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和肖副將軍營互通心意【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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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不去!當(dāng)我還和往日一樣閑嗎,好歹也有一堆正事要做。” 蘇靖氣定神閑坐著不動,裝模作樣做自己的事,整個人浪蕩的不像樣,但又拗不過蘇澈,二哥說他兩句還能頂幾句,不過被人揪著領(lǐng)子就敗下陣來,家里沒有跟兄長動手的規(guī)矩,縱然老二不過是個文官,要揍人的時候蘇靖也是不敢躲的。 老二蘇轍沒老大那么好說話,看不得他一日日閑著,更何況有些事誰也信不過,必要的時候親近的人轉(zhuǎn)過一遭去,也只能讓他去走一趟。 信封遞過來的時候蘇靖下意識的蹙眉,接的不甘不愿的,記憶里堅(jiān)毅眉眼含著潮乎乎的眼淚攀上自己肩膀的一幕突兀的從腦海里鉆了出來,蘇靖冷笑,刻意的想些別的事把他壓下去。 邊境戰(zhàn)士千千萬,他不過就是送封信,怎么就會那么巧了? 更何況人家走得那么坦然,巴不得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我做什么犯賤似的非要湊上去討人家的厭惡。 蘇靖咬牙不岔,也知道是自己混蛋在先,做的事欺負(fù)人,如今沒立場的憂心也怪不得別人,人家大老遠(yuǎn)的終于逃離了魔掌,還不曉得多么開心。 常年沒有表情,木訥的老實(shí)雙兒,也不知道開心起來什么樣子。 蘇靖還從來沒有過這么強(qiáng)烈的挫敗感,只能不斷的暗示自己,不過就是個雙兒罷了,家里的那個不是人中龍鳳,怎么就缺不得這個了? 來回路程遠(yuǎn),第二天蘇靖出門的時候床上人幾乎都跟著,欒音站在最前面,手里提著收拾好的干糧衣裳和銀票,眼尾低低垂垂的,不舍的緊。 蘇靖伸手扯他的腰去抱他,壓著聲音彎腰低頭親了親人的耳朵,聲音纏綿又惡劣:“哥哥在家乖乖的,被人欺負(fù)就欺負(fù)回去,什么都有夫君給兜著,皇子我也可以替你教訓(xùn),別自己吃暗虧?!?/br> 欒音微微墊著腳勾著人的脖子喘息,xue眼里還含著早上被人逼著自己插進(jìn)去的藥玉,聽到他的話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不不自覺的翹,眼睛亮晶晶的映著蘇靖的臉。 他知道蘇靖的意思,他怕李瑾澤趁他不在用皇子的身份欺負(fù)他,也怕別的人看他不起,雖說欒音自己清楚沒這回事,也不妨礙他受用他這番話。 雖說教養(yǎng)嬤嬤教了那么多年矜持氣度,可說到底,那個雙兒不渴望獨(dú)一無二的疼惜呢,蘇靖混是混了些,可欒音也清楚,他心里始終很認(rèn)真看待自己的。 這樣就夠了,足夠了。 后面的小皇子和蕭則聽不清蘇靖的低語,只能看見兩個人之間的親昵,蕭則頗有分寸的退了小皇子半步,抬頭仰慕的看著穿著便裝英姿颯爽的夫君不敢動作,倒是小皇子扯著袖子糾結(jié),猶豫著要不要也往前去。 蘇靖抬頭剛好看見他,招招手讓他往前來,小皇子就滿眼歡喜的撲到人懷里,讓人半摟半抱的扣住了。 蘇靖低頭親親他的發(fā)頂,手掌隔著外衣摸到他胸乳上揉了揉,揉的小皇子下意識驚喘,不安的抬眼看向蘇靖,蘇靖惡劣的只笑,不松手繼續(xù)動作,隔著衣服都掐揉的rutou挺立,小皇子惶惶的低頭埋進(jìn)人胸膛里,聽著壞哥哥叼著耳朵吩咐他:“我找人給你拿個那個藥記得自己揉,要是回來不讓哥哥滿意,可別說受不了哥哥的罰?!?/br> 最后還是欒音看出來不對,把漲紅了臉的小皇子救出來擋在身后,讓人整理自己被玩亂的衣服,小皇子眼眶都紅了,還期期艾艾的盯著蘇靖,萬分不舍離不開的樣子。 身后的良駒打著鼻息,任由蘇靖分身上馬,原地踏了幾步,蘇靖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懊?,輕甩韁繩啟程,任憑身后的雙兒們模糊了雙眼,也再未回頭看過。 寒風(fēng)刺骨的深夜,隱約能聽得到外面守衛(wèi)的士兵們在低聲交流,還有砸在帳篷上的凄厲風(fēng)聲,肖寄不由自主的驚醒喘息,小腹腫脹刺痛,xue眼又酸又軟,屁股下一片濕漉漉滑膩膩的觸感,他立刻爬起來去拿裁好的棉布和褻褲,棉布是找后勤的大娘幫忙裁的,他用了很久才用熟,堪堪不用在葵水來的那幾日每天都更換褻褲。 他最近體溫低的可怕,常常一整夜也溫不熱被褥,今天驚醒身上卻是薄薄一層汗水,等做好一切坐在床頭凝神了片刻,肖寄才披著外衣抿著干燥的唇去夠桌上的茶水,茶水觸手冰涼,肖寄原本下意識抬手就要往嘴邊遞,又生生地克制住。 雙兒的葵水折騰過他不少次,總歸他是沒有膽子再像以前一樣了。 不由自主的干咽了口口水,肖寄拖著腳步回到床上,第二天還有訓(xùn)練,他必須養(yǎng)足精神。 可是內(nèi)心總是喘喘,如今只是腰疼酸軟,肖寄知道,等經(jīng)血多了就會疼了,也不知道挨不挨得住,總之,先讓這一天過去再說。 雙腿無意識的夾緊,把花xue緊緊禁錮住,仿佛這樣經(jīng)血就能流的慢一些似的,到底還是睡不安穩(wěn)了,一波一波的難過順著四肢百骸劃過小腹匯到嬌嫩的雌xue,繼而張合著吐出黑紅帶血的血塊。 肖寄夢里不安穩(wěn)的囈語,縮成一團(tuán)下意識的往前湊,卻再也沒有人會妥帖的伸手把他往懷里摟了。 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第二天仍舊要按時按點(diǎn)到達(dá)練兵場。 “肖副將!” “肖副將早上好??!” “肖副將怎么臉色不對勁啊,別是要傷寒了!” 肖寄提著槍放回兵器架上,不冷不熱的提高聲音回應(yīng)他們:“可能是晚上吹了風(fēng),沒事?!?/br> 蘇靖也沒想到這么巧,剛邁進(jìn)大營就看見肖寄和一幫士兵圍在一起打架,士兵里有幾個好撲騰的,習(xí)慣訓(xùn)練結(jié)束的時候跟肖寄比劃幾招,他們都是普通的士兵,也就有幾分蠻橫力氣,肖寄歲雖說是個雙兒,到底也是正經(jīng)跟人學(xué)過十幾年功夫的,對付他們不過小菜一碟。 只不過今天身體不適,即使處于優(yōu)勢,看起來也略微有那么幾分力不從心。 領(lǐng)人進(jìn)營的人也不懂身邊這人怎么突然冷了臉色,當(dāng)然也不清楚身邊的蘇靖費(fèi)了多少力氣,才忍住沒沖過去把人扯回房間里教訓(xùn)一頓。 這場景實(shí)在過分熟悉,記憶里相處的一幕幕都跟著泛了上來,蘇靖攥緊了手,把心底的不舒服一壓到底。 “走吧,去見我大哥?!碧K靖扭頭不再去看,也錯過了肖寄瞬間的渾身僵硬。 他拆解了對面的招數(shù)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回頭去看,后面空蕩蕩的只有軍旗和巡邏的士兵,哪里有別人的身影。 肖寄滿嘴苦澀轉(zhuǎn)過身去,無助的張合手掌,說不上那一瞬間是失望還是慶幸。 把信交給大哥沒寒暄幾句就被看出心情不好,蘇靖越想越耐不住,煩躁的從帳篷里出去。 練兵場上已經(jīng)沒了人影,蘇靖一個人往外跑也沒人攔他,軍營外面是茫?;囊埃K靖一個人往遠(yuǎn)處走,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 另一邊的肖寄也不好過,今天實(shí)在是反常又奇怪,肖寄慘白著臉忍著劇痛,還要若無其事般的跟相對而來的人打招呼,他宮寒自己知道,但往日也沒有這么痛,今日仿佛小腹里裹著一團(tuán)爛rou,撕裂拉扯著肖寄敏感的神經(jīng)。 周圍都是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漢子,肖寄怕出意外,忍著疼,勉強(qiáng)才走出了軍營的大門。 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肖寄單手捂著小腹,嘴唇白的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斷斷續(xù)續(xù)的鈍痛和腰酸時時刻刻的侵蝕神志,讓人被折騰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額頭上一層薄薄的冷汗浸出來,肖寄不由自主的開始想京城城外的暖帳錦被,想有人遞他一杯溫?zé)岬乃?,想著,肖寄愣愣的看著不遠(yuǎn)處不自覺開始擺臉色的蘇靖,想著,還有沒有機(jī)會再見他一面,隨即就是眼前一黑,渾身軟著朝地面陷了下去。 蘇靖點(diǎn)腳沖過來才堪堪在他落地前攔住他,入手冰冰涼涼沒有一點(diǎn)溫度,腰瘦的更一條胳膊就能圈得住,蘇靖不知道他怎么就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幅田地,惡狠狠的攥了攥拳想著要不把他丟在這自生自滅算了,卻在肖寄嗚咽著去捂自己小腹的時候啞了聲,最后只能先半摟半抱的把人壓進(jìn)懷里,手掌隔著外衫壓在小腹上用內(nèi)力給人暖著,肖寄rou眼可見的舒展了眉心,無聲無息的靠著蘇靖的肩膀。 噴出來的氣息也是涼涼的,一下一下的撫在蘇靖的脖頸旁邊。 手一松開就是身上人無意識的嗚咽哭腔,下意識地就要拱起身子,蘇靖被他撩撥的不上不下,許久沒見他這討嬌的模樣,陪他在外面折騰了不少時間,最后也只能狠著心把人打橫抱起來,可能是身體窩著肚子能好受點(diǎn),肖寄終于安靜下來了,只不過還是扯著人的衣裳,睫毛抖著不安,嘴唇白的蘇靖心里不舒服,盯著看了一會,惡狠狠的低頭親了上去。 干燥的唇rou被牙齒叼起來含進(jìn)嘴里摩擦吸吮,毫無戒心的舌頭也被人不算溫柔的勾起來細(xì)細(xì)的含過舔過一遍,肖寄無意識的輕喘,在人越來越兇的攻勢下怯懦的張開唇舌任由掠奪,蘇靖壓著人臉色變得潮紅才退了半步,盯著肖寄被自己口水浸的水潤潤的嘴唇,不穩(wěn)的心情平靜了半分。 可見骨子里還是個雙兒,知道對自己的漢子予取予求,蘇靖被他溫順的姿態(tài)取悅到,抬腳往軍營里走。 不顧周圍人的議論和目光直接去了自己的帳子,吩咐門口的守衛(wèi)準(zhǔn)備熱水,蘇靖抱著肖寄進(jìn)了內(nèi)室,有人怕遠(yuǎn)道而來的小王爺身體不適點(diǎn)了火盆,屋里不說溫暖,也比肖寄那兒好上不少。 蘇靖把人抱到床上扯開被子,肖寄也仍舊蜷縮著往人身邊靠,蘇靖嗤笑,卻也被討好,將人拉起來把衣服解了剝出來,按在自己懷里一起躺到床上,蘇靖身子溫?zé)?,肖寄挨挨蹭蹭的往人身上挪,連腦袋都埋進(jìn)人胸膛里。 肖寄這一睡就是好幾個時辰,醒來時天都黑了,被子里又燙又軟,屋子里的空氣都是溫?zé)岬?,肖寄渾身骨頭都酥了,甚至錯覺肚子和腰的酸軟也變成了一種歡愉。直到知覺回歸身體,感受到橫隔在自己腰背上的手臂,頓時渾身緊繃,下意識的就要動手。 只不過蘇靖一直沒睡著,比他更快的制住了他的手! “我倒是不知道你爪子這么利,我好心好意免費(fèi)給你當(dāng)了一下午抱枕,你就這么報答我?!?/br> 蘇靖半笑半諷,搭在人身上的手不經(jīng)意的擦過臀尖,慌的肖寄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蘇靖也沒想到他是這個動作,一時間倒是沒活說了,只能臉貼的更近,呼吸都撫在人的鼻尖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曖昧的令人心動。 蘇靖覺得新奇,有意識的逗他,貼著人的臉頰和耳朵蹭,吐出來的聲音又低又啞,放在人身后的手還總在下面動作,感受著肖寄像個驚弓之鳥一樣繃得緊緊的。 “我倒是不知道肖副將這么想我?嗯?離開一會都不行,又哭又叫的讓我抱著你,親親你,還乖乖把嘴張大,膩著我讓我摟著睡。” “夢里囈語著喊相公,也就你沒皮沒臉的干的出來…怎么,醒了倒是不敢動作了,不會要說自己不知道不清楚不記得了吧?也是,畢竟肖副將上面的嘴沒下面的好用,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來?!?/br> 蘇靖惡劣的想占些嘴上的便宜,畢竟一下午都拿內(nèi)力給人溫著身子累的夠嗆,也不指望他嘴里能有什么好話,只能自己說了過過癮,卻不想嘴唇不一會就沾上咸澀的淚水,肖寄閉著眼睛默不作聲的哭了好一會。 蘇靖起起伏伏,盯著人的頭發(fā)突然就嘆了一口氣。 重新躺下?lián)е擞H了親側(cè)臉,蘇靖聲音放軟摩擦人的腰側(cè),罕見的妥協(xié):“是我錯了,威脅你不對,欺負(fù)你不對,總歸是我混蛋,強(qiáng)占了你的身子?!?/br> 肖寄簡直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只不過周圍的觸感實(shí)在太清楚太真實(shí),由不得他不相信,可蘇靖,也是會低頭的人嗎?。 “我在這兒待不了幾日,你要是還愿意跟著我,就乖乖睜眼親我一下,要是不愿意,咱就一筆勾銷,我能力之內(nèi)滿足你一個要求。不哭了好不好?” 等了許久肖寄都沒有動作,只在是還掉眼淚,胸口起伏明顯變大了,蘇靖無奈,松開手打算起身,卻被肖寄的手抓住了衣裳,他還是不肯睜眼,手也沒力氣,抓衣服也抓的很虛,蘇靖看他抖得不行的眼睫毛,壓著火氣勾著肖寄的下巴親了上去。 一邊親他一邊揉他的屁股,肖寄閉著眼睛期期艾艾的探出了一點(diǎn)舌尖就被人用力壓著親到了底,一點(diǎn)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直到后面作怪的手脫下了褻褲才掙扎著喘息著離開,睜開潮乎乎的眼睛啞著嗓子掙扎:“不行,我…葵水來了…不能做…” 蘇靖情動那管的了這個,當(dāng)即就紅著眼壓了上去,上面的內(nèi)衣被人扯開,露出被主人裹得緊緊的雙乳,蘇靖嘖聲不爽化氣為刃,直接用手指從中間劃開了,胸乳的皮膚沒被傷到,倒是因?yàn)楣艘惶?,紅彤彤的一片。 肖寄常年裹著胸,胸口不過一點(diǎn)點(diǎn)大,嘴巴能直接含過大半,蘇靖不樂意看他欺負(fù)自己的乳,吸吮也就用了力氣,肖寄受不住的蹬腿,嗚咽的抱緊了胸口上作亂的人。 嬌嫩的雙乳被人又吸又咬,不一會就挺得高高的,蘇靖壓著人親,把笨拙的肖寄親的氣喘吁吁,又逼著人起誓。 肖寄軟的下半身沒了知覺,磕磕巴巴的啞著嗓子帶著哭腔開口,“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蘇靖笑著去摸下面的xue,肖寄不情愿的蹬腿就從善如流的摸到后面去,笑著去揉他的乳rou,“自然是以后都不許再裹胸,不然爺以后玩什么,那肚兜多精巧,還擋不住你這二兩皮rou嗎?” 緊致的后xue被指尖頂開闖了進(jìn)去,肖寄夾緊了腿就被人分開,讓人折騰的腰更酸更軟。 “你…別折騰我了…” “我?我是誰?嗯?都這個時候了,該叫我什么不清楚嗎?” 肖寄閉緊了嘴不說話,羞得睜不開眼睛,直到被人抬起大腿挺腰貫穿也只是驚喘,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從臉頰順到喉結(jié)一直爬到胸乳,蘇靖頂弄的又深又狠,每一下都磨在sao點(diǎn)上,肖寄繃直了腳背嗚咽,前面性器敏感的射了一波又一波。 “嗚,不…不要了…” 肖寄抓緊了枕頭承受歡愉,任由蘇靖大開大合的射到他的屁股里。 再次醒來是在充滿熱水的浴桶里,肖寄也不知道軍營哪來的這個東西,只能茫然的抱著蘇靖的脖頸,任由他的手分開yinchun清理xue口,并且惡劣的逗弄小小的陰蒂。 肖寄喘著讓人從頭摸到尾,眼尾紅著任人擺布。 到最后,蘇靖松開他往后面的桶壁靠了靠,肖寄卻也下意識的跟了上去,蘇靖意外的抱著人渾身緊實(shí)的皮rou,挑眉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