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楓園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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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風(fēng)肆虐,離得最近的兩個人首當(dāng)其沖。那男人的斗篷被吹得鼓脹起來,脆弱的袖口被撕裂開一道道口子,露出他蜜色的肌膚。而楚子瑜的情況自然更慘。他赤裸的身子上開始出現(xiàn)一道道血痕,插著玉閥的性器被吹得有些變形,那玉管露在外面的部分向上翻折,幾乎在根部折成一個銳角,連帶著將馬眼撕開了些許,鮮血正從里面一點一滴地落花般飄灑而出。 楚子瑜卻半步不肯后退,丁字步一站,將沈錚穩(wěn)穩(wěn)護(hù)在身后。他低吼了一聲,單手拔出了陽具里的玉閥,將這根四寸有余的管子當(dāng)作武器,朝那人胸口戳去。 魔氣有如實質(zhì),提前到達(dá)那人胸前,將斗篷嘶啦一聲劃出一道口子,領(lǐng)口松懈,男人的兜帽被驟然掀開。 那是一張線條冷酷的臉。男人眼窩深陷,鼻梁高挺,臉頰狹長,一雙鷹目帶著怒意看向楚子瑜。 他猛地伸出手掌,探向楚子瑜的手腕。站在楚子瑜身后的沈錚卻在此時將頭探出,盯住了他的眼睛。 “藏頭露尾,你就這么見不得光嗎?”沈錚的凝視實在犀利,男人眸光一晃,露出些許恍惚?!拔摇?/br> “大國師不要與他對視!“謝天瀛在一邊急忙道。 晉國大國師哼了一聲,消瘦的面頰上浮現(xiàn)起一抹自嘲。他努力晃了晃腦袋,似乎是要將沈錚的視線擺脫開來。 楚子瑜壓力驟減,手中玉管極速前刺。 沈錚收回了目光。那大國師雖然樣貌陌生,卻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場合,太多交流并不方便,所以他認(rèn)為還是不要把對方逼到墻上為妥。 楚子瑜的玉管就差一分戳中對方,沈錚眸光移開的霎那間,那男人腳步后滑,躲開了這致命一擊。 而在各處幾案碗碟落地之前,右帝一揮大袖,一股柔勁散發(fā)出來,將懸浮在半空的東西盡數(shù)托住,緩緩落地。 盡管如此,器具中灑出來的東西依舊潑濺得到處都是,內(nèi)侍紛紛主動上前打掃,只有躺著臠奴的那張幾案倒還安穩(wěn),只有兩只酒杯翻倒在地。 “抱歉,陛下,我國大國師喝醉了,在您面前有些無狀,還望您多多擔(dān)待。”那謝天瀛連忙朝右帝賠禮。 “無妨。繼續(xù)吧?!坝业叟c沈錚對視了一下,安撫道。 “沒意思。你們到底cao不cao?”此時那臠奴逐一捏揉著自己腹部的乳尖,懶洋洋道。 幾案對于他來說又窄又小,臠奴的寬闊肩膀每側(cè)都超出了幾案,下面兩條叉開的長腿更是拖在地毯上,濕潤的艷麗下體翕張著正好搭在幾案邊緣,散發(fā)出甜膩的氣息。 “我來?!蓖匕铣谝粋€站了起來。他幾步走過去,掏出自己已經(jīng)發(fā)硬的紫紅色性器,沒有任何前戲一插到底。 那臠奴“嗷”地叫了一聲,隨即將雙腿叉得更開,“好舒服!” 拓跋超一邊用力揪起他下腹的一對小奶子,捻動著將它們拉得老長,一邊用力律動起來,“sao貨,爽不爽?” “爽!太他媽的爽了!再快一點!將軍真會cao!“臠奴話音都是抖的,迎合著他的律動挺動著腰肢,將那幾案壓得咯吱作響,仿佛下一刻便會散架。 “你這sao嘴伺候人的功夫應(yīng)該也不差。”江充也湊了過來,將半硬的jiba遞過來,“給爺舔舔?!?/br> “好啊。元帥的jiba一看就好吃?!迸L奴朝江充拋了個媚眼,大嘴一張叼住了他的guitou,喜滋滋含吮起來。 “你的口活沒有我朝的玉奴好。“老元帥一邊享受著臠奴的殷勤服務(wù),一邊還拿話刺激他。 那臠奴心中不服,伺候得越發(fā)賣力,將那黑jiba舔得嘖嘖作響,待它全硬起來,更是主動納進(jìn)咽喉深處,仰著頭任由男人在自己喉嚨馳騁。 沈錚并沒有立刻回到座位。他剛轉(zhuǎn)身,楚子瑜便在他腳邊跪了下去,將玉管舉過頭頂?shù)?,“玉奴擅自將它拔出,還弄傷了自己,求主人責(zé)罰?!?/br> 沈錚俯身,仔細(xì)看了看有一些撕裂的馬眼。之前認(rèn)主儀式上沈錚將這話兒撕裂過一次,那兩處便成了最脆弱的地方。今天撕開明顯還是循了舊傷,好在傷口并不算深。但是從他馬眼處淅淅瀝瀝正往外滴落的血水,提示男人的膀胱內(nèi)大約剛才激戰(zhàn)的時候被這玉管戳傷了。 “好在他們都已經(jīng)嘗過一兩杯。今日就到這里吧?!吧蝈P淡淡道,“你這傷天兒就能治,自己先回去找他縫補一下。至于懲罰,等我回去再說?!?/br> 看樣子沈錚還會在宴席上待一段時間。楚子瑜叩頭,又與右帝辭別,撿了外衫披上,獨自離去。 楚子瑜走得很慢。下身撕裂的痛楚讓他覺得整個前庭火辣辣的。小腹的脹滿倒是好多了。畢竟之前放了兩輪酒出去,也就還剩下小半在膀胱。只是沒有沈錚的命令,他自己是不能將酒全部排出來的。酒在肚子里也會被緩慢吸收,所以外面冷風(fēng)一吹,楚子瑜的腦子開始有些昏沉?!皩④娨T馬嗎?”榴園門口的一個內(nèi)侍跑過來問。 “不必?!八麛[了擺手,信步離開。騎馬?后xue插了好粗一根玉勢,一直捅進(jìn)結(jié)腸,跟沈錚來的時候他還能勉力在馬背上做做樣子。戰(zhàn)馬飛奔的時候那棍子就在體內(nèi)上下攪合,他幾乎給cao得背過氣去。如今沈錚不在,他是得有多自虐非得一路捅著自己回去? 楚子瑜用了差不多比平素慢了一倍還多的腳程,一個時辰后才到了楓園門口,沒有料到自己會在楓園外面碰見故人。 馨月公主在左帝那邊坐了沒多久便請辭出來了,專程就在這楓園外等他。 楚子瑜的樣子看上去并不怎么好。他那件月白色的長衫,從腰下到下擺處被馬眼力滲出的血水已經(jīng)打濕,那一抹艷麗紅痕老遠(yuǎn)便能看見。 男人臉色蒼白,腳步看上去有些蹣跚,走到園子門口顯然有些力竭,垂頭扶了石頭獅子站定了,良久不見挪動腳步。 “你還好吧?”馨月忍不住上前問。盡管對這個男人滿腔氣憤,還是忍不住有些心疼。 “唔。是公主啊……”楚子瑜昏昏沉沉間,覺得身上有些冷。他內(nèi)功強勁,又慣被沈錚用酷烈手段調(diào)教,平素穿著這個衫子只會覺得熱,今日突然怕冷,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 女孩圍了一圈紫貂毛的雪白小臉揚起來,一雙大眼睛睜得溜圓,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真像一只可愛的貓咪。 楚子瑜鬼使神差般地好想伸手捏一捏她的面頰。 手伸到一半,他后知后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蜷了手指掩在唇邊輕咳了兩聲,低聲道,“公主站遠(yuǎn)些吧。玉奴大約受了些風(fēng)寒,別傳給您。” 馨月沒有動。她望著男人憔悴的面頰,眼圈兒紅了?!俺予?,你這究竟是圖的什么啊?!?/br> “公主,這世上早就沒有楚子瑜了。玉奴心甘情愿過這樣的日子,并不需要您的同情?!蹦腥苏f著,蒼白的唇邊竟有了幾分笑意,“哦,玉奴還要恭喜公主,又定親了?!?/br> “這就是你想跟我說的?”馨月的臉上有了怒色。 楚子瑜默然片刻,才徐徐嘆了一口氣。“公主,其實,玉奴覺得,謝家小公子雖然能言多智,卻并非良人。以謝家的權(quán)勢,眼下只差一個皇位了?!?/br> “所以呢?”她捏緊了袖中的拳頭。 “公主今日見過左帝了吧。您的幾位皇兄其實都差了那么一點。玉奴倒覺得,以公主的才能效法這位女帝登基,或許能為帝國博一個好前途。您先以婚約拖住謝家,待事成之后將他休棄,再覓一個良人即可。“楚子瑜默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 一片雪花悠悠飄落,沾在男人墨綠色的睫毛上,在那濃密卷翹的睫毛上化作一滴水,如淚滴緩緩滑落。 馨月心頭一痛?!澳慵热贿€能為我打算,說明心中還有故國。又因何非要接這個賭注,與那臠奴比一個高下。沈錚待你如此冷酷,分明就沒有多少愛意在其中。你何必飛蛾撲火?” 說到最后,她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了楚子瑜的袖口道,“隨我回去吧。謝家的事我們可以一起解決。就算你已經(jīng)不想娶我,我晉國朝堂也總有你的用武之地?!?/br> 楚子瑜迎著女孩熱切的目光,唇邊的笑意漸漸染了苦澀?!肮鳎_弓沒有回頭箭啊。” 他還要再說什么,一陣馬蹄聲打破了黃昏的寧靜。楚子瑜眼角余光一掃,卻見一抹白影從馬車上下來,就在他不遠(yuǎn)的地方站定。 沈錚回來了。臠奴私會女子,還拉拉扯扯,這罪過大了。 他忙將馨月一把推開,一拂長袖幾步拉開距離?!氨腹?,玉奴冒犯了?!?/br> 幾點落雪徐徐飄灑。隔著稀薄的雪花,沈錚靜靜看著他,那眸光是他從未見過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