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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45)

    作者:倒懸山劍氣長存

    28年/09月/25日

    字數(shù):8000

    【第四十五章:往事不嘉,風塵未靜】

    空寂的屋子中,木架上的一襲青色衣裙瀉如長發(fā)。

    陸嘉靜一身澹淡內衫,獨自坐在床上,背靠著墻,手臂抱著自己蜷著的腿兒,

    額頭放在膝蓋上,靜閉著眼。

    夜色寂靜,她卻能聽到很多聲音,有外面窸窸窣窣的落雪聲,有風刮動樹梢

    的振雪聲,也有一墻之隔外傳來的呻吟聲。

    他們設立了簡單的法陣隔絕人聲,但是以陸嘉靜如今的境界,想聽總是可以

    聽到的。

    她曾經私下里勸過林玄言,說他這個傻徒弟等了他那么多年,找個機會把她

    收了吧。

    但是真到了這一天,她一個人呆在一間冰冷的房間里,孤零零地聽著天地萬

    籟和男歡女愛,就那樣聽著,不多么傷心,只是覺得空空落落的。

    就像是許許多多年的除夕那樣,外面煙花炮竹,燈火喧天,自己徘徊清暮宮

    中,將年歷換上一本新的。就這樣年復一年,她永遠是歷史塵埃里背對繁華轉身

    離去的女子,像一朵青蓮或一葉孤舟。

    她曾在某個除夕之夜,在清暮宮中隨手書下過兩句詩:世事無甚新奇,隔代

    猶有今宵。

    猶有今宵……

    如果代代都有今宵,那該是多痛苦呀。

    她無奈地笑了笑,聽著一墻之外傳來的呻吟嬌啼,那些yin詞艷語輾轉耳側,

    久久不去,她輕輕嘆息,心想這個小浪蹄子這些話也說得出口。

    于是他又難免想起那場北域之行,那時候外面總是淅淅瀝瀝地下雨,天氣陰

    沉,孤男寡女在一個個簡陋寒冷的石洞里茍茍且且,那段矛盾的時光說不上多快

    樂,但總是令人難忘。

    耳畔呻吟聲縹緲繞耳。

    她像是一塊清冷的玉璧,被人捂在手中,漸漸地越捂越是溫熱。

    慢慢地聽著,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臉也漸漸微紅。

    怎么還沒有結束呀。她在心里小小地嘀咕抱怨。對于隔壁的動靜,她隨時可

    以不聽,但是又忍不住去聽。她明明有些埋怨,有些生氣,卻還是忍不住動情。

    她直起上身,挺著背,松開了抱著自己雙腿的手,她將自己淡青色的襯袍下

    端解下了兩顆扣子,手順著衣袍伸進了雙腿之間。

    「嗯……哼……嗯……」

    夜里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像是屋檐上漏下的雨,叮叮鈴鈴落下,清脆好聽。

    單薄裙衫的女子半閉著眼,裙袍隨著其下的手輕輕起伏著,她彎了些腰,一

    手放在膝蓋上,枕著額頭,一手伸得更深了些,她櫻唇顫動,抖出一陣陣悅耳的

    顫音,那細長的睫毛像是隨風飄搖的蘆葦,那些從墻的另一頭傳來的yin詞浪語便

    是風。

    黑夜是她的依仗。因為夜里無論做什么都不會被看到,沒有人知道她將手伸

    到裙下,一路摩挲過綢滑的大腿,撫摸到了那絲嫩光滑的褻褲,然后輕輕地撥開

    褻褲,分到一邊,漆黑一片里,那玉露欲滴的花xue已經微微濕潤。

    那骨節(jié)玲瓏的纖長手指輕輕分開溫熱的玉rou,伸入兩片嫩唇之間,她嗯了一

    聲,螓首抬起,嘴唇抿著手背,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她的手指開始緩緩動了起來,像是以前許多個晚上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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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經漸漸嫻熟,無比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里。

    沒有人能想象那個眉目間盡是清冷靜默的清暮宮宮主會在無數(shù)個深夜里做這

    種事,即使經歷了試道大會,她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依舊神圣。

    只是此刻她以夜色為衣,自然可以鬼鬼祟祟地做任何事情。

    她輕輕解開了衣衫前的扣子,手伸入了斜襟之間,那對雪膩豐滿的玉乳在衣

    衫微解之時便已溢出,仿佛要將衣衫都撐裂了。

    上衣的繩結被自己輕輕扯開,上身的衣物變得寬松許多,她手伸入其間,有

    些艱難地解開乳帶,手觸碰到rufang,很是滑膩,無人的時候她也會自己捏著玩,

    滿手的柔軟之間又是十足的彈性。

    在很小的時候,她便有波瀾壯闊的跡象,長大后果然也不負眾望,一對挺拔

    如筍的玉乳更是豐滿好看。

    有時候她自己揉著的時候也會想,會不會這樣越來越大呢?太大了可也不好。

    一想到真的有可能揉大,她又伸到另一側摸了摸,捏了捏,刺激得自己呼吸

    更加急促。她心中想著,兩邊要均勻地長大才好看呀。

    她已經修行百年,卻還是經常有這種小女孩的念頭,所以她也經常想,人的

    心性是不是不和年齡有關,自己始終是二十來歲的模樣,于是自己的心靈也永遠

    停在了那里,之后滄海桑田,人物具換,她依然容顏不老,永遠清麗姣好,品貌

    聚美。

    她胡思亂想著,隔壁傳來了他們的談話,仿佛耳畔的竊竊私語。

    「語涵,平日里還有許多劍法我沒有交過你,如今我一一教你可好?」

    她聽到林玄言這樣說,心想這種時候哪里會談劍法,定是那一道道入xue的yin

    亂劍術,那裴語涵真不會傻得同意吧?片刻之后,她便聽到裴語涵嗯了一聲。然

    后便是一陣急促的呻吟嬌啼,不用看都知道那一頭發(fā)生了什么。

    陸嘉靜伸入裙下的手動作也快了些,她鼻間也發(fā)出咿唔咿唔的聲音,耳畔裴

    語涵求饒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她纖長的手指勾動扣弄,也帶起了一陣yin靡水聲,

    陸嘉靜發(fā)出啊啊啊的急促呻吟,那裴語涵的嬌啼艷語更是催情的藥劑。

    「啊……師父,我以后一定聽話,一定乖,饒了我吧?!?/br>
    「師父……別插了……徒兒受不住啦?!?/br>
    「唔,不要碰那里……嗯……」

    「咿……哼……嗯……不敢了,師父饒命呀,別插了……」

    陸嘉靜聽著那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心中冷哼道,這小浪蹄子平時看上去比誰

    都清冷,在床上怎么就這幅模樣了?真是丟死人了啊。還劍仙,哪有哪個劍仙被

    脫了褲子一路打屁股打回來,哪有被輕輕插兩下水流的止都止不住的!

    「嗯哼?!龟懠戊o檀口半張,輕輕哼了一聲,她手指的動作停了停,停在一

    個將瀉未瀉的高潮端點,她此刻就像是一個飽和的海綿,只要輕輕一碰就能擠出

    水來。

    她艱難地挪了挪身子,想要去取放在床邊的毛巾。另一只手就停在花xue玉rou

    之間,沒有擅動,生怕自己稍稍一動,便會觸到花壁的敏感點,稍一枚忍住便可

    能引發(fā)一場滔滔洪水。

    她手指扣到了木桌邊緣,勾住了毛巾一角,輕輕地朝著自己扯過來。她閉著

    眼,睫羽輕輕顫抖,嬌軀像是黑夜中含蕊待放的夜來香,隨時都要吐露花心,瀉

    的滿床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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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敲門聲突如其來地響起。

    陸嘉靜心神一震,身子瞬間僵硬,腦海里轟得一聲,剎那空白,與此同時她

    手指顫抖,身體的快感隨著突如其來的緊張瞬間攀到了頂點。

    「嗯……」她再也忍受不住,下身蜜水噴瀉,她手指非但止不住流瀉之勢,

    反而變本加厲地刺激著,一時間兩根手指被澆透,從大腿內側到澹青衣裙皆是一

    片濕潤暗色,于此同時,那墻的另一頭高亢的呻吟聲陡然響起,那一邊的女子也

    在這一刻達到了高潮。

    她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并開的手指剪刀狀分開,兩指之間勾起了許多亮晶

    晶的黏稠水絲。

    她酥胸起伏,目光迷離,也沒有多想,連忙去過毛巾擦了擦。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

    「陸宮主在嗎?」是趙念的聲音。

    陸嘉靜調整了一下呼吸,一邊將毛巾伸入大腿擦拭著,一邊回答道:「有什

    么事?」

    門的那端,趙念支支吾吾地說道:「陸宮主……能給我講講師父的事情嗎?」

    顯然今天的事情對他沖擊太大,他也無法入睡。若是他的修為足夠,便也能

    聽到那個房間里傳出的聲音,那樣的話,恐怕他會直接道心失守。

    陸嘉靜想了想,說道:「進來吧。」

    趙念推開進入,他掩上門望向陸嘉靜之后忽然愣住了。

    「陸宮主……你……」趙念的臉刷地一下紅了。

    陸嘉靜微怔,這才想起自己上衣還是敞著的,她連忙抓住衣襟,向內側一扯,

    遮掩住那一對傲人玉峰,可是玉峰太過飽滿,如何能夠輕易遮掩住。她連忙側過

    身,冷冷道:「背過去。」

    趙念心想自己今天是何德何能,不僅把自家劍仙師父的下面給看了,居然還

    把陸宮主的酥胸看了個遍,雖然是夜里,但是那酥胸上的嫣紅乳尖依舊那樣刺目。

    他連忙轉過身,面紅耳赤。

    陸嘉靜開始系自己腰間的衣衫帶子,她抿著嘴唇,俏臉更紅,方才那一瞬自

    己太過緊張,下身更加濕潤,此刻打濕了裙衫,貼著自己的皮膚,有些涼,不太

    舒服,但是她此刻總不能換一身衣服,只好忍著不適,淡淡道:「你想問什么?

    你師父的形象在你心中崩塌了?接受不了?」

    這種聲音她自認為很是冷淡,但是她畢竟剛剛瀉身,氣息不穩(wěn),于是這種語

    調在趙念聽來卻是帶著許多嬌媚意味。

    趙念咽了口口水,說話也有些磕磕碰碰:「師父永遠是我?guī)煾?,我不敢有?/br>
    的揣測……但是……我……我只是不明白?!?/br>
    陸嘉靜冷笑道:「那你直接去敲那扇房門就是了,來我這里問什么?」

    趙念撓了撓頭,回想起那副場景,師弟抱著光著屁股的師父走進那房間里,

    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不用猜都知道,雖然他無法想象自己那劍仙師父在他人身下承歡

    的模樣,但是這一幕此刻應該這在發(fā)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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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念只是固執(zhí)道:「求陸宮主告訴我,不然我道心實在不寧……」

    陸嘉靜看了他一眼,她此刻很想換條裙子,也懶得賣關子,直接道:「簡單

    來說,就是你師弟不是你師弟,其實是你師父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br>
    趙念震住了,師弟是自己……師祖?

    「怎么會?」趙念有些不信。

    陸嘉靜輕輕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雙腿,有些不適,她蹙了蹙眉,道:「你想知

    道更細的,問你師父或者師弟去,他們會給你解釋清楚的?!?/br>
    趙念不說話,沉默地看著陸嘉靜。

    陸嘉靜微異道:「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出去?」

    趙念問道:「陸宮主你是不是不舒服?」

    陸嘉靜心神一冷,她撇過頭,冷冷地看著趙念,片刻之后忽然莞爾一笑:

    「jiejie是不舒服,你要幫幫jiejie嗎?」

    「???」趙念愣住了。

    修行者目可夜視,此刻漆黑一片的房間里,陸嘉靜昏暗的輪廓像是陰云后縹

    緲的月光,她欣長的身子半躺著,衣裙覆蓋到膝蓋上端,光滑姣好,而她上身羅

    衫不整,臉上同樣是淺淺笑意。

    方才看到陸嘉靜玉乳的場景轟然炸在腦畔,趙念還未來得及明白她話中的意

    思,只是耳根一瞬通紅。

    陸嘉靜見她不說話,又柔聲地問了句:「幫幫陸jiejie嗎?jiejie不太舒服呀?!?/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長發(fā)撩到肩后,手指輕輕勾動衣襟,露出玉滑香

    肩,昏暗的視線里,她像是偶落人間的精靈,衣衫不整,風韻萬種。

    趙念啊了一聲,奪門而出,砰得一聲,門被摔上。陸嘉靜看著他落荒而逃的

    身影,微微地笑了笑,她揉了揉自己的腿兒,心想自己真不會勾引人,連個黃毛

    小子都勾不上了。接著她在床上跪了起來,看著下裙的后方,那里已是一大片的

    濕潤。

    趙念跑出房間之后,又小跑了一段,然后支著墻不停地喘氣,他的心臟撲通

    撲通地跳著,想著方才的那一幕,越想越覺得心緒越亂。

    方才陸宮主是認真的嗎?如果自己沒有拒絕會怎么樣?

    裴語涵和陸嘉靜是軒轅王朝最出名的兩位女神,一位深居寒宮很少出世,一

    位久居清暮宮唯有重大盛典之時人們才可遠睹芳容。

    而人間有許多她們的畫像,但是無論是多么著名的畫師都無法繪制那份獨一

    的神韻。

    在傲人的身材和絕世的容顏之外,那份宛若天仙化人的清圣意味遺世獨立,

    使人一眼難忘。

    所以雖然劍宗衰亡,但是他能成為裴仙子的徒弟,依然一直覺得與有榮焉。

    但是今天他親眼看到了自家?guī)煾缸钏矫艿挠駒ue,還有那布滿指痕的屁股,也

    親眼看到了陸宮主的玉乳,那豐挺如筍的飽滿酥胸,乳尖上兩粒鮮紅耀得人目眩

    神迷。

    為什么自己的師弟莫名其妙變成了自己的師祖?就算是自己的師祖又如何,

    怎么能如此糟蹋師父?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還是她們原來也只是尋常的女人罷了?

    他扶著墻,身子不停地哆嗦,腦海中滿是那些畫面。內心深處又響起一個聲

    音,那個聲音讓他回到陸嘉靜的房間里,答應她的要求,雖然這有悖道德,但是

    她可是所有人的女神,這點道德又算的了什么?

    他手扶著墻,額頭也靠了上去,身子越哆嗦越厲害,那些狂熱的念頭接踵而

    至,轟隆轟隆地敲擊心頭猶如擂鼓。

    他恍然驚悟,這是心魔要破氣海而出的征兆。

    一股股混亂的氣流在體內亂竄,而他的心口更像是被一只手攥著,隨時都要

    捏碎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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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萬分之際,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回去?!?/br>
    一根修長的玉指點住眉心,隨后有層疊青蓮在指間綻放,包裹住了趙念。

    陸嘉靜看著眼前這個瀕臨崩潰的少年,輕輕地念了句訣,青蓮大放異彩,將

    趙念包裹其中,陸嘉靜手指掠過,帶起一陣清影光華,劈在趙念身子的各個部位。

    而趙念眉心烏黑,出現(xiàn)一道黑線,泛著紅光,似有什么東西要裂出。

    陸嘉靜忽然想起了什么,心道不好,身子正要急退,可已然為時已晚,身前

    的青蓮片片碎裂,趙念如被妖魔附體,瞳孔之中再無人的色彩,他輕而易舉地撕

    開青蓮,抓住了陸嘉靜的肩膀,一下子將她按到在地。

    陸嘉靜看著他的眼睛,冰冷道:「原來是你?!?/br>
    趙念自然不會回答。而他的身后已經浮現(xiàn)出一個淡色的身影,居高臨下地俯

    瞰著她。

    那個淡色的人影隱約可見一身暗金色的衣袍,上面的金色線條猶如流動的金

    砂,在黑夜之中熠熠生輝。這個廳堂的墻壁之上忽然浮現(xiàn)出許多金色的符文,連

    成結界,將房間與周圍隔開。

    那個控制著趙念的身影看著被壓倒在地的陸嘉靜,微笑道:「陸宮主,兩百

    年已過,又見面了?!?/br>
    在趙念入魔的那一瞬,她便想通了許多的事情。

    她看著那個影子,平靜之中自是殺意,這張臉她自然永遠也忘不了,許多年

    前,她孤身前往浮嶼,便是敗在他的手下,接著被帶入了囚牢之中,接下來便是

    羞辱不堪的數(shù)個月。

    他的名字叫做承平,與白折同為浮嶼三大首座之一,他的故事很長,也很傳

    奇,總的來說便是修佛百載,修道百載,最終入魔。

    當日她前往浮嶼,得不到答案,本可離去,便是被他硬生生攔了下來。

    承平看著她,微笑道:「難怪你不怕我了,原來是那層膜已經被破了,所以

    你現(xiàn)在破罐子破摔,已經無所謂了嗎?」

    陸嘉靜道:「你在趙念心中以自己為相種下心魔,就是為了與我說這句?」

    承平道:「這不過只是一些小把戲,沒什么太大作用,我只是一時玩心,想

    看看趙念把你強jian了,葉臨淵和裴語涵會是什么表情?!?/br>
    道境上的壓制死死地困著她,即使他真身未臨,也不是此刻陸嘉靜可以對付

    的。

    一朵朵青蓮在黑夜中綻放又幻滅。

    承平勾了勾手指,趙念的身子再次動了起來,他的瞳孔中yuhuo噴薄,雙手死

    死地嵌著陸嘉靜的雙臂,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明白過來自己應該做什么,便開始

    瘋狂撕扯她的衣物。

    陸嘉靜柳眉緊蹙,身子不停地扭動想要掙脫,她一身修為被承平死死地壓在

    體內,身子也緊緊貼著地面,只能仍由趙念粗暴地揉搓自己的乳峰,撕扯自己的

    上衣。

    衣衫被朝著兩側撕開,一對挺拔的豐嫩玉乳裂衣彈出,嫣紅乳珠在黑夜之中

    顫顫巍巍,惹眼至極,趙念雙手各抓住一邊,粗暴地揉弄著。

    承平微笑地看著她,道:「不用這幅想殺人的表情,又不是我在強jian你。不

    過你這幅身材確實越來越惹眼了,你的裸身受辱圖還掛在太平殿中,供來客們觀

    摩欣賞呢,現(xiàn)在看來是需要重新畫幾幅了。」

    陸嘉靜寒聲道:「我會殺了你的?!?/br>
    承平微笑道:「當年你修行天賦天下無雙,對我更是不屑不顧,不曾想命運

    弄人,我得了天大機緣成就通圣,而你根骨受損,一生無望通圣,我這個人和白

    折可不一樣,我是出了名的境界大心眼小,你當年那般奚落我,不好好補償補償

    陸大宮主,如何能讓我道心安穩(wěn)?」

    陸嘉靜的上衣被盡數(shù)撕去,一對挺拔的玉乳一覽無遺,更是被趙念粗暴地揉

    捏著,落下了好幾道鮮紅指印。

    她不停掙扎,卻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趙念接著撕扯自己的下裙。

    下裙也被撕去,臀rou壓在地上,月白色褻褲掩映著歷歷芳草,奪目而yin靡。

    承平嘖嘖道:「很是茂盛嘛?!?/br>
    聞言陸嘉靜眼神更加兇厲,幾欲殺人。

    承平道:「我還是喜歡白虎,干凈好看,兩百年前你下身被刮得干干凈凈的

    樣子就不錯,那些陰毛至今還藏在太平宮里呢,與你的畫像擺在一起,唯有貴客

    拜訪,我才會忍痛割愛,送他們幾根。」

    陸嘉靜雙腿被掰開,花xue被手指分開,趙念看著那玉xue蚌rou,神色忽然恍惚。

    承平寒聲道:「還愣著干嘛,插進去?!?/br>
    趙念伸出了手,插入了陸嘉靜的玉xue之中,陸嘉靜身子一陣劇烈哆嗦,美乳

    亂顫,脖頸緊繃著,筋骨清晰分明。她緊咬著牙齒,不愿意出一聲。

    她下身被手指插入,身子顫動,卻依舊祭出一道道青色蓮花反擊,雖然那些

    青色蓮花剛剛出現(xiàn)便被承平打滅在夜色里。

    承平搖頭道:「我的魔道恰好壓制你的仙道,徒勞掙扎有什么用?想鬧出點

    動靜讓人聽到?呵。冰雪聰明的陸宮主真是傻的可愛啊?!?/br>
    陸嘉靜聽著他的冷嘲熱諷,下身本就一片泥濘,如今再被外人的手指插入,

    又被插得一片濕潤,水兒止不住地流瀉。

    趙念的手指插入玉xue之時,陸嘉靜的xue道便不受控制地縮緊,吸裹著他的手

    指,他只是隨意地動了動,便像是打開了水閘一般,不停有yin水秘液溢出。

    承平看著他,淡淡道:「我讓你用陽具插,沒讓你用手指插?!?/br>
    趙念怔怔地聽著,一陣迷茫。

    承平嗤笑道:「原來是個雛兒,那我來教教你?!?/br>
    他手輕輕抬起,在將動未動之時,他忽然咦了一聲,一朵青蓮在眼前綻開,

    像一朵小小的煙花。

    「我說過,你的仙道……」

    承平伸出一根手指,一道圣白色的光在指間點出,空間漣漪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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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朵小小的青蓮卻沒有被振碎。反而光芒更盛。直接穿過了承平的手指。

    向著他的眉心刺去。

    那朵小青蓮洞穿了幻影的眉心。承平的法相水影般不停搖晃。

    承平回頭去看那朵洞穿他的青色蓮花,面無表情。

    片刻后他才寒聲道:「你修劍了?」

    仙道難以破魔,但是劍道可以。

    趙念的動作隨著青蓮洞穿他的眉心也僵住了,他的手指還停在陸嘉靜的花xue

    里。

    陸嘉靜看著他,重復了一遍最初的話:「我會殺了你的?!?/br>
    承平的身影越來越淡,微笑道:「好的,我等你?!?/br>
    陸嘉靜想了想,像是在訴說一個預言:「就把你釘死在太平宮里吧。連同那

    些畫一起?!?/br>
    承平也微笑道:「那些畫將是你的未來?!?/br>
    承平的一縷法相消失在空空蕩蕩的屋內,墻壁上的符印漸漸地剝落消失,趙

    念像是斷了線的木偶,虛弱地趴下,頭正在撞在她的胸上,一下子陷了進去。

    陸嘉靜艱難地推開他,捂著自己的玉乳,輕輕撫去上面粗暴的指痕,那朵青

    蓮去而復返,停在自己身前,似是在問自己要不要刺死這個少年。

    陸嘉靜搖了搖頭,站起身,打開衣柜取過一件白色單衣披了上去,裹住了那

    副傲人的身材。

    她心情很煩很亂,很多前塵往事再度憶起,讓她的身影更加單薄虛弱,就像

    是靜默在夜色里的微弱螢火。

    她打開房門,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趙念,嘆了口氣,還是轉身走到他的

    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趙念雙目緊閉,臉色蒼白,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下身被陽具高高地撐起,支

    起一個帳篷。

    陸嘉靜輕輕地嘆息著,柔柔地摸了摸他的頭,趙念漸漸平靜了下來,他眼皮

    不停地緊閉收縮,看上去極為痛苦。

    承平留下的心魔極其強橫,過往苦難人間六欲都雜糅其間,以他此刻的體魄,

    若無法發(fā)泄,便可能道心直接崩碎,變成一個白癡。

    陸嘉靜反復告訴自己這種事情不用去管,一個小小弟子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

    關系,自己何必紆尊降貴去幫他呢?

    但她還是有些心軟。

    世人眼中她何其冷漠,但是當年她的師父卻總是批評她心思太軟,早晚會自

    食其果。

    她自嘲地笑了笑,手撫摸上了那guntang的帳篷,隔著布料握在了手里,拇指捻

    動,輕輕地摩挲著。

    ……

    接下來的三天陸嘉靜一句話也沒有說,無論林玄言如何纏著她她都沒有說什

    么,只是冷著臉扭過頭做自己的事情。

    裴語涵很是愧疚,只當是自己和林玄言纏綿的聲音太大,氣到了陸嘉靜,畢

    竟這個曾經差點成為自己師娘的女子喜歡了師父這么多年,自己這般不要臉地勾

    引師父總是會讓人不悅吧。

    而這兩天她也沒臉去見趙念,那日那般羞人的場景被趙念看在眼中,她不知

    道該如何去解釋。

    不會解釋便只好沉默。

    終于在第三天,林玄言在宅子中找到了一片破碎的衣角。

    他捏了捏衣角,上面有很詭異的氣息,像是魔息。

    接著他又在墻壁上發(fā)現(xiàn)了有符咒烙印的痕跡,他偷偷去問趙念那一晚有沒有

    什么動靜,趙念支支吾吾地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嘆了口氣,猜到了一些事情。

    裴語涵不在的時候,他獨自走到陸嘉靜的房間中,也不管她理不理自己,只

    是坐在她的身邊,問:「那晚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陸嘉靜沒有看他,只是冷冷道:「我死活和你有什么關系?」

    林玄言微微松了口氣,無論如何,終于愿意開口說話總是好事。

    他又問:「是誰來過?」

    陸嘉靜道:「如果我說有人來過,在你cao你徒弟的時候差點把我cao了,你怎

    么想?」

    她語氣冷厲,很是露骨。林玄言震住了,他張了張口,心臟像是被什么刺中,

    一句話都說不出,有些失魂落魄。

    他終究還是太過自信了,自以為算無遺策,但是總有一山更比一山高。自己

    的步步為營又怎么知道不在他人的掌控之中?

    「對不起?!惯^了許久,林玄言只說出了一句道歉。

    陸嘉靜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不用道歉,不管我以后經歷什么,你都不

    用道歉?!?/br>
    林玄言一陣苦澀,想要解釋兩句。陸嘉靜卻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我的名字是我?guī)煾溉〉?,陸嘉靜,嘉是美好之意,靜是馨寧之意,很尋常

    的名字,只是他老人家希望我修行路上嘉好平靜,可人在世間多是事與愿違對吧?」

    林玄言不說話,他害怕自己說什么火上澆油的蠢話,便只是聽著。

    「我很不開心,但是我們相逢不易,所以我也只生了你三天的氣?!龟懠戊o

    輕柔地嘆息:「以后多陪陪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