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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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管?”沈錚的眸光一緊,素來只是微微上揚的雙眼居然挑高了三分,大有立起來的凌厲之勢。 他將右手朝楚子瑜下腹一探,還沒等用力,男人俊美的臉幾乎登時因疼痛一陣扭曲。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楚子瑜幾乎立刻放松了身體,控制著面部肌rou換上一副痞笑,“樂生,你輕一點。我真怕你這一按會讓我懷孕啊。話說,若是我懷孕了,你會負(fù)責(zé)的吧?啊……” 沈錚手下突然發(fā)力,楚子瑜一聲痛呼到底沒忍住,從喉間逸出。 沈錚臉上怒意更盛,寒聲道,“你在膀胱里鼓搗了些什么?” 說著手下又是用力一按。 “呃……不要……不要用力……“楚子瑜艱澀道,嗓音微顫,“只是一個小驚喜罷了。你……你既然要放我離開,將來只能便宜別的男人了……” “你敢。“沈錚放開了手,右手負(fù)到背后,挺直身子冷冷俯視著他道,“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好好回去做你的大晉駙馬。那卵囊我養(yǎng)好了會通知你,花一點時間重新幫你裝上,從此你我不相往來。第二,做我的臠奴。從今以后一切都聽我的,不許再自作主張作踐這身子。要走哪條路,你自己說吧?!?/br> 這最后兩句話甫一落地,簡直在某人耳中如同東風(fēng)浩蕩,繁花似錦。楚子瑜煞白的臉緩緩抬起來,汗?jié)竦拿佳蹪M是春情,“樂聲,自然,我肯定會選第二個。” “什么是臠奴,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每日里只能光著身子,與其他性奴一道隨時隨地供我玩弄。甚至保不準(zhǔn)哪天就會被我招待了賓客,甚至賣掉。將軍確定你能接受這樣的人生?”沈錚慎重審視著他。 “是。我愿意?!背予澠鹨浑p雁眼,笑意更濃。 沈錚也是真給這男人打敗了。 他一邊反思,是不是自己年紀(jì)大了居然開始心軟,一邊斂了眉峰看向楚子瑜傷痕累累的下體,淡淡問,“既然你選擇奉我為主,現(xiàn)在就告訴我,你這膀胱里裝了些什么進(jìn)去?” 床上的男人汗?jié)竦纳碜釉跓艄庀抡渲橐话悻摑櫳?,一頭烏發(fā)披在肩頭,襯得蒼白的臉龐皎潔如月。他一雙黑中帶金的雁眼望著沈錚,臉色竟如三春桃花,慢慢染上了一抹緋色,真是媚意橫生,“樂生,那只是一種可以增加情趣的海藻。你若是cao進(jìn)去,會更加舒服?!?/br> 沈錚揉了揉擰緊的眉心,清冷眸光掩不住深濃無奈?!霸趺茨贸鰜??你必定動用了某些術(shù)法吧。若是我下手,只能將你的膀胱切開。那實在是不小的手術(shù)?!?/br> “可以不拿嗎?“楚子瑜下意識地捂了捂又一次滿脹疼痛的小腹。 “不行。“沈錚斷然道,“我不喜歡cao男人的jiba?!?/br> 楚子瑜眸光晃動,明顯很有些受傷。 “沈君,你太辜負(fù)我家少爺一片心意了?!迸赃呉恢蹦挥^望的老青龍到底忍不住插話。 “洪澤,將軍性子太跳脫了。你這么大年紀(jì),怎么好也跟他一道胡鬧?!鄙蝈P這才轉(zhuǎn)眼看向這老者,不客氣道。 “唔,沈君你竟是記得老朽?!袄锨帻堫H是意外道。 沈錚神色一緩,“是。沈某帶了前世的記憶??墒呛闈?,你之前答應(yīng)我的事,其實辦得并不好。你欠了我岐門的情。” 老青龍一扶腦袋,“沈君,你讓我?guī)湍愕膸熥鸷蛶熥鸾K成眷屬,我至少幫他們進(jìn)了一座監(jiān)牢,甚至還讓他們有機會親近了好些年。這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要知道他們都是鳳族太子的囚犯,那瑯琊在冥界可不是好惹的?!?/br> 也是,若是走正常渠道,這沈錚根本不可能有資格轉(zhuǎn)世。這樣看來,他帶了前世記憶也就不奇怪了。 沈錚上一世的時候,曾經(jīng)在回到故國之前與這條老青龍有一面之緣。彼時這老龍調(diào)教的一個臠奴出了點岔子,不知從哪里得知岐門最后一任少主精通醫(yī)道又擅于調(diào)教性奴,便找了來,請他幫忙收場。 沈錚當(dāng)時開出的條件,便是要洪澤幫忙,給他師尊一個幸福的來生。但是洪澤能力有限,到底食言了。 若不是瑯琊開啟冥界的鏡像,讓沈錚知道了師尊的現(xiàn)狀,他至今還蒙在鼓里。 洪澤見沈錚不為所動,依舊冷然看著自己,只好舉起雙手頹然道,“好好好。我承認(rèn)之前辦事不力。請您原諒則個。不過彼時我答應(yīng)你,只當(dāng)是一樁平常不過的風(fēng)流舊案,哪成想它那么復(fù)雜,牽涉到大道對岐門的懲戒?而且這跟我家少爺可沒半點關(guān)系。我說他怎么會對一個凡人如此上心。原來是沈君你。唉。這真是孽緣啊。” “看來那東西是你幫他種進(jìn)去的。麻煩你再將之拿出來吧?!鄙蝈P不理老青龍搖頭晃腦的抒情,催促道。 “難道沈君不想試試,種了海藻的膀胱cao起來有多舒服嗎?“洪澤不死心道。 沈錚微微瞇眼,低聲道,“種海藻……”他猛地抬頭,語調(diào)急促,“趕緊拿出來。我知道你之前一直調(diào)教的是山精。楚將軍到底是個人類,膀胱壁的承受力恐怕遠(yuǎn)不及那些妖物?!?/br> 說著他俯身,再次按住楚子瑜脈門。這次楚子瑜總算沒有再躲開。沈錚輕易便發(fā)現(xiàn)指下脈象弦大,左尺如珠走盤,遂更加肯定道,“這恐怕是異界之物,若拿得晚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老青龍沮喪得一雙長眉耷拉到肩膀上,轉(zhuǎn)頭看向楚子瑜,他家少爺卻是咬了咬艷紅的如血的下唇,低聲道,“抱歉,洪伯,不能給你看結(jié)果了?!?/br> 洪伯低嘆了一聲,右手掐了個訣,朝楚子瑜分身射出一道青光。那光芒筆直穿入楚子瑜尚且微微外翻的馬眼,沒入他體內(nèi)。楚子瑜身子微微顫了顫,只覺得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回旋不息,隨著它的每一寸旋動,便有什么東西從膀胱壁紛紛脫落下去,發(fā)出只有他能感覺到的“?!钡囊宦曃㈨懀好摰耐闯苊苈槁?,讓他下意識地抿緊了唇。 老青龍吐了口氣,將腕子輕輕一抖,青藍(lán)色的細(xì)小光柱從半軟下來的前庭透出,在半空匯成一顆拳頭大的光球,那光球之中上下飛舞著無數(shù)細(xì)小的翠色光點,裊裊蘭香,混雜著一股腥咸之氣,在室內(nèi)彌漫開來。 洪澤左手捏了個古怪的訣,右手又點向那只光球,無數(shù)銀色光點如同細(xì)小針尖兒撒落在翠光之中,紛紛擴大,將之包裹起來。 那蘭香仍在鼻端繚繞不絕,卻眼看淡了。 沈錚漠然看著洪澤施法,鳳眸之中有著警惕和好奇。此時的楚子瑜卻突然身形一動,唰地從床上彈落,夾緊了一雙長腿赤足站在了地上。 沈錚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袍子下擺濕了一大塊。他訝然扭頭,卻見楚子瑜臉色漲紅,單手掐住了自己的前端。 一道晶瑩水線從那前端噴出,被生生掐斷,散發(fā)著隱隱腥氣和蘭香的液體嘩啦噴濺在地板上。楚子瑜看向老青龍的眼神兇狠了起來。 “呃,少爺,這我忘記說了。抱歉,這海藻拿是拿出來了,這么多萌芽形態(tài)的海藻從尿道經(jīng)過,只是引起括約肌麻痹,已經(jīng)是老仆我用法術(shù)控制的結(jié)果。您兩三天內(nèi),大約都不能正常小便啦?!焙闈捎仓^皮解釋著,又頗遺憾道,“少爺您看,這海藻還激發(fā)了您的山精體質(zhì),將您尿液中的異味也吸收了頗多。若是真的長起來,您這前庭自會芬芳誘人,絕對不比女人的身子差被。” 楚子瑜還沒說什么,沈錚已經(jīng)厲聲道,“不論如何,膀胱不是種花養(yǎng)草的地方。再誘人也不能以犧牲健康為條件?!?/br> 老青龍遺憾地聳動了一下眉毛,俯身拾起那玉棍道,“少爺,您老是掐著那也不行啊。咱還是先堵一下吧?!?/br> 楚子瑜沉默不語。在心上人面前失禁,還尿到了人家身上,就算是他這樣皮厚的,也羞恥得紅了眼睛。 洪伯手下用力,那根玉棍順利進(jìn)入他前庭,突破松弛下來的尿道括約肌,進(jìn)入到膀胱之中。 插了根石頭棍子的尿道被撐到最大,馬眼甚至微微有些外翻,露出少許艷紅的內(nèi)壁,沒入其中的白玉散發(fā)出瑩潤的柔光,花蕊一般。 沈錚這次沒有阻攔,卻是扶住床頭,身子微微前傾,似要摔倒。 楚子瑜松開扶著前陰的手,上前扶了他,將看上去兩眼都快閉起來的沈錚安置到椅子里,反手從墻上拉出佩劍,眨眼間架住了洪澤皺紋堆疊的脖頸。他剛才看得清楚,老青龍在給自己插玉棍的時候,悄悄朝沈錚使了個法術(shù)。自己因為失禁的事情有些走神,想攔截已經(jīng)不及。 “少爺息怒,老仆只是模糊了一下他今夜的記憶。這樣一來,等他明白過來,您跟他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崩锨帻埐换挪幻Φ馈?/br> 楚子瑜冷聲道,“他已經(jīng)收我為奴了。你既然敢用法術(shù)傷他,休怪我不客氣了?!?/br> 洪澤輕輕擺手,“少爺此言差矣。首先老仆只是模糊一下他剛才的記憶,讓他暫時想不起來這海藻之事。岐門之主的心智往往堅韌非常,老仆若要徹底改變他的記憶,會傷到他的魂魄,老仆我哪里敢啊。再者,少爺您還是太天真了。他那只是權(quán)宜之計。早晚還是會將您趕走。您這次最好一鼓作氣,讓他誤以為是自己一時貪色,將您身子改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這樣一來,他出于自責(zé),也不會再趕您走了?!?/br> “他會迷糊多久?”楚子瑜盯著老青龍問。 “不多。也就兩三年吧。“老青龍徐徐道。 楚子瑜默然片刻,輕呼一口氣,將佩劍收起?!耙埠?。三兩年的時間,應(yīng)該夠讓他喜歡上我了?!?/br> 老青龍微微一笑?!吧贍斔詷O是?!钡冗@沈錚恢復(fù)記憶,恐怕已經(jīng)到了黃泉路上了。自然無法再找自己算賬。 前后兩根玉勢末端都連接著細(xì)細(xì)的金鏈,老青龍將兩條鏈子用環(huán)扣接在一條鑲嵌了紅寶石的赤金腰鏈上,輕手輕腳系在楚子瑜勁瘦的腰間,這才退開一步,一臉感慨地端詳著微微簇了眉峰的俊美男子,點頭道,“少爺果然是難得的美人。這海藻老奴已經(jīng)重新施了法術(shù),它們接下來的著床、生長都會緩慢許多,不會讓您再像之前那樣難捱。只不過,為了緩和它們對您身子的破壞,老仆追加了一個自動修補術(shù),它會讓您的膀胱時時瘙癢。想來您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br> 見楚子瑜沒有特別的表示,他掏出一只拇指高的白玉瓶,笑瞇瞇道,“少爺,老仆我還有一點好東西。您要不要試試?” 下身插了兩根棍子的楚子瑜姿勢有些怪異地邁步到了桌邊,抹了一下仍舊微闔了鳳眸靜坐不動的沈錚,心不在焉道,“什么?” “您若用了這個,一口的牙會軟潤如石榴籽,含吮起男人的話兒來絕對美妙絕倫?!崩锨帻埖?,語調(diào)一沉,“就是您以后再想啃誰的rou,就不太可能了。” 楚子瑜伸手接過,淡淡道,“跟了他,你覺得我還有機會吃人rou?”他冷嗤了一聲,拔了瓶塞,一口將里面的藥液吞進(jìn)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