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協(xié)作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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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次日清晨,顧惜迷迷糊糊地躺在被褥里,兩鬢的發(fā)絲汗涔涔地貼在臉頰上,他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昨晚那場激烈的性愛讓他生理和心理上都極為不適,胡亂地摸索著胸口,那里平坦一片。 正當顧惜松了口氣的時候,布萊德雷狹長的黃金瞳對上了自己,他眉間輕蹙,擔憂不已地說:“您發(fā)燒了,看來婚期得延后了。” 布萊德雷心說,果然作為第一次來說還是太過分了,昨天在繼母體內(nèi)種下的卵不僅數(shù)量多,更是具有極強的刺激性,對精神和rou體都有影響。 顧惜軟綿綿的應(yīng)了一聲,卻不好意思再看布萊德雷的臉,他居然做了那么嚇人的夢,布萊德雷不僅是蟲族,自己竟然還幻想對方j(luò)ianyin自己,還把奇奇怪怪的東西射進自己體內(nèi)。 青年唇角彎了彎,“希望您趕快好起來?!?/br> 而直到定下的第二次婚期顧惜的身體也沒能好起來,卻先迎來了布朗先生的葬禮。 葬禮過后一周的凌晨,顧惜從睡夢中被叫起來,隨侍的仆人讓他洗干凈身子,換上了一身蟲星的“禮服”。 到了會場,顧惜還在晃神,他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蟲星的婚宴禮堂和帝國那種擁有華貴穹頂?shù)拇蠼烫貌煌?,是幕天席地的,而蟲星此時正值極夜,只靠暖黃火球燃燒了一路。 禮服也相當奇怪,至少在帝國,顧惜是沒有見過這種樣式的,他身上只攏著一層薄薄的紗,半透的材質(zhì)將他姣好的腰線完全裸露出來,一對蝴蝶骨展翅待飛,平坦的胸前兩粒粉色的果實微微戰(zhàn)栗,在空氣里打著顫。 最讓他感到難堪的還是下身,小巧的roubang被銀色的鏈子纏繞束縛起來,半軟著貼在小腹上,又穿過會陰系在后腰。 那鏈條表面并不細膩,不規(guī)則凸起的金屬顆粒磨在肛口,掀起密密麻麻的瘙癢來。 比起禮服,這更像是一套情趣服。 顧惜不適地動了動腿,鏈子竟然被軟紅的嫩rou吸附了半截進去,涼得顧惜低聲驚呼起來。 不多會,顧惜面前來了個俊美逼人的青年,布萊德雷一身雪白優(yōu)雅的定制禮服,燦金的頭發(fā)和同色的瞳孔,簡直讓人挪不開眼。 顧惜并不敢看他,布萊德雷主動牽起顧惜的手,唇角含笑湊在顧惜的側(cè)頰,唇瓣幾乎貼在白玉似的柔嫩耳垂上,吹出的熱氣刮著上面rou眼看不見的絨毛,“您今天很美。” “我們不該這樣的……”顧惜聲音很軟很輕,風(fēng)一吹就散。 布萊德雷胸腔里悶出笑意,顧惜總覺得他有點醉了,金色眼瞳包含著nongnong的愛意。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顧惜的四肢被濕滑軟黏的鞭子似的物體捆了起來,雙手捆在一起高高懸起,而雙腿則被迫打開,大敞著露出一片春光。 “啊……”他驚慌失措地去看布萊德雷,卻見那人身后延伸出一條又粗又長的尾巴,骨節(jié)分明,靈活自在,“布萊德雷你是……” 布萊德雷雙眼微瞇,親昵地在顧惜會陰處落下輕吻,和他面上的溫柔不同,尖銳的犬齒刺破皮膚,注入一股散發(fā)著濃烈yin糜氣味的清冽液體,在顧惜還沒完全被毒液侵蝕的時候,他說撫摸著繼母緊致漂亮的小腹,“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這些孩子都很努力呢,才能這么快進入到第二階段?!?/br> 迷蒙的水汽霧一般化在顧惜眸子里,桃花眸飛揚的眼尾媚色極盛,柔軟豐滿的奶子被布萊德雷捏在手上被拉扯成各種形狀,又一下彈回去,顧惜紅唇微張,吐氣如蘭,他說:“……cao我?!?/br> “快進來,sao逼想要好兒子的大jiba……” 繼母似乎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又sao又浪地晃悠著纖細腰肢,觸須的粘液從手腕處一股股蔓延下來,還被顧惜伸出粉舌舔舐干凈。 果然不愧是極品名器,若不是雙手被束縛著,這會該掰開嫩逼,翻攪捻動那艷麗濕紅的xuerou任人采擷cao穿了。 布萊德雷很滿意,招手喊來了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這是他成年期褪下的硬殼復(fù)制出來的人,沒有自己的思想和情緒,做一些不需要動腦的事還算好用。 男人極其聽話地解開皮帶,露出猙獰的粗長roubang,顏色比布萊德雷還要深,由于進化不完全,柱身上還零零星星散落著黑色殼狀的硬物。 顧惜眼里現(xiàn)在只有那根能讓他被填滿被滿足的紫黑色rou刃,他的雙腿被狠狠地推上去,壓在形狀姣好的rou團上,乳尖yingying地立著,奶孔一收一縮,汩汩清液滲了出來。 當然最讓人挪不開視線的還是那張嫩生生的粉逼,花瓣似的層層堆疊著,浪rou被男人面無表情地凝視著,大抵是在看他的任務(wù)對象,冰涼的嘴唇甫一接觸到火熱的逼口,顧惜腰身搖晃起來,雪白的臀rou被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他力氣極大,掐得顧惜臀尖發(fā)紅腫脹起來。 “哈啊……”男人是個不知輕重的人,他用犬齒磨在sao蒂上,粗糲帶著倒刺的舌頭舔弄了一圈肥厚的花唇,又卷著大量的yin水搗進翕張的xue口,那些saorou諂媚至極,火辣辣地迎接上來,吸附住整根舌頭。 “好舒服,唔……再深一點,哈啊,舌頭頂?shù)絪ao心了嗚用力……” 布萊德雷則在顧惜身后站定,在顧惜后頸之前那個還未愈合的傷口處舔舐消毒,隨后才刺破皮膚,注入讓顧惜的精神爽到頭皮發(fā)麻,腳趾打著蜷,“嗚啊……” 津液從嘴角漏出一點,被布萊德雷掰過臉重重地吮吻住,隨著他喉間的吞咽聲響起,顧惜祈求道:“cao我的后xue……想要……” 布萊德雷好整以暇地緩緩拉下拉鏈,guitou抵在顧惜瑩白柔軟深深下陷的腰窩處來回磨蹭,直把那塊皮膚摩擦得酥麻難耐,后xue也慢慢長開,擠出透明清香的汁液。 布萊德雷聲音沉穩(wěn),就好像只是在批復(fù)一份公文,“sao母狗的saoxue想要兒子的什么?” “sao母狗想要兒子的大jibacao進來,想要被灌滿兒子的jingye……” 布萊德雷沒有太大的動作,guitou淺淺地沒進xue口,saoxue被撐成一個緋色的圓洞,“只是這些?” 顧惜臉頰潮紅,生理性的淚水撲簌簌落下,染濕一片鴉黑色的睫羽,“想要……想要兒子把卵,把卵埋進來?!?/br> “如您所愿?!?/br> 布萊德雷狠狠地開拓進來,與此同時,位于雌xue前方的男人也準備好了,他的尾巴卷著一大量深紅色果實一點點塞入雌xue,再挺腰送胯,用guitou堵住這些粘稠的圓粒,狠狠地往里頂送。 布萊德雷心想,也快可以破開母親的宮腔了,他瞟了一眼男人,對方立刻心領(lǐng)神會地和布萊德雷同時用力大開大合地抽插頂弄,直到那些卵全部破開宮口附著在濕滑粘膩的內(nèi)壁上。 他撫摸著繼母逐漸挺起的腹部,和人類雌性懷孕三個月的別無二致,“母親,您看,孩子們正在您的zigong里面呢?!?/br> “要是孩子們知道自己是您這樣sao浪的母狗誕下的,不知道會不會埋怨您。” 顧惜抽抽搭搭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他懷孕了? “嗯,”布萊德雷的roubang頂送在xue心上,顧惜被他cao得搖搖晃晃的,軟得不像話,若是沒有這三根觸手,根本只撐不住,“不過兒子會替您好好教導(dǎo)他們的,好讓孩子們長大了也來好好cao一cao您,再讓您為我們的家族繁衍無數(shù)后代?!?/br> 顧惜被這段話刺激得眼眶深紅,卻忍不住開始想象自己的孩子們一起cao弄自己,狎玩自己的身體,皮膚泛起淺淺的戰(zhàn)栗,興奮難耐。 雌xue和后xue竟然同一時間噴涌出濕滑透明的汁水,飛灑在繼子和男人的guitou上。 燙得驚人,黏著在柱身上,滑溜溜地被馬眼吸附了一些。 “母親好棒,saoxue這么會流水,還怎么cao都cao不松?!钡鹊介L達數(shù)十秒的潮吹結(jié)束后,布萊德雷和男人換了位置,他掰開繼母漂亮濕軟的嫩逼,陰蒂充血腫脹起來,掛著亮晶晶的淋漓水光,sao逼里的媚rou翻攪而出,yin液濕噠噠地黏在大腿內(nèi)側(cè)柔嫩的肌膚上,淌得滿地都是。 布萊德雷忽然說:“祭壇可是很難打掃的?!?/br> 他揮了揮手,上來幾個高大的蟲族,撤去觸手,男人環(huán)住繼母的腰身,讓對方把重心落在自己身上。 上來的兩人則擒住嫩白的兩條長腿,大張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將濕軟深紅的逼口更好地展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布萊德雷捻起一點yin液舔了舔,“母親還是這么甜?!?/br> 蟲后的人選萬年難得一遇,這樣的體質(zhì)更是千萬年來獨一份,繼母雌xue的甘美汁液仿佛沖刷過布萊德雷的四肢百骸,洗凈他渾身的傷痛疾病,仔細看還會發(fā)現(xiàn)他又長高了一些,垂下來的金發(fā)搭在眼皮上,胯下高高翹起的yinjing更是變得更加硬挺粗長起來。 布萊德雷抱住繼母的大腿,狠狠地挺入rou刃,帶著戰(zhàn)場沖殺的氣勢刺入又拔出,碩大的guitou上盡是淋漓的水光,濕漉漉的淋下一地的yin水。 顧惜被頂弄得一下一下撞在后方男人的胸膛上,對方低頭垂眸,雖然毫無感情,卻吻得很用力,兩根yin蕩的舌頭勾纏在一起,侵城掠地般攫取繼母口腔中清甜的津液,咕咚一聲全部吞咽下去。 布萊德雷沿著自己的根部又往sao逼里探進一根手指,指頭靈活地擴張起來,可繼母的嫩逼實在太過天賦異稟,不需要過分的開拓也能很好地容納更粗的東西,他舔了舔唇,暴虐之氣涌上,狠狠地拍打繼母滑膩瑩白的臀rou,“想不想兒子們一起cao您?” 顧惜側(cè)著的臉剛好對上身后男人胯下高高豎起的昂揚巨物,撫在男人胸膛上的手一頓,眼神火辣又大膽。 “sao母狗想要什么?”布萊德雷惡意地碾磨兩圈,堪堪卡在zigong口,guitou就頂在上面蹭來蹭去,“您不說兒子們可不敢妄自揣測您的心思?!?/br> 顧惜綠眸亮晶晶的,眼尾帶著鉤子搔得人心癢癢的,他被磨得難受瘙癢的輕輕媚吟了幾聲,“哈啊……嗚,sao母狗想要兩根大jiba同時插進sao逼……哈啊……” 他話音剛落,整個人被頂?shù)弥匦牟环€(wěn),男人的guitou破開sao逼入口,拉扯著xuerou狠狠擠入。 “哈啊……好粗好大,嗚好舒服……你們動一動,啊……” “大jibacao得好爽……被兒子們兩根大jibacao得要死了啊啊……” 顧惜仰著頭,胡亂地在身前揉搓撫弄,大奶子被他按壓變形,成熟果實一般的嫣紅奶頭晃得男人們眼底浮上赤色,布萊德雷示意其他兩人放開,蟲族士兵硬著下身接受了賞賜,跪在地上舔干凈了顧惜sao逼滴落下來的濕糊糊粘膩的yin液,兩人下去的時候,那極美的甘甜散發(fā)在空氣里,惹得臺下這群仰望祭祀過程的蟲族都恨不得沖上去捧著那嫩逼一點點搜刮干凈甜美的汁液,一滴也不放過。 被兩根巨刃同時貫穿讓顧惜渾身酸軟又酥麻,逼口處更是傳來飽脹裂開一般的快感。 “哈啊,要破了……嗚……不要了……” 顧惜兩條纖細長腿蹬在男人身上,被布萊德雷一把抓住,他流連在顧惜小腿的皮rou上,吮出一連串深紅曖昧的痕跡,指痕則遍布顧惜的腰肢脊背,色情又yin糜。 “兒子要射進母親的sao逼了,”布萊德雷喘息低沉喑啞,手掌穿過大腿撫上顧惜凸起的小腹,“很快,很快母親就能真的為我們誕下后代了?!?/br> 他粗重的喘息片刻不停,“等孩子們長大了,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人cao您,cao得您的sao逼再也合不上,含著男人的jingye和能孕育后代的卵……” 布萊德雷咬在sao奶頭上,細密的血珠淌落下來,嗓子深處傳來一聲悶哼,大股大股帶著guntang溫度的粘稠的卵全數(shù)射進了zigong,被雙龍的快感攀上頂點的顧惜也潮噴起來,那些深紅漿果又被宮腔里的液體暖暖地澆灌,滿滿的全都儲存在了顧惜柔嫩的zigong里。 他癱軟在兩個男人身體之間,高潮余韻侵襲著他每一寸肌膚,潮紅的臉頰仍然春情蕩漾,“sao母狗要給兒子生好多寶寶……嗚啊……” 布萊德雷毫不吝嗇自己的喜悅,兩人耳鬢廝磨間交換著情話,“兒子們會好好疼愛您的,讓您的sao逼和saoxue一刻也不空虛,永遠都被填得滿滿的?!?/br> 布萊德雷釋放完最后一股,猛地抽出來,大股大股的溫?zé)峄伒幕ㄒ轰冷罏r瀝淋了滿身,更帶出破裂的卵流出來散發(fā)著情潮和腥甜味道的漿汁,他和逐漸失去意識的繼母接了個濕膩綿長的吻,額頭抵上去挨挨蹭蹭。 竟顯得溫存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