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若她找男人,就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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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門外。 容卿候在外邊。 “吱呀”一聲,大門被打開了,凌斐緩步走出來,隨后將門關(guān)上。 “大師兄,師傅吩咐了何事?”容卿湊上前,小聲問道。 凌斐望向她,溫聲道:“沒什么大事,師傅知我昨日回山,特地囑咐我守好九仙觀,順便好好看著你們,囑咐好后,他又閉關(guān)去了?!?/br> “哦?!比萸湟桓绷巳坏哪?。 凌斐見她因剛才的小跑,導(dǎo)致發(fā)髻略有些松散,他買給她的白玉簪子搖搖欲墜,便伸手去幫她正了正發(fā)髻。 “嗯?”容卿詫異的望向突然靠近的凌斐,以為他要干嘛。 “別動,我?guī)湍惆阳⒆硬搴?。”他輕聲道,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容卿的發(fā)頂上,吹起幾根碎發(fā)。 “好。”容卿乖巧的站著。 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個男聲,一個小弟子前來稟報:“見過大師兄、五師姐,門外有一獵戶,說是上山打獵,路遇猛虎,被咬傷了左腿,鮮血淋漓,無法下山,想在我們觀里借宿幾天,可愿捐些油錢,師兄意下如何?” 凌斐插簪子的手一頓,他還未答話,前方又響起另一個沙啞的男聲:“小師傅,快救救我,我這血一直流個不停,再拖下去,怕是要流血而亡了?!?/br> 凌斐和容卿聞聲望去,只見一穿粗布麻衣的男子,拖著條鮮血橫流的左腿進(jìn)來。 那人雖衣著普通,但卻生了張俊俏的臉龐,是個年輕的獵戶。 他的小腿上有個血rou模糊的傷口,約莫巴掌大,那處的衣裳被咬掉了,看得更是觸目驚心。 這便是喬裝打扮后的祝尤。 祝尤進(jìn)來時,眼睛便一直盯著凌斐那只白皙修長的大手。 見他同容卿關(guān)系如此親密,眉頭不由得一皺。 祝尤不喜與別的男人共用女人,他cao弄容卿時,發(fā)現(xiàn)她流了落紅,面上雖不表現(xiàn)出來,心里卻是有些暗喜的。 這個蠢女人最好別在逃離山洞的這一個多月里,另找了男人,否則他恢復(fù)功力后,便當(dāng)場掐死她。 祝尤心里有些韞怒,但他裝得像模像樣,化憤怒為痛楚,臉上瞧著倒是一臉痛苦的模樣。 修仙之人講究行善積德,樂善好施,功德圓滿,更易修成正果。 師傅從小便是這樣教導(dǎo)他們的。 凌斐自然沒有拒絕。 他親自上前去,攙扶著祝尤:“這位大哥,我扶你進(jìn)來,清理傷口后,再幫你上藥止血。” 他說完,又對著容卿道:“小五,你去藥房拿些紗布和金瘡藥過來?!?/br> “好。”容卿應(yīng)完轉(zhuǎn)身便跑了。 小五? 祝尤腹誹,原來這個蠢女人叫小五,真難聽。 人長得一般就算了,名字也難聽。 凌斐扶著祝尤去尋了間空房,他用剪子將褲管剪下來,用溫水清洗了一遍傷口,剛弄好這些,容卿便拿了藥和紗布過來了。 一番上藥和包扎后,祝尤腿上的血便止住了。 這褲子被剪了,今后怕是不能穿了,凌斐便吩咐容卿去拿了兩套寬松的觀服給祝尤換洗。 容卿拿了換洗衣裳過來,本是要走的,因為凌斐也要走了。 他要去給一些修為低下的外門弟子傳授法術(shù)。 這是他代閉關(guān)修煉的師傅所做的事。 他資質(zhì)不凡,脾性又好,弟子們面對他時,沒有面對道真仙人的那種距離感,尤其是女弟子,見他模樣俊俏,更是樂于被他教授。 兩人本是要一同走的,祝尤卻哀嚎道:“哎呦,我這腿疼得鉆心刺骨,想下床討杯水喝都不得,師傅可愿幫我倒杯水?” 講課的鐘聲響起,凌斐代師傅授課,遲到可不好,這有辱師德。 走去講堂也要些時間,耽擱久了可不好。 容卿也知他為難,便善解人意道:“大師兄,你快些去講課吧,我給他倒。” * 凌斐走后,屋里便只剩容卿和祝尤了。 祝尤清了清嗓子,沙啞的道:“小五,我口干得很,一天沒喝水了,去給我倒杯水?!?/br> 容卿一愣,轉(zhuǎn)頭去看他:“我不叫小五?!?/br> “剛才那人便是這樣叫你的,我可沒聽錯?!?/br> “那是大師兄叫的?!痹谶@觀里,只有他和二師兄會叫她小五。 因為年幼時,容卿是被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起從山下領(lǐng)回來的。 她那時小小的一只,正好五歲,也沒有名字,他們便圖方便,喚她小五了。 回山后,師傅觀她面相,見她是個仙緣深的,就把她收為關(guān)門弟子了。 說來也是巧合,因在嫡傳弟子中排行第五,所以他們便一直喚她小五,聽起來倒有一種親昵感。 祝尤不知這其中因由,他不以為意道:“他叫得,我也叫得的,名字只是個代號,小五姑娘不必在意,快些給我倒杯水來。” 這人待幾天便走了,興許以后也不會再相見了,容卿也不跟他拗,隨他去了。 她倒了杯水,端去床前給祝尤喝。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祝尤咕嚕喝了兩口,那杯口一斜,水全都灑了出來,將他胸前的衣裳洇濕了一大片。 “哎呦,小五,我這胸口怎么疼得厲害,你幫我瞧瞧怎么了?”祝尤皺眉,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模樣。 容卿被祝尤的嚎叫嚇了一跳,剛才那水也不燙,這人怎么叫成這樣? 但見他如此痛苦,她還是扒開衣服,幫他瞧了瞧。 男人胸前的肌膚有一處紅腫青紫的淤痕,面積挺大,幾乎遍及下腹,但沒有流血,掩蓋在衣裳下,所以事先并沒有發(fā)現(xiàn)。 祝尤皺眉,啞聲叫痛:“哎呦,這傷應(yīng)是我與猛虎打斗時受的,剛才沒仔細(xì)檢查身上的傷,竟不知這兒也有,小五可愿尋些藥酒幫我擦擦?” “你等會。”容卿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也沒有多想,聞言便轉(zhuǎn)身去拿藥酒了。 為了便于擦藥,她把祝尤的上衣給脫了,用溫水幫把他上身的汗?jié)n給擦干凈。 她倒了藥酒在掌心里揉了揉,柔軟的小手放上去,觸到男人溫?zé)岬募∧w時,突然猛的往回一縮。 “這……這……我還是尋個師弟來幫你吧?!比萸湫∧樉p紅,羞怯的看了眼男人赤裸的胸膛。 她剛才只想著擦藥救人,竟沒有考慮到這是個男人,如此這般親密,授受不親,不合綱常禮紀(jì)。 “小五。”祝尤拽住她的手腕,臉色仍是痛苦得很:“去尋人還要費一番時間,我這胸口疼得很,呼吸一陣慢過一陣,這可等不了了。你這藥酒都倒出來了,快些幫我擦擦。只是救人,倒不必拘泥于這種小節(jié),我祝某人心胸坦蕩,絕不會做冒犯姑娘的事?!?/br> 他瞧了眼門外,又小聲說道:“若是小五姑娘怕別人瞧見了會誤會,可先去把門關(guān)上,你放心,我不會將這事告訴別人的?!?/br> 容卿見他呼吸困難,胸膛劇烈起伏,一時心軟,便信了他的邪,把門關(guān)上了。 她走回床邊,再倒了些藥酒在掌心里,小手貼上他寬闊的胸膛,輕輕的揉搓著。 男人肌膚溫?zé)?,心跳有力,透過肌膚的紋理傳到她的手心里。 他的胸膛并不是精瘦得只剩骨架的那種,上面肌rou緊實,卻又不過分僨張,頗為恰到好處,擺脫了那股瘦弱感,瞧著健朗有力,摸起來手感極好。 容卿的耳根子突然有些燥熱,雖說她已不是不知情事的處子了,可她從未見過男人赤裸的胸膛,更別說用手去摸了。 她只見過祝尤的龍身,全是鱗片,沒有什么好摸的。 她紅著臉,偷偷看了眼祝尤,這男人雖著了身粗布麻衣,卻難掩身上不凡的氣質(zhì)。 他這張臉生得太俊了,即使他和一群模樣俊秀的師兄站在一塊,她的目光仍是會不由自主的先落在他身上。 這人偏生有種魔力,站在人群堆里,什么都不用做,也會吸引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