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不識,把弟子當(dāng)做陌生人,被挑逗濕潤
聽見“城主”兩個字,原本怒氣沖沖打算反擊的魔修頓時變了臉色,神色倉惶地四散奔逃。千燈樓的人也不敢露面,躲在暗處望著大堂暗暗叫苦,只求這尊殺神趕緊走。 人群散得干干凈凈,聞然走到葉琢身邊,青年蜷臥在精污濁痕之中,聞然彎腰想要把人扶起來,手指才碰到他的肩,就聽葉琢從鼻腔里哼出甜媚低吟,渾身一陣輕顫,前后雙xue同時潮吹,股縫里射出兩股清透熱流。 聞然的動作一頓,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頭頂忽然綻開幾道紅光,化為赤紅劍刃一閃直襲聞然。 把葉琢護(hù)在身后,聞然抬起頭,手中黑色長劍輕松將血光擊落。然而就是這一點(diǎn)分心的時間,一道人影咻然從暗處躥來,抓了葉琢就走。聞然斬落血劍抬頭望去,就見二樓長廊上立著兩個人影。 身穿藍(lán)衣的男子抱著滿身污穢的葉琢,垂眸眼觀鼻鼻觀心,神色畢恭畢敬。這份恭敬是沖著他身后的另一個男子,那人上半身隱沒在廊下的陰影里,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下半身黑衣紅紋的衣擺如同血云在夜幕上浮動。 聞然沒有見過他們,也沒興趣和兩個魔修多費(fèi)口舌。魔門規(guī)矩強(qiáng)者為尊,他足踏劍光向二樓掠去,手中劍芒凌厲,打算直接把葉琢搶回來。 藍(lán)衣人遠(yuǎn)不是聞然的對手,為黑劍寒光所迫頓時氣息一窒白了臉色,忙往后退。 另一個人不慌不忙上前一步,舉袖一揮便將黑劍冷銳鋒芒阻在欄外,道:“聞名不如見面,血霄城的南川城主果真劍法了得?!?/br>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如一聲悶雷在聞然耳中轟隆一響。對方的聲音語氣像極了秦遠(yuǎn)歌,十年來每一晚都于夢境之中縈繞在聞然耳畔。 剎那間聞然如墜夢境,竟不知道身在何處,忽然臉上一空面具已讓對方摘去,一只手從他面頰撫到唇上,修長手指捏住他的唇瓣輕輕揉弄幾下,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聲音帶著笑意道:“還是個美人?!?/br> 聲音與秦遠(yuǎn)歌極為相似,湊近眼前的面容卻和他曾經(jīng)的愛人沒有半分相似。聞然驟然回神,所有希冀被眼前的陌生面容打破,眼中浮現(xiàn)出難以掩飾的痛苦凄涼,長劍飛快向前刺出。 到底是因?yàn)榉中穆藙幼鳎瑒︿h還沒碰到對方,男子指尖亮起紅芒照他身前抬手一劃,聞然沒有受傷,衣裳卻從正面被徹底劃開,層層黑衣如花瓣綻向左右,雪白的身軀如嬌嫩花蕊吐露,黑衣襯著雪膚,益發(fā)顯得一大片白嫩細(xì)軟滑膩。 距離太近,聞然反而施展不開。對方的實(shí)力隱隱在他之上,更令他感到束手束腳,然而想要拉開距離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對方欺身逼得更近,截下他的劍鋒雙手緊緊握住他雙腕。 兩人一起從空中落下,聞然跌落在一樓大堂,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男子雙腿壓著他的腿,把他雙手向上舉高摁過頭頂,視線在他身上流連,將破損衣衫下暴露出來的誘人身姿一覽無余。 眼神中混雜著惡意和熱切,男子的目光在聞然身上流連,仿若一雙手下流又靈巧地?fù)崦?,尤其在羞恥的敏感帶上反復(fù)掃視,激起聞然臉上羞憤欲死的紅暈。 “你……!”再想不到有人會如此無恥,也痛恨自己失神讓對方占了先機(jī),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聞然道,“你不是血霄城的人,若還想活著離開這里,最好馬上放了我!” 陌生男子彎起眼角,知道聞然根本掙脫不得,動作愈發(fā)放肆,低頭吻上聞然頸側(cè),舌尖順著頸部纖細(xì)的線條靈活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舔舐往下,含住鎖骨吮吸出花瓣似的紅痕,往下綿綿親吻胸膛,在有些單薄的雪白上來回,含住那一點(diǎn)粉嫩的rou珠。 千燈樓大門未關(guān),雖然由于聞然大開殺戒導(dǎo)致人群作鳥獸散,但這里畢竟是一條繁華街道,再過不久就會有人回來,從街上透過大門,看見大堂里血霄城兇名在外的城主被一個陌生男子壓在身下,衣不蔽體臉色潮紅,裸露出的白嫩胸部被男人吮吸兩點(diǎn)到乳rou透粉,粉色的乳暈?zāi)[大一圈變得肥軟紅艷,兩粒rou果yingying翹起,泛著一層水光嫣紅yin糜,乳孔被熱舌舔得張開,雖然產(chǎn)不出奶,卻像饑渴的小嘴般嘟著微微開合。 男子的挑逗極富技巧,完美命中讓聞然無法抗拒的敏感點(diǎn),快感如同軟密的毛刷一遍又一遍來回刺激神經(jīng),吐出的呼吸開始變得凌亂炙熱,聞然在男子身下無法控制地一陣一陣輕顫,膝蓋發(fā)軟腿根酥麻,花徑濕得比之前更加厲害,常年忍受寂寞的rou壁躁動著用力糾纏到隱隱作痛,彼此絞動著分泌出晶瑩蜜露,xue口花唇合攏如苞,中間一條窄縫羞澀地掙掙蠕動,收緊軟rou一夾一夾擠出一層瑩潤濕滑。 身體的反應(yīng)這么明顯,刻意挑逗聞然的男子哪能發(fā)現(xiàn)不了??谥型鲁鐾耆财鸬募t珠,他的目光向聞然身下掃了一掃,故意吹出一口氣凝成流風(fēng)拂過窄縫,絲絲涼意鉆得嫩縫涼而微酸。 他俯身埋首在聞然耳邊,含住唇邊耳垂舔著輕咬一咬,男子笑道:“城主害什么臊,夾得這么緊又這么濕,是想要還是不想要?” ——師尊害什么臊,濕成這樣了還夾這么緊,腿打開些,讓弟子服侍您。 不盡相同的話,卻有同樣的聲音和語氣,這幾聲隨口調(diào)笑比一切挑逗都更讓聞然渾身戰(zhàn)栗難以忍受,反復(fù)命令自己清醒告訴自己對方不是秦遠(yuǎn)歌,那人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下體卻不受控制地一陣酥麻,rou道抽動著深處一熱,溫?zé)峒?xì)流緩緩淌過rou道,竟是因著一句似曾相識的床笫耳語,讓xiaoxue激動地小小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