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恨6荒唐錯(下)青青草地,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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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皎月之下,人間多少悲歡。 輕飄飄的床帳從銀鉤中垂落,膩吻沿著耳鬢親到脖頸,蕭皓塵喉結(jié)滾動,伸手扯開了美人緊縛的腰帶,白衣開敞滑落,露出冰砌玉雕般的肩膀胸膛。沈明玉醉酒恍惚、醺然欲睡,少年將他的放任當(dāng)作鼓勵,越發(fā)心熱血涌。 在沉沉的暗夜中,沈明玉雪白的身子似乎散發(fā)朦朧的微光,微微出汗的手心撫摸過鎖骨肩窩,肌膚細(xì)膩的觸感令人神蕩魂馳。手掌向下滑動,虛籠著粉嫩的乳暈,蕭皓塵用火熱的指尖輕輕捏弄敏感的乳粒,有點緊張的問:“喜不喜歡?這樣舒服么?” 沈明玉“唔”了一聲,雙手慵懶地搭在頭頂,將整個身體交付給身上的人,甚至微微挺起胸膛,方便他的玩弄。粉紅微翹的乳尖被人捻揉,細(xì)腰雪股微微顫抖搖擺,蕭皓塵被他迷得太陽xue突突直跳,耳中似乎都能聽見自己渾身血液急涌的聲響。 撩人心弦的呻吟聲從飄擺的床帳中泄漏出來,沈明玉的兩條長腿緊緊纏在少年腰間,濡濕翕張的xue口緩緩?fù)滔旅洿蟮哪懈w細(xì)的腰肢拱了起來,被欲仙欲死的蕭皓塵一把抱住。在蕭皓塵最瘋狂的夢境中,都不敢肖想能夠這樣占有他,出塵的美人在床上如此溫柔誘人,如同飴糖一樣柔軟甜蜜。 越來越用力的沖撞使沈明玉從迷蒙的睡意中清醒些許,他睜著濕潤朦朧的醉眼望著蕭皓塵,雙手愛撫著少年汗?jié)竦谋臣?,呻吟著說出一個隱秘深藏的愿望:“叫我的名字...叫我飛鸞... ...”飛鸞是沈明玉的字,本該翔飛遨游的鸞鳳,卻被束縛在宮禁一隅之中,成了籠中之鳥。 “飛鸞、飛鸞!”蕭皓塵終于知道了他的名字,更是欣喜若狂,他低頭又吻住沈明玉的唇,身下抽插得愈加激烈。 “唔...??!”guntang的白濁激射在腸xue中,沈明玉拔高地叫了一聲,他借著醉意將所有壓抑的心思直白地宣之于口,喘息著又說:“我不要喝藥...” “藥?”蕭皓塵一愣,“你病了嗎?病了就要喝藥,那藥很難喝嗎?” 沈明玉見他沒有答應(yīng),一陣心酸委屈,只怕仍要喝避子湯,眼圈倏然紅了,低低道:“我沒有病...我不要喝藥...”語聲中鼻音漸濃,似乎就要哭出聲來。 蕭皓塵見了,心疼得厲害,忙抱住他輕顫的身子,柔聲勸慰道:“不喝藥、不喝藥,飛鸞又沒有病,為什么要喝那苦藥湯子?” “嗯!”沈明玉展顏而笑,主動依偎在他的胸膛上,閉上眼睛喃喃地說:“...再親親我吧?!?/br> 蕭皓塵滿心歡喜地捧住他的臉,細(xì)致地吻著沈明玉清甜的唇。這回沈明玉沒有主動回應(yīng),蕭皓塵有些奇怪,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睡著了。 沈明玉仿佛做了一個夢,夢中蕭云龍對他百般體貼,細(xì)密地親吻著他顫抖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耳邊重復(fù)愛語,在情事后仍抱著他不肯放手。沈明玉的嘴角綻出滿足的笑意,在黑甜的睡夢中,埋首在枕邊人懷中。 花陰桂靄消散,皎皎明月西沉。月落日升,朝陽的光如利劍般劈開屋中的昏沉幽暗,照在床腳散亂的衣衫上。突然,床帳中傳來一聲崩潰般的嘶啞悲吟,隨后冰涼的手緊緊捂住了發(fā)白顫抖的嘴唇,屋中又陷入寂寂如死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