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葉子曲,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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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怎么辦,之后當(dāng)然是該怎么玩就怎么玩,說好的要麻痹那些人的神經(jīng),自然是不能就這么坐在那里尬聊。 那些人不懷疑,他們也撐不下去,尤其還有一個抬杠小天后沈依蘭的存在,除了黎纖阿,她無人不懟的。 所以,接下來每個人都開始表演節(jié)目,不管是唱歌跳舞還是說故事都可以,不過必須要演滿五分鐘。 最后,一個好好的篝火晚會就直接演變成鬼哭狼嚎演唱會了,一個個都來比誰唱的最難聽。 尤其有些人還一點(diǎn)都沒有自知之明,本來就是清唱,被那些人唱的連編曲的都不認(rèn)識也就算了,他還一首又一首的,最后被人一致轟下臺去。 侯景被噓聲的時候,還一點(diǎn)都不覺得是他唱的難聽,“哎,你們就是嫉妒我夜店小王子的稱呼,算了,阿澤,現(xiàn)在該你情歌小王子出場了?!?/br> 眾人臉色一木,覺得更不能好了,侯景起碼只是把歌亂唱,然后瞎嗨。 而姬莊澤就不一樣了,他這完全是強(qiáng)行神情,唱的他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偏偏他覺得自己的每一首情歌里面都充滿了感情。 黎纖阿不由想著,他們這些什么小王子的稱呼都是瞎瘠薄給的吧,有他們在,什么眾人追捧,根本就是通通避退。 好不容易等姬莊澤一曲畢了,沈依蘭連忙將他趕了下去,“好,下面隆重有請我們家纖纖的絕美表演,都給我鼓起掌來。” 突然被提到,正看熱鬧看的起勁的黎纖阿一臉的懵逼,哎,怎么無緣無故的就提到他了,他沒有說要表演啊。 還沒等他拒絕,他身邊的傅君昊就將他推了出去,被退出去的黎纖阿對他怒目而視,要不是場景不合適,他肯定會對這個居然敢陷害他的人決斗。 此時,他對著周圍熱烈的掌聲,黎纖阿感覺特別的不自在,他不像侯景這些人,他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雖然樂感很好,可讓他唱歌就絕對是五音不全的。 可現(xiàn)在的這個環(huán)境,又不能讓他找個樂器表演,想了想黎纖阿道:“歌呢,我就不唱了,我天生唱歌五音不全,這個我二哥是知道的,我就給你們用樹葉吹一曲吧?!?/br> 說著,黎纖阿就跑到后面的樹林扯了一把葉子,挑了個比較完整的就回來了。 “哎,纖纖什么時候有這技能了,二哥你知道嗎?!鄙蛞捞m對黎修宜問道。 黎修宜也有點(diǎn)納悶,“我還想問你呢,沒想到原來纖纖知道他自己五音不全啊,以前他唱歌自我感覺挺好的啊?!?/br> 聽到這里,沈依蘭狐疑的瞅了一眼傅君昊,“說,是不是你打擊了我們家纖纖的自信心,所以他才不唱歌的。還有那個什么用葉子吹曲什么的,是不是你教的?!?/br> 說到這里,沈依蘭下一秒就立刻否定了,“不對,就你這樣的哪有這么多才多藝,吹葉子曲這樣有情調(diào)的藝術(shù)肯定不是你教的?!?/br> 說完,沈依蘭心里就覺得有些酸溜溜的,他們家纖纖該不會是為了傅君昊去學(xué)的這個吧。 哎,真是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男大不中留啊,養(yǎng)的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好心酸啊。 正想著,沈依蘭就看見黎纖阿將葉子放在嘴邊,不過一會兒一陣悅耳的樂聲傳來。 在這個黑夜中,這個清脆的樂聲微小而又清晰,是他們沒有聽過的旋律,卻又讓他們聽到后覺得無比的動聽。 黑夜寂寥,這個曲子中從一開始的帶著的一點(diǎn)點(diǎn)憂郁,思愁,惆悵,到最后的豁然開朗,讓在座沉寂于樂聲的人本來緊張的心情都放松了下來。 一曲聲歇,回味著之前聽到的那首曲子,他們心里都有些不舍,而沈依蘭當(dāng)即就起哄道,“纖纖,再來一曲,再來一曲,說實話憑借你這一曲,我覺得你完全可以c位出道了?!?/br> 沈依蘭的聲音把眾人的思緒從剛才的曲子拉了回來,然后紛紛加入了沈依蘭的再來一曲的陣營,可真是跟之前侯景他們死賴在上面怎么也不愿下來截然不同。 傅君昊目光炯炯的盯著黎纖阿,眼中的火熱似是能夠?qū)⑷俗苽抢锩娴尿湴?,喜愛,自豪讓黎纖阿的耳朵紅了紅。 不知道這家伙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吹他的曲兒,他驕傲自豪個什么哦。 突然,傅君昊的衣兜微弱的震了震,他感覺到這個動靜臉色變了變。 “快點(diǎn),我們實行第二套方案,找個地方躲起來,沒有暗號就不要出來,盡量撐到天亮?!备稻患猜暤?。 說完他也不解釋,就直接起身直往黎纖阿的方向走去,牽起他的手就往黑暗的方向跑去。 傅君昊這一番話說的還在起哄的人一愣,但他們都是從小做過各種應(yīng)急逃跑訓(xùn)練的,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冷靜的按照他們之前說的,兩個人一組,往山林最黑暗的地方跑去。 蘇輕雨在傅君昊說完這話后,眼神就是一變,看著傅君昊第一時間就是去找黎纖阿,他的臉色在火光的陰影下復(fù)雜難辨。 在侯景催促他趕緊走的時候,他就一馬當(dāng)先的拉著侯景往傅君昊他們離開的方向跑去。 不遠(yuǎn)處在盯著篝火這邊的人看著本來齊聚一堂的人不到一會兒就一哄而散了,就都覺得有些奇怪。 “哎,他們這是在干什么,這大晚上的又玩什么游戲,這些有些人的腦子真是搞不清楚,晚上去林子里也不怕被野狼吃了?!币粋€人嗤笑道。 突然,他懷里傳出幾聲嘀嘀聲,他低頭一看,掏出來了一個傳呼機(jī)一樣的東西,他仔細(xì)的辨別了一下上面?zhèn)鬟^來的字,臉色驀的一變。 “不好,這些兔崽子是要跑,他們知道我們上島了,快追,老大說了,要抓活的。” “哎,抓活的,不是死活不論嗎?!绷硪粋€人有些疑惑道,不是說今天晚上把那幾個有錢人家的小崽子都送去見閻王嗎。 第一個說話的人臉色極為難看,“這些小崽子可能早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也通知那邊的人,現(xiàn)在他們估計已經(jīng)跟外界聯(lián)系了,我們需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他們是不可能了。老大說了抓活口,這樣才能夠跟人談判。干他娘的,這些有錢人的崽子也猴精猴精的,居然早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還這么糊弄我們。等逮到這些崽子,我非打斷他們的腿不可?!?/br> 男人的臉色狠厲,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他臉上的那條刀疤就更顯殺氣騰騰。 黎纖阿被傅君昊拉著踉踉蹌蹌的往前面跑,可是夜色太暗,周圍的樹木又擋住了月光,他眼前所能看到的就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要不是傅君昊拉著他走,他覺得他下一刻就要撞在樹上了。 不能看清腳下的路,沒跑多久,黎纖阿就感覺到他的腳好像踢到了什么,沒有站穩(wěn)身形一晃就摔在了地上。 “唔……”黎纖阿咬牙沒有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可是膝蓋上被粗礫的碎石頭一頂,只感覺到他兩條膝蓋都麻木了。 膝蓋上的疼痛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腳踝處那分筋錯骨的疼痛,這痛讓他疼的眼前一黑,差點(diǎn)就因此休克過去。 可他知道,他不能,因為他一暈過去,以傅君昊的做法,他不會丟下他,那樣他就會成為他的拖累。 傅君昊感覺到黎纖阿的摔倒,可惜卻沒有來得及接住他,就連忙蹲下身問道:“纖纖,你怎么樣,哪里傷到了?” 黎纖阿跪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聽到傅君昊的話,他順著他牽著他的手借力想要站起來,也沒有說他的傷勢怎么樣,就直接道,“我沒事,快走,那些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察覺不對,要追上來了?!?/br> 可黎纖阿的話音剛落,他就感覺腳下一懸空,整個人都被傅君昊抱了起來。 “等一下,傅君昊你這樣抱著我跑不遠(yuǎn)的,你還是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币庾R到傅君昊抱著他這一點(diǎn),黎纖阿的臉變了變,抗拒道。 傅君昊抱著他巋然不動,對他這一點(diǎn)掙扎完全不放在眼里,“你自己走,你用什么走,還是我抱著你更快一些?!?/br> 黎纖阿抿了抿唇,摸了摸還有些劇痛的膝蓋,“那你先走,我自己會找個地方藏起來的,我不想拖累你?!?/br> “我不覺得是拖累,纖纖,我不能想象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出事,那樣我會忍不住跟那些人拼命的?!备稻荒樕y看,是對于黎纖阿說的那句讓他先走,而最后那句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黎纖阿愣了愣,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地方受到了劇烈的震動,心里似是酸澀似是難過,眼眶微微發(fā)酸,最后埋首在傅君昊的懷中,不再說什么讓他放他下來,或者丟下他的話。 傅君昊抱著黎纖阿,這腳程就有些慢了,但他長手長腳的,抱著人也比一般人的小跑要快。 黎纖阿抬頭看著傅君昊,又感覺到一滴guntang的汗珠滴落在他的身上,“傅君昊,我們休息一下吧,這么遠(yuǎn)了,那些人一時半會應(yīng)該追不上來的。” 而且他們那么多人都是分開跑的,就算那些外來的人有不少,可分散開來找他們的人也不會多,這么一時半會兒的也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就找到他們。 說完這句話,黎纖阿就不由伸手給傅君昊擦了擦他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珠。 傅君昊感覺著黎纖阿柔軟微涼的手為他擦汗的時候,低頭看著他笑了笑,然后雙手一用力掂了掂他懷里的人,在他緊張的伸手抱住他以后,就開心的笑了笑,“放心好了,纖纖,就算再來個你,我也是能抱起來的?!?/br> 黎纖阿被他唬了一跳,聽著他這大言不慚的話,特別想跟他說,你還是把你那有些粗重的呼吸收收,再說大話吧。 可是后來他想了想還是沒說,埋在他懷里也有些開心的笑了笑。 “誰,出來?”突然,傅君昊一聲冷喝,在這個冷寂的空間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