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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受辱的美人在線閱讀 - 07 胎珠結(jié)

07 胎珠結(jié)

    天邊剛剛破曉,嘹亮的雞鳴從遠處遙遙傳來,打破了大山田野間的靜謐。

    玉米地依舊茂盛繁密,而田壟旁矮小的窩棚里的藤椅上,卻是云雨初歇未久。

    牛建國早已習(xí)慣了凌晨五六點醒來去地里干農(nóng)活,此刻睜開眼只覺得神清氣爽,下意識摟緊懷里依舊沉眠的少年。

    韓清遠睡得很不安穩(wěn),白凈的臉頰上淚痕依稀可見,此刻正蜷縮在男人懷里,一副安全感極弱的模樣,格外的惹人憐愛。

    少年從脖頸到纖細的腰肢上全部都是曖昧而又情色的痕跡,有吻痕更有男人的掌印,一直沒入腿間蜜處才消失不見,難以想象昨夜究竟經(jīng)歷了多么激烈的床事。

    牛建國忍不住用粗糙的手掌反復(fù)撫摸少年光滑嬌嫩的臀瓣,心里更是回味起昨夜自己是如何品嘗這里面的美妙滋味。

    韓清遠從一開始的抗拒與羞恥,到后來被男人托著屁股壓在藤椅上反復(fù)cao弄到高潮噴液,青澀的處子嫩xue可以說幾乎被男人徹底cao開了。

    男人胯間的巨物分量十足,沉甸甸的丑陋而又兇惡,興奮起來更是猙獰地滴著yin液。每一次全根沒入少年粉嫩的處子xue中,那羞恥的快感都會刺激得韓清遠尖叫啜泣,仿佛被男人徹底cao開了yin竅一般,雪白的臀瓣微微發(fā)顫,又被男人強行按住迎來下一輪的鞭撻與征服。

    初次的破處性事對雙性人而言有著格外重要的意義。不僅僅是決定了雙兒們貞cao的歸屬,更影響著身體未來的敏感度與成熟發(fā)育。

    由于雙性人天生適合性愛,身體極為敏感多汁,因此大部分普通家庭里的雙兒為了日后生活方便,第一次床事往往會選擇更加溫和一些方式,以免cao得太開,從此xue眼記住了味道,再也無法輕易滿足。

    只有少數(shù)淪落到情色場所的雙兒,會被悉心調(diào)教身體。場所的負責(zé)人們也會提前安排好人員,讓雙兒初夜就享受極致的快感與情愛,這樣徹底cao開yin竅后雙兒食髓知味,很快就會再也離不開床榻。很多雙兒都是這樣被調(diào)教得心甘情愿地留下來,因為離開了這里他們的身體也很難適應(yīng)正常生活了。

    可憐韓清遠對此毫不知情,牛建國更是先入為主地以為這是個早被破身的sao貨,一晚上毫不留情地肆意蹂躪,恨不得將這個sao貨cao死在胯下,叫他再也不能靠著這幅清純的大學(xué)生模樣哄騙男人。

    “這椅子上倒臟的厲害,怎么還有血的?”

    牛建國一邊回味著昨夜的銷魂快感,一邊被藤椅上的斑斑血跡給吸引過去了心神。

    這血跡從少年臀瓣上就粘上了,男人狐疑地用手托住少年的腿根向兩側(cè)分開,睡夢中的韓清遠嚶嚀一聲,便毫無反抗力地被男人扒開了雙腿,徹底露出了昨夜被開苞的雌xue。

    原本緊閉的唇瓣依舊無法合攏,微微向兩側(cè)分開,露出一個小拇指大小的xue眼,看上去還未能從性事中恢復(fù)過來。血跡混雜著干涸的jingye從xue口邊流出,一直沿著臀縫打濕了整個臀瓣,看上去凄涼極了。

    “難不成昨晚cao得太過受傷了?可這也不對勁啊?!?/br>
    這倒也不怪牛建國感到奇怪,因為雙性人的體質(zhì)天生耐cao,尤其是二十幾歲的雙兒正處于發(fā)情期,那身子多汁又敏感,哪怕是被雙龍蹂躪都很難受傷出血。

    要說出血,那也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初夜被破身,這才會從xue眼里流出血來,證明這還是個清白的處子,如今被人破身了。

    流出來的處子血大多也會被人們用提前準備好的手帕接住或擦拭,那手帕也會成為雙兒們結(jié)婚的一件信物,是一輩子都要交給夫家保管的。那些沒有存下處子血的雙兒都會被認為是yin亂放蕩的尤物,婚后的日子尤其難過,更容易被夫家在床上折磨yin辱。

    而且這也是得到社會認可的一種習(xí)俗,因為雙性人天生體質(zhì)yin亂,若是不多加約束,這關(guān)系常常就亂了。就連很多雙兒對此也覺得理所當然,更是對這些管制甘之如飴,一輩子心甘情愿被夫家養(yǎng)著生兒育女。

    對于此刻的韓清遠而言,或許呆在消息閉塞的村子里要比回到城里更加幸運也未可知呢。

    少年本就睡得不安穩(wěn),此刻被男人翻來覆去地擺弄雙腿,也很快蘇醒了過來。

    尚且有幾分迷茫的韓清遠,剛一睜眼,便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大開地對著男人,被牛建國低頭用手指摸索著敏感的雌xue,臉色頓時漲紅到無法言喻的地步。

    “唔……你,你在干什么?無恥,放開!”

    韓清遠掙扎著推開男人,雙腿緊緊合攏,蜷縮在狹窄的藤椅上微微顫抖。

    “嘶——你這小東西!”

    牛建國冷不丁被少年一把推開差點倒下去,幸虧用手撐在了地上才沒有撞到。五大三粗的男人向來脾氣暴躁,此刻更是忍不住從地上站起來,帶著幾分火氣地就要走過去。

    “嗚嗚……你混蛋,你還想干什么……”

    少年勉強扯過薄薄的毯子遮蓋住身體,神色屈辱而又絕望地看著逼近的男人,雪白的臀瓣從毯子邊緣露出來,半遮半掩的反而越發(fā)勾人。

    再加上眼淚珠一滴滴地從韓清遠眼角滑落,少年原本就似小鹿一般清澈的眸子,此刻更是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與難過。

    牛建國從小習(xí)慣了村里那些和男人一般壯碩的雙兒,哪里見識過這種風(fēng)情,原本的火氣隨著很快消散,反而是看著少年這幅青澀又慌亂的神態(tài),男人變得越發(fā)狐疑起來。

    難不成自己還真撞了大運,把人家一個清清白白的雛兒給開了苞?

    “你這究竟搞什么?難不成你是個處,昨晚這逼里的膜被我給破了?”

    男人直白的話語粗俗極了,卻讓韓清遠聽了越發(fā)羞恥無助,恨不得將耳朵蒙上,不讓這些污言穢語進入耳中。

    “你無恥……”

    少年哽咽著反反復(fù)復(fù)只罵了這一句,可憐單純的韓清遠連罵人都不太如何熟練。原本在城市里向來順風(fēng)順水的優(yōu)等生,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可怕的遭遇。

    韓清遠再怎么不識情愛,也知道自己被人奪了身子的初次是件多么嚴重的事情。田野邊破舊窩棚里的一張小藤椅居然成為了自己失去初夜的地方,這幾乎稱得上是可怖的jianyin了,更別提什么兩情相悅。

    然而最讓韓清遠不能接受的,還是自己昨夜居然在男人的臂彎里高潮射精了,甚至還擺出了yin亂的姿勢迎合了男人的暴行。

    內(nèi)心青澀的少年對此慌亂而又迷茫,就連質(zhì)問男人的底氣都沒有了,滿心都是逃離這里的想法。

    “你又哭什么?這,這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說怎么辦?”

    牛建國可等不了這么久,在男人看來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實在不行娶回家便是了,韓清遠又是個城里來的文化人,自己橫豎不吃虧。反倒是這小雙兒,若是運氣好,肚子里指不定都懷上自己的種了。

    到時候若真的把個大肚子的雙兒娶回家,那桃子般yin蕩多汁的嫩屁股還不是任由自己cao弄把玩,倒也是一樁美事。

    “什么怎么辦……嗚嗚,你,你怎么可以這樣……”

    韓清遠看著男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頓時又氣又難過,眼淚止不住地滑落,

    “昨晚扭著屁股浪叫的也是你,現(xiàn)在又擺出這幅模樣叫人看了掃興。若不是你那屁股稍微揉了幾下就sao得滴水,我也不至于誤會……”

    牛建國撓了撓頭,面對如今這局面同樣是束手無策了。

    遠處破曉的黎明逐漸明亮,寂靜的村莊也漸漸響起了人聲?;蛟S少年還心存僥幸,卻不知道其實結(jié)局早已注定……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幾個月就過去了。

    距離那場yin亂的床事已經(jīng)過去了許久,然而這帶給韓清遠的影響卻是遠未消散的。

    那天最終還是以少年的隱忍與妥協(xié)落幕,韓清遠只要求牛建國不許將這件事說出去。少年幾乎不敢想象,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這件事,自己該如何自處。

    牛建國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下來。

    而且男人因為占足了便宜,還格外配合地補寫了那份家訪記錄。

    在校園例會上,校長還重點表揚了韓清遠這次的家訪工作。

    以往學(xué)校里的老師們都抱怨,不少學(xué)生家長就是個粗人,對于這些工作很不耐煩。不談配合工作寫下什么想法,稍微耽誤他們下地干農(nóng)活都要被說,所以家訪記錄每次都十分難寫。

    而如今,韓清遠連村子里脾氣最為執(zhí)拗的牛建國都拿下了,家訪記錄寫得漂漂亮亮的,校長自然是滿意不已,對其大肆贊賞。

    受到表揚的韓清遠面紅耳赤地坐在下面,面對其他老師好奇的詢問與討教,少年哪里說得出話來。其他老師見狀也以為少年是臉皮薄,笑笑就放過去了,倒也沒再追究。

    只不過這些日子里,韓清遠發(fā)現(xiàn)自己越發(fā)容易困倦。經(jīng)常身子稍微動動就累了,一節(jié)課站下來更是腰酸得厲害。

    “咦,小韓老師,你這最近精神不太好啊,怎么上課又累了?”

    隔壁班的班主任一進辦公室,便看見那小韓老師趴在辦公桌上瞇起了眼睛,忍不住出言關(guān)心起來。

    “唔?啊……抱歉,我一不小心睡過去了。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總打不起精神來?!?/br>
    韓清遠臉色微微泛紅,稍微有些困惑地說道。

    “你這來村子也有一段時間了,吃了不少苦,覺得累點也正常,身子養(yǎng)好了就行。我看你雖然精神不太好,不過倒比剛來村子時身子養(yǎng)好了不少,尤其是那腰不像以前那般瘦得讓人擔(dān)心了!”

    班主任笑瞇瞇地打量起韓清遠,親切的話語讓少年也忍不住抿嘴笑了。

    “是啊,真的是胖了一點呢。不過好奇怪,明明每天也沒有多吃多少。這幾天食堂里的菜總覺得有股腥味。”

    韓清遠皺眉回想起昨天吃飯,自己聞到菜味突如其來的一陣反胃,差點捂著嘴吐出來,回辦公室休息了好一會才恢復(fù)了過來。

    “你這嗜睡還怕腥,怕不是肚子里懷上了個寶寶吧?哈哈哈,開玩笑的。小韓老師你這婚都沒結(jié)呢,哪兒來的寶寶,瞧我這話說的可太遠了。”

    那班主任聽了先是有些奇怪,隨后自己也覺得自己想的太荒謬,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原本完全沒想到某種可能性的少年突然臉色蒼白了幾分。韓清遠強打著精神和那位老師又聊了幾句,便借口身體不舒服提前下班回了宿舍。

    少年急匆匆地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撩起棉體恤,站在鏡子面前仔細打量自己的肚子。

    少年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卻隆起了一道格外曖昧的弧度,嬌嫩的肚臍可愛地點綴其間,越發(fā)顯得小腹圓潤可人。

    這弧度看久了更是讓人忍不住有些想入非非,猜測這也許并不是簡單地養(yǎng)胖了身子,而是里面的zigong溫床因為被男人粗暴地灌入了生命的jingye,從而已經(jīng)不聲不響地孕育了一個全新的小生命……

    “怎么辦……究竟是不是有寶寶了?”

    韓清遠焦急而又困惑,雙手撐在后腰上反復(fù)對著鏡子打量。

    一會兒覺得小腹真的隆起了許多,如同已經(jīng)懷上了幾個月。一會又覺得似乎沒那么鼓,只是單純地養(yǎng)胖了而已。

    少年忍不住開始回想那一夜的畫面,臉色越想越發(fā)羞恥而又慌亂。最后的自己予取予求地被牛建國抱在懷里,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結(jié)實的腰干上,哭著被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灌入zigong。

    那時的牛建國更是故意用胯間的那根物件不斷地抵著少年的zigong口摩擦cao干,將少年的身子cao得前后晃動搖擺,哭喊著求饒也不被放過,甚至雙腿被男人托起壓在身體兩側(cè),好讓那根roubang深深插入zigong口,cao得少年崩潰啜泣起來。

    韓清遠想著想著便忍不住夾緊雙腿,面紅耳赤地發(fā)現(xiàn)自己腿間的雌xue已經(jīng)濕透了。少年充滿了對自身的厭棄感,再加上心緒煩躁不安,眼淚再度滑落了下來。

    為什么會這樣……嗚,如果真的懷上了寶寶,自己還怎么和學(xué)校交代?

    打胎的可能性都十分渺茫。村子里的醫(yī)生連感冒都治不好,更別提打胎這樣的手術(shù)了。而且如今人口繁衍越發(fā)艱難,醫(yī)療條件落后的牛家村更是對每個新生兒的出現(xiàn)都視若珍寶,怎么可能會允許打胎的事情出現(xiàn)呢。

    少年的手輕輕撫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內(nèi)心不知道是畏懼還是擔(dān)憂。二十歲就已經(jīng)懷上了寶寶,這對于少年而言真的是不可思議的一件事。若是傳回學(xué)校,被導(dǎo)師和同學(xué)們知道了……

    牛建國這邊等了幾個月,心態(tài)也從一開始的滿不在乎變得有些介意起來。

    一向粗獷的男人每次獨自一人爬上床睡覺,都有些懷念那個夜晚懷里抱著少年柔軟身子的滋味。更別提少年那嬌嫩多汁的身子,好似尤物一般任由自己擺弄,仿佛只要自己需要,隨時就能要求少年張開雙腿悉心服侍。

    牛建國躺在床上越想胯下越發(fā)脹痛,好幾次都是心里想著那一夜少年清純而又放蕩的模樣用手紓解出來的。

    這天兒子又嚷嚷著要去找小韓老師講題目,牛建國神使鬼差地提出要一起去。明面上是要交流一下上次家訪的結(jié)果,內(nèi)心真實想法是什么恐怕也只有男人自己心里知道了。

    雖說自己陰差陽錯把人家的初次給拿了,但好歹是個城里的大學(xué)生,村里那么重視,也未必真能嫁給自己,除非那肚子里揣上崽兒了。

    牛濤對于父親主動提出要一起過去心里有些奇怪,不過少年也沒敢說些什么,以免又要面對男人的斥責(zé),只是原本雀躍的心情多少有些收到拘束。

    “爸,前面就是小韓老師的宿舍了。您要一起進來么?”

    “唔,你先進去吧。講完題目我再去和老師聊聊。”

    牛建國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便拍拍兒子的肩膀示意牛濤過去敲門。

    韓清遠這邊還在床上抱著雙腿猶豫不已,眼淚還掛在眉梢上將落未落的,就聽見外邊傳來了學(xué)生牛濤的聲音。

    “老師,您在嗎?我是牛濤……”

    韓清遠連忙用手擦干眼淚,又對著鏡子看了幾下,確定不會被看出什么便急匆匆過去開了門。

    誰料開門之后,站在牛濤身后的正是人高馬大的牛建國,少年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內(nèi)心尚未平復(fù)的情緒再度翻涌。

    “你,你怎么來了?”

    牛建國沉著臉不說話,倒是牛濤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奇怪,忍不住出聲招呼了起來。

    “老師,這是我爸牛建國。今天和我一起過來的,想找您交流一下上次家訪的事情?!?/br>
    不知情的少年大大咧咧地說這話,殊不知自己這番話一下子讓本就緊張的氣氛越發(fā)曖昧起來,多了幾分說不清的情色之感。

    韓清遠躊躇了許久,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將學(xué)生帶進來。在牛建國進門的時候,本能地躲開似乎不想靠男人太近一樣。牛建國注意到以后也沒有辦法,只能裝作看不見一樣走了進去。

    “這一題你的解法錯了,應(yīng)該是這樣……”

    臺燈下,少年的嗓音溫柔極了,拿著筆悉心地修改著少年的作業(yè)。漂亮的字跡行云流水般地寫下,一道難題很快就解開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一直算不對?!?/br>
    牛濤笑著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訂正起來。

    一旁的牛建國看著這一幕也莫名有幾分不適應(yīng),向來粗枝大葉的男人哪里感受過這種溫情的時刻。前妻性格暴躁,回到家別提督促孩子學(xué)習(xí),經(jīng)常是罵罵咧咧地說個不停。

    牛建國這時才徹底想明白,兒子怕是真沒發(fā)生什么,而只是心里對這少年多了幾分綺念罷了。

    很快作業(yè)就講完了,氣氛一下子又奇怪起來。

    “爸,你還留在這里和老師聊聊么?”

    牛濤收拾著筆記本,抬頭看了過去,今天的父親似乎很是古怪。

    “咳咳,這樣吧,你先出去,我和老師簡單聊聊就好?!?/br>
    牛建國最終拍板,牛濤便也乖乖聽話的出去了。

    韓清遠在一旁看著,因為擔(dān)心被學(xué)生發(fā)現(xiàn)異樣,少年一直隱忍著不敢出聲,但眸子里隱含的畏懼與羞恥卻越發(fā)明顯。

    眼看著牛濤走出去并且將門帶上了,室內(nèi)的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你今天來做什么?”

    韓清遠故作鎮(zhèn)定地問道,而捏緊的雙手早已暴露了少年的心思。

    “我這也沒打算做什么……就,就看看你怎么樣了。”

    牛建國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打量起少年的肚子。

    韓清遠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越發(fā)地拘束和不安,感覺自己如同被男人扒開了外衣,從里到外看遍了一般,體內(nèi)那股干嘔的欲望也越發(fā)嚴重。

    “你這肚子好像,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牛建國吞咽了一聲口水,有些遲疑地問道。

    “什么不一樣,你不要亂看!放開……嗚~”

    韓清遠顫抖著捂住肚子,卻不料被男人一把扯住手腕帶入懷里,輕而易舉地掀開少年小腹上的T恤,將隆起的小腹暴露了出來。

    “不想被牛濤聽見你就安靜點,要不然他馬上就要知道自己得多個弟弟meimei了?!迸=▏室庠囂叫缘卮碳て鹕倌?,果然韓清遠聽了先是一陣掙扎隨后便紅了眼睛,委屈又憤怒地被男人鉗制在胸口。

    “你瘋了……什么弟弟meimei,我根本沒有……”

    少年軟軟地呵斥著,非但沒有任何震懾力,反而因為閃爍和羞怯的神態(tài)顯得越發(fā)欲蓋彌彰。

    牛建國此刻也是十分激動,若是少年肚子里真的懷上了孩子,那恐怕就要大不一樣了。

    男人粗糙火熱的手掌輕輕撫摸上少年略顯冰涼的小腹,感受著那隆起的弧度與手感,忍不住流連于可愛的肚臍眼上來回打圈。

    “唔……嗯哼,不~放手,不要……”

    韓清遠面色漸漸漲紅,被年長的男人這樣親密的撫摸小腹讓少年羞怯不已,更何況肚子里還可能已經(jīng)懷上了男人的血脈,少年全身都控制不住地緊繃起來。

    更讓韓清遠說不出口的是,僅僅是被男人撫摸了小腹,腿間那處yin亂的花xue就已經(jīng)徹底濕透了。溫?zé)岬膟in液沿著股縫慢慢滑落,男人若是再往下探去,甚至能被打濕手掌心!

    而且奇異的是,身體里的那股干嘔的沖動,隨著男人輕柔的撫摸漸漸消退,甚至少年有種迎合的欲望,想要男人更加親密的接觸似的。

    “其實有個土辦法可以確定有沒有懷孕?!?/br>
    牛建國嘶啞低沉的聲音響起,男人炯炯的目光看得少年面色微醺,忍不住順著男人的話問了出聲。

    “你,你說什么辦法?”

    “村里老人都說,若是肚子里懷上了孩子,那宮口就會自然緊閉,任憑男人怎么頂都頂不開,若是你現(xiàn)在……”

    “不要說了!你這個流氓,嗚~”

    韓清遠聽得渾身發(fā)抖,男人心里的yin亂念頭簡直不言自明。

    “若是你不愿意我也沒辦法,只不過到時候這肚子一天天大了可就再也沒辦法了。早點發(fā)現(xiàn),說不定還能安排你出村子去鎮(zhèn)上處理。”

    牛建國半真半假地開始哄勸少年,卻十分準確地拿捏住了韓清遠內(nèi)心此刻最脆弱的地方。

    是啊,如果真的懷上了,自己任由寶寶長大,那可就真的沒辦法打胎了……可是,又要被男人侵犯,少年猶豫迷茫極了,幾乎是不知所措地撫摸著肚子。

    “快點吧,牛濤在外面等急了可不好,你若是不想被他知道?!?/br>
    牛建國察覺到韓清遠態(tài)度上的改變,連忙催促著少年。

    “你,你要我怎么辦?說好了,你不許再胡來……”

    韓清遠含羞忍辱地被男人抱到床上,一邊乖乖跪趴下來,任由牛建國將枕頭墊在自己小腹下面,一邊沒有底氣地警告著男人。

    “屁股再翹高點,腿要打開,要不然馬上可沒辦法給你試出來宮口開沒開?!?/br>
    牛建國扯開少年的褲子,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撫摸上少年柔軟豐腴的臀瓣。這幾個月不見,似乎又豐滿了幾分,握在手里手感棒極了,恨不得一輩子不松開才好。

    而且少年的屁股還是那么的yin蕩,稍微揉了幾把,臀縫里面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流出濕熱的yin液了,仿佛在邀請著男人一樣。yin蕩風(fēng)sao的身體配上少年羞怯青澀的神態(tài),幾乎讓牛建國為之神魂顛倒。

    “啊……嗚,別捏了……咿呀——”

    韓清遠輕輕啜泣著發(fā)出一聲驚叫,雙手無助地攥緊床單。

    “小sao貨別叫了,你男人這就喂給你吃飽!這sao屁股怕是已經(jīng)等不及了!”

    男人不由自主說出的羞辱話語讓少年越發(fā)敏感羞愧,然而yin亂的身體卻因此更加興奮與熱情,雌xue里的蜜液更是豐沛至極,被男人的rou根插濺得打濕了一片床褥。

    “嗚嗚,嗯哈……太深了,不,不要了!”

    少年雪白的臀瓣再度被男人用胯間的巨根狠狠地一插到底。男人力度大得幾乎讓少年不由自主地身體后仰,小腹那隆起的弧度也因此越發(fā)明顯。

    仿佛一只落入獵人掌心里的白天鵝,徹底飛不出這座牢籠了。

    床上的兩人自然沒有注意到,原本緊閉的大門微微打開,少年一雙眸子里布滿了震驚與慌亂,手中的書包滑落到了地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老師居然懷上了爸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