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21 退貨:該叫奴兒,還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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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軍大會開到次日凌晨方歇。 宰相因為要上朝,四更天便帶著他的小奴隸回去了。但是關于這個小奴隸,普通士兵只有眼饞的份兒,因為就算他們的長官們,也沒見一位成功搭訕到手。就連他們的元帥,都沒見玩上一玩。將軍們明顯被下了封口令,除了滿是羨慕的贊賞,士兵從他們嘴里什么都套不出來。 “媽的,那小東西明顯不是一般的好cao,爬出榴園的時候沿路淌了一道的sao水兒,亮晶晶的把青石路面洗了個干凈?!?/br> “你大錯特錯啦。那奴兒不但不sao,淌下的水兒還是香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東西。” “臥槽,你還聞了?” “我聞聞怎么了?格老子的,我看著著實眼饞,忍不住趴路面舔了一口,尼瑪真是大驚喜!” “臥槽臥槽,二蛋你離我遠點兒!” “鐵牛你他媽裝什么正經(jīng)?你當我們沒看見你舔那奴妓的sao逼?” “呃,你們都別吵了。我打后頭看著那小奴兒的大屁股,一爬一晃悠,真是太他媽銷魂了。這么極品的逼不能cao,真是……人生憾事。” “宰相的奴兒,能差得了嗎。你也不打聽打聽,云相是什么人。雖然他們家族從來都是恪守禮教,清正自持,但是云相調(diào)教起奴兒來格外有一套,禮部那位尚書哪次不是請他幫忙來調(diào)教極品的。” “我看咱將軍不是不想玩,看那眼神兒,分明是不敢。真是奇了?!?/br> “宰相大人太護食了吧。” …… 不管別人怎么議論,主奴二人回到別院,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云璣將奴兒牽回院子,卻沒有進臥室,而是進了書房。 跟在后面的奴兒愣了一愣,遲疑地跟在他后面爬到書房門口,探頭看了看桌邊落座的男人,卻不知該不該進去,只得狗兒一般趴伏在門檻前,眼巴巴看望著那沉默的身影。 琉璃燈罩里光焰一跳,室內(nèi)唰地亮起一片暖橙。 男人一拂衣擺,淡淡道,“進來吧。讓我看看還需不需要補一點藥膏?!?/br> 奴兒臉上綻開一抹笑容,這使得他面上法令紋向外擴展,整個被繪成翻開的大yinchun和小yinchun的三角區(qū)都格外yin蕩地咧開,女xue一般的嘴巴更是sao氣地綻裂,露出粉紅的牙床和好幾條微顫的舌尖兒。臠奴頂著這樣一張sao浪的臉兒,飛快地幾下爬進門,在男人身側(cè)停住身子,腰窩下塌,臀部高高翹起,方便主人檢查。 云璣看了看尚有些紅腫的后xue,伸出一根食指在那張紫紅色的小嘴周圍打著轉(zhuǎn)摸索片刻,感覺彈性很好,xue口在他一觸之下甚至微微開啟,向他展示著里面艷紅的魅rou,遂將手指插入,四下摸索。腸rou軟滑,討好地吸吮他的手指,只在指尖觸及那處撕裂時微微抽搐,卻在xue眼主人刻意的放松下并不劇烈。身下的奴兒甚至發(fā)出了貓兒一般的呻吟,企圖誘惑主人多給一些疼愛。 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手指抽出下探到花xue之中。這里的撕裂比后xue嚴重一點兒,若非之前調(diào)教得好,xue眼兒彈性極佳,被男人那樣尺寸的巨物懲罰性的猛烈cao干,估計受傷遠不止于此。而眼下,他手指一觸,那處傷便因為疼痛抽緊皺起,在他指下突突跳動著,破壞了xuerou一貫的平滑。男人抽出手指,看了看上面淡淡的血跡,欣慰道,“出血基本止住了。好生養(yǎng)兩日,應該就能長好。” 他說著,掃了一眼奴兒左乳上的牙印兒,后者在他的注視下怯然縮了縮身子,眸光里有了忐忑。 “好了。戲唱到現(xiàn)在,本官也不知該如何收場了?!蹦腥俗匾巫?,隨手抽了案前的布巾擦了擦手,徐徐道,“我是該叫你丑奴兒,還是殿下呢?” 此言一出,地板上端正跪伏的少年身子猛地一震,迅速抬起了頭。 “不用這么吃驚吧。你看那陳將軍,他那樣橫掃千軍的大元帥,對你幾乎要畢恭畢敬,還為你下了封口令,不許將官透露你在這次宴會的任何信息。你覺得如果只是殿下那位滿門抄斬的表親,他至于如此嗎?”男人似笑非笑道,“殿下以為我傻嗎?你的體香這么獨特,就算你的替身刻意模仿,其實也只是很相似而已。每次你靠近我,哪怕只是當初你在書房里露出后xue來任我插弄的時候,我都感觸頗深,只是一時半會兒摸不著頭緒而已。” 他眼看少年在他提及書房一事的時候,猛地緋紅了面頰,使得那張臉更像一張被狠狠疼愛過的屁股,輕嘆道,“當然,如果只是如此,下官依舊是無法確認的??墒乔瓣囎酉鹿傩难獊沓?,配了一種藥物摻雜在給你紋繡顏面的顏料里。”他看著少年睜大的眼眸,緩緩道,“所以,在你完全高潮的時候,下官便可以看見一個完全除去偽裝的你了?!?/br> 楚子瑜身形劇震,不敢置信地仰望著男人,良久,方訥訥道,“可是主人在宴會前,不止一次使用過奴兒,已經(jīng)可以對奴兒的高潮cao控自如,怎會……” “因為藥量不夠。直到前天,下官才將最后的步驟完成。”男人微微苦笑了一下,“殿下那般的天姿絕色,在這樣的大會上完全顯露真容,臣也是受驚不小啊?!?/br> 若是早知道,他還真舍不得,將人完全綻放的樣子暴露在那么多雙眼前。 可惜,有錢難買早知道不是。 “殿下可否為臣解惑,既然您一直在接受臣的調(diào)教,不知何時去過戰(zhàn)場呢?”男人直視少年清澈的眼眸,卻問。 “其實,主人調(diào)教的時候,奴兒肯定在這里的。其它時間,奴兒便回去塞北了。奴兒有一老仆,會些搬運之術?!鄙倌暄垡娔腥嗣嫔蛔儯滤恍?,急忙道,“他今日有事沒來,不然,明天我叫他來,給您演示?!?/br> “不。不用。”男人看著少年漆黑的眼眸,良久,輕吸一口氣,“臣信殿下?!?/br> “那,主人信前世今生,輪回之說嗎?”少年試探著問。 “前世,應該是有的吧?!蹦腥藢㈩^轉(zhuǎn)向窗外,看著漆空中灑下萬千銀輝的碩大圓月,喃喃,“可是,現(xiàn)在是今世。殿下畢竟是萬金之軀。若陛下知道此事,卻當如何?” 天家顏面,就這樣給他隨便踐踏了? “皇兄那里,奴兒自有辦法?!魅?,奴兒隱瞞身份在先,甘愿領受您任何處罰?!鄙倌晖届o的側(cè)臉,語調(diào)哀懇。 “殿下以為,臣怕陛下的懲罰嗎?”男人轉(zhuǎn)頭看向他,神色卻嚴峻起來,“臣只是不想做出任何違背綱常之事。殿下如此身份,沒有今上首肯,根本不能隨意委身他人。就算那人是臣,也萬萬不可。殿下,終身大事,絕非兒戲?!?/br> “主人,……”少年仰頭望著他,眸中滿是懇求。 “殿下,若說為奴,您隱瞞身份在先,還屢次私自給自己添加調(diào)教內(nèi)容,今日又在宴會上故意傷害這具身子,這些賬我們都可以一并算一算?!蹦腥丝粗倌暄壑猩鸬男老?,徐徐道,“可是殿下,臣希望您先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再來給臣答復。殿下這身子稚嫩,繼續(xù)開發(fā)下去的話,可能真的再離不開臣了。但是您尚且年少,終身大事根本自己做不得主。殿下回去好好過兩天正常生活,再問問陛下的意思,如果確定要繼續(xù),再回來領罰吧。”他眼看少年臉上立刻血色褪盡,卻又補充道,“殿下不必擔心,您這身子雖然看上去已經(jīng)開發(fā)成熟,其實大部分都能恢復正常。若您想回到原位,臣當盡心幫您?!?/br> “主人,依舊懷疑奴兒的真心?”少年凄然道。 “臣只是不想讓殿下將來有一天后悔?!痹骗^看著他垂下的淚珠,輕聲道,“殿下,您這樣出色的人,不該宥于一時癡愛,毀掉未來功業(yè)。您要知道,不論是您,還是臣,都沒有資格做這樣的主。” 好想伸手,幫他擦一下那不斷滾落的淚珠。但是宰相努力忍住了,站起身道,“殿下,時候不早了。一會兒臣會派兩名侍從,幫您隱了身份,潛回王府。您好好想想。” “主人,奴兒不會改變心意的。奴兒這一生,便是為了追隨您而來。”少年看著他轉(zhuǎn)過去的背影,清晰道。 “殿下,不急。若您半月后初心不改,臣愿意聽您把前世的糾葛講個明白。”男人望著漸漸西沉的明月,微微勾起嘴角,“可是殿下,您若再回來,可就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