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攻五的妒火,大美人跟朋友有純友誼嗎?剛從攻四床上爬起來,又被攻五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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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從余韻中緩過來,夏嘉茂看著白色液體從小口中涌出的yin靡景象,頭腦一片空白。 翻來覆去被cao昏了。 一身青青紫紫,嚇得立馬從床上下去,站在柔軟的地毯上想了片刻,披上件睡袍下樓去了。 這破事等會兒再想吧,還是先去廚房找瓶牛奶灌灌,喝醉的眩暈太難受了。 在冰箱里翻了一陣,站起身時居然看到唐承宣,這卻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青年依舊是溫和眉眼,也是一身睡袍,依在門側(cè)。 “承宣?”黑暗中只能看出一個剪影,但夏嘉茂依然很是輕易地認(rèn)出了自己多年的好友,同時打開牛奶瓶灌進(jìn)口中。 唐承宣走近幾步,似乎本打算說些什么,但看到那些斑斕的吻痕以及他額角的血跡便是面色一變,近乎雪色的慘白。 “你……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啊,”夏嘉茂抹了抹唇,將牛奶的白沫兒擦去,輕描淡寫道,“印少?!?/br> “你——”唐承宣緩了口氣,眸色深沉,“算了。你沒出事就好。不用擔(dān)心,印少那邊我去處理交涉?!?/br> 月色透過窗戶灑在室內(nèi),窗簾被風(fēng)蕩起,時不時地起伏著,所有家具都被覆上一層輪廓,有些許銀色的反光,唐承宣的臉在月色中半明半暗,眼底的縱容寵溺卻是一如往昔。 夏嘉茂對他揚(yáng)起一個笑,將牛奶瓶放到一旁的桌上,發(fā)出極輕的一聲碰撞。 “承宣……” “嗯?……唔!”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雙手無措地?cái)[了陣兒,最終環(huán)上夏嘉茂的脊背,唇上的觸感溫涼而柔軟,夏嘉茂還沒有進(jìn)一步,他就忍不住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對方的唇縫。 卻是夏嘉茂直接勾著他的頸項(xiàng),仰頭將唇印了上去。 嘉茂之前做了什么,嘉茂之后打算做什么,他都無從去想,從大腦到心臟,全都被這個淺吻占據(jù)。 他只感覺昏昏沉沉,幾疑身處夢中。 上帝啊……如果真的有上帝存在的話。 請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吧。 夏嘉茂被壓在冰箱門上的時候他還感覺有些恍惚。 唐承宣低頭啃咬著他的鎖骨,柔軟的唇貼在自己的肌膚上,每一次親吻與吸吮都點(diǎn)燃一絲火星,只要再加少許火,就能灼燒起來。 那溫度炙熱得可怕,能把一切都燒毀,只余灰燼。 唐承宣想起自己與夏嘉茂的第一次相遇,小小的孩子很是漂亮,黑沉沉的眼睛又乖又可愛,小臉軟綿綿的,給他一顆糖他就會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 月光太過輕柔,自窗扇中照進(jìn)來,清輝流瀉如水銀,晚風(fēng)中似乎裹著烏蘞莓的苦寒與辛香,夏嘉茂感到對方的碎發(fā)被吹拂,落在胸膛有輕微的癢意。 十五歲那年的春游,兩人偷偷落在大部隊(duì)后頭獨(dú)自行走,路上經(jīng)過一個池塘,夏嘉茂說要去抓魚,他在岸上看著,過了會兒池中的人突然倒下去,驚得他下意識跳進(jìn)水里打算把人撈上來,一連串動作壓根兒沒過腦子,想到之前身體就誠實(shí)地做了。結(jié)果人訕訕一笑:承宣,我就逗你玩兒。 之后呢,當(dāng)然舍不得罵也舍不得訓(xùn),惡狠狠把夏嘉茂臉揉了頓兒,兩個濕淋淋的家伙也別想春游了,乖乖被家里接回去。 他死犟著不回自己家,上了夏家的車,攏著毯子裝乖叫夏伯伯好,洗澡后躺在夏嘉茂的被子里,嗅著少年頸項(xiàng)間的清香。明明兩人用的是同一種沐浴露,但他就是感覺對方更好聞。 兩個少年赤裸裸在被子里抱成一團(tuán),迷迷糊糊就入睡了。 那時候還未對這人有那般隱秘而痛楚的幻想,友誼尚是純凈的,如冬日湖面的冰。 但冰終究會消融,一如春日終究會來到,時序從不會因人渺小的欲念而改變,冰層破裂,露出波光瀲滟的湖面,露出那污穢又不堪的心思。 平常的勾肩搭背,偶爾接觸的肌膚,習(xí)以為常的擁抱,乃至如少時一般同床共枕…… 以往從未注意的一切突然都顯得旖旎而誘惑,對自己笑時微微翹起的唇角,低頭寫字時露出一截雪白的頸項(xiàng),抱怨著天氣過熱解開兩枚紐扣,還有對方那喪心病狂的裸睡習(xí)慣。 初時他的視線幾乎無法移開,總是趁著嘉茂熟睡時偷偷舔吻,一邊唾棄自己簡直就是變態(tài)一邊舔舐每一片肌膚,努力抑制著留下痕跡的沖動,在那光滑的瓷白上流連,借著能進(jìn)出對方臥室的良好關(guān)系偷走內(nèi)褲。 在他意識到對自己的好友做了些什么時,已是不可自拔。 唐承宣膽子從來不大,他甚至不敢告白,只是把這份愛憐藏在心底,依舊裝作夏嘉茂的好友。 他不敢更近一步,青梅竹馬的壞處顯露無疑,太過親密反而失去相愛的可能,起碼夏嘉茂對他毫無動心。他怕這一步踏錯,便會毀了一切,再也沒有回頭之路。 高二時夏嘉茂戀愛了。 唐承宣得知這個消息時從未有過的倉皇失措,憑借多年的相處,他一直肯定嘉茂的性向是男性。 當(dāng)他面上若無其事對夏嘉茂發(fā)問時,對方笑聲清朗,能聽出極好的心情。 “該怎么說呢……真愛與性別無關(guān)嘛?!?/br> 沉默一會兒,他支支吾吾道:“那……你對女性的身體……” “哈,承宣你小子也學(xué)壞了?!毕募蚊杨^湊過來,眼底十足玩味,兩人曖昧地貼面,氣息交纏,唐承宣只覺得幾乎要醉在了這樣的氣氛里。 “想那么遠(yuǎn)干什么?純情一點(diǎn)不好嗎……” 他惡作劇地啾了一下唐承宣的臉頰,再把身子移回去。 “誒呀,真沒勁兒,你都沒一點(diǎn)反應(yīng)的。蘇老師還找我改卷子呢,我先去了?!?/br> 天臺上只剩下唐承宣一個人,他苦笑一聲,捂住不由自主發(fā)燙的臉頰,應(yīng)該慶幸嘉茂走得早嗎?現(xiàn)在必然是一片云蒸霞蔚,紅得像是熟透。 他低啞地笑著。 “嘉茂,嘉茂。你真的是……太可愛了。” 恍惚間那時的情景與如今交疊,唐承宣捧起夏嘉茂的臉,在他雙頰上細(xì)細(xì)摩挲,神態(tài)溫和而沉靜,眼底卻涌起波瀾,像是什么東西自深淵被放了出來。 “嘉茂,做好準(zhǔn)備了嗎?……破壞大壩,讓洪流洶涌的準(zhǔn)備……” 指腹劃過對方的肌膚,觸感輕軟而柔嫩,他自夏嘉茂十七歲后便再也沒接觸的東西,現(xiàn)在如此輕易地?cái)[在了面前。 那就從這里開始吧。 唐承宣在夏嘉茂發(fā)梢極為憐愛地輕吻一下,看著他尚有幾分迷茫的神色,呼吸都急促些許。 “……醉了嗎?真是可愛?!?/br> 但你既然伸出手了,就沒有縮回去的道理啊。 懷抱一下子收攏,夏嘉茂不滿地“唔”了一聲,但很快被細(xì)吻安撫。唐承宣從額間一路吻下去,眉骨、眼尾、鼻尖、唇瓣。 在雙唇多纏綿了會兒,他滿意地看到夏嘉茂臉頰染上脂色,忍不住又舔了一口側(cè)頰。 無論是哪里都這么美味,無論是什么地方都想舔過去,夏嘉茂簡直像一個大蛋糕,放在了他這個餓了近十年的人面前,讓他只想一口一口,吃個干干凈凈。 “乖,我們到餐廳去。” 哄著夏嘉茂躺到餐桌上時他幾乎要笑出了聲,怎么能這么乖巧,又這么可愛,簡直是犯規(guī)啊嘉茂,你再這樣會被我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的。 夏嘉茂清醒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懶得去想了。明明有著性幻想對象,離對方這么近,卻還是當(dāng)了二十多年處男的男人……現(xiàn)在讓他停下就是做夢。 所以當(dāng)夏嘉茂神智清明些許,看著埋在自己胯下那個毛茸茸的腦袋,不敢置信道:“承宣!”時,唐承宣依舊吞咽舔舐著口里的大家伙,只是眼尾上揚(yáng)對他一笑,便再次埋首吃了起來。 流出的前液被他吸得干干凈凈,含住一整根無疑很是困難,但唐承宣完全不在意對自己喉頭的壓迫,全然迫不及待地又吸又舔,渴求著夏嘉茂的一切。 夏嘉茂這次真是徹徹底底處于懵逼狀態(tài),不禁有些面色發(fā)白。 下身被伺候得確實(shí)很舒適,但只要想起這人是自己多年的好友,就覺得太怪了。 預(yù)感到差不多了,唐承宣含得更為認(rèn)真起來,尤其是感受到夏嘉茂猶豫片刻,最終插入他發(fā)絲的手。 他最終滿意地被射了一口,著迷地將好友的jingye吞咽掉,又握住那根東西,細(xì)細(xì)地清潔干凈。 “嘉茂,”唐承宣抬頭,看見夏嘉茂試圖逃避現(xiàn)實(shí)的神態(tài),將整個身子俯過去,一手撐著桌面,極為輕松愉快的語氣,“我要把你從頭到尾全都舔一遍,全身都標(biāo)上我的印記,開心嗎?” 夏嘉茂臉上面無表情,內(nèi)心簡直要崩潰。 自己怎么從來沒發(fā)現(xiàn)過好友是個變態(tài)! “……你是屬狗的嗎?” 勉強(qiáng)回了一句話,看到對方再次眉眼彎彎,他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我一直想做你的狗啊,嘉茂。” 微微上揚(yáng)的尾音,比起親昵,更似調(diào)戲。 “承宣你冷靜點(diǎn)……” 夏嘉茂妄圖后退躲開他,但身下就是餐桌,怎么躲都被唐承宣虛虛環(huán)抱著。 唐承宣眼底的那些情愫…… 愛欲、嫉恨、占有、瘋狂扭曲在一起,沉淀出一抹深淵似的黑,看得夏嘉茂目瞪口呆。 這種眼神熟悉得讓他心驚膽顫,往遠(yuǎn)了說他的每一屆男友,往近了說牧英杰眼中,都似有若無地?fù)诫s著些許,但唐承宣……唐承宣他怎么會有! 別告訴我我好友其實(shí)喜歡我,這是什么他媽的變態(tài)劇情! “乖,別躲了?!?/br> 唐承宣仍是溫和的語氣,但夏嘉茂硬生生從里面聽出幾分興奮與詭譎。 他埋頭在自己頸項(xiàng)間深深嗅了一口,而后抬起頭來,仿佛從這次呼吸中汲取了什么一般,眼神像是在發(fā)光,那種興奮幾乎溢于言表。 “真好,嘉茂的味道。嘉茂知道我只要聞聞你就能硬起來嗎?” 方才他埋首之際夏嘉茂就被驚到,對方溫?zé)岬暮粑蛟谧约郝懵兜募∧w上,幾乎瞬間就要浮起一片雞皮疙瘩。至于唐承宣剛剛說的話,縱然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感受著那抵在他腰腹上又熱又硬的東西也能清楚了。 “承宣……唐承宣!”夏嘉茂完完全全被身上這個成年男性的體重壓住,動彈不得,感受著他的手已經(jīng)摸進(jìn)內(nèi)褲里了,臉色霎時就是一變?!疤瞥行銊e逼我恨你!” 這話一出口,夏嘉茂只感覺四下靜得瘆人,除了兩人的呼吸就再也聽不到其他動靜,針落可聞。 唐承宣低笑起來,指腹溫柔地按著夏嘉茂的唇,眼神里的暗沉讓他有些許下意識的懼意,幽幽道:“恨我?” “嘉茂,你不是隱隱約約有所察覺了嗎,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他勾起唇角,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著夏嘉茂的喉結(jié),神情專注而陶醉。 “印飛揚(yáng)都能和你做,憑什么我不能?如果一定要恨……”唐承宣握住那根東西揉捏起來,輕描淡寫道。“那就恨吧?!?/br> 不管他接受不接受這個情況,它已經(jīng)成了現(xiàn)實(shí),夏嘉茂腦子里亂糟糟的,試圖找出一個解決方法。 最先涌上心頭的還是逃避,但這人都已經(jīng)開始給自己擼了,估計(jì)再逃避現(xiàn)實(shí)上本壘也不遠(yuǎn)了,還是得想個辦法…… 剛和印飛揚(yáng)做完畢竟消耗了太多體力,夏嘉茂感覺有些許腿軟,何況唐承宣又是整個人壓下來,他也只能像一尾上岸的魚一樣蹦跶幾下,真把人推開難度太高。 還是懷柔為先吧。 夏嘉茂猶疑片刻,將手撫上唐承宣的脊背,語氣緩和道:“承宣” 在這種情況下述說,夏嘉茂竟詭異地感到一絲羞恥。 “你放松點(diǎn),讓我來?” 唐承宣看他一眼,眸光似乎帶上一抹了然,依言放開他些許。 “嘉茂,你知道我從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雖然這樣說著,但他的神態(tài)卻無疑是:我非常希望嘉茂你不按說的來,讓你嘗嘗這樣做的后果。 夏嘉茂被他看得打個寒顫,咬咬牙,還是把手伸進(jìn)他的睡袍之中。 夏嘉茂指尖挑開內(nèi)褲邊沿,細(xì)細(xì)摩挲著那片皮膚,一點(diǎn)也不想再往下去。 唐承宣這家伙……雖然平時也會互相調(diào)侃幾句,但他真是把對方當(dāng)朋友的啊。 十幾年的好友突然如此徹底地表明喜歡自己,夏嘉茂只感覺晴天霹靂。 他從未將唐承宣往那方面想過,就算是最為恣心縱欲的那段時間,也沒對他有過欲念的幻想。 他本以為兩人之間的友誼純潔無瑕,誰知這家伙……這家伙! 措不及防被含住乳尖,夏嘉茂左手顫了顫,抑制住一拳打過去的沖動,反而挺起胸膛來方便唐承宣的舔弄。 “你太慢了?!碧瞥行?,舌尖靈巧地勾著乳暈,雙唇含吮紅果,手指仍然停在夏嘉茂的性器上,為他極為殷勤地服務(wù)著。 敏感點(diǎn)被反復(fù)刺激讓夏嘉茂已經(jīng)開始喘息,縱然內(nèi)心并沒有放棄反抗,身體卻習(xí)以為常地忠誠于欲望,很快硬了起來。 唐承宣似乎漸漸沉迷其中,壓制他的力道越來越輕,夏嘉茂感覺看到了擺脫的希望。 不知不覺就用了些許技巧,指尖似有若無地戳刺,隔著布料反而更加誘惑。唐承宣被他玩得嗚咽一聲,夏嘉茂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是快要假戲真做了。 用手給對方擼的時候倒是輕松很多,做著心里建設(shè)這是好友之間互幫互助,也就完成了自我洗腦,純熟地把玩著那根性器,靠前液的潤滑來回摩挲著。 被握住性器時唐承宣很是驚詫地看了他一眼,任他動作,像是已經(jīng)相信夏嘉茂所說的由他來主動。 唐承宣最終射在了他手里,感受著手心黏膩的液體,指縫間滿是白濁,夏嘉茂嘴角抽了抽,在唐承宣睡袍上抹了。 射精后那種懶洋洋的感覺夏嘉茂再是清楚不過,男人這時候會什么都不想做。夏嘉茂本就已漸漸調(diào)整為坐姿,趁現(xiàn)在這個時候干脆利落抽腿提膝一頂,手也順勢橫過去,給了唐承宣一肘子,直接把人反按住。 一系列動作兔起鶻落,夏嘉茂喘了口氣,正打算說著什么,卻看到唐承宣對他露出一個笑。 平心而論,那個笑再正常不過,弧度一如既往,但夏嘉茂卻看出了幾分陰森森的鬼氣。 唐承宣的語氣平和而溫柔。 “嘉茂,你體力本來就不好,還做這么累的事干什么,想讓我躺下來怎么不直說呢?!?/br> 他硬生生把疑問句說成了陳述句。 夏嘉茂只覺得汗毛倒豎,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唐承宣你!” 臥槽你力氣怎么這么大! “唐……承宣……” 夏嘉茂雙眼迷蒙,眼角微微泛紅,甚至沾染些許水汽,雙頰也是緋色,唇齒微啟,無力地輕喘著。 唐承宣往他身上嗅了嗅,手掌直接插入夏嘉茂的雙腿間,觸碰到那濕潤的布料。 夏嘉茂還是覺得不自在,他下體黏膩,除了自己的yin水外,就全是印飛揚(yáng)射進(jìn)去的精水,沒來得及清理,夏嘉茂內(nèi)褲里還有jingye的痕跡。 他身上jingye味道太濃了,自己都聞得到,唐承宣現(xiàn)在湊這么近,沒有理由聞不到。他去摟男人的脖子,討好的往他嘴唇上胡亂的吻著 唐承宣去剝他的褲子,將他的褲子連著內(nèi)褲一起剝掉,看到xue口上明顯的精斑時,眼睛一瞇,聲音有些冷,“被印飛揚(yáng)弄的?” “嗯,他舔了很久,里面還有他的口水”夏嘉茂被他一看,雙腿想合攏,卻被男人強(qiáng)力的撐開,他羞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他看著唐承宣危險(xiǎn)的瞇起的雙眼。 唐承宣看著夏嘉茂那明顯被玩過的rouxue,兩瓣原本粉嫩的rou唇現(xiàn)在都還有些腫,顏色也被吸成了艷紅 “你就張開腿讓印飛揚(yáng)給你舔?把你的吸的這么濕這么腫?只是舔了xue嗎?” 隨著雙腿被撐開的動作,里面白色的濁液順著腿根滴落在桌面上,像是對唐承宣無聲的嘲諷。 “當(dāng)然不止?!跋募蚊鴼饣卮穑f出這些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爽意,他身體微微顫抖,那才被陌生男人內(nèi)射過的rou逼抽搐著吐出一股sao水。 ‘啊……”下一秒,夏嘉茂收到了驚嚇,唐承宣竟然直接吻上了他還含著別的男人jingye的yinchun。 “唐承宣,你有病吧!cao!” 夏嘉茂喘息著低聲yin叫,想推開雙腿間的頭顱,奈何快感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烈,讓他有些舍不得。 雙腿間那朵濕淋淋的rou花正被男人含在嘴里,吸的滋溜作響,舌頭正賣力的給他舔最敏感的陰蒂。 夏嘉茂下定決心,努力掙扎起來,刻意壓低了音量,“唐承宣,不要,你不嫌臟??!”男人狠狠的吸了一下他的sao陰蒂,爽的他控制不住的yin叫。 唐承宣低笑一聲,粗大的手指撥弄著那個猩紅濕軟的xue口,“都噴了這么多sao水,真的不想要嗎?嘉茂,我愛你?!?/br> “啊,變態(tài)”夏嘉茂眼睛里都泛著淚花,努力抵抗著身體里涌起的強(qiáng)烈欲望。 他低頭看著英俊的男人臉上都被自己的逼水給濺上了,心里一陣羞恥,身體卻更激動了,xue心里又噴出了一股sao水。 唐承宣看著那一張一合的xue口,難以克制的將粗大的手指捅了進(jìn)去。 夏嘉茂夾緊了入侵的手指,感受那粗大的指節(jié)摩擦xuerou生出來的快感,仍在苦苦掙扎,“唐承宣,你正常點(diǎn),嗯……啊……” “明明就很喜歡,真是口是心非?!碧瞥行麑⑹种赋槌鰜?,將上面濕淋淋的透明sao水都舔干凈,然后又往那個xue縫里舔去。 雙腿大開的被好朋友舔逼,明明心里知道這樣不行,可是身體還是爽的不得了,仰著脖子,努力把腿張的更開,方便男人將舌頭伸到更里面的地方,嘴里還難以克制的yin叫出聲,“啊太深了啊啊啊好棒對不起啊啊啊啊” 唐承宣聽著這個小sao貨的yin叫,胯下繃的更緊,舌頭也舔的更賣力了,將能舔到的saorou都好好摩擦了一遍,把舔出來的汁水都吸進(jìn)嘴里,等吞完后,有些意猶未盡的將舌頭從那緊致的rouxue里拔出來。 夏嘉茂雙眼無神的搖搖頭,臉上還顯露出nongnong的情欲,sao逼里一陣抽搐。 唐承宣難以忍耐的將自己的yinjing釋放出來, 用硬脹的性器往那汁水豐沛的陰阜上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把那些透明的汁液都拍的飛濺起來。 男人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對準(zhǔn)他花xue插了進(jìn)去,狠狠的插到了底,碩大的guitou直直的抵上那zigong口。 “啊”夏嘉茂忍耐不住的yin叫出聲,雙腿熟練的去環(huán)住男人的腰,將屁股挺了挺,方便男人更深入的cao他的浪逼。 夏嘉自己也興奮了,rou逼里不斷的噴出sao水,xuerou也將體內(nèi)的jiba含的格外緊。 兩人下體激烈的交合在一起,一個往里面插,一個就往外送,抽插時不斷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很快zigong口就被撞開,唐承宣那根大jiba完全插進(jìn)他的zigong里。 唐承宣隔著衣服狠狠咬了咬他的奶頭,:“我愛你,我愛你,嘉茂,嘉茂,我愛你……” 以前瞻前顧后說不出口的話,現(xiàn)在一遍遍的訴說給身下的愛人。 唐承宣眼睛里含著nongnong的嫉妒,“為什么,印少揚(yáng)都可以?!?/br> 男人用極快的速度往他的嫩逼里進(jìn)攻,次次都cao到zigong里,把夏嘉茂cao的眼淚口水都流了出來。 夏嘉茂全身一顫,雙腿間一陣痙攣,前面的roubang竟噴出了jingye,“啊不要” 唐承宣湊在他耳邊,下身像打樁一般急速的往那rou逼里沖刺,一邊道:“你要的,因?yàn)槟闵詙in蕩。” “啊啊”夏嘉茂被刺激到不行,雙眼翻白,zigong里噴出一大股黏液,竟是被干到潮吹了,而唐承宣因?yàn)樗鹯ou逼里緊緊的收縮,也沒有控制自己把濃精噴到那嬌嫩的zigong里,灌了夏嘉茂一肚子精水。 夏嘉茂感覺要死了一次,唐承宣并沒有放過他,手指在他后xue上繞著圈,從前xue滑落的roubang很快又插入了他的后xue。 唐承宣趴在夏嘉茂身上,后xue吞吐著性器,每一次進(jìn)出都帶來十足十的刺激,破開內(nèi)壁被xuerou纏綿,緊實(shí)的胯部一次次拍打,身下是冰冷的餐桌,身上是溫?zé)岬膔ou體。 “承宣,嗯……” “對。就是這樣。叫我的名字?!碧瞥行苁菨M意地舔舔他的喉結(jié)。 太刺激了。雙乳被玩得顫巍巍挺立,兩枚嫣紅讓夏嘉茂感覺不忍直視,唐承宣很是惡意地去按它們,乳粒半陷在指甲里,而后被捻起搔刮,本就已然腫大,這么一弄夏嘉茂幾乎要瘋,眼里涌出些許霧氣來,雙眸更加瀲滟,似是盛著一池春水。 液體從前后xue中淌出來,滑而稠,又被起落與肌膚間的廝磨帶起,整個下身濕漉漉一片。 唐承宣抹了把后面,而后將手移到他的臉頰,將那透明的液體涂到夏嘉茂唇上,捏著他的下頷,眼眸微睨,姿態(tài)輕松而寫意。 “我是誰?嘉茂,正在侵犯你的人是誰?” 夏嘉茂沉默片刻,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微微用力,完成一個擁抱的動作。 無可奈何中帶了幾分縱容。 “……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