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26 修羅場:噴奶、自宮(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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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關(guān)心自家幼弟,立刻擺駕瑞王下榻之處。 行宮本有殿宇樓臺,但畢竟為了圍獵而來,扎營在露天更能享受秋日山色,所以不少重臣包括瑞王都在行宮四周搭的帳篷。 為了避人耳目,皇帝只帶了內(nèi)侍和一隊錦衣衛(wèi)。至于云璣沒有離開,而是默不作聲地跟了過來,皇帝情急之下也沒多想。 瑞王的帳篷里,一片狼籍,到處是被丟棄的衣物。 少年赤了上身睡在地鋪上,不顧自己胸前一對妙物,一只手握著少女雪白的酥胸,一只手勾著她纖細的脖頸,下裳未褪,卻將男根從女孩腿間插入,尚未抽出。一抹打濕床褥的暗紅,灼痛了云璣的眼睛。 少女一直在小聲啜泣,驟見幾個男人從外面進來,更是尖叫了一聲,掙扎著從少年身下逃開,下身嫩紅花蕊保留著yinjing插入造成的洞口,隨著她胡亂的奔逃從里面淌出一抹濃郁白濁,混著大量深暗血絲掛到她赤裸的玉腿上,緩緩流向腳踝。 "此女是誰?“皇帝掃了一眼女孩腿間的紅白之物將眸光收回,卻在少年比女孩還要肥碩的胸前徘徊良久。此時太監(jiān)上前,給那女孩披上衣物。 ”啟稟陛下,民女是、濟陽侯安廣漠之女安蘇童。昨夜……昨夜本來只是和瑞王殿下偶遇,沒想到,沒想到……“女孩兩只小手緊緊攥著草草穿上的衣服匆忙跪倒,再一次泣不成聲。 ”安廣漠的嫡女?“皇帝龍睛一瞇,淡淡道,”身份,本也勉強配得上我天家。但是安蘇童,朕最近收到不少彈劾你父的折子,若他貶官,你最多也就是給瑞王做個妾?!?/br> ”做妾?陛下,臣弟并不想娶她。“這一番喧鬧,總算吵醒了地鋪上的始作俑者。他皺了一雙長眉睜眼一看,便明白了個大概。眸光碰到神色冷漠的云璣,立刻微微瑟縮了一下身子,但聽到皇帝要亂點鴛鴦譜了,楚子瑜不能再裝鴕鳥,立刻出聲。 少年白皙的身子上紅痕斑駁,昭示著昨夜情事的激烈程度,軟下的粉嫩玉莖曇花一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晃過,被他迅速收回了下裳。男孩長臂一伸,從地上撈起一件外袍披上,動作間胸前兩只大白兔狠狠彈跳了幾下,紫紅色的rutou小兒yinjing般聳立了起來,著實奪人視線。不同于面色平淡的云璣和眸中帶了幾分探究的皇帝,和臉紅耳熱的龍?zhí)讉?,安蘇童漲紅的小臉上掠過幾分厭惡。 此時少年旁若無人地跪地道,”陛下圣明,臣弟并不曉得這女子何時潛入帳中的。搞不好她就是因為知道安大人即將貶官,才鋌而走險,想謀個富貴。所以,臣弟不想吃這個虧。“ “陛下圣明,事情絕非殿下猜想的那般……”安蘇童一聽,立刻一臉崩潰地伏地叩首道,“陛下,民女是被殿下強擄進帳篷的。殿下奪了民女的處子之身,若不娶民女,那……民女只能一死以證清白了!” 這女孩也著實是個膽大的,這樣說著,竟一抬手,從帳篷立柱上拽下一柄長劍,便要往脖子上橫。 一只雪白的腳丫“嘭”地蹬在她胸口,將她踹倒在地,楚子瑜單手奪過她手中劍,一雙漆黑眉毛幾乎倒立,冷聲道,“既然你這么想死,本王成全你!” 說著,一道寒光便要斬落。 “住手!”遠遠站在帳口的云璣一聲低喝,少年手上一頓,濕紅著眼角朝他看去。 沒想到云璣幾步走進來,也不看瑞王,只冷著臉對皇帝施禮道,“陛下,臣本不該插手天家之事。不過,就算瑞王殿下貴為御弟,也沒有隨意殺人的權(quán)利吧?” 皇帝訕訕一笑,“云相所言極是。以你之見,此事當如何處置?” 皇帝可是個小心眼兒的。他記得自己半年前試探自家弟弟的口風(fēng),這孩子對云璣似乎有些意思。今日看他這身子,sao媚入骨,恐怕是個離不開男人的。沒準兒,早在軍營里給那些糙漢子調(diào)理出來了,這樣的小妖精還是離自家準女婿遠一些的好。所以,讓云璣親口說出對瑞王的懲戒,應(yīng)該有助于這孩子對他死心。 云璣又一躬身,漠然道,“陛下,瑞王殿下破了這位安小姐的身子,應(yīng)該是事實。不論他是否傾心此女,都不能不對她的未來負責……” ”負責?好、好好?!八捯粑绰洌鹜鯀s發(fā)出一陣凄愴大笑打斷了他,他赤裸的胸前隨著大笑劇烈彈跳著,淅淅瀝瀝竟噴了幾滴白色乳汁出來,讓全場一靜。 手握長劍的少年自己也是呆了一呆,隨即好像想起了什么,頓時眸色凄楚,猛地探出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下身,將那濕漉漉的粉嫩玉莖掐得慘白,兩只暗粉色囊袋因為氣血不通迅速深濃了色彩,好像隨時都會滴出血來,看得皇帝皺起眉頭,連連道,“瑞王你這是做甚,趕緊將手拿開!你生在我天家,身份高貴,便是有幾個入幕之賓,也不妨娶妻生子,納一兩個妾又何妨?” 少年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卻從牙縫擠出一句話來,“陛下,臣弟這就給安小姐一個交代,將這孽根割了去?!?/br> 說罷,冷劍唰地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