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2 現(xiàn)實 日常摸魚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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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了家里。 女人的怒氣壓抑了一路,不敢對著男人爆發(fā),當(dāng)街撒潑又覺得丟臉,于是終于在關(guān)上門后沖她自己的孩子爆發(fā)出來了。 一開始還是抱怨似的碎碎念,小邰逍看母親踢掉一只鞋倒進(jìn)沙發(fā)里開始沖著空氣倒苦水,腳上還掛著另一只鞋,他什么也沒說,低頭彎腰把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提起來放到了門口鞋架上。 “我一個人把你生下來拉屎撒尿的帶大,他也不知道心疼我,天天不知道跟哪個野狐貍精鬼混!” 過了一會兒女人似乎覺得對著空氣念叨沒什么意思了,也沒人能給她回應(yīng),于是慢慢把炮筒轉(zhuǎn)向了屋子里另一個活人。 “以前不不是還會笑么?為什么最近都不會笑了?為什么見了你爸爸不知道打招呼笑一下?” “一天天的木著嘴巴板著臉,怎么變得這么討厭了?” “都是你!你就不會討人喜歡點兒么?!你看看那個野種多讓你爸喜歡!” 邰遙無言以對,但又不敢回屋子,只能給自己找點事做,拿了掃把開始掃客廳——干站著不動是會被越罵越狠的。 這是他這兩年得出的經(jīng)驗。 自從那個男人來了家里,他的生活條件是好了,然而他卻更想念當(dāng)初那個墻壁都潮濕到起皮的破舊出租屋。盡管衣食簡單,連蓋的被子都是一到陰天就潮濕得發(fā)沉發(fā)冷,然而那個心情好時會溫柔的摸摸他頭頂?shù)呐藚s足以抵消所有的不好。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見到你爸要趕緊貼上去打招呼討好,你是不是都當(dāng)我放屁了?”女人說越說越激動,一把拽下腳上掛著的那只鞋,抬手就朝著客廳里的打掃的孩子甩了過去——尖銳的高跟鞋跟剛好戳在小男孩的脊背上,疼得他一顫。 小邰逍頗為委屈,咬緊了牙根不敢呼痛也不敢還嘴。他當(dāng)然記得女人說過的打招呼,但平時男人根本就不過來,好不容易商場遇到一次,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女人就已經(jīng)指著對方開罵了。 這還有什么必要打招呼? 小孩麻木地聽著女人的指責(zé)抱怨,俯身把那只掉在地上的高跟鞋拾起來擺進(jìn)鞋架,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他知道,母親還在氣頭上的時候是不能頂嘴的,不然敢還一句嘴,他就相當(dāng)于捅了一百只大白鵝的窩——要被追著連打帶罵的。 “你就是故意的吧?你們爺倆沒一個好東西,都上趕著要氣死我!” “過來給我笑!今天笑不出來就別吃飯了!笑得不好看也不許吃!” ...... 她越說越生氣,好像自己就是那個被始亂終棄的無辜女主角似的,怨天怨地怨別人,終于自己都把自己說服了,堅持認(rèn)為男人不過來找她都是因為這個孩子不討喜。 如果邰逍會討他爸爸喜歡,她不是早就進(jìn)了邰家做上闊太太了么?哪里還用像個被外包的情婦似的,連個野種的臉色都要看?! 夢中的女人一臉怒氣,眼里還盈著淚花,泄憤似的揮著在小邰逍看起來大大的巴掌朝他扇過來。小小的孩子驚懼地看著暴怒的母親,想躲開身體卻凍僵一般反應(yīng)不過來。 保養(yǎng)良好的白嫩巴掌帶著風(fēng),倏地落在小男孩白嫩的臉上,他跌倒在地,臉頰立刻紅腫了一大片。 “我為什么要生下你這么個東西!” “你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真是沒有用!廢物!” 女人眼里閃著瘋狂又絕望的情緒,癲狂地一把掐住跌進(jìn)墻角的孩子的脖子。男孩胡亂伸手,掙扎著想要求救,卻被脖子上的大手禁錮著掙脫不開,一雙驚恐的眼睛里滿是女人猙獰的面孔。 模糊的視線中,那雙瘋狂的眼睛里清晰地寫滿了對他的仇恨——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吧! 邰逍渾身一顫,猛地驚醒。 黑漆漆的臥室里,他的喘息聲格外沉重。淡淡的月色和窗外路燈的微光隱隱照射進(jìn)臥室,樹影散亂地映在窗簾上,倏忽顫動,仿佛是詭譎的鬼影。 他恍惚了幾秒,察覺到了挨著他睡覺的某人,無奈的把胸處的小腦袋搬到自己肩膀旁邊,總算知道那股隱隱的胸悶窒息感是怎么來的了。 “嗯?邰哥......怎么了?做噩夢了?”楊余模模糊糊地問他,聲音里還帶著nongnong的睡意。 “嗯?!彼D(zhuǎn)過身,把人抱進(jìn)懷里,埋在楊余的頸間深深吸氣。“做噩夢了,有點討厭?!?/br> “誒......不怕啊,老公在這兒呢,夢里的都是假的......老公保護(hù)你啊,乖......”楊余睡迷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只是順著自己的潛意識想法去安慰男人。 懷里的人把手伸到邰逍背后,像摸大貓似的一下下慢慢撫摸著邰逍的后背,然后撫摸的幅度隨著他嘟嘟囔囔安慰的聲音越來越小。 鼻尖是溫暖的淡淡檸檬香氣,和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如出一轍。 邰逍抱著軟軟的身體,呼吸著愛人溫暖的氣息,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慢慢放松下來。 楊余說的沒錯,這才是現(xiàn)實,夢里的人已經(jīng)傷不到他了。 他也不再是那個無力的,一個酸果子都不舍得丟的小孩了。他在被人用全身心愛著,再也不會落到那個逼到他心靈都要發(fā)瘋的逼仄角落了。 哦不,可能不是全部,還有個小崽子——他們的孩子,邰瑜。 小年挺好的,就是喜歡纏著他爺爺,小小年紀(jì)就一副立志要當(dāng)黑道大哥的樣子。 唔,這個周末又跑去他爺爺那兒了,說是要去公司提前視察一下未來可能要涉足的行業(yè)。 邰逍夫夫倆聽見這小孩兒一本正經(jīng)說這話的時候,差點沒笑出來。 身高不到一米的三歲豆丁,臉上帶著嬰兒肥,還穿著背帶褲,雙腿合攏乖乖坐在藍(lán)色塑料小板凳上,一臉認(rèn)真地說要視察產(chǎn)業(yè)。 余先生當(dāng)時也在,一臉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這個孩子,他已經(jīng)金盆洗手,不做大哥很多年了,現(xiàn)在的公司和黑社會也并沒有太大關(guān)系。倒是楊爸爸在旁邊笑的開心,滿口答應(yīng)小孫子要去“視察產(chǎn)業(yè)”的事。 …… 一切都很好,他沒有更多的訴求了。 邰逍抱著楊余,大手放在媳婦圓潤的臀rou上揉了揉,在愛人的氣息里,安靜地合眼,沉入了黑甜夢鄉(xiāng)。 ****** 第二天的晨光喚醒了沉睡的男人,他生澀地眨了眨眼,看清了眼前白花花的一團(tuán)東西。 楊余撐著臉,側(cè)身趴在旁邊看著他。陽光從沒有拉嚴(yán)的窗簾縫鉆進(jìn)來,線條流暢的白皙脊背被金色的晨光覆蓋了一層,細(xì)膩得像是無暇的美玉,恰好擋住照射到他臉上的陽光。 小孩兒看他醒來,彎唇一笑,黑亮的杏眼彎成漂亮的月牙,“邰哥你醒啦,早啊?!?/br> ——即使已經(jīng)二十六七歲了,他還是愿意把他看做小孩兒。他的楊余沒怎么變過,時光沒有給他帶來沉重的變化,反而讓他的小孩氣質(zhì)更加溫潤。 ”早。” 邰逍又眨了眨眼,哈了口氣,徹底喚醒自己的神智,把人撈過來埋胸,在小孩兒滑膩的胸前咬了一口,含著微軟的胸rou問,“我餓了,早上有奶喝么?mama?” 這是兩人之間的私房情趣,你叫我mama我叫你爸爸,當(dāng)著孩子的面當(dāng)然還是老老實實的叫對方名字。 楊余從一開始被這人羞得幾欲崩潰,到后來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打太極回應(yīng)了,他撫摸著男人的腦袋,手指插入粗黑的發(fā)絲間,貌似慈祥地微笑,“沒有,爸爸還沒給我喂飯吃,我產(chǎn)不出來奶啊?!?/br> 胸口被男人舔吮地濕噠噠的,楊余卻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酥酥麻麻感覺,甚至還能舒服地哼兩聲,“嗯……邰哥,別吸了,我要吃飯……嘶,別咬,輕點……” “不著急,我先喂飽sao貨寶寶下面的嘴,上面的待會兒就喂?!蹦腥说穆曇舻统辽硢?,帶著剛醒來的性感荷爾蒙,一本正經(jīng)聊sao時簡直要人命。 帶著胡渣的下巴蹭在楊余白嫩的肌膚上,引得他打起細(xì)細(xì)戰(zhàn)栗。胸前火熱的濕吻一路向下,在他肚皮上印出一個個帶著水光的痕跡,最后停留在那條橫跨肚腹的疤痕上。 邰逍輕輕吻著這條顯眼刺目的疤,心里帶著淡淡的疼惜。前幾年生孩子時那對軟軟的rou乳已經(jīng)看不到了,小孩兒養(yǎng)好傷疤后被他帶著一起做鍛煉,這具軟乎乎不禁cao的小身板已經(jīng)鍛煉的柔韌而有力量,身上也附上了一層薄薄的肌rou,平時還能跟著他一起在樓下跑個幾圈不帶喘氣的。 只有這道疤,這么久了也沒好,突兀的凹凸不平的黃色,在白皙的皮膚上鐫刻出一條象征生命的痕跡。小孩兒曾經(jīng)有段時間一到親熱的時候就捂著肚皮不讓他看,后來把人cao地迷迷糊糊的時候,才委屈得哭出來,說自己肚皮不好看了,怕被嫌棄。 邰逍恨得心都軟了,咬著牙親他,硬生生扒下那層被楊余套起來的小蝸牛殼,在光溜溜的小魚肚皮上親滿了自己的口水,留下一肚子吻痕,然后一邊猛cao一遍問他,老公嫌不嫌棄他。等到楊余受不住地抱著他的脖子哭泣著嗚咽不嫌棄時,才放緩了力道,把人眼角的淚珠吻干。 這可真是他的小美人魚啊,要人命了,邰逍一遍安撫埋在他頸窩里委屈的小孩兒,一邊在心里暗嘆。 楊余從那時起就不再刻意在晚上穿一條背心了,直接光溜溜的擠進(jìn)他懷里,拉著胳膊纏到自己腰上,讓自己把他整個人像個大型抱枕似的抱懷里,一條細(xì)直的腿插進(jìn)他兩腿中間,大腿剛好抵著他的下身一坨,然后閉眼美滋滋睡覺。 楊余那邊舒服了,邰逍這邊被他一串動作搞得回不過神來,心想他最近是不是有點太素了,搞得媳婦兒以為自己是和尚,脫光了蹭唧唧都不帶有反應(yīng)的。 然后就著這個把人抱在懷里的姿勢cao了個爽。 小孩兒嗯嗯啊啊得在他懷里小聲呻吟,還要顧忌隔壁嬰兒房里已經(jīng)睡下的小兒子,緊張地繃緊了身體。他越緊張,xue里夾得就越緊,邰逍把人固定在自己臂彎和床間聳動腰胯,頂著夾得他頭皮發(fā)緊的rouxue,慢吞吞又不容拒絕的把小孩兒cao了個通透,直到射進(jìn)溫暖緊窄的最深處,他才呼了口氣。 后開小孩兒就不再隨便把腿插進(jìn)他兩腿中間了,邰逍還有一點點失落,但也不好意思開口要求楊余再插回來。 我喜。我要臉。我不說。 …… 火熱的大手在白皙柔韌的軀體上游走,指尖摩挲過挺立在空氣中的敏感乳粒,劃過纖細(xì)滑膩的腰間肌膚,挑起美人的情欲之火,惹得楊余輕聲哼吟。兩條細(xì)直的長腿交纏在一起難耐地互相磨蹭,直白地訴說著美人的渴望。 楊余抬起一條長腿,勾住男人的一條腿,夾在兩腿間不斷磨蹭。他抱著男人厚實的脊背,腰間不住地輕輕晃動,把自己精神起來的性器抵在男人的大腿上胡亂磨蹭,試圖緩解自己的欲望。 邰逍看小孩兒一副急色的樣子,好脾氣地笑了笑,手掌包裹住兩瓣軟嫩的臀rou,不用自己去揉捏,不斷聳腰的小孩就一下下把軟乎乎的臀rou送進(jìn)了自己掌心里。 勤于鍛煉的臀肌這時候顯示出了它的好處,挺翹圓潤的臀rou表面軟軟的,稍稍用力一捏,就能捏到充滿彈性的臀大肌,輕輕一拍還能晃出漂亮的臀波,果凍似的在空氣中顫顫巍巍,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再順著臀縫稍微往下摸,毫不意外摸到了一手的濕潤,像是成熟飽滿的蜜桃,撐開了緊實的表皮,香甜的汁水順著裂縫流了出來,呼喚人去采擷品嘗。 敏感的小東西被摸到流蜜水兒的柔軟之處時繃緊了身子,想把他的手夾住,卻因腿間已經(jīng)有了一條大腿而架不住手,只能搖晃著軟嘟嘟小屁股,哼哼唧唧被自己占盡便宜,修長的手指探入蜜xue翻攪,掏出了一手的桃汁兒。 邰逍把指尖上亮晶晶的粘液抹在緊閉的后xue小口處,把細(xì)密的褶皺涂滿了亮晶晶的粘液,輕笑著打趣楊余,“寶貝兒你里面可以養(yǎng)小魚了啊?!彼娑唷?/br> 楊余紅著臉說不出話,氣得咬了一口男人結(jié)實的胸肌。壞人!他發(fā)現(xiàn)這人自打人格融合以后,開始披著斯文的外皮耍流氓了,明明一句話里不帶一個和諧字眼,照樣能把他臊得接不上話。有時候在很正經(jīng)的場合下,非要來偷偷撩撥他,不把他撩到臉紅不罷休。 ......但他還挺喜歡的。(? ???ω??? ?) 我真是無可救藥,楊余想,他抬手捂住熱熱的臉,并自暴自棄的屁股一翹,把臀送進(jìn)男人手掌里,可以說十分口嫌體正直了。 你玩兒吧,隨你玩兒,我已經(jīng)是一條廢魚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