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天 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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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 盧笙悄聲疑惑道。 秦熔也頗驚訝:“另一個男孩子沒見過?!?/br> 用作儀式舉行的廳中央,三人鄭重在契約上簽下名字。 “最左邊長頭發(fā)的是凃生,中間那位是他的m,蔣云洲”,秦熔道:“最右邊那個漂亮孩子……如果我猜得不錯,應(yīng)該是云洲的sub。” “???”盧笙驚異:“奴隸的……奴隸?” “很少見是不是?”,秦熔側(cè)臉看盧笙,“大部分的s應(yīng)該只能接受自己的m偶爾嘗嘗新鮮,這種‘三方契約’我也沒有見過?!?/br> 秦熔笑道:“我的小狗想要么?” 盧笙忙道:“不……我只要主人就好了。” 秦熔笑著揉揉他。 …… “三個人也不錯嘛?!毖矍暗哪凶有χf。 凃生是個很有味道的男人,瓜子臉,但并不令人感到瘦削,左邊拖長的眼尾處有一小片淡紅色的胎記,形狀如同一朵半綻的花。 這樣一張臉該是有些艷麗的,卻被他自身的沉靜氣質(zhì)所中和,成了一種內(nèi)收的濃艷,長發(fā)攏在一側(cè)束起,靛青的顏色襯得臉越發(fā)白皙。 方才在廳中有些距離,如今近處看來簡直是掠人心神。 盧笙:太好看了吧。 凃生笑道:“這樣我忙的時候,小狗們可以自己玩?!?/br> 盧笙:呃? 秦熔:“……好吧?!?/br> 凃生看向盧笙:“這就是你之前說的孩子?” 盧笙:孩子? 秦熔:“是啊,可不可愛?” 男人攬住盧笙的腰,隔著外衣手掌輕輕摩挲。 凃生說:“居然愿意被你拴住下面帶出來,太乖了吧。” 盧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說話間,蔣云洲從套間里走出來。 相比凃生的沉靜內(nèi)斂,蔣云洲看起來氣勢頗強,他身材高大健壯,身高恐怕突破了一米九,比秦熔還要高不少,面容也十分硬朗,眉心似乎常年微蹙著,以至有了兩道深深的紋路,看著頗嚴(yán)肅的樣子。 可惜他身上裸露的衣服讓這嚴(yán)肅混雜著曖昧最終只顯出獨特的色情。 蔣云洲上身穿一件布料薄透的襯衣,精壯的肌rou在特殊的面料里若隱若現(xiàn),可以輕易看到兩個沉甸甸的乳環(huán),微長的下擺掩至腿根,大腿和小腿上均束著兩指寬的皮帶,被鎖鏈勾連著。 他走過來向秦盧二人點頭致意,隨后跪到凃生身側(cè),將頭枕在對方的腿根處,隨著凃生的撫摸微微瞇起眼睛。 蔣云洲:“主人?!?/br> 凃生輕笑著問:“那個小家伙呢?” 蔣云洲道:“他剛剛餓得厲害,被我留在里面了,主人要他出來么?” 凃生說:“我去領(lǐng)他?!?/br> 說罷,他起身向里去,蔣云洲就那么跪著等待。 不多時凃生牽出一個清瘦的青年。 凃生說:“這孩子有些怕生?!?/br> 青年微微抬頭隨著凃生的牽引爬行,口中實心的口球顯然已經(jīng)咬了多時,含不住的涎液順著唇角的縫隙淋漓,沾濕了大片裸露的肌膚。 凃生說:“去?!?/br> 青年隨著命令上前蹭蹭秦熔與盧笙的小腿。 這讓盧笙感到新奇,一旁的秦熔倒是司空見慣的樣子。 凃生笑著說:“陸羽是云洲前陣子才收的小家伙,我一直想給云洲找個精壺的,沒想到居然趕在結(jié)契前有了?!?/br> 盧笙:哎呀…… 秦熔說:“這么巧?那真是好運氣,精壺可很難得啊?!?/br> 二人當(dāng)著陸羽的面對他評頭論足,而這顯然使陸羽興奮起來,他乖順地趴跪在蔣云洲身邊,鼻息漸漸粗重。 凃生笑道:“很能裝哦,云洲的東西全吃進去都不怕會溢出來,看著身板這么小巧,其實是個貪吃的孩子,搞得云洲有時候還會很頭疼?!?/br> 秦熔也笑:“怪不得剛剛說他餓得厲害,你有多久沒灌了?” 凃生說:“兩個月?!?/br> 秦熔道:“這么久,看來你今晚要費些力氣了,奶牛憋狠了是很費手的?!?/br> 凃生笑著說:“是啊,所以一會兒你們走了我就要關(guān)門謝客了,”他轉(zhuǎn)頭對盧笙道:“這么久總算見到你,今天在酒店我也沒帶什么好東西,一會兒給你拿幾個小玩意兒回去玩,秦熔這家伙很難纏吧,不要太縱容他哦。” 盧笙忙道:“沒有的,他很好,呃,謝謝你?!?/br> 秦熔笑著揉揉盧笙的發(fā)頂:“我的小狗乖得很,你可不要教壞他?!?/br> 凃生輕笑:“你上次拜托我照顧的那個男孩子在我南郊的房子里,時間不巧,我那幾天抽不出空,托了我一個學(xué)生過去照看,你哪天有空也可以去看看,聽我的學(xué)生說那孩子已經(jīng)緩過來了?!?/br> 秦熔說:“多謝,不過你怎么讓學(xué)生去,你學(xué)生也是?” “是啊”,凃生道:“是個很負(fù)責(zé)任的孩子,失戀嘛,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開始新戀情,我這也算給年輕的孩子們創(chuàng)造機會?!?/br> 秦熔笑道:“沒想到你居然已經(jīng)到了愛保媒拉纖的年紀(jì)了?別是亂點鴛鴦譜就好了。” 兩人又閑聊了片刻,期間蔣云洲和陸羽都跪在凃生腿邊等待,直到秦熔帶著盧笙告辭。 …… 長久的束縛與忍耐讓盧笙的欲望似乎漸漸隱匿,腫漲的yinjing不再因無法釋放而脹痛。 電梯里。 秦熔說:“今天在外面做好不好?” 盧笙:“啊,好,好呀?!?/br> “這么乖,真的不怕太縱容我么?” “怎么會……” 秦熔低低地笑起來,抬手將盧笙困在電梯的角落里:“你啊,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涉世未深的年輕孩子被他們的‘主人’洗腦,最后被玩到連人都做不成,又知不知道從開始到現(xiàn)在,我有多少次機會把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我……” “‘主人’也是人,盧笙,你是成年人,要懂得分辨你面前這個人到底是在與你一起尋找快樂,還是單純沉迷于你的服從和放縱?!?/br> 男人伸出拇指緩緩摩挲盧笙的嘴唇:“永遠(yuǎn)不要拋棄自己,不要為服從而服從,為了我也不行?!?/br> 盧笙微微點頭:“嗯……” 秦熔笑著吻下來,先是輕輕啃咬盧笙的雙唇,隨后將舌探入口腔與對方的舌尖交纏,吮吸發(fā)出的嘖嘖水音在密閉的狹小空間內(nèi)被放大回響,男人的氣息順著濕熱的唇舌浸入盧笙的唇齒之間,方才按捺下的情欲如同被點燃了引線,讓他的身體瞬間灼燒起來。 “嗯……主人……” “嗯?” 秦熔舔舔他唇角滿溢出的唾液,黏連的細(xì)絲輕輕斷裂,帶來細(xì)膩的涼意。 盧笙雙手擁住秦熔的肩,平復(fù)略微急促的呼吸:“我的主人,不會那樣對我的。” 他側(cè)著臉頰貼住秦熔的胸膛,聽到對方有力的心跳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都知道的,但我知道他和那些人不一樣。” 秦熔無奈道:“盲目相信可不行啊。” 盧笙只是吃吃地笑。 他們沒能在外面做,因為又下起了雨。 車窗內(nèi)彌漫起潮濕的水汽,熏蒸著封閉的空間,動情的低喘伴著悶響給雨夜增添了幾味風(fēng)情。 “唔……”盧笙微蹙起眉心,潮紅一片的臉上滿是難耐,“主人……我快忍不住……” “忍著”,秦熔緊握住盧笙的腰肢,yinjing深深埋入對方的xue道間,“弄臟主人衣服的小狗可是會被懲罰的?!?/br> “哈?。〔弧盍恕c,求求主人……” 盧笙yinjing上的束縛被盡數(shù)解除,但這絲毫沒能讓他好受一些,反而因為沒有了阻塞,又被命令不能噴發(fā)而越發(fā)難耐了。 秦熔握著盧笙精瘦的腰肢頂弄,guntang的陽物在濕滑的甬道中進出,帶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清液,他淺笑著看盧笙那根脹大的性具被他自己狠狠握住,頂端的小孔不斷流溢出粘液,仿佛已經(jīng)到了極限。 “里面越來越濕了,jiba射不出來就用后面射了?” “嗯……不,不是的……沒有……啊……” 青筋凸起的陽具不斷摩擦著柔嫩的內(nèi)壁,長久的忍耐讓后面的rou道越來越緊,狹窄的甬道被一次次頂開,抽出時帶出的yin液染得交合處一片濕黏。 “sao貨,”秦熔的手自后掐揉盧笙的脖頸,“你知道你里面已經(jīng)浪透了么?” 粗熱的yinjing快速抽弄起來,噗嗤噗嗤的水聲和皮rou擊打聲混著窗外的大雨,奏起一曲yin亂的交響樂。 秦熔狠頂了幾百下,最后一次幾乎將兩只睪丸都干進盧笙早被cao軟的肛門里。 “唔嗯……”盧笙被內(nèi)射得輕輕發(fā)顫,緊握著jiba的手幾乎已經(jīng)有些脫力了,唇角早被滿溢的涎液濡濕,他無力地呻吟著,小聲求道:“主人……求你……讓sao貨射出來……” 秦熔向后靠,讓盧笙趴在自己胸前,輕輕撫摸對方濕漉漉的guitou:“忍了這么久,真是好乖。” “里面已經(jīng)滿了吧,”秦熔撥開對方緊握性器的手,自根部緩緩動作起來。 “憋尿到極致的時候,排尿會變得不暢,尿液從膀胱涌出來時會很緩、很慢,射精也是哦?!?/br> 男人從凃生方才送的東西里取出一根極細(xì)的尿道棒:“本來要用之前那根,沒想到這么巧,下次要好好謝謝他哦,這根會讓你輕松很多?!?/br> 細(xì)細(xì)的鋼料被輕易插入盧笙的yinjing,卻并未到底。 秦熔:“剛剛聽到我們說的精壺了么?就是用來盛放jingye的容器,蔣云洲是凃生精心調(diào)訓(xùn)出來的奶牛,jingye多到可以隨隨便便射大男人的肚子,那位陸羽,今天晚上恐怕要挺著大肚子睡覺了?!?/br> 秦熔伸出手揉弄幾下盧笙的頂端:“現(xiàn)在,我的小狗就慢慢射出來,讓主人看看你是不是也需要一個容器吧。” 盧笙顫抖著射精,下身無意識地快速挺動,不成調(diào)的呻吟在車內(nèi)回響,然而jingye卻是極緩的自黏濕的guitou中流溢出來,在秦熔的掌心聚集…… “唔嗯……哈……嗯……太多了……射不出來……主人……主人……哈啊……” 盧笙在秦熔懷中不斷磨蹭,濃白的精水越來越多,緩慢的射精把高潮無限拉長。 最終,盧笙微張著唇,滿面酡紅的癱軟在秦熔懷里,他渾身赤裸,唇角不斷流出無法吞咽的涎液,下身yinjing如同壞掉的水龍頭般不斷淋漓著粘稠的精水,像個癡癡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