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嫌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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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于玲臨走前說了一旦說服親家公就會回來,但于永強等了幾天也不見動靜,開始不耐煩了,于是在飯桌上跟父母提了提這事。 “爸,你要不去跟李富貴談?wù)?,讓姐早點離婚回咱家。” 于壯實沒留意到兒子居然親昵地直呼于玲為“姐”,他吃飽喝足,放下筷子, 摸了摸肚皮,道:“急啥,咱家的人,遲早會回來的。” 其實于壯實也不大愿意面對李富貴,那可不是善茬,當(dāng)初他知道李富貴和于玲搞上,也是趁李富貴不在場的時候教訓(xùn)女兒。 至于于玲離婚的事,他希望女兒自個兒就能把事辦成,不用勞她老子的大駕。 老子不急,兒子急了,于永強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在jiejie身上開了葷,自然是天天想夜夜念,爸身邊還有媽可以cao,但他只能自己用手解決。 自家的jiejie那么好,他怎么才發(fā)現(xiàn)呢?他以前居然只把于玲當(dāng)做干活的牲口,明明還可以做那么多的…… 于壯實渾不在意,但趙艷秋注意到兒子對于玲的上心,不禁酸溜溜的:“兒子啊,你姐的事急不來,媽看你最近上火了,額頭上冒了不少痘子喲……” 說著,她慈愛地伸手想摸摸兒子的額頭,卻被兒子嫌惡地打開了。 趙艷秋露出受傷的表情,低下頭,“媽晚飯給你做些清淡的……” 于壯實打了個飽嗝,吃完飯就想睡覺,他施施然起身,走向臥室。 趙艷秋眼瞅著丈夫進(jìn)了臥室,心里暗喜,壓低聲音對臭著一張臉的兒子道:“媽給你弄弄?” 于永強愣住,反應(yīng)過來后,挑剔地看了看自己的親媽,自那天后,媽時不時對他做些小動作,比如光著上身進(jìn)他房間收拾東西,或者在他洗澡的時候進(jìn)來,不過他們到底不敢在于壯實的眼皮底子下有什么大動作。 于永強讀書不靈光,但某些事卻想得通透,老爸允許他cao親姐,因為jiejie已經(jīng)經(jīng)手李大柱、李富貴兩個男人了,那逼都被人插爛了,但卻不一定讓兒子cao親媽。 媽是爸的老婆,是爸的私人牲口,如果沒得到主人的批準(zhǔn),于永強不敢挑戰(zhàn)老爸的權(quán)威。 媽也是想到這一點,所以才偷偷摸摸的,于永強沒好氣道:“你要怎么弄?” 趙艷秋眼見兒子松動,不禁喜形于色,“咱去廚房,媽給你、給你摸一摸?!?/br> 于永強坐著沒動,嫌棄地看著親媽急色的模樣,嗤道:“老yin婆。” 這話罵得難聽極了,趙艷秋聽了,下體興奮地縮了縮,“永強,好兒子,乖啊,去廚房,媽給你弄出來。” 她親手養(yǎng)大、寶貝得不得了的親兒子,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了,她心里油然而生一股自豪和喜悅,她可以為兒子做任何事。 于永強避開母親殷切的視線,他感到惡心,可是卻對她女人的身軀有了反應(yīng),他起身往廚房走去。 趙艷秋沒想到兒子真的乖乖聽話了,她急急忙忙地起身,差點碰到桌上的碗筷,她后怕地朝丈夫午睡的臥室看了看,接著,輕手輕腳地往廚房走去。 于永強靠在灶邊,看著親媽滿面紅光地進(jìn)來,心里暗想,老yin婆下面應(yīng)該出了不少水了。 趙艷秋上前把兒子抱了個滿懷,還想親親他的臉,卻被兒子不耐煩地推開了,“說了給我弄,別做些有的沒的?!?/br> 趙艷秋趕緊哄道:“好,媽給你弄,不急,啊,永強,媽這就給你弄。” 她生怕兒子不要了,稍微拉開點距離,直接拉下兒子的褲子和內(nèi)褲,勃起的jiba彈了出來。她著迷地看著親兒子的性器,兒子是屬于她的男人,竟然被女兒那個賤逼捷足先登,一想到這茬,她就氣得牙癢,要是女兒真的回來了,她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給我用嘴?!庇谟缽姷溃瑝褐H媽的肩膀往下按。 趙艷秋無比順從地蹲下身,兒子又道:“上衣脫了?!?/br> 乖兒子這是想看她的奶子呢,趙艷秋欣喜不已,利索地脫了上衣和胸罩,兒子的呼吸明顯變了,雙手攥緊了,似乎想揉一揉親媽那兩只肥大的奶子,卻又拉不下面子。 趙艷秋大著膽子站起身,“永強,別憋壞了,來,不怕啊,你從小就吃過了,再說了,你是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沒啥不好意思的。” 她捧著兩團(tuán)飽滿的乳rou往中間擠壓,中間一條幽深的乳溝,兩指捏住yingying的奶頭,期盼她的好兒子再一次把母親的奶頭含進(jìn)嘴里大力吮吸。這是她作為母親的職責(zé),從小哺育孩子的食欲,等他長大成人后,再哺育他的性欲。 于永強呼吸急促,終于忍不住了,低下頭,埋進(jìn)母親的雙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女人的rufang,又軟又暖…… 他情不自禁地張嘴咬了咬,母親卻驚叫一聲:“乖兒子喲,別留下印子,你爸看到就不好了。” 于永強不爽地抬頭,趙艷秋好聲好氣道:“輕點,輕點就行,永強乖啊。” 一對誘人的奶子擺在面前,他卻不能盡情地嘬吸舔咬,縱使心有不甘,但到底不敢觸怒父親,只能不耐煩道:“得了得了,被廢話,快點給我弄完,不然爸醒了我們都沒好果子吃?!?/br> 趙艷秋急急忙忙蹲下身,怕憋壞她的寶貝兒子了,于永強不客氣地捧著母親的頭部,一挺腰,jiba全部插進(jìn)母親的嘴里,溫暖的口腔暫時緩解了他心中的煩悶,身體追著本能,粗魯?shù)卦谟H生母親嘴里來回抽插。 趙艷秋的喉嚨被戳得難受,心里卻是高興的,兒子急促的粗喘表明了他對母親的yin嘴很滿意。趙艷秋回想起永強剛出生那會兒,直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自己運氣好,第二胎就是兒子,想到村里有人拼了五胎都是女兒,她更加得意了,她的寶貝兒子給她爭氣了。 其實這不是她第一次嘬兒子的jiba,在兒子還是嬰兒的時候,她就多次把還沒發(fā)育的小jiba含在嘴里吮吸,反正是她生下來的,是她的兒子,做媽的哪會不喜歡? 可惜兒子進(jìn)入青春期后就開始嫌她煩,最可惡的是,那個賤妮子搶先把永強睡了! 趙艷秋一想就來氣,如果和永強睡的是他娶進(jìn)門的兒媳,她都不至于那么生氣,可于玲是她親手養(yǎng)大的,供她吃供她睡,總算把她順順當(dāng)當(dāng)嫁出去了,哪怕她不守婦道勾引公公也算了,竟然連親媽的老公和兒子都不放過!沒想到啊,這賤妮子從小到大那么聽話,居然都是裝出來的!趙艷秋想起女兒的奶子剛剛發(fā)育的時候,于壯實上手摸過,如果當(dāng)時她沒阻止,父女倆早就上床了吧? 好??!這不要臉的賤逼,老早就惦記著男人的jiba是吧! 于永強不知道親媽的心理活動,他射出來后,迅速恢復(fù)冷靜,嫌惡地推開趙艷秋。 趙艷秋咳嗽著,咽下不少jingye,眼看兒子就要走出廚房,“兒子,你去哪?” 于永強沒回答,趙艷秋追上來,從后面抱住兒子,求道:“今晚洗澡的時候,媽給你擦背,好不好?” “滾開?!庇谟缽姃觊_她,走出屋子。 趙艷秋目光殷切地看著兒子的背影,原地站了一會兒,才想起要把胸罩和上衣穿上,當(dāng)她扣著胸罩后帶,想起兒子陶醉地埋頭在她胸前,那副色瞇瞇的模樣,光是回想都讓她渾身燥熱,奶頭酥癢。 她無不自豪地想,她的寶貝兒子,是個大男人了。 今晚一定要…… 于永強在外邊漫無目的地溜達(dá),不知不覺走到李富貴家。 jiejie嫁人的時候,他作為小舅子,意思意思地走過場,之后就再也沒來過了。他停在院門口,探頭探腦地往里面看,不消片刻,他還真盼到于玲出來了。 于玲雙手拿著一盆臟衣服,似乎想在院子里洗一洗,抬頭就看到弟弟站在外邊,不由驚訝地叫了一聲:“永強?” 不知怎的,jiejie的這一聲“永強”比母親叫的順耳多了,于永強想進(jìn)門,但又怕李富貴,遲疑地停在原地,倒是jiejie放下臟衣服,主動出來,問他:“你怎么來了?” “我……”于永強愣愣的,以往jiejie哪敢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啊,他感到被冒犯了,“我怎么就不能來了?” 于玲頓了頓,“ ……那你來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就瞎逛,不行嗎?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于永強語氣不好,嘖,這個牲口,換了主人,脾氣也換了?到時候把她弄回家,一定要……要…… 于永強咽了咽口水,直盯著jiejie豐滿的胸部看。 于玲低下頭,避開弟弟露骨的眼神,小聲道:“……我公公不在家?!?/br> 啥?于永強沒反應(yīng)過來。 “你要進(jìn)來坐坐嗎?”于玲邀請道,等了一會也不見回答,她抬眼,見到弟弟面耳赤紅、不知所措的模樣,她的嘴角勾了勾,轉(zhuǎn)身回屋里去了。 “等……”于永強看著jiejie進(jìn)了屋,這是、這是啥意思?姐她……難道……cao,真他媽sao! 于永強心猿意馬地進(jìn)了屋,看到j(luò)iejie站在桌邊,拿著水壺子往玻璃杯倒白開水,還抬頭對他笑了笑:“永強,外頭這么熱,你從家里走過來渴了吧?喝口水潤一潤吧?!?/br> 于永強眼神暗沉地盯著jiejie,沉默地走過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涼白開的確潤喉嚨,但潤不到越來越火熱的下身。 偏偏這個可以潤他jiba的女人渾然不覺地坐下了,語氣平常道:“你也坐吧,我好些天沒見過爸媽了,他們還好嗎?” “……”于永強不知她葫蘆里買什么藥,只好暫時壓下yuhuo,在桌旁的凳子上坐下了。 “怎么不說話?你不舒服么?”于玲關(guān)心道。 “……我這次來,是想問一問……你離婚的事怎么樣了。” 于玲一頓,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囁嚅道:“我……永強,你知道我公公的為人,哪有這么順利——” “我不管,還有多久你才能回家?兩天?一周?一個月?” 于玲無奈道:“永強,離婚是我和大柱離,光說服公公是不夠的,還要等大柱回來……” 于永強不耐煩道:“依我看,是你這個sao逼舍不得離開他吧?” 于玲僵住,臉色煞白,似乎被弟弟的話傷到了。于永強見狀,毫無反省之意,反而繼續(xù)道:“看你那心虛樣,被我說中了吧?” 于玲低下頭,沉默一陣,緩緩地漾出一道苦笑,“媽不會想我回去的?!?/br> “嘖,有什么好怕的?而且你上次和我說好了,很快就能回家……” 于玲表情古怪地看了弟弟一眼,于永強不自在道:“干嘛?” “……你就這么想我回去嗎?” 于永強愣住,張了張嘴,條件反射想否認(rèn),jiejie又道:“可你總要娶媳婦的。” 于永強茫然地想,娶媳婦和cao親姐有什么沖突嗎? “我一直在想,到時候你娶上媳婦了,你會把我趕出門嗎?” 于永強不可思議地睜大眼,不、不會吧?難不成…… 他心中生出一股陌生的悸動,脫口道:“我保證不會趕你出門?!?/br> jiejie抿了抿唇,沒吭聲,似乎不信他,于永強心跳加快,激動之下抓住jiejie放在大腿上的手。 于玲嚇了一跳,下意識想掙開,卻被弟弟攥緊了,“姐,咱們到底是一家人,不是說……那啥、啥血濃于水嗎?我怎會把你趕出去?” jiejie一臉意外地看著他,于永強越發(fā)得意了,整個人飄飄然的,原來如此,自從jiejie被他cao爽了后,就對他念念不忘,還擔(dān)憂自己爭不過母親和將來的弟媳。 于玲眨了眨眼,搞不懂弟弟怎么突然一臉蕩漾,不過她明智地選擇閉嘴,弟弟見她不說話,竟是越發(fā)興奮:“姐,你有啥好怕的,有我在呢,我……” 于永強見jiejie害羞得不敢看他,心里暗道這sao逼又在勾引他了,算了,滿足她也沒什么,現(xiàn)在順著她一點,說不定能早點離婚回家呢? 于永強決定了,他要大度一些,于是抓著jiejie的手大力一拽,把人強拉過來,jiejie驚詫地想掙脫他,“永強,你——” 于永強把人按實在大腿上,笑道:“裝什么裝,把我叫進(jìn)來,早就在想這事了吧?” 于玲一頓,反應(yīng)過來后,抱住弟弟的脖子,湊到他耳朵邊,輕聲問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于永強心跳加快,沒想到這牲口撒起嬌來還挺對味,他直接把手伸手到她兩腿中間,隔著褲子大力摩挲那敏感的女性部位。 “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就想男人的jiba么?真他媽欠cao!” 于玲側(cè)坐在弟弟的大腿上,被弟弟揉了兩下yin逼,很快有了濕意,她抱緊了弟弟,故意在他耳邊享受地輕喘,“永強,這樣不好,停下……” 于永強色欲熏心,而且jiejie的勸阻完全就是欲拒還迎,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地,他猛地抱起jiejie,在她的驚呼聲下,把她放到桌上。 水壺子和玻璃杯掉到地上,于永強沒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他只看得到身下的女人,兩手抓住她衣領(lǐng),粗暴地一扯。 紐扣崩開,掉在地上,于玲害怕地叫了一聲“永強”,然而弟弟走火入魔似的,眼神發(fā)直地盯著她潔白的胸口,粗魯?shù)匕涯菧\藍(lán)色的文胸往上一扯,兩只飽滿的奶子彈出,兩粒微濕的奶頭瑩瑩挺立。 于永強喘著粗氣,伸手抓住jiejie的rufang,大力揉搓起來,把這對柔軟的rufang揉弄得變型,掌心之下的充盈感讓于永強覺得自己光是揉女人的奶子就能射了。 “永強,不要……” jiejie的抗拒只是增添了情趣,而且那俏臉通紅、呼吸不穩(wěn)的樣子實在沒有任何說服力。于永強松開手里的奶子,猴急地去抓jiejie的褲子,jiejie還想阻止他,可阻止的結(jié)果卻是褲子連同內(nèi)褲都被丟到地上。 于玲的雙腿被扳開,濕透的鮑xue暴露在親弟弟的眼皮底下,她閉上眼,把頭偏向一邊,似乎不敢面對將要發(fā)生的事。 她以為弟弟會直插進(jìn)來,沒料到他把硬脹的性器壓在水潤的鮑xue上,用勁得當(dāng)?shù)厍昂竽?,yinchun翻開,里面的yinrou被男根擠壓、摩擦,連嬌嫩的陰蒂也被壓著頂弄。 于玲渾身輕顫,一股一股的溫液從yindao口吐露而出,她聽到汁水粘膩的咕啾聲,終于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往下看去,弟弟的rou柱被她的yin水浸得水亮亮的,渾圓腥紅的guitou抵住她濕溻溻的陰毛,馬眼冒出粘稠的液體。 “臭婊子,想要吧?還給我裝?”于永強笑道。 于玲咬了咬唇,扭過頭,“……我不想要。” 于永強沒想到j(luò)iejie打定主意裝到底,不過急欲紓解的欲望讓他沒耐心計較那么多了,握著硬得發(fā)疼的jiba,對準(zhǔn)入口,一桿進(jìn)洞。 于永強爽得頭皮發(fā)麻,里面逼rou緊實,溫暖濕潤,美妙得不似人間。 姐弟倆相連的下身響起有節(jié)奏的水聲,于玲咬緊牙關(guān),被弟弟的roubang插舒服了會反應(yīng)劇烈地挺起腰,但仍然一副被人強迫的樣子。 “哦……姐……”于永強正爽得找不著北呢,完全沒留意到有人進(jìn)了院子。 “——你們在做什么???” 于永強渾身一震,門口的爆喝聲讓他的理智瞬間回籠,他轉(zhuǎn)頭一看,怒不可遏的李富貴拿著鋤頭往他們疾步走來。 于永強立刻從jiejie體內(nèi)抽出,轉(zhuǎn)身就要走,他毫不懷疑李富貴會殺了他。 李富貴怒氣攻心,雙眼發(fā)紅,揮著鋤頭往于永強的腦袋招呼,于永強險險躲過,不敢求饒,只得抱頭鼠竄,竟也被他竄到門口,往外逃去。 李富貴拿著鋤頭追出去,于玲終于從桌上下了地,不顧自己衣不蔽體,跑到門口,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爸”。 李富貴都出了院門口了,扔出的鋤頭砸到于永強的右腿,于永強摔倒在地,然而于玲這一聲凄厲的“爸”讓李富貴停在原地,趁這空檔,于永強爬起來跑遠(yuǎn)了。 李富貴深呼吸幾下,還是折了回去。于玲扒在門口,眼巴巴地看著公公,“爸……” 李富貴陰沉著臉走過去,于玲主動抱緊他,仿佛公公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你還光著屁股呢!”李富貴斥道,可是懷里的兒媳瑟瑟發(fā)抖,似乎嚇壞了,他不知不覺放輕了聲音:“你這個……這個傻妮子,明知道你那家子沒一個安好心,我說了多少次了,你還——” 于玲抬頭,淚水朦朧,怯怯道:“對不起……” 李富貴更氣了,他氣于永強jianyin了他的兒媳,也氣于玲不知變通的腦袋,干脆一巴掌扇在她光裸的屁股上,“他媽的,你們可是親姐弟!而且你是我李家的人,還招惹他做什么?!” 于玲瑟縮了一下,她的屁股應(yīng)該被公公打紅了,她做錯事一樣低下頭,小聲道:“我沒招他,是他……” 兒媳的窩囊樣讓李富貴的火氣更大,他氣她遇到強jian的時候竟然沒有奮力反抗、那么輕易地張開了腿。他把人拉進(jìn)臥室,扔到床上。于玲慌張地轉(zhuǎn)身爬開,卻被公公抓住腳腕拉回來,她想推開他,卻被他壓在身下,下體再一次被男人的性器進(jìn)入。 床架嘎吱嘎吱地響,于玲的哭聲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的,但那越插越多的yin水騙不了人,公公一開始充滿了報復(fù)意味的撞擊也逐漸變了味,“傻妮子,別哭了,他敢欺負(fù)你,我?guī)湍闫圬?fù)回去?!?/br> 于玲噙著眼淚,搖了搖頭,“算了吧,爸,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和我……啊?!?/br> 李富貴狠狠一頂,撞得兒媳身子緊繃,香汗淋漓地求饒:“爸……嗚,輕點……” 李富貴狠厲一笑,“你管得著別人怎么想,連扒灰你都做得出,還怕他們怎么想?” 經(jīng)公公這么一提醒,于玲好像才意識到這個跟她性交的男人也是身份不當(dāng)?shù)?,她后知后覺感到羞恥,可是、明明是公公強迫她…… 而且……于玲眨了眨眼,即使身份不當(dāng),可他們身上都一樣長著jiba,有什么不同嗎? 被公公cao到高潮的那一刻,于玲迷迷糊糊地想,的確是不同的,有些人的jiba就是能把她插得快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