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封殺,送上門去被前男友父親凌辱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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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時清就被經(jīng)紀(jì)人的電話吵醒了,他設(shè)置了六點鐘準(zhǔn)時開機,電話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 時清這一晚睡得不怎么安穩(wěn),夢里總有種被束縛的感覺。他拿過床頭柜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涼水,精神總算恢復(fù)了一些,接起電話的聲音有些沙啞:“喂……” “你終于接電話了!昨天去哪里了?”經(jīng)紀(jì)人如釋重負(fù)的聲音傳來,時清靠在床上,昨夜的片段劃過腦海,他握杯子的手一緊,接著盡可能若無其事地說,“出去轉(zhuǎn)了一下,想放松一下心情?!?/br> “事情都還沒解決呢!放松心情有什么用?”經(jīng)紀(jì)人幾乎被他氣笑了,時清沉默了一聲問,“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音頻已經(jīng)被封鎖了,但還是有人在小范圍傳播。這個事情影響太大了,公司上層也受到了壓力……”講到這里李枚的聲音頓了頓,但隨即還是嘆了口氣,說,“公司的決定是封殺你。時清,你還年輕——” 手機差點滑落,時清深吸了一口氣使自己平靜一些。他昨天晚上已經(jīng)考慮過這個后果了,因此沖擊過后,只是抿了抿嘴問:“李哥,還有辦法嗎?” “我是沒辦法了,現(xiàn)在公關(guān)部為了你的事忙成一團(tuán),都一晚上沒合眼了,處理輿論最好的時間是在24小時內(nèi),要是過了這個時間,思維就定勢了,我也是忙到現(xiàn)在。最近你最好不要露面,等風(fēng)頭過去,李哥再給你想想辦法?!?/br> “謝謝李哥?!睍r清等對面掛了電話,思考了一下,先打開了外賣app,現(xiàn)在還是清晨,沒多少店開著門,他于是點了幾十份麥當(dāng)勞套餐送到了公司去。 之后,手指在第一順位聯(lián)系人上猶豫了一會,他還是打出了這個電話。 兩聲之后電話就接通了。 彼此都是沉默,只有呼吸聲在傳遞。還是時清先開了口:“明霖,告訴我,你有辦法挽回這件事嗎?” 他心跳如鼓,方明霖的回答將會決定他接下來的選擇,兩人在一起將近五年了,時清是個很戀舊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舍不得這個人。 “你真的不能放棄這份工作嗎?” 回答如同一盆冷水,時清的心仿佛瞬間結(jié)了一層冰。 “演戲和我,你選擇了演戲?!?/br> 時清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說的分手,好像有細(xì)小的針在不斷戳刺著心臟,他幾乎聽不清自己的聲音:“那是因為,你在強迫我?!?/br> 委屈的閥門一旦開啟,情緒就如洶涌的海水一樣,將時清淹沒了。他回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司機的臉,他熏黃的牙、惡臭的嘴,還有骯臟的性器…… “如果你覺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對不起,浪費你的時間了?!睊斓綦娫挘瑫r清渾身發(fā)著抖,眼眶里噙滿了淚水。 方明霖放下手機,轉(zhuǎn)過辦公椅,面向落地窗外——他做任何事都留有二手,唯獨這一件,破釜沉舟。時清是他被安排好的生命里最大、也是最美好的意外,他不想任何人染指這個人。每一次看到時清和別的演員擁抱,接吻,他心里都會瞬間騰起滔天的怒火,恨不得將那些人全都?xì)⑺馈?/br> 這種心情,如果時清知道了,恐怕會認(rèn)為他是個瘋子吧…… 方明霖揉了揉緊蹙的眉頭,轉(zhuǎn)回椅子,打開一層上了鎖的抽屜。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個紅色天鵝絨的盒子,下個月就是時清的生日了,方明霖用手指在盒子上點了兩下,喃喃道:“求婚……” 十點多鐘,時清來到一座背山面水的古宅前,先是抬頭看了眼匾額上的“方宅”二字,隨后就走上六級臺階,扣響了大門上的門環(huán)。 開門的是兩個現(xiàn)代裝束的黑西裝保鏢,一人拉開一邊,目不斜視,時清跨入大門,正前方一個穿著青色長褂的中年男人微笑著看他。 時清壓下心中的悸動,向男人走過去,近前了叫了聲:“復(fù)叔?!?/br> 復(fù)叔正是方宅的管家,據(jù)說在方明霖出生前就在宅子里當(dāng)差了,原名叫什么幾乎沒人知道,時清就跟著方明霖一起,叫他復(fù)叔。 “老爺知道您會過來,命我等著,跟我來吧?!睆?fù)叔彬彬有禮地說,時清跟在他身后,兩人沒有去正堂,反而繞了過去,一路到了山腳下的一處院落里。 院子里十分整潔,一口古井立于深綠的大樹下,復(fù)叔徑直走到了屋門外,敲了三下門。 時清聽到里頭傳來一道聲音:“進(jìn)?!?/br> 復(fù)叔推開門,對時清做了個請的手勢,時清提起一口氣,進(jìn)了屋,復(fù)叔在門口站著,沒有跟進(jìn)來。 時隔兩年,時清再一次見到了方明霖的父親,這個跺一跺腳就能改變無數(shù)人命運的上位者。男人五十多歲,頭發(fā)還是黑的,兩鬢卻斑白,他正坐在窗邊與自己下棋,聽到時清進(jìn)來了頭也沒抬,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說:“坐吧?!?/br> 和方明霖一樣意簡言賅。 時清走了過去。 棋盤邊有一個白瓷茶盞,時清落座后看向男人。雖然男人垂著頭,但時清還是很快想起了男人的模樣,和方明霖有七八成像,只是一個氣質(zhì)凌厲,一個看上去深不可測。 “我可以幫你。”過了一會兒,方衍潭開口,“條件仍和兩年前的一樣?!?/br> “昨天,我已經(jīng)和明霖分手了?!?/br> 落子的手一頓,方衍潭抬頭,望向時清的目光猶如一口深井,令人忍不住想打個寒顫。 “那只能更換一個?!?/br> 時清沒有說話,等方衍潭繼續(xù)開口。方衍潭的目光從時清的眼睛看到嘴巴,好一會兒之后才說:“脫?!?/br> 時清喉結(jié)動了動,順從地開始解自己白襯衫的扣子,他動作不快,但也沒有任何拖延,很快就將上衣脫了下來,放到了一邊的榻上。 接著,他站起來,又開始解自己的皮帶,以及西裝褲。 沒多久,他就渾身赤裸裸的了。 方衍潭拿起一顆白棋,放在指間搓了搓:“當(dāng)年你沒有答應(yīng)我的條件,為什么現(xiàn)在同意了?!?/br> 時清直視著他的眼睛:“我想繼續(xù)演戲?!?/br> 方衍潭輕笑了一聲,拍拍自己的大腿說:“趴上來?!?/br> 時清心中一顫,咬了咬牙,跪下去依言將頭趴在了方衍潭的大腿上。方衍潭穿的是一件黑色長袍,隱約可見胸前的龍紋,邊緣處鑲了一些金線。低下頭,方衍潭看著大腿上青年白皙清俊的側(cè)臉,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 手很涼,時清瑟縮了一下,方衍潭的指腹沿著他的側(cè)頸往上滑,來到頭頂,揉了兩下他的頭發(fā)說:“你想要的都會得到?!?/br> 時清的眼眶突然酸了,他輕輕問:“我要怎么做?” 方衍潭拍了拍他的臀部:“抬起來。” 時清覺得有些羞恥,但還是將臀部抬了起來,大腿顫顫巍巍地抖動著。 “先清理一下。”方衍潭說,端起棋盤邊的白瓷茶盞,掀開蓋子,端到時清的臀尖上,緩緩淋了下去。 “嗯……”時清喘了一聲,微熱的茶水流經(jīng)xue口,后xue不自主地抽動起來,吸收了一部分水流。 方衍潭倒完,將茶盞放了回去,隨后將右手的棋子換到左手,塞進(jìn)了時清的后xue中。 一顆之后,是第二顆、第三顆…… 一直到棋盤上的白子都消失了,方衍潭才對時清說:“好了,坐上來?!?/br> 時清的身體都紅遍了,面上更是。他站起身。分開雙腿,怕身后的棋子掉下來,緊緊夾著后庭,這才坐在方衍潭的大腿上。xuerou搭在方衍潭的長袍上,yinjing被方衍潭拿在手中。 方衍潭撥開yinjing,看向時清的女xue,用指甲扣了扣時清的陰蒂。時清的喘息聲瞬間粗重起來,鼻子嚶嚀了兩聲,yin液從rouxue里流出來。 方衍潭停止了動作,端起對面的茶盞,又對時清說:“躺下去。” 身后就是棋盤,時清半躺下去,他已經(jīng)知道方衍潭要做什么了,心跳得極快,他閉住了眼睛。 方衍潭依著之前的步驟,將茶水緩緩淋下。 “呃嗯……” 巨大的刺激使時清難耐地仰起了下巴,陰蒂酥麻無比,觸電的感覺令他腹部止不住抽搐起來,yinjing立刻硬挺。 終于清洗結(jié)束,方衍潭道:“自己將棋子放進(jìn)去?!?/br> 時清睜開眼,目光水霧彌漫,他伸手拿起了身后棋盤上的黑子,一個一個,塞入了自己的rou縫。 棋盤干干凈凈,兩個xue都吃滿了棋子。時清感到一種難耐的鼓脹,方衍潭指著棋盤說:“把它當(dāng)成馬來騎?!?/br> 時清錯愕了一下,面上熱得幾乎要發(fā)起燒來,方衍潭靜默地看著他。時清給自己做了做心理暗示,終于離開了方衍潭的腿,爬到了棋盤上,分開雙腿坐了下去。 他動作極慢,一半是怕棋子掉出來,另一半是心中有些抵觸。 終于接觸到了實體,時清咬了咬牙,控制自己的腰部努力在棋盤上騎了起來,棋子在體內(nèi)晃動著,令yinrou下垂,濕漉的rouxue和光滑的棋盤摩擦著,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但隨后便是一種巨大的空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