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開場:一雙夢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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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嗯……啊……玉奴的sao逼滿了……” 舞臺后面的更衣室里,楚子瑜仰臥在桌子上,剛挽的發(fā)髻已經完全搖散,凌亂地鋪滿桌面。青年氤氳著一雙雁眼,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不快,隨著沈錚的射精也攀上了欲望的頂點,整個身子都在抽搐中軟下來,粉白的肢體花兒一般綻放,松開了沈錚覆了一層細汗的腰肢。 男人的陽具從他短縮得緊貼小腹的前庭拔出,發(fā)出粘膩的水聲,張開雞卵粗細一個大洞的馬眼如同一張紅彤彤的逼口向外裂開,里面涌出一大股白濁,緩緩淌在桌面上,又順著桌子腿流到地毯上。 青年努力收縮著前庭,奈何這個地方畢竟不比后xue彈性那么好,被完全cao開之后又剛經歷了高潮,完全萎了,要收攏需要些時間,他卻一點也舍不得主人的陽精就這么白白流掉,于是拿起剛才被沈錚拔出來的金插,迅速插牢,用塞子堵住了。 “趕緊收拾妥當,一會兒就要比賽了?!鄙蝈P淡淡吩咐著,并未阻止臠奴從桌子上爬起來,伏低了頭頸舔舐自己沾滿尿液、jingye和yin水的陽具。 臠奴嗓子眼兒里發(fā)出一聲回應似的嗚咽,將沈錚陽具上的殘余液體都掃進口腔咽下去,又熟練地用一雙奶子將主人的話兒擦干,幫主人整理好衣服,這才叩謝道,“玉奴謝主人的寵幸。” 在沈錚淡漠的眸光中,青年迅速連綴好穿過金環(huán)的鎖鏈,將潮紅未退的身子捆縛起來,隨即咔啦啦活動肩背,竟是直接用縮骨之術將雙肩縮窄了幾分進去,身材登時更顯纖秀。臠奴拿起那套雪白的衣裙穿好,身子一晃飄落到地板上,隨手挽了個髻,插好鳳釵,捏起金盤里最后一樣物什。那是一雙長不過兩寸的小巧女鞋。香木為底,錦緞為面,滿繡紅豆大小的團花,精美如一套上好的藝術品。 楚子瑜小心將其中一只套在自己的大腳趾上,調整了一下鞋口,緩緩落腳。只夠裝下大腳趾的第一個趾節(jié),走起路來想不弱柳扶風都不能了。他唇邊含了一抹微苦的淺笑,又將另一只仔細套好,整個人看上去足足拔高了七八寸,倒是更顯高挑。 沈錚打量了一下他,微微滿意道,“嗯。上面也裝好吧?!闭f罷,一拂衣袖,徑自回前臺了。 楚子瑜卻沒有立刻動。他徐徐轉身,看向鏡子里的人影。 白紗覆體,身姿曼妙,可那不是他。那是沈錚心頭的佳人。 這第一場的比試,主題是“夢里人”。 抽到這么個題目,他本有些期待,沈錚會讓他本色出演的。但是他錯了。正如幾天前那次邂逅中,馨月提醒他的一樣,主人心里,裝的是一個女人。腹中那團沉睡的物什突然微微一動,將他從沉思中拉回現實。主人臨時起意加的這場寵幸,別對計劃有影響。時間已經不早,他得趕快了。 兩國臠奴的比賽并沒有在燕京舉行。而是選擇了京南五百里外蓮霧山的一處行宮,除了左右二帝,陪伴同行的都是一品大員。而裁判的挑選很是嚴格,除了京畿在畜奴圈有名幾個的官員和富豪,還特地從晉國和更遠的天竺請了幾個當前養(yǎng)奴最有名的幾個貴族,這也是比賽拖了半個多月才得以開始的主要原因。 一聽說岐門之主要與人比賽,這些人其實都巴不得肋生雙翅飛過來看個清楚。所以派出去請裁判的近衛(wèi)沒有一個是空手而歸的。 甚至國內有幾個小貴族因為得不到圣上的邀請,激動得差點兒鬧出人命。 讓大臣們驚訝的是,安樂侯居然也回來了。這位侯爺因為劣跡斑斑的前科,盡管如今已經改邪歸正,一直低調做人,在朝中終究是飽受猜忌,剛外放到封地就又回來了,免不了又引起一番議論。 但是右帝陛下聽了大臣們心急火燎的進言卻是淡淡一擺手,“多謝幾位的忠心為國。不過,安樂侯回來是有原因的。他不會再鬧事了?!?/br> 陛下這也太信任自己三哥了吧。這位安樂侯可真的不是什么好鳥啊。 待人們見到這位侯爺,心中的疑惑倒是稍解。卻見他形容憔悴,一身孝服,神色抑郁,明顯是有了新喪。 有人試探著一問,才知道安樂侯的夫人最近居然抑郁成疾,撒手人寰了。安樂侯不僅自己回來了,還帶回了小世子。這位尚在襁褓的皇儲候選人將被接入深宮由左帝陛下撫養(yǎng),安樂侯作為一個鰥夫,精神萎靡,需要散心。再加上他早先也是京城圈子里有名的畜奴貴族,所以這次臨時被皇帝帶進了行宮。 “你這次有什么打算?”看著陸續(xù)進場的裁判,皇帝低聲問坐在下首的安樂侯。 他有了小世子之后,便被擢升到了二品,在裁判里也是官階最高的了,所以兩人當中只隔了大國師的座位。沈錚坐在緊挨右帝的位置,云虛則坐在左帝旁邊,現在時間還早,沈錚因為楚子瑜臨時出了點兒狀況到后面去了,稀稀拉拉坐開的裁判們因為有皇帝在場都不敢隨便開口說話,大殿里只聽見檐角風鈴的清遠鳴響之聲,右帝的聲音再低,也讓眾人豎起了耳朵。 “陛下,夫人到底是被我連累了。我如今的狀態(tài),并不適合繼續(xù)在朝為官。如果您愿意的話,我很樂意辭去這官職,在京都做個閑散人。”安樂侯低聲回答。 他離開京都之后一直心情低落,忽視了對尉遲夫人的關愛,等伊人離世,倒頗是自責。如今他遣散了后宅,只身帶了兒子回京,便沒打算再回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澳饺菁似沉搜凵磉吙罩囊巫樱谅暤?,“他身邊已經夠擠了。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br> “陛下,臣自知欠你們很多。以前也做了太多荒唐事??墒恰械朗歉菜y收。臣是真的情難自已。不過,您放心,臣不會給他添困擾的?!卑矘泛畲怪^,輕嘆了一聲,喃喃,“陛下,有時候,活著的滋味,比死了還讓人難捱?!?/br> 慕容吉人沒有再說下去。他另一側的女帝神色冷漠,秋眸之中已經顯出幾分不耐。慕容常亮以前對她的冒犯,足夠被活剮點天燈了。用秦鈺自己的話說,她這輩子也改不了嫉惡如仇的性子了。但是慕容吉人尊重生命,給了慕容常亮改過自新的機會,她愿意尊重慕容吉人的心意。 得妻如此,慕容吉人已經非常知足。他不能指望秦鈺對一個強jian犯一笑泯恩仇。就算是他,關于秦鈺的事,也不是絲毫沒有芥蒂的。 好在這時沈錚終于回來了。他這一路上都把心思放在楚子瑜身上,安樂侯也知趣地沒往前湊,這還是頭一次跟他打照面。 男人鳳眸微微一瞇,淡淡眸光在侯爺身上轉了一轉便回去了,朝皇帝行禮道,“陛下,已經好了?!?/br> 左右二帝都表現出幾分興趣,慕容吉人低聲問,“他方才又怎么了?這種時候耍小性子?” 沈錚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稍,“對服裝不滿意?!?/br> 右帝沒有再問,看向對面,卻見晉國使者團已經就位,要與沈錚一決雌雄的鬼手也已經安然落座多時,不耐煩地頻頻往這邊看過來。 “若雙方皆已準備妥當,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右帝揚聲道。 “陛下,我這邊好了?!?/br> “請陛下宣布開始?!?/br> “好。既然如此,現在,第一局開始。雙方臠奴登場競技?!?/br> 人們的眸光都投向了舞臺。大紅垂幕左右徐徐分開。舞臺左右入口各出來一道人影。 左邊裊裊婷婷的人兒一身雪白,連面頰都被白紗遮住了大半,只露出水潤的雁眼。眉不點而翠,額心一枚精巧的桃紅色花鈿是碧璽雕成,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墨綠色的長發(fā)在頭上堆了一個慵懶的螺髻,一根鳳釵斜插鬢角,大紅寶石如一滴鮮血綴在頰側。項圈又加高了一圈,與之前的那一環(huán)連綴在一起,恰好遮住了喉結。 輕紗籠體,酥胸高聳,纖細腰肢不盈一握,腳步起落間輕盈無聲,一雙精致的小巧的象牙色繡鞋上滿繡銀色團花,不時從裙裾下探頭,鞋尖一朵指甲蓋大小的銀色絨球隨著腳步突突顫動,勾人視線。那佳人的蓮足不滿三寸。 細風吹蓬悠悠曲,微雪侵衣漠漠花。 這真的是一個男人?雖然身量極高,但是窄腰豐胸,肥臀蓮足,分明就是個正當韶華的女子。這通身的氣派,翩若驚鴻,矯若游龍,冷若秋霜,雙眸一掃,更讓人有一種跪地膜拜的沖動。這才是天人之姿啊。 高位上的二帝都用了然的眸光瞥了眼沈錚。難怪這一向溫順的奴隸會使了小性子,卻原來沈大國師大大方方給人家穿女裝,擺明車馬承認心中有別人啊。 座下眾人則是表情各異。看慣了這位將軍奴袒露雙乳的風sao模樣,今日朝中幾位高官都再次被他驚艷了。也許這樣禁欲的樣子才是楚將軍的真面目。哪怕只露出一雙眼睛,依舊讓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容色傾城。而他即便是發(fā)sao,也從來都只針對那個人,與旁的人又有什么關系??粗_上那雙隨著腳步不斷輕顫的奶子,好幾人到底忍不住,悄悄咽了幾下口水。朝中被這位奶過的,都記得這雙銷魂的巨乳。這雙奶子不僅改善了他們的體質,更讓他們對這個臠奴漸漸有了幾分好感。當然,摟著女人的時候,也少不得會做上一兩個關于這奶子主人的春夢。 相比對楚子瑜更為熟悉的朝中權貴,那些被請來的裁判大多并無機會多接觸這位將軍奴,尤其是晉國、天竺來的幾個小貴族,更是頭一次領略他的風采,臉色無疑更是震撼。 人都說楚子瑜早就放棄了男人的尊嚴,將自己閹了送給沈錚玩弄??此@姿容窈窕,步履翩躚的樣子,大約是真的。 右邊上來的一位腳步則明顯豪放許多,依舊是黃金面具遮臉,男人頭戴赤金冠冕,一身明黃色龍袍,腰橫玉帶,姿態(tài)傲慢,步履生風。 難怪那謝天瀛要提前求北燕國君要寬恕臠奴比賽中的任何不當舉止,原來他這設定卻是一位帝王。 裁判和觀眾們都默然無聲,看著臺上兩個人。 卻見楚子瑜真如女子一般徐徐行至臺前,水袖一甩,飄飄行了個萬福,便在一架琴桌前坐定,長眉輕顰,手捻絲弦,彈了一曲。曲調委婉,清冽如水,哀傷似月。后人有詞曰: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得團圓是幾時? 而那邊,面具男人來到一張榻前,早有一個衣著普通的侍衛(wèi)大剌剌岔了腿在其上就座,見到他立刻上前行三拜九叩之禮。臠奴倒背了手兒坦然接受了他的叩拜,渾身竟真的散發(fā)出洪大威嚴的氣息。不但那侍衛(wèi),連臺下眾人都感受到了臠奴氣質的變化。這人絕對不是演出來的,而是真的在廟堂之中指點過江山,才可能在舉手投足間如此渾然天成地體現出一個帝王的氣質??墒?,就當裁判們驚疑不定之間,那侍衛(wèi)行禮完畢,重新落座之際,男人周身氣質又是一變,當場顛顛小跑了兩步,翹著屁股往地上一跪,用嘴叼開侍衛(wèi)的腰帶,將他紫紅的話兒銜出,嘖嘖舔吸,上下動作起來。他一邊為那侍衛(wèi)koujiao,一邊還搖晃著緊緊包裹在華貴龍袍中的肥臀。 畫面銜接得太過突兀,很多人都是一臉呆滯。在楚子瑜的裊裊琴音中,嘖嘖吸舔之聲越來越響,那明黃龍袍的屁股上漸漸濕了銅錢大小的一塊,還在迅速暈開。男人將嘴張得更大,將侍衛(wèi)的話兒整個吞了進去,一邊伸手輕輕揉弄roubang后面的兩只蛋蛋,另一只手隔著龍袍輕輕在自己飽滿的臀部畫圈兒,真?zhèn)€是yin態(tài)畢露。 人們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裁判們臉上都露出玩味之色。這的確是一場絕頂的比試。 楚子瑜反串女子婉約出塵,才藝不俗,可謂每個男人夢中的紅袖佳人。 而晉國這個臠奴,卻扮演了至尊帝王,以yin蕩的姿態(tài)跪在男子胯下婉轉承歡。這種位置的顛倒,又何嘗不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 若現在看的話,楚子瑜還真的未必能贏呢。 此時,曲子彈至情意纏綿處,楚子瑜一雙雁眼如同籠了無盡煙霧,朝沈錚看去。那眸光飽含訴不盡的深情,卻又滿是哀切,將旁觀者的心都觸得狠狠一痛。 捏著茶盞的沈錚緩緩放下了杯子。他站起身,輕聲跟兩位陛下告罪,便徑直一撩袍腳,沿著臺階走上了舞臺。 “他這是要親身上陣?“底下的裁判都有些懵了。 比賽并沒有規(guī)定,奴主必須置身事外。所以沈錚上去倒也并不鞥算違規(guī)。只是他身為北燕國師,尊貴非常,若真的與臠奴在臺上行周公之禮,對于這些裁判來說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相比在座十幾個小貴族出身的裁判,安樂侯反應最是鎮(zhèn)靜。其實自打開場,他的眸光就一直盯著那晉國的臠奴。此時他趁人們注意力都在沈錚身上,身子微微朝右帝那邊靠了靠,低聲道,“陛下?” 他眸光在皇帝臉上一轉,右帝朝他微微一點頭,“嗯?!?/br> 這發(fā)自鼻腔的一聲肯定,讓安樂侯通體一熱,竟有細汗從渾身毛孔涌出。真的是他?!他這是要做什么?一身冷汗的安樂侯終于后知后覺地看見沈錚走到了臺上。他心中又是狠狠一痛。比起身在局中的楚子瑜,慕容常亮更在乎沈錚眼中那淡淡的笑意。昔日為奴,從未見過沈錚這樣看著他笑。不論沈錚心里是不是裝了一個白衣女人,他的心里,楚子瑜的位置是獨一無二的。這種認知,讓安樂侯的心痛得縮成了一團。 此時,已經親眼見過沈錚共調的北燕權貴們,紛紛拔長了頭頸,眸光熱切地看著臺上。他們最喜歡看大國師用胯下roubang教訓他的小奴隸了。每一次都香艷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