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爬腿根磨花蒂濕透掰xue求懲罰
從外部看魔域是一座無底深淵,而真正進入到內(nèi)部,就會發(fā)現(xiàn)陰森恐怖的黑暗只是表層,魔域地界豎直排列層層堆疊,越通往中心風光越是秀麗明媚,說是仙境也不為過。 奚玨回到自己的宮殿,從袖里拿出圓肚細口的瓶子,舉到眼前晃了兩晃。 瓶子黑色半透明,形狀像個尾巴抹直拉長的逗號,圓滾滾的瓶肚一團鮮紅滾來滾去,像裝著一枚紅色的玻璃珠在里面滾動。 奚玨把瓶口倒轉(zhuǎn),紅珠就咕嚕嚕滾到瓶口,重重撞上瓶塞發(fā)出碰撞的悶響,珠子如同活物受到撞擊一樣,發(fā)出吃痛的驚呼。 覺得這叫聲非常有趣,奚玨紫色的眼里浮現(xiàn)出愉快的神情,捏住細長瓶口把瓶子當成搖鈴甩動,珠子碰撞四壁乒鈴乓啷作響,間雜此起彼伏的痛呼聲。 高高將瓶子拋向空中,瓶子在半空被一團藍紫色的火焰包圍,瞬間被燒得滋滋作響,紅珠瘋狂旋轉(zhuǎn)四處碰撞,如同一只尾巴著了火的貓,發(fā)出指甲抓撓門板一樣刺耳的慘叫。 奚玨道:“想開啟魔域,取代我的位置成為萬魔至尊,嗯?” “萬魔至尊的位置我早就坐膩了,你想要給你也不是不行。可要讓魔域重新現(xiàn)世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你知道當初我為了把魔域封閉花了多少力氣,費了多大功夫才搞出這個沒人打擾我和……” “和什么?”疑問從奚玨身后傳來,沈長昔走進房間。 奚玨立刻掐滅火焰把瓶子藏好,沈長昔已經(jīng)看見了,嘆一口氣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比琥珀色略淺的眼眸一眨不眨望進奚玨眼中。 “不給你,”奚玨道,“這是個臟東西,你別多看,污了你的眼睛?!?/br> 沈長昔道:“如果我沒有看錯,他修煉的是真正的魔功。當初封閉魔域的時候你不是說把魔族存在過的所有痕跡都清理掉了,這個人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能接觸到真正的魔功?” 奚玨別開臉不言語,沈長昔加重語氣提著他名字喝道:“奚玨!” 像只調(diào)皮搗蛋被主人當場逮住的貓,魔域的最高統(tǒng)領,尊貴無上的魔尊小聲期期艾艾地道:“那個……好吧,我當年是有留下一部魔功……和一點開啟魔域的線索,但是只有真正心懷惡念愿意泯滅所有良知投身魔族的家伙才能開啟。最初的真魔就誕生于人心惡念,我這不是怕再出現(xiàn)一個魔域,你又非要去管閑事……不如讓這種家伙自己主動送上門?!?/br> 越說越覺得自己這個計劃真是天才,毫無釣魚執(zhí)法的愧疚,魔君雙臂環(huán)上正氣凜然的仙君的頸項,鼻尖貼著他溫暖的頸側(cè)蹭動:“這不就抓到一個,你看,不是省了很多麻煩?” 沈長昔道:“但是也造成了更大的麻煩,為了修煉魔功開啟魔域,會有多少無辜之人受害你沒有考慮過嗎?” 身為魔族壓根沒有慈悲的概念,奚玨奇怪地反問:“為什么要考慮?” “我做錯了,”水晶般的紫瞳一亮,奚玨微微伸出舌尖,一小段濡濕的紅舌從左至右在唇縫里一舔而過,“我是不是又做錯事了,我不懂這些,長昔你教我啊,我做錯事了事你要罰我了是嗎,正義的仙君大人?” 被奚玨突如其來的興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沈長昔道:“你做得確實不對……”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朗月清風的仙君唇上軟軟地一熱,奚玨雙臂環(huán)著他的頸項,仰頭在他唇上印下一記熱吻,舌尖微吐飛快舔舐他的唇瓣,舌尖靈巧地勾刮濡濕每一道唇紋,從上唇到下唇,唇瓣正中到嘴角,上下齒緣夾住沈長昔下唇,含住花瓣似的甜軟輕輕咬了咬。 “罰我。”奚玨眼中閃過迫不及待的光,紅唇在沈長昔唇上摩挲得濕潤微腫,手臂從對方頸上依依不舍地松開,邊往后退邊脫下外衣解開腰帶,長褲滑過膝蓋堆在腳踝,被他踩住脫下抬腿踢到一旁。 他的動作坦蕩又妖嬈,仿佛最饑渴的蕩婦又像是最yin蕩靈巧的舞女,一件一件褪盡衣衫,裸露出原本包裹在柔軟布料下的身軀。 青年高挑挺拔,身形纖細而不瘦弱,四肢柔韌修長,比例堪稱完美,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腰肢緊緊一收的曲線,以及往下一雙筆直勻稱的長腿。 任何人都會愿意跪倒在奚玨腳下,只求摸一摸他的腰腿光潔細膩的線條,若是有幸讓魔君殿下踩上一腳,更是會興奮到發(fā)狂。 奚玨岔開他這雙足以讓整個魔域無數(shù)臣民發(fā)狂的腿,在沈長昔面前跪下趴在地上。仰頭望向沈長昔,紫瞳里的神色興奮又極富挑逗,什么都還沒有做臉頰就已經(jīng)泛起一層輕軟薄紅,汪著泉水似的眼眸始終不離沈長昔面上,腰肢刻意扭擺低低俯下上身,如一只狡魅的狐,張口咬住堆在地面的衣服埋首在衣堆里翻找,用嘴叼出幾樣器物。 恬不知恥的魔君裸身在地上爬動,把這幾件小玩意銜在口里,一樣一樣送到沈長昔腳邊。 沈長昔看著奚玨,青年紫眸水潤閃爍,迎向他爬來的時候長發(fā)從兩肩滑落,高揚著頭頸項纖細雪白,隱約可見平坦胸口yingying翹起兩點肥軟紅櫻,腹下男性象征已然下流地完全佇立,兩瓣豐軟臀rou隨著爬動在身后一晃一晃顫動。 姿態(tài)宛如最放蕩下賤的男妓,赤身裸體爬到沈長昔面前,奚玨低頭扭了扭腰,把嘴里的東西放到男人腳邊。 沈長昔低頭看去,那是一塊一掌來寬的木板,一頭裝有木柄可供抓握,深紫黑色沉重光滑,邊緣水潤地濕了一塊,是奚玨口中唾液的痕跡。 奚玨轉(zhuǎn)頭向來處爬去,窄腰一扭人掉了個個兒,挺翹的軟臀送到沈長昔眼前,恬不知恥地高高翹起,雙腿特意向兩邊又岔了岔,生怕臀rou夾得太緊擋住私處風光,爬動中右手向后順著尾椎向下滑入股縫,分別按住左右臀rou向兩邊推開,完全露出中間一道粉嫩柔滑。 眼前一點水光閃爍,沈長昔最先看見的是前后交錯的兩條大腿之間,花唇微張露出嬌嫩蕊心的私處已經(jīng)紅艷艷地濕透。一點一點晶瑩從蕊心擠出,打濕周圍紅嫩軟rou,伴隨著爬動整朵嬌艷的嫩花濕潤地收縮摩擦?;ò昱源瓜戮d軟rou果,抵著腿根饑渴顫動,隨著每一次移動摩擦抽搐腫大,爽得奚玨不時仰頭喘息。 rou果一跳兩條雪白大腿內(nèi)側(cè)嫩rou就一陣收縮,連同兩瓣毫無廉恥的臀rou也微微抽搐。深知奚玨有多放蕩敏感,沈長昔毫不懷疑他再爬上幾圈,腿根磨著花蒂就能讓他又爽又空虛地抵達高潮。 奚玨叼來的物件一樣一樣在他腳邊一字排開,每一件都閃爍著唾液濡濕的光,檀香木板、龍紋短鞭、表面一層絨毛倒刺的長索、三只來寬二寸厚的皮革腰帶。 奚玨伏在沈長昔腳下,背對著他上身低伏雙腿抬高,翹著軟臀毫無廉恥地微顫晃動,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臉頰已如微醺般紅潤,臀部拼命抬高往上臉頰貼著地面雙手伸向后方,手指竭力掰開腿根,指尖摸索著按住花唇向兩邊扯開,中間嫩蕊撐開一個脂紅的圓,微微散發(fā)熱氣在空氣里顫抖,蠕動著吐出一小股熱液。 清透水流漫過軟rou,濕透一圈脂紅從兩腿之間滴落,牽出長長一根銀絲又從中斷裂,剔透銀珠掛在xue口搖搖欲墜,地上多了一小塊濡濕痕跡。 奚玨guntang的臉頰蹭著冰涼的地面,努力回頭望著沈長昔,額角汗珠眼角淚痕在地面濕了一塊又一塊,唇瓣微啟顫抖著噴吐炙熱呼吸,向沈長昔道:“罰我……要忍不住了,快點教訓我吧,長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