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口供
“他第一次找我是……哪年冬天來著,有點年頭了?!?/br> 我剛?cè)胄校麆倻蕚淙胄?,我抽煙是只點不吸,只是跟個潮流,妓女不會抽煙好像就不算妓女似的,我不會抽,所以就裝裝樣子。他點煙姿勢奇特,我就趴在窗戶邊上看他抽,然后他扭過頭來,我們就看對眼了。 ——題外話,一開始我很好奇,他看起來不過就是個普通農(nóng)民,是怎么做到讓那么些人聞風(fēng)喪膽的。后來他進入我的身體開墾尚未開發(fā)過的荒地,我才知道他這個人確實過分兇狠。 當(dāng)時他推門進來,不記得關(guān)門,我走過去關(guān)門。下午是不接客的,我在這里只是因為這里有暖氣。我走回去在桌子上看他有什么打算,他就走過來撩起我的毛衣;我就只穿了一件毛衣。他握住一只rufang帶力揉捏,改成抓住之后食指在rutou上摩挲。我握著他的手腕想叫他停下來,他干脆兩只手都上來肆虐,我在桌上軟得不成樣子。他低頭在我右乳上親了一口,轉(zhuǎn)頭就開始解褲子。我抓住他的手,拉不動,抬頭看他說,“去里面?!蔽腋亩鴱难仙爝M褲子里去勾著他的褲子走,他順從地跟著我進去后頭的房間里了。 因為是下午,我沒吃藥,進去第一件事就是吃藥。然后脫毛衣,脫了一半,他從上頭把我的毛衣一把抓開,綁頭發(fā)的橡皮筋也掉了,頭發(fā)散開披在肩后。我走到床邊把褲子脫了疊好放在床頭柜上,說,“能給我多少?”他似乎全程盯著我,然后說,“你要多少?” “說要一萬你能給嗎?”我坐在床邊朝他勾手,說,“過來,褲子脫了?!彼哌^來,我想把他腰包解了,他截住我的手,朝我搖了搖頭。于是我把腰帶拉松,本來就不緊的褲子就垮下來,內(nèi)褲上已經(jīng)赫然一頂帳篷。我隔著內(nèi)褲舔了一口,他抓著我的頭發(fā)讓我抬起頭來,然后跨坐到我身上吻我。來之前洗過澡漱過口,但還是有很濃的煙味。腰包隔在我倆之間算個坎兒,但我沒打算跨過去;我扒下他的內(nèi)褲握住硬得很有氣勢的yinjing上下擼動,他分開我的腿,想過會兒直接插進去。過了一會兒差不多可以了,我直接躺在床上把腿張開等著他進來。他捅進去的時候毫不遲疑,我第一次見這樣前戲很少的客人,有時候是因為他們很難硬起來,有時候是因為想顯示一下(并不)高超的技巧。但他cao起來很賣力,我也很爽,所以就沒多說。他站在床邊拎著我的腿cao干,我任他擺弄,捂著rufang讓它們不要聳得太自由了。他力氣很大,耐力也好,站著做了十來分鐘都沒調(diào)整過姿勢,我已經(jīng)出汗了,頭發(fā)粘在脖頸和肩上,我抬手撥開,說,“要不你坐著我來動?” 他點頭表示也行,現(xiàn)在換他躺到床上,我跪坐在他身上交合。這樣進得更深,我下意識扣著他的手;他向上抓了個枕頭靠著,此時只是盯著我看。我順著他的目光從我們貼合之處爬到我胸前,又爬到我臉上,我的汗在燈下是粉色的,我朝他害羞地笑笑。他又朝我笑了笑,從包里抽出一打錢來,打了一小疊鈔票在我肚子上,我把鈔票扒到一邊,更盛情地上下運動起來。他的性器在我xue里磨得又酥又爽,我往下坐的時候很慢,想讓他再彎轉(zhuǎn)一下,我們的身體很契合。 門鈴?fù)蝗豁懥耍遗ゎ^破口大罵: “沒他媽看見牌子掛著里面有人嗎,眼睛落你媽屁眼里了?”對方一邊重復(fù)著不好意思一邊扭頭出去。我回頭看他,他面帶笑意地看著我。“笑什么?”我扶著他的腰問道?!皼]笑什么。”他說。然后他突然坐起來,我害怕掉下去就抓著他的衣服,他摟著我的腰站起來,我很自然地圍著他的腰。然后他大開大合地抽送,我“咿咿”地叫喚,趴在他身上等他射精。他的衣服也有點濕了,腰包隔在我肚子上有點硌人。然后他吻我,口腔里全是牙膏的味道,我也兇狠地吻回去,他一個深頂,我昂頭,下體縮得死緊,他射了。 他想把我放下來,我夾著他的腰撒嬌說,“把我放床上嘛,腿軟了?!彼α诵?,點點頭,又轉(zhuǎn)身把我放回床上。我四仰八叉地躺著,jingye還在我體內(nèi),我現(xiàn)在懶得清理,他就趴在我身上嗅聞和親吻,在我乳尖上吮吸。他已經(jīng)把褲子蹬掉了,我隔著衣服咬他rutou,他又抓著我的頭發(fā)讓我往后仰,有點疼。但是他吻我,那時yinjing已經(jīng)又蓄勢待發(fā)了。我拿那個他枕過的枕頭墊在腰下,轉(zhuǎn)而趴著,腿張得很開,扭頭對他說,“來嗎?” 他沒說話,直接用行動回答我了。我抓著床單叫得放浪,他在后頭干得用力,我夾得越緊他干得越猛,我只能盡力放松。最后我的聲音都悶到枕頭里,等他又做完一輪就走過來躺在我邊上。我拿紙巾擦流出來的東西,他就躺在旁邊抱著臂看著我。差不多清理完了我就把毛衣和褲子又穿上躺在他旁邊,他把手放我腰上,眼睛閉上了。 他在我這邊睡了一會兒,他睡覺的時候我就玩他的胡子,沒一會兒我也睡著了。后來他醒了就拍拍我的臉把我也叫醒,我看時間,晚上八點多。他出門的時候門外噤若寒蟬,小馬哥從前臺走過來,指著他遠去的背影打著結(jié)巴說,“李、李,李,李豐田?” “不知道,”我說。八點鐘夜生活才剛開始,我走到門外鋪了絨墊子的椅子上坐下,等著別人來找我。那天運氣不錯,后來又接了兩個。 我那時候才知道他叫李豐田,不過誰是李豐田我還不清楚。李豐田聽起來像個農(nóng)民,我有理由懷疑他是給他們最大的糧食承包商,掌握了他們的糧食命脈所以他們才如此懼怕他。不過當(dāng)時我并不在乎這個,我也就是個普通妓女,張腿收錢是普通職能,不可能因為誰和我干過我就身價倍增。但是過了三四天他又回來了,那次是晚上,我坐在吧臺旁邊喝氣泡水,今天本來該我休息,但我一扭頭看見他就坐我旁邊,說,“還是你最夠味?!蔽野琢怂谎?,問他帶夠錢沒,他笑起來,看了看周圍,小馬哥人站在吧臺后面說話不是不說話也不是。我玩夠了,一口把剩下的飲料喝了,拉著他的手起來進屋了,小馬哥很明顯地松了口氣。 進了屋還是很正常地解褲子,我看著他的腰包嘆了口氣,他問我為啥嘆氣,我解釋說,“你這腰包硌人。”然后貼上去抱著他,過了一會兒又挪開,掀起衣服把腰上的紅痕給他看,“喏,上次跟你做那么半天可把我疼壞了?!彼紫聛碓诤圹E上親了一口,說,“賺了不少就行?!?/br> 這次我們靠著墻做,他抬起我一條腿磨蹭老半天才進來。他這次沒上次心急,進去之后就在里頭磨,偏偏已經(jīng)塞滿了還要攪動,我就扶著墻自己前后進出。他把我抵在墻上;我整個人都貼在墻上聽他說,“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蔽翼斄怂幌?,roubang就滑出去了,我又轉(zhuǎn)過身去,把手搭在他肩上,說,“你知道我今天休息么?”他搖搖頭,然后我揪著他的衣領(lǐng)說,“老子喜歡你,你才有的做,老子不稀罕你,你有多遠滾多遠,懂不懂?”他低頭笑了一聲,說,“知道了?!薄澳阒纻€屁,”我氣鼓鼓地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擼動起來,他那物已經(jīng)很硬挺,擼得沒什么感覺,我就跪下來含著。他一言不發(fā)也面無表情地按著我的頭俯視著我,我含得很深沒辦法說話,但是也一直盯著他看。等他射在我口里我就全咽下去,等他又硬起來我又趴到床上去,回頭眼里含淚但還是盯著他看。他走過來,扶著我的腰無奈地說,“你委屈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打你了?!?/br> 我抓著他的袖子說,“嗯、要是,連、zuoai都,都,嗯、都沒熱情,那你肯定不喜歡我呀——嗯,舒、舒服,就是那里……”他握著我的rufang揉捏,低聲說,“喜歡,怎么會不喜歡?!蔽掖鴼庹f,“喜歡,就,再用力點。” 他嘆了口氣,又恢復(fù)了之前的規(guī)格,我人差點沒被他給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