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性丐太被直男刑警大伯干到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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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少年蒼白地臉上帶著一分嬌喘,明眸皓齒地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這幅面孔猶如天使般,看上不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蛟S是因為營養(yǎng)不良的緣故,少年看上去異常憔悴。 少年睜開眼,看著窗外潔白的天空和明晃晃地太陽。看著身上那一身如同破爛一般衣服,帶著一股酸臭的氣味,哀嚎一聲抱緊了頭。少年剛才不過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這間房間看上去是一個小屋子。窗口處正對著樓外的廣場,人來人往地街道車水馬龍。而桌子上擺著一個小鬧鐘,樸素的小屋看上去沒有任何的裝飾。但勝在干凈整潔,少年皺緊了眉頭。 他的哀嚎聲似乎吸引了什么人,啪嗒啪嗒地腳步聲從屋外響了起來。尹文軒快要崩潰了,這是第二次,第二次穿越了??粗鴷r鐘上的日期,上面寫著2013年7月15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第一次穿越的時候,他還是一個死宅。玩著一款叫做劍三的游戲,90年代剛開的時候,他選了一個丐太。哪知道剛練到滿級時,他猝不及防地穿越成了真正的丐太。 在郭巖的座下混跡了一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一點兒都不好了。郭巖能把貴重物品收進身體里物品箱是什么鬼?!難道穿進了游戲里?他頭頂一直有著一條血條線,倒是氣力值沒有了。只要自己的輕功足夠就能夠,一直飛飛飛……飛他妹啊!想到這里他就頭疼,作為一個丐太,他經常用著輕功撞在山上。 后來他升到95級頭頂著郭巖親傳弟子的名頭,和一條帶著問好的血條他準備去大明宮殺了安祿山。沒想到還沒走出君山,又他媽撞到了山上。 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穿越了,這真是一個悲傷到尷尬的故事…… 好在他頭頂上的血條沒有減少,還頂著郭巖親傳弟子——尹文軒的名頭。慢慢地坐在床上,他覺得他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伸出手往下摸,越摸他越覺得有些奇怪。 忽然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襲上心頭,忽然,他心中一顫。站起身來,將內褲脫下,慢慢地摸索了起來?!八弧币能幉豢芍眯诺孛搅藋innang下正在流著水的蜜xue。酥麻的感覺讓他秀凈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緋紅。 這是女人才會有的蜜xue,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尹文軒驚詫地摸著蜜xue,尤帶著不信的神色想要對著鏡子看看。 “你在干什么?”大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警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外。他的身材高大魁梧,神色銳利,黝黑地臉上棱角分明。一張硬朗的臉上帶著歲月的痕跡,更是散發(fā)出成熟的男人味。這是一張很是陽剛的臉,尹文軒舔了舔嘴唇。 男人的臉色異常難看,鐵青的臉上帶著一絲沉重。那雙眼睛,仿佛要看透尹文軒的內心一般。 “穿好褲子!”男人的臉色不動,仿佛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苦行僧。嚴肅的臉龐帶著一股禁欲的氣息,尤其是那一身莊嚴的警服。更是給人一種安全、正義的感覺。尹文軒吞咽著唾液,將自己的褲子穿好。 男人皺緊了眉頭,“文軒,你這是要干嘛?”男人似乎帶著怒意,看向尹文軒的目光中隱含著火焰。尹文軒大腦一片空白,自己正在熟悉身體卻被一個警察闖入該怎么辦?! “你父親死前,把你囑托給我。不是為了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尹文軒——下次別讓我看見你這樣!”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走出大門。尹文軒目光卻偷瞄到了男人警褲的襠部,那里凸起的一團隨著男人的走動,不停的凸起著。 尹文軒敢肯定這個男人一定沒有硬,即使沒有硬都已經這么大了,若是硬了——豈不是!嘶,尹文軒是一個純gay,不僅僅只是純gay,而且還是一個純得發(fā)sao的sao零。雖然他沒有和別人做過,但是看見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帥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尹文軒sao得差點腿都合不上了。根本沒有能力去思考,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等男人關上門之后,尹文軒這才回憶了起來。剛才的男人是他的大伯——王志安!今年三十六歲,而他的父親似乎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將自己托付給他照顧。他叫王志安,卻是尹文軒的親大伯。 尹文軒隨母姓,他母親早年間便去世了。前幾天突聞父親離世的噩耗,渾渾噩噩地暈倒了過去。在醒來的時候,內里已經換了個人。可問題是他都已經快要十八歲了,他的父親才三十五歲。雖然——這根本一點兒都不科學好嗎!尹文軒一邊回憶,一邊吐槽。 王志安是一個直男,很直很直的直男。他家里有一個妻子,是一個長相刻薄的中年婦女。聽聞年輕的時候倒也漂亮,所以王志安才會和他結婚。但,她卻欺騙了王志安。她——不能懷孕。從結婚后,一直沒能有孩子的王志安發(fā)現(xiàn)不對時,早已經三十多歲了。 雖然王志安沒有離婚,因為女人欺騙他的事情也對女人冷淡了不少。而王志安本就長得極有男人味,往他身上撲的女人不少。少不得逢場作戲,或是解決欲望。這樣一個種馬直男,在外面倒也有幾個情人。還被尹文軒遇見過,王志安的妻子自然知曉。與王志安不知道鬧了多少回,王志安倒是鐵了心不想和女人過。無奈女人似乎并不想要離婚,最后只好將就著過下去。 王志安一個刑警隊長,說有錢。倒也談不上,那些女人倒是沖著王志安的長相和身材撲上來的。一頓折騰之后,對這個刑警隊長倒是念念不忘。王志安雖然種馬,但也還知道一些事情。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碰他都清楚。至今他碰過的女人也沒有超過五個數,大家都好說好散。 眼瞧著尹文軒來了自己家里安頓,王志安這幾日也在忙著案子。他的妻子,似乎對尹文軒越發(fā)的不滿意了。但女人倒也知道好歹,王志安把尹文軒接回來當做兒子養(yǎng)不就代表王志安在外面沒有留下什么野種嗎。 最近王志安因為尹文軒倒也老實了許多,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其實王志安也是氣不過妻子欺騙他這么多年,他還一直以為是自身的問題。哪知道妻子這樣騙他,他在外面的女人不多。他的確有讓別人給他生個孩子的念頭,作為一個老派的直男。他一直覺得沒有留下一男半女算是一種遺憾,但——王志安也知道跟他上床的女人心思都不單純。他也就熄了這個心思,在尹文軒到來之后,他打算將尹文軒當成自己的兒子養(yǎng)。 畢竟是自己的親侄子,看著長大的人。雖然他對女人不咸不淡,但好歹沒和外面的女人在有瓜葛了。這一點女人倒是極為欣喜,她是騙了王志安。但她不是因為愛王志安才騙他的嗎,哪知道男人這么小心眼。居然去外面找個會生的女人,好在尹文軒來了。 女人現(xiàn)在恨不得把尹文軒給當做觀音菩薩似的供起來,王志安雖然賺的錢不多。但他的錢都交給女人保管,也就前些年因為東窗事發(fā)。王志安這才收回工資單,想著和女人離婚再找個能生的。最近,王志安又把工資表交給了女人,雖說,王志安的語氣的確有些讓人氣憤,但好歹又和以前差不了多少了。 尹文軒坐在椅子上喝著牛奶,王志安一臉嚴肅的吃著飯。表情不咸不淡,尹文軒很疑惑。難道這個男人每天都這樣無趣嗎?真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樣沒有趣味。撇了撇嘴,尹文軒將空掉的杯子放到餐桌上,看著王志安嚴肅剛毅地臉說道,“大伯,我喝完了。” 王志安點頭,放下筷子。站起來神色尖銳地看著尹文軒,“去上學!”說著,王志安走向了臥室。看著王志安的背影,尹文軒想大概他是去換警服了。背上書包,尹文軒打開玄關的大門,走了出去。 啪嗒,臥室的大門打開,風韻猶存的女人正赤裸裸地坐在床上,笑著問道,“志安,文軒走啦?”王志安挑了挑眉頭,看著床上的女人面無表情。他的卻有一段日子沒有發(fā)xiele,這幾個月他不是忙著自己弟弟的事情,便是案子。整天沒日沒夜的,后來又和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斷了個干凈。看著床上的女人,作為直男的王志安胯下自然硬漲了起來。 他知道,女人似乎想要和好如初。但是出了這檔子事,他心中終究有個疙瘩。和外面那些女人斷干凈,他也不過是想要尹文軒好好地成長。這孩子,過得的確哭了一些。 “志安,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騙你!”女人美艷地容顏帶著淚痕,胸前的玉兔正在王志安的眼前晃啊晃。王志安終究是一個直男,哪能受得了這樣的誘惑。他嘆息了一聲,既然已經決定好好過,那他自然是要和女人做的。 而且,他的性欲的確需要發(fā)泄。想著,王志安來不及換下身上的休閑褲。將門輕輕地合上,沒有關緊,直接撲到了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