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但為君故8.誰的禁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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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線的戰(zhàn)事并不輕松。 陳洋年輕氣盛,恨不得一仗便將敵寇趕出邊境。但是天下哪有那么輕松的仗可以打。作為他的副手,開始的時候瑞王殿下只需要跟在他隊伍里混日子。但是隨著戰(zhàn)事進入僵持,匈奴大軍跟國軍在草原上展開了曠日持久的拉鋸戰(zhàn),匈奴首領(lǐng)兵分兩路,派出王弟左閑從側(cè)方偷襲我方,陳洋遂請瑞王殿下帶領(lǐng)一支精銳去側(cè)面迎擊這個據(jù)說很是兇悍的左閑。 左閑對于迎面碰上大盛軍隊并不吃驚,他根本沒把這個毛孩子放在眼里。 陳洋那邊,其實援軍都備好了,想著萬一瑞王失手,立刻就將陛下的幼弟救回主力大隊。 然,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這位不到十三歲的瑞王表現(xiàn)得十分老練沉穩(wěn),獨自帶兵的第一天,便驚艷了眾人。本來他自從跟著陳洋出兵,便一直戴著一只猙獰的青銅面具,也少有言語,人們一度懷疑這位殿下是個啞巴。但是事實證明,瑞王不但會說話,還嗓門兒挺大。兩軍交鋒的霎那間,但聽他一聲大吼如雷,驚得塵沙飛揚,率領(lǐng)大軍炮彈一般直沖敵陣,左閑的軍隊竟措手不及之下給打了個落花流水,就這樣第一仗就稀里糊涂地敗了,8000精兵折了近一半進去,連他自己要不是跑得夠快都差點兒給活捉。 瑞王首戰(zhàn)告捷,我方士氣大振。陳洋也略略放下心來,囑咐后備援軍按兵不動,繼續(xù)待命。 而年方二十的左閑大敗之后并未氣餒,他重整人馬,短暫休息后開始將殘軍化整為零,跟瑞王玩起了捉迷藏。 瑞王見狀,倒是自面具之后輕笑了一聲,遂命令部下全部摘掉明顯的旗幟,壓住陣腳,調(diào)整戰(zhàn)線,如一張暗地撒下的巨網(wǎng),將左閑手下這些潛逃的魚兒悄然籠罩其中。 左閑這邊很快便派出探子,打算摸清敵方主帥的確切位置,來個釜底抽薪。 他不知道的是,對面的瑞王也正干著與他一樣的工作,打算摸過去直接將他這位匈奴名將宰了一了百了。不過,瑞王的作息太有規(guī)律了,到底不如潛行的匈奴將領(lǐng)那般不好琢磨,這在很大程度上制約了瑞王的行動,也憑空喪失了很多戰(zhàn)機。 其實,這實在是因為云相的作息太有規(guī)律了。 盡管這位相爺說好了,不會經(jīng)常使用他的新奴隸,但是兩天后的入夜,他到外宅看了一看小奴隸自我調(diào)教的進展,這一看,便再沒辦法抽身了。 云璣那晚一進宅子,正在營地休息的楚子瑜立刻被老青龍一個大挪移運回了臥室。 “少爺,可別浪費了這個大好機會啊?!崩锨帻堃贿呧?,一邊使了個法術(shù),將那山精公主喚過來,“公主,有勞您頂替一下少爺,反正這是晚上,估計不會有大問題的?!?/br> 冉秋無奈地搖了搖頭,“有大問題我又能怎樣?還能甩手不干不成?”說著,幻化出瑞王一般的形貌,素手一招摘下楚子瑜掛在床前的面具戴上,飄身正襟坐到帥案前。 老青龍呵呵一笑,身子迅速隱沒在黑暗之中。萬里路途對于他來說眨眼便到,楚子瑜接下來的表現(xiàn)他可不想錯過。 云璣可不知道自己的小奴隸剛從萬里之外的塞北回來,他走到臥室外,只見幾個侍從正在外間打盹兒,桌上的飯食擺了不少,卻早就冷了,未見動筷的樣子。青年微微蹙眉,舉步進到內(nèi)室,卻見昏燈如豆,錦帳低垂,細微急促的喘息從里面?zhèn)鱽怼?/br> 云璣輕步走近,撩開帳子,登時一呆。 床上,側(cè)臥著一個赤裸的少年。他渾身肌膚在幽暗燈光中如緞子般閃著皎潔的光輝,胎兒一般弓起的脊背上甚至看得見夜露一樣晶瑩的汗珠正在緩緩滑落。他雙眼緊閉,雙手攏著圓潤的膝蓋,呼吸急促,顯然并未睡著。 云璣舉起燈燭,終于看清少年身上還綁著幾樣玩具,胸前小饅頭并未長大多少,倒是嬌嫩的尖端被極纖細的金線緊緊纏繞起來,捆束得如同紫黑色的桑葚,筆直聳立,一條鎖鏈打少年蒼白纖細的脖頸環(huán)繞一周,從后背下行,沒入雪丘之間。 被驟然大亮的光線驚訝到,少年驟然轉(zhuǎn)頭,濕潤眼眸正好對上云璣探究的雙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