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但為君故 10 誰的禁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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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30 粗壯的男根在喉嚨里兇狠地抽入,又擦著口腔內(nèi)壁抽出,被柔嫩的舌rou諂媚地舔弄,又脹大了些許,更粗暴地插入,幾乎將舌rou也帶進喉管,cao得更深更狠,毫不留情的碾壓不一會兒便將舌頭上剛剛愈合的創(chuàng)口撕開,鮮血混合著涎液掛下嘴角,被飽滿沉重的囊袋拍擊成艷麗的血沫。 少年虔誠地仰著頭,將雙唇張到最大,承受著男人越來越快的抽插,一行淚珠順著瘦削的面頰滑落下去,蒙眬雙眼欲醉含春,定定仰望著男人隱忍著情欲,一片漠然的臉。 “咕咕……唔……咳咳……”男人下身猛地脹大,將濃精噴入少年飽受蹂躪的喉嚨,松開少年發(fā)頂,緩緩退出。少年咳嗽著,努力吞咽下每一滴jingye,隨即將血淋淋的分叉舌頭伸出來,小心舔舐男人的下身,卻被一把推開。 男人捏住他的雙頰,仔細審視少年破布條一般的分叉舌頭,那四條舌rou現(xiàn)在就像剛被割開一般的凄慘,不斷從切口處滲出血來,大量失血和疼痛到底蓋過了口腔摩擦帶來的那點快感,少年肌膚微冷,四肢發(fā)顫,面色已然慘白,卻依舊笑得恬靜,若一株風中玉蘭。 “你就這么高興?”云璣委實不解地松手。 這孩子真的有自虐癥吧? 少年輕輕點頭,小心湊上來,用汗?jié)竦拿骖a輕輕貼了男人的下體,微微閉眼,滿臉的享受,心滿意足。 云璣只覺得,心底真有一處地方轟然陷落。 他將男孩重新按倒,兩只大手捏住他兩只小包子狠狠揉搓,少年的笑臉終于崩裂,幾乎是痛得五官挪位,卻還是挺著小胸脯迎合著他的揉弄,又配合地張開雙腿,任由男人將嘴湊上自己腿間那朵脆弱的花兒舔舐啃咬。 “唔……啊啊啊……”空虛多日的花心早就泥濘不堪,帶著溫熱鼻息的唇舌一湊上來,便激發(fā)了它蟄伏已久的yin性,幾乎是痙攣著張開小口,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噴著甜蜜花液。 男人用牙齒銜住那已經(jīng)完全充血的花蒂連吸帶拉,花xue的主人立刻驚叫了一聲噴了一道yin液出來,竟是澆了他一臉。 “小浪貨?!蹦腥怂砷_花蒂,狠狠咬了一口那鮮嫩的花唇,才摸了一把臉直起身,將再次硬起來的男根一插到底,窄小的甬道一陣痙攣,差點將他擠得當場繳械,云璣又是一聲低咒,抓著少年一雙椒乳兇狠cao弄起來。 “啊……”尚未發(fā)育完全的甬道還不適合如此劇烈的交合,胸前的小乳包更是被揉得劇痛難忍,讓少年兩眼發(fā)黑,他卻將一雙柔韌長腿緊緊盤在男人腰上,節(jié)奏準確地迎合著男人的動作,甚至抖著一雙手兒盡責地在男人身上不斷煽風點火,直至頭頂白光眩目,沉入虛無。 云璣再次停下來的時候,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身下的少年已經(jīng)昏過去了。 男人輕吸一口氣,將并未來得及發(fā)泄的男根從那個美好的腔xue中抽出,隨手用床單擦拭了一下便收了回去。他游目四顧,看見床頭柜上放著幾瓶傷藥,還是自己之前帶給這孩子的,遂拿過來,掰開少年的嘴,給那根可憐的舌頭上了止血藥粉,又細心擦拭了一下少年凄慘的下體,將藥粉藥膏一層層涂上去。這一通忙碌之后,他自己的腦子更加冷靜了許多,下身腫脹發(fā)硬的男根也軟了下去。 云璣在床邊坐下來,眸光幽暗地打量昏睡的少年。他這一次更加清晰地意識到,這個孩子對自己來說著實不一般。說什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與這小奴隸走得太近,根本做不到吧。 不如…… 楚子瑜再次醒來的時候,無比震驚地發(fā)現(xiàn)他的主人居然并沒有走。 遠處更鼓之聲隱隱傳來,應該是四更天了。主人居然就這么坐了一個晚上?他不是得上朝的?糟了。自己這邊也怕是不能再耽誤了。白天他得好好行軍打仗,不能讓可憐的山精公主全都替他把活干了的。要知道山精不但不能久離故地,還不能隨便插手人界因果,直接上陣殺敵,這絕對不可以的。 少年驚訝的表情倒是取悅了男人。云璣揉著發(fā)酸的額角,放下手里的書卷,朝他一笑,“醒了?幸虧這宅子里還有一點點藏書,不然本相這晚怕是要無聊死了。” “唔……”少年翻身跪到男人腳邊,一臉懵逼地望著他。 “想不明白?“男人輕輕揉了揉他柔滑的長發(fā),又是一笑,“本相之前高估你的能力了。既然是主人要你成為一個熟婦,哪有作壁上觀的道理。本相,從今晚開始,便搬過來與你同住,認真幫你調(diào)理這身子。你可得有準備,主人的調(diào)教,會比你想象得嚴厲得多?!?/br> 少年呆滯地看了他一會兒,終是瞇起一雙俊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