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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折花(師徒年下)在線閱讀 - 甜蜜恩愛HE,抱起懸空走動摩擦(蛋:孕期

甜蜜恩愛HE,抱起懸空走動摩擦(蛋:孕期

    聞然倦極睡去,恍惚一直躺在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里,睡得無比安心香甜。

    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離開血霄城,置身于位于十八座魔城之上,魔尊居住的萬魔宮。

    從那之后一連幾天,他都沒有再在白天見過秦遠歌,然而明天入夜之后房里總會飄進一股細細淡香,香味令人心情放松昏昏欲睡,聞然半夢半醒之間就會感到有人悄悄上了他的床,把他摟在懷里纏綿親吻,雙手撫摸他的長發(fā)肩背,仿佛怎么愛憐他都不夠,直到他沉沉睡熟。

    萬魔宮里的日子倒也并不無聊,弟子只是躲著不肯見他,卻沒有限制他的自由,聞然可以在萬魔宮里隨處走動。華心被從血霄城接來陪伴他,而葉琢就住在聞然居住的殿宇隔壁,聞然發(fā)現(xiàn)之后就常常去探望葉師兄。

    葉琢的情況時好時壞,有時候能和聞然聊上半天,有的時候只是坐在那里像個娃娃一樣一動不動。

    天氣晴朗的上午,陽光從軒窗照進屋內(nèi),窗下幾案上新砌的香茶裊裊騰起茶煙,葉琢坐在窗下,聽見門響轉(zhuǎn)頭看見聞然,笑了一笑開口道:“你可少往我這里跑,以前宗門就老傳我和你之間不清不楚,你那個寶貝徒弟一直不太放心我。我可把什么都跟他說了,他現(xiàn)在恨得只想把我攆出去。你每天都過來,他光喝醋都要撐死了?!?/br>
    “師兄,”葉琢今天精神不錯,聞然眼中也多了幾分寬心,聽見提起秦遠歌神色不免黯了黯,又因為往事臉上閃過尷尬和難堪,勉強道,“師兄都說了嗎……是我對不起遠歌,也害了師兄……”

    讓聞然在對面坐下,葉琢奇道:“關(guān)你什么事,聞冉自己動了歪念修煉邪功,瘋狂殘害周圍同道吸食怨念憎恨,你也深受其害,何必把責(zé)任都往自己身上攬。”

    記憶里不堪回首的惡劣氣息隱隱向上翻涌,葉琢啜一口幽香的清茶把雜念壓下去,向聞然一笑,道:“你們師徒兩個也真有意思,他覺得對不起你沒有臉面來見你,你覺得對不起他不好意思去見他。所以呢,是打算怎樣,就這么一直耗下去?”

    聞然也不知道,葉琢的問題他答不上來。如果不是聞冉突然又出現(xiàn),他都沒有打算告訴弟子當(dāng)年的真相。他被聞冉的鬼話迷惑,放任聞冉冒充自己的身份迷惑弟子,還害弟子丟了性命,哪里還有臉以受害者的身份自憐自艾。遠歌若是恨他,反倒讓他感覺更輕松些。

    只好岔開話題,聞然問:“聞冉的下落找到了嗎?”

    葉琢回答:“不必去找,秦遠歌在這里,他自己會送上門?!?/br>
    見聞然顯出不解之色,葉琢道:“我也是聽薄蒼告訴我的,秦遠歌這些天在全力追查聞冉的行蹤和目的,得知聞冉想要打開封閉了千年的魔域入口,讓真正的魔族降臨,而他要成為名副其實的萬魔至尊君臨天下?!?/br>
    “要打開魔域就需要‘鑰匙’,”啜一口茶潤了潤喉,葉琢繼續(xù)道,“聞冉相信只有最深沉的痛苦和絕望能夠開始魔域,所以他……”

    顫抖從指尖開始,如同起了一點漣漪飛快擴散到全身,聞然咬緊牙關(guān)止住呼吸的顫抖,臉頰不知不覺已經(jīng)完全褪去血色,道:“……他成功了是不是,遠歌他……”

    葉琢點了點頭:“他是唯一一把成功的‘鑰匙’……似乎是你逃離青陽宗遭到圍攻落水之后,他在江中漂浮許久順著水流進入了真正的魔域,也是因此得以再次生還?!?/br>
    “應(yīng)該說是‘生還’還是其它什么呢,他現(xiàn)在的身軀沒有心跳沒有脈搏,連血液都已經(jīng)不再流淌,只靠魔氣維持運作……不過‘鑰匙’本來就是物品嘛,這樣一來反倒更適合他的身份了。”

    突兀的話語接過葉琢的話,剎那間窗外陽光的顏色變了,金燦燦的光線變成血河一樣流淌的鮮紅,無數(shù)血跡從屋角墻壁的縫隙滲出,濃稠血污淤積在地面,聞冉仿佛從血泊中生長出來,黏稠流淌的血流從地上突起,頂端生著唇紅齒白的聞冉的頭,向二人微微笑著,瞇起雙眼露出險惡的神情。

    茶杯哐啷在地上摔得粉碎,葉琢心中對聞冉的恐懼顯然遠超過聞然,像只被蛇盯上的青蛙蜷縮在角落,全身僵硬動彈不得。聞然持劍在手把師兄護在身后,緊盯愈發(fā)邪異的兄長,問:“這里可是萬魔宮,你是怎么進來的?!”

    “哎呀呀,萬魔宮很了不起嗎?”聞冉笑盈盈地反問,“我想進來就進來咯。不過秦遠歌確實比我想象得有能耐,這么快就把我假裝襲擊他的分身干掉了,本來還以為能多拖延一會兒,不過現(xiàn)在爭取到的時間也足夠了。”

    笑盈盈的美人首下流淌的血漿黏糊糊地展開,像是向聞然敞開懷抱,聞冉道:“我可愛的弟弟和久別的哥哥重逢,都不給一個激動的擁抱嗎?”

    耳邊的聲息溫軟甜膩,仿佛湊在情人耳邊撒著嬌誘哄,滿地血流卻如江河波瀾迭起,一層層血紅浪花一浪高過一浪迎面直撲而來。聞然眼中憎惡之色愈濃,握緊手中長劍,身后劍影浮現(xiàn)道道寒光直指血浪。血紅逼到身前,忽然如一頭巨鯨張開大口,把聞然連同護體劍氣一起吞下去。

    腥濃的紅色包裹住整座庭院,如同生長出一顆巨大的rou瘤,在陽光下惡心地緩緩蠕動。rou瘤上開著一道血紅的門,大小只容一人通過。

    眾人匆匆趕到的時候只見一個人影倒在門前,認出是葉琢薄蒼一個箭步飛奔上前把人扶起抱在懷里,檢查過后發(fā)現(xiàn)只是暫時失去意識,薄蒼由衷送了口氣,愈發(fā)收緊雙臂用力抱緊葉琢。

    腳步聲從身旁經(jīng)過,薄蒼連忙抬頭,只來得及喊出一聲“尊上”,就看見秦遠歌走進那扇血紅的門,在他通過之后唯一的入口立刻封閉,和周圍的血紅融為一體。

    ——

    血rou凹陷形成水池,灌滿齊腰深的腥紅血水,血水如同沸騰般翻滾咕咕冒著氣泡,無數(shù)厲鬼在血水里翻滾,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聞然被懸吊在血池正上方,包裹在一層黏糊糊的血膜中,意識清醒卻無法動彈也不能出聲,只能轉(zhuǎn)動眼珠勉強觀察周圍。

    血池上方懸吊著無數(shù)rou瘤般的血膜,每一團血紅里都有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身影。

    聞冉坐在血池邊,仰頭對上他的視線微微一笑。聞然正在揣測他想要做什么,突然看見血池一側(cè)一面血紅墻壁被從中撕裂,秦遠歌從裂口中走出來。

    看見聞冉,秦遠歌立刻問:“師尊呢?”

    聞冉笑容嫵媚,撥了撥肩上的長發(fā):“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也做過好幾夜的夫妻,你上來只關(guān)心聞然,就不怕我吃醋嗎?”

    秦遠歌沉下了臉,聞冉笑道:“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別生氣嘛。聞然就在上面,只要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我馬上就把他還給你。”

    聞冉向血池上方一指,秦遠歌抬頭望見無數(shù)rou瘤,視線逡巡在無數(shù)rou瘤之間,試圖找出真正的聞然。

    “不要白費力氣了,”聞冉笑道,“我抽了他一魂一魄,撕碎了附在每一個分身上,單憑氣息你絕對認不出來?!?/br>
    就在聞冉進行說明的同時,一個rou瘤噗地墜落,在秦遠歌眼前掉進水池。

    頓時血水中無數(shù)厲鬼一擁而上撕破rou膜,按住里面滾落出來的身影爭先恐后撕咬侵犯,直到把人形蹂躪成一團血rou模糊的rou塊。

    聞冉無聲的警告已經(jīng)傳達得非常明確,秦遠歌要么按照他的要求老老實實開啟魔域,讓真正的魔族降臨于世。要么眼睜睜看著聞然墜落血池,飽受凌辱死無全尸。

    并不是個多么艱難的選擇,在秦遠歌心里從來沒有什么比師尊的安全更重要,他道:“我可以開啟魔域,但是我必須先確認師尊是否安好?!?/br>
    他的話音剛落,聞冉露出戲謔的表情,笑瞇瞇地搖了搖頭:“不要妄想抓我的破綻,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嗎。你可以當(dāng)做我已經(jīng)殺了聞然現(xiàn)在只是在欺騙你,你盡管試著動手殺死我好了。但我敢保證你向我動手的那一瞬間,不管你的師尊此刻是否平安,到那時他都絕對是個死人了。”

    咚的一聲,又一團rou瘤重重砸進血池,與之前的不同,里面的人影被厲鬼包圍之后發(fā)出凄慘的悲鳴,與聞然的聲音極為相似的聲線飽含痛楚拼命哭喊求救:“遠歌!遠歌救我——!??!”

    不要上當(dāng)!真正的聞然眼底浮現(xiàn)出焦急,拼命運轉(zhuǎn)靈力沖擊禁錮,身體卻始終石頭一般僵冷,不聽意識的使喚。

    秦遠歌幾步?jīng)_到血池旁,向下望去時,求救的人形已經(jīng)融化在血水中。他的臉色難看到極點,猛地回頭向聞冉道:“夠了!我這就開啟魔域,你最好遵守你的承諾,在那之后立刻放了師尊!”

    聞冉爽快地點頭應(yīng)下:“自然?!?/br>
    ——

    大地轟然震動,萬魔宮上方?jīng)_起一道血光直入云霄。如一柄巨大血劍割開蒼穹,天幕上裂開一道漆黑的裂口。

    裂口如同倒轉(zhuǎn)的深淵,深不見底的黑暗中暗影幢幢,宛如無數(shù)鬼魅翩翩跳著邪異的舞蹈。

    血池上方鮮紅血rou層層裂開,開啟一道天窗正對天穹撕開的裂口。聞冉情不自禁從血池旁站起來,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魅惑之外的神色,面具般的笑容下流露出一絲真實的激動。

    “魔域……”深深凝視天空裂口,視線完全被那深不可測的黑暗占據(jù),聞冉如同初次墜入愛河的少女紅潤了臉頰,目光中滿是欣然神往。

    這一刻他已經(jīng)盼望了許久,比任何高潮都甜美,比在最強壯的男人身下輾轉(zhuǎn)呻吟更令他意亂情迷,世間再沒有任何幸福比得上這一刻。聞冉雙手按住心口,心臟在掌下嘭嘭躍動如鼓擂,眼中浮現(xiàn)出近乎高潮的迷醉之色。

    “終于……終于……”聞冉口中喃喃地道,“我就知道魔域真的存在,我就知道我一定會成功……太好了,真正的魔族馬上就要來到這個世界,帶來無盡的災(zāi)難和死亡。而我將完成蛻變,吸收所有恐懼和怨恨成為最強大的魔君統(tǒng)領(lǐng)這個世界……”

    聞冉踏著紅光奔向空中,迫不及待沖向天空幽暗的深淵。臨走之際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回頭向秦遠歌一笑,道:“差點忘了,聞然還給你,去迎接你的師尊吧!”

    秦遠歌心中生出不妙的預(yù)感,抬頭一看,就見血池上方所有包裹人影的血膜同一時間全部掉落。

    完全沒有時間去分辨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師尊,秦遠歌想也不想跳入血池,釋放全部魔氣纏住所有厲鬼,瘋狂吸收亡魂陰寒刺骨的邪氣,要趕在血瘤落進池子之前把所有厲鬼全部吞食。

    rou瘤一個個掉進血池,厲鬼殘魂掙扎著撲向rou瘤,還沒有撕開那層薄薄的血膜就被魔氣攪碎,卷入魔氣的亂流流入秦遠歌體內(nèi)。

    聞然被血膜包裹著噗地砸進血池,腥臭的血水瞬間將他淹沒,每一滴都如寒冰刺骨。他完全無暇在意周圍的寒冷,注意力全都放在秦遠歌身上,大量涌入的陰氣已經(jīng)在他全身結(jié)上一層冰霜。

    終于最后一個厲鬼發(fā)出一聲微弱的慘嚎隨著魔氣徹底消失,秦遠歌渾身上下,眉睫發(fā)梢都覆上一層薄薄的冰殼,顫了兩顫跪倒在血池中。

    聞然心急如焚,可無論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動彈或者出聲。rou瘤浸泡在血水中一個接一個緩慢溶解,最后只留下包裹聞然的這一個。

    秦遠歌抬頭看見,胳膊支撐起身體,晃了兩晃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向這邊走來。

    緩緩淌過齊膝深的血水,秦遠歌雙手拉住血膜,失敗了好幾次才慢慢把這一層黏滑惡心的東西撕開,對上聞然焦急的目光。

    聞然拼命眨動眼睛,希望弟子能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幫他擺脫這個惱人的困境。他非常擔(dān)心秦遠歌現(xiàn)在的狀況,一次吞噬數(shù)量如此眾多的厲鬼不可能沒有事,他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找人為秦遠歌治療。

    然而緊接著,他就陷入一個冰冷的懷抱里。

    秦遠歌用力抱緊了他,滿身碎裂的冰霜混合血水濕透兩人的衣衫,冰涼地沾濕聞然的肌膚。

    “師尊……師尊還活著……活著就好……師尊……師尊……”緊擁著聞然的懷抱抖得不成樣子,弟子彎下腰頭深深埋在他頸窩,冰涼的濕意一滴一滴緩慢濡濕聞然頸側(cè),涼意漫延直心口,細冷如針扎著他的心臟。

    “抱歉師尊,很冷吧?”察覺到碎冰都掉在師尊身上,秦遠歌立刻止住淚水向聞然道歉,抱著他走到血池岸邊。

    聞然被他輕輕放在岸上,秦遠歌兩手撐著池邊準(zhǔn)備上岸,然而過了許久也不見他有進一步動作,伏在岸邊一動不動了許久,慢慢低下頭身體向著血池緩緩滑回去,一點一點被濃稠的血水吞沒。

    ——

    “后來呢,后面怎么樣了,師尊?”屋外天色已暮,燭火照亮大殿,葉琢盤腿坐在一張蒲團上,周圍圍坐著一群十歲上下的孩子,眼巴巴地催他繼續(xù)把故事往下講。

    摸摸趴在膝上的一個孩子的頭,葉琢笑著道:“該到晚課時間了,故事明天再講吧。”

    孩子們發(fā)出失望的聲音,沒精打采地拖著蒲團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坐好,閉目凝神專心打坐。

    葉琢巡視一圈走出屋外,借著天邊殘霞的余暉,抬頭望向門楣青陽宗正殿的匾額。

    距離魔域開始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年,聞冉的陰謀敗露,聞然背負的污名終于得以洗刷,從魔門地界回到仙門,立志重建門派將青陽宗的傳承延續(xù)下去。

    聞冉如愿以償去了他心馳神往的魔族領(lǐng)域,那一天聞冉迎向天空裂口,從裂隙里忽然出現(xiàn)一個魔族男子,紫色眼眸向下一掃,頓時仿佛天地為之凍結(jié),遠遠超過想象的威壓讓所有人都動彈不得。

    男人伸手再握住,天空裂隙里伸出一團濃黑,化作一只巨手輕輕松松捏住聞冉,把他揉成一團小小的血紅,塞進男子手中一個漆黑的瓶子里。

    塞住瓶口晃晃瓶子,男人把裝著聞冉的小瓶放進袖里,步云從空中落下,來到血池旁淡漠地掃一眼無法動彈的聞然,從血水里撈出奄奄一息的秦遠歌。

    望望滿池腥濃的血水,魔族男子道:“你被抽出的一魂一魄已經(jīng)完全溶解無法在收集恢復(fù),秦遠歌也快不行了,倒是可以物盡其用,抽出他的魂魄補足你缺失的靈魂,不然你到死都只能保持這種活死人的狀態(tài),不能說話不能動。怎么樣,考慮一下?”

    聞然臉都白了,這種問題哪有什么考慮的余地,他怎么可能同意犧牲秦遠歌來救自己!

    從聞然眼神中讀懂他的意思,男子又說道:“或者反過來也可以,我看你這一輩子當(dāng)個活死人也怪委屈的,不如我現(xiàn)在就讓你解脫。秦遠歌是你的弟子,你們兩個修行的功法同出一源,抽出你的血rou為他修補身軀,倒是可以救他一命?!?/br>
    “同意嗎,同意就眨一下眼睛?!蹦凶釉捯魟偮?,就見聞然毫不猶豫緩緩眨了一下眼睛,眼神中不加掩飾的急切仿佛在催他趕緊動手,生怕再遲一些秦遠歌就救不回來了。

    “生路不選選死路……”男子笑起來,“你們師徒兩個這一點倒是一模一樣,十年前他帶著你一起被江水沖進魔域,你當(dāng)時已經(jīng)沒了氣息。”

    隨手把秦遠歌放在一邊,男子在聞然身邊蹲下,抬手指尖向他心口一點:“他用他的心臟換了你一條命,現(xiàn)在你要救他,就把他的心還給他吧?!?/br>
    腦中一片空白,聞然清清楚楚聽見男人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卻無法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

    他十年前就死了……遠歌把心臟給了他……十年前遠歌還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會……?

    仿佛是為了肯定聞然的猜測,男人抬手拍拍旁邊死活不知的秦遠歌:“他早就被煉制成了活死人,缺個心臟改動改動還能動彈。你可是活生生的血rou之軀,沒了心就真的死了,做決定之前可要考慮清楚?!?/br>
    還有什么可考慮的,從始至終聞然的心意從沒有變過。

    他看向男子,堅定決然地又眨了一下眼睛,望著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弟子眼中流露出焦急,無聲地催促男子趕緊動手。

    男子望著聞然,淡漠得仿佛只是望著一片落葉,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他忽然嘆了口氣:“……——我他媽快羨慕死了,我每次問我家那位我和他的劍同時掉水里他先救誰,他總說我要是蠢到能掉水里上不來那干脆淹死算了,省得我天天煩他?!?/br>
    “對哦,你也用劍,”望望聞然腰上的劍鞘,男子摩挲著下巴問,“秦遠歌和你的劍同時掉水里,你救誰?”

    這種問題怎樣都好,趕緊救救遠歌!

    聞然焦急的目光不斷投向秦遠歌,男子注意到了,拍拍聞然的肩,道:“他沒事,我剛才逗你呢,挖了心都死不了的人還能出什么大問題,吸多了陰氣又在血水里泡久了凍得有點厲害,跟你差不多人僵住動不了而已,過幾天就沒事了。”

    “啊,不過,”男人向聞然道,“你的問題我倒是沒開玩笑,缺失的魂魄不補全,你后半輩子就只能一動不動當(dāng)個活死人了?!?/br>
    “你被扯碎的一魂一魄都融在了血水里……說起來,這貨不是吃光了血池里所有的陰魂,還在里面泡了挺長時間?”

    男子雙眼忽地一亮。

    “你的魂魄要是也被他的魔氣吞噬了,倒是可以想想辦法分離出來還給你。不過也很難講會不會有什么不良后果……”

    ——

    聞然從內(nèi)室走到正殿偏門后,掀起門簾一角向內(nèi)望去,看見新入門的弟子各個專心致志勤奮修煉,輕舒一口氣,眼底顯出淡淡的欣慰之色。

    放下門簾正要離開,忽然一雙手從背后伸來,環(huán)住他的腰抱住他,另一個人的體重從背后壓上來,推著他往前抵住門框。

    稍不留神碰到門簾,深藍色的厚布簾幕一陣微微晃動,生怕引起外面弟子的注意,聞然立刻伸手按住門簾,不妨一記溫?zé)岬挠H吻印上頸側(cè),齒緣尖銳地輕輕撕咬肌膚,暖熱的呼吸一陣一陣撲在頸窩。

    癢意從頸窩麻痹到腦后,淺淺緋紅從頸側(cè)往上一路漫延至臉頰、耳根、眼角。聞然膝蓋發(fā)軟微微有些站不住,往后依偎在弟子懷里,拍拍環(huán)在腰上的手,道:“遠歌你放手,在這里不行……”

    聞然耳后印上柔軟濕熱的親吻,那雙唇往下移含住他的耳垂,舌尖一下下舔濕耳根,敏感的部位緊繃著潮熱發(fā)紅。秦遠歌帶著笑意的聲音吐出曖昧的話語:“為什么不行,明明是師尊很想要我才特意趕過來的?!?/br>
    聞然驀地臉色更紅,否認沒有意義,自己的想法自己最清楚。魔族男子將他被消融的魂魄從秦遠歌的魔氣里分離出來還給他之后,或許是因為滲透了弟子魔氣的緣故,從那之后兩人的感受彼此交融,宛如點通靈犀,連眼神的交流都不必,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

    聞然確實想念秦遠歌,可是:“不是在這里!……唔!”

    生怕驚動外間凝神靜思的弟子們,聞然壓低聲音飛快辯解。然而不等他說完,腰上弟子的手嫻熟地幾下解開他的腰帶松開衣擺,鉆入衣下長褲里,掌心撫過柔軟小腹往下來到腿間,觸到那根半硬半軟的小小rou芽,五指收攏強硬又溫柔地包裹住。

    暖熱粗糙的掌心頂著玉莖敏感的尖端,指尖往下觸碰撫摸莖芽根部,手掌包裹住rou芽,掌心畫著圈轉(zhuǎn)動摩擦rou莖嬌嫩的頂端,五指慢慢收攏握緊,上上下下順著rou莖有規(guī)律地揉捏taonong。

    “唔……”聞然低低地又喘出一聲,在弟子懷里瞬間軟了腰。外間燈燭的光亮透過布簾縫隙照進內(nèi)室,在人身上嵌上一道窄窄的金線,連結(jié)上緊密相擁的二人。

    從細窄的縫隙外間望去,咬著師尊耳垂惡劣地呼出熱氣,看著白玉似的耳根紅透沁出情動的艷色,秦遠歌道:“說好只有我這一個弟子,結(jié)果師尊現(xiàn)在收了這么多……”

    要害被人捉在掌心一下一下?lián)崤?,聞然徹底站不住,雙手扶著門框靠在弟子懷里,勉強壓抑越來越急促的喘息,道:“不要、哈啊……不要胡說,那是、那是葉師兄和……和華心的弟子……”

    貝齒咬上紅唇,在下唇上用力咬出深痕,聞然秀頸后仰眼角一片紅潤,莖芽在弟子掌中被接連不斷極有技巧地撫弄,沒有多少忍耐力的部位很快顫抖著在秦遠歌手里釋放。男人寬大的手掌一滴不落兜住微黏溫?zé)岬膉ingye,指尖捏捏辛苦了的可愛莖芽,順著嫩莖垂下的方向往下,指尖捉住莖芽下軟軟顫動的花瓣。

    久經(jīng)cao弄的花唇又肥又嫩,不用親眼看見秦遠歌也能想象出軟rou情動再經(jīng)過指尖揉搓,會變得如何脂紅靡艷。情欲已然被他挑起的師尊不自覺地夾緊腿根摩擦,花徑難耐地收縮xue口吐出蜜露,xue口微微開合牽動花唇軟rou一夾一夾顫動。

    手指捏住兩片柔軟花rou靈活地挑動,夾著兩片柔軟時捏時揉,一寸寸撫摸得更加酥軟,舒張掌心貼上紅rou,把熱度未散的jingye往兩片溫?zé)嵘霞毤毻磕ㄩ_,涂得花唇里外濕滑無比。

    等待已久的性器從后方探入師尊兩腿之間,插入兩片花唇中央,兩片軟rou綿綿夾住莖身。男人勃發(fā)的欲望緊貼女花xue口前后抽動,秦遠歌款款動著腰,性器guntang的溫度灼烤著女花,燙得xiaoxue從淺至深酥麻抖顫。

    涂抹在花唇上的jingye濡潤男人的rou莖,男根在xue口外來回摩擦,根根暴綻起伏的經(jīng)絡(luò)揉搓得嫩蕊不知如何是好,花徑里媚rou蠕動著互相交纏分泌出層層潤滑水液,濡濡水光緩緩淌出xue口,一圈嫩紅軟rou如同魚嘴癢癢地嘬食莖身,在roubang上吮出一塊又一塊濕痕,隨著rou莖前后抽動,濕痕迅速拖曳成一層層融滑晶亮。

    整根roubang徹底濕潤,女花rou徑也濕得差不多了,秦遠歌心底清楚地傳來師尊無言的急切,左手箍牢師尊的腰胯下往上一頂,rou刃沒入女花,層層撐開rou壁往里。

    酥軟軟燙的媚rou好似沒有阻力,rou刃進入得如此迅速兇猛,聞然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被弟子一插到底,xue中熱到不可思議,甬道濕潤得仿佛rou壁夾緊了男根正在一起融化。

    男根才搔開癢處,不知滿足的yinrou又抽搐著躁動發(fā)癢,秦遠歌弓腰抽出整根再齊根沒入進去,懷里聞然幾乎要軟成一灘春水,扶著門框也直往下滑險些撈都撈不住。男根迅速兇猛進出,徹底搔開全部癢處,反復(fù)一次又一次。

    嫩xue熱到極處爽到極處,聞然指尖幾乎要在門框上抓出痕跡,腰軟腿顫抖抿緊嘴角喘息著低低嗚咽,快要忍不住甜膩的聲音,令人羞恥的浪蕩聲息隨時可能不小心從唇間溢出。

    怕驚動一簾之隔的弟子們,他甚至不敢開口求饒,在心里拼命央求弟子輕一點慢一點,別讓他在外人面前出丑。性器搗弄的速度的確是稍稍放緩,男根退出直到完全拔出xue口,再頂入回來緩緩碾過rou壁,稱得上溫柔地頂入最深處。

    聞然剛來得及喘口氣,guitou抵住sao心緩慢至極又沉重?zé)o比地畫了幾圈,移動到旁邊前后淺淺碰撞碾磨宮口軟rou,把深處滑漉漉的小xiaoxue眼磨得guntang酸軟,對準(zhǔn)了緩緩深入鉆開小眼向里侵入。

    宮口被緩緩?fù)耆珦伍_,男根溫柔得如同鈍刀割rou,侵入緩慢到磨人至極,比之前粗暴的進出更讓聞然想要尖叫。

    弟子就這樣箍著他的腰,性器深埋內(nèi)腔折磨似的緩慢抽插,摩擦過的地方比未曾撫慰之前更加癢入骨髓。

    懷里師尊汗水已經(jīng)濕透額發(fā)和幾重貼身衣衫,偏頭吻去師尊臉頰淌下的汗珠淚水,秦遠歌惡劣地笑道:“師尊叫出來嘛,舒服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br>
    “胡扯……?。 北坏茏犹舳旱綈佬叱膳?,聞然忍無可忍開口訓(xùn)斥,不妨貫穿rou道的性器在他開口的瞬間忽然加快抽動,短短數(shù)個呼吸的時間就抽插了十?dāng)?shù)次,宮口箍緊男根不留一絲縫隙,整個下體隨著男根抽插起伏險些被頂?shù)诫p腳離地。

    如同被挑在槍桿尖端,聞然脊背繃緊拼命向上仰起頭,腰腿抖成一片,兩條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豆大的汗珠順著抽動的軟rou不斷滑落,蜿蜒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水痕。

    汗水膩在雪白肌膚上閃爍著晶瑩光澤,甬道深處猛地泄出一股春潮熱流,聞然渾身緊繃的肌rou猛地放松,胸前沒有扯開的衣襟從里往外濕出明顯的深色痕跡,鼻端隱隱嗅到乳汁甜香。鼓脹乳rou撐得布料隆起,胸前濕透的衣衫隱隱勾勒出豐軟誘人的曲線。

    聞然雙腿無力地踏著地面,xiaoxue被陽物撐滿,yin水順著rou壁和莖身之間緊密的縫隙溫?zé)崃魈剩云髑昂笠粍泳吐犚娝暷酀?,xue口擠壓出汁水飛濺,晶亮亮地濕透xue口染污腿根,臀下和大腿內(nèi)側(cè)也蒙上一層rou眼可見的柔滑細膩。

    “……好像有什么聲音,內(nèi)室有人在嗎?”外面有孩子疑惑地問道,幾個膽大調(diào)皮的弟子從蒲團上站起身,你拉我我拉你結(jié)伴好奇地向內(nèi)室走來。

    聞然陡然一驚,往后一縮整個人蜷在秦遠歌懷里,rou道因為緊張收縮愈發(fā)夾緊男根。秦遠歌低低喊一聲“師尊”,毫不客氣地摟緊主動投懷送抱的佳人,扯開師尊衣襟露出一雙沾滿奶漬污痕的嫩乳,雙手托著師尊腿根把人托起懸空,前后挺動胯下幅度越來越大,盡情cao干師尊情動軟熱水聲嘖嘖的xiaoxue。

    脊背瞬間又是一層汗水濕透,是快感逼迫也是因為緊張,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秦遠歌卻絲毫沒有躲藏或是停下的意思,反而愈發(fā)拉扯他的衣衫揉弄掌中臀rou,動作越來越過分。

    固然不愿掃了弟子的興,可也絕不想讓其他弟子看見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聞然羞惱交加幾乎快要忍不住反抗,幾名弟子已經(jīng)只有一簾之隔,忽然葉琢的聲音從外間響起,提著名字喝住這幾人,溫和又不失嚴(yán)厲地問:“打坐不專心,跑到那里去偷懶?還不馬上回來坐好,明天早課晚課各多加一個時辰,聽見了嗎?”

    “可是,師尊,門后好像有……”犯錯受責(zé)的弟子們紛紛辯解,聞然眼前門簾一晃,葉琢目光含笑向他掃了一掃,放下門簾轉(zhuǎn)身向弟子們道:“練功偷懶還要找借口,一個個靜不下心,明日打坐多加兩個時辰!”

    弟子們噤若寒蟬不敢再爭辯,秦遠歌咬著聞然耳根笑道:“我不知道葉師伯也有這么兇的時候……師尊放松些,咬得這么緊,莫不是葉師伯看您一眼,您就興奮了?”

    “……醋壇子……”聞然輕聲道,他跟葉師兄雖然投緣卻并無情愛之思,唯一的一次還是因為被聞冉陷害,偏偏秦遠歌記到如今,稍不留神就酸溜溜地提上幾句,向他討要床上安慰。

    抿了抿唇,聞然忍耐呻吟忍到嗓音微微沙啞,低沉地開口道:“回、啊……回房間……”

    緊張羞澀的師尊雖然誘人,然而可惜的是在這里做就聽不見師尊更加誘人的喘息哭叫,權(quán)衡之下秦遠歌抱牢師尊回身往通向臥室的小路走去,性器深深沒入花徑不曾拔出,抱緊師尊的腰胯下隨著步伐前后抽動。

    通往臥房的一路,兩人經(jīng)過的青石板路面上,灑下一串雨點般的濕潤痕跡,直到聞然的臥房門口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