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脫下了褲子,心里知道走到了這一步,回頭是晚了,只能認了命,閉上眼等他欺辱了。 譚秋齡腦海里出現了一棵樹,那是長在府里某一處的歪脖子樹,在那個地方,搭上一條白綾,吊上脖子,了卻殘生是最適宜的。 門被砰的一聲推開,又接著關上。 聽到是有人進來了,譚秋齡立馬睜開眼,燃起了希望的光,祈禱進來的人能救自己。 走進來的人是提著裙擺的朱里。 譚秋齡看見朱里的那瞬間,希望她撞見她未婚夫想jianyin自己,能夠加以阻止。 然而朱里就淡淡看了一眼被綁在床上的譚秋齡,嘴里說起了聽不懂的西洋語言,莊無意回了兩句聽不懂的鳥語,朱里扭頭走到了一邊,背起手開始拉洋裙的拉鏈。 譚秋齡瞳孔逐漸瞪大。 她看見站在那一處的朱里脫下蓬松的洋裙,卻是一副男人的身體,連頭上的金色長發(fā)都一并摘除,露出原本的金色短發(fā)。 譚秋齡親眼看見一個女洋人,變成了一個男洋人。 那個男洋人身下的roubang巨大,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在屋里走來走去。 或是影響到了莊無意,莊無意抓起床邊的鞋子就向他打了過去,聒噪的對他說了兩句鳥語。 被打中后腦勺的男洋人放下正在喝水的杯子,摸著發(fā)疼的后腦勺拿了一本書,窩在椅子上翻看起了書,不再走動。 莊無意捏著譚秋齡的下巴,把還在看朱里的她掰來與自己對視:“要是說出去,朱里是個男人,你的舌頭就會被我拔掉,聽明白了嗎?” 譚秋齡點頭。 但比起發(fā)現朱里是個男人的驚訝,當譚秋齡看見莊無意那根勃起后就只有中指長度的yinjing,吃驚到眼睛都不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