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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之炮灰受的自救之旅(雙性)在線閱讀 - 第四十三章 野男人?互相傷害的兩人(劇情~)彩蛋自取

第四十三章 野男人?互相傷害的兩人(劇情~)彩蛋自取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而傅君昊也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

    想到昨天的那些事情,黎纖阿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被驢給踢了,他這都做了些什么啊,他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里,黎纖阿就想要捂臉了,昨天的他并不是他,其實他是在做夢吧。

    正在黎纖阿懷疑人生之際,他放在床頭柜的手機響了,將他混亂的思緒給打斷了。

    黎纖阿探頭一看,就看到了這是沈依蘭打來的。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接了,“喂,小花。”

    “纖纖,我現(xiàn)在在你家客廳,你看是我上去找你,還是你馬上下來找我,算了,還是我上去找你吧,我有事找你,就這樣了。”

    被沈依蘭這一通信息轟炸,黎纖阿的腦子根本轉(zhuǎn)不過來,等他消化了他的這些話以后,他就是一驚。

    連忙看向了他房間的其他的地方,入目的卻不是他所以為的一片狼藉,就連他床上的床單也被重新?lián)Q了一遍,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香氣,而不是情事過后殘留的曖昧氣息。

    要不是他身上這明顯經(jīng)歷過情事的疲軟與酸痛,黎纖阿都以為他昨天所經(jīng)歷過的事情就真的是他做的一個荒謬的夢。

    看到這個情況,黎纖阿就微微松了口氣,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掀開被子就急忙下了床。

    可想而知的,他這不中用的身體哐當(dāng)一下的就摔到了床底下。

    盡管身上沒有多少力氣,但黎纖阿還是咬著牙站了起來,腳步有了踉蹌的走到了外室。

    “纖纖,我來了,你是不是還沒起床啊?!鄙蛞捞m徑直的打開了門,沒有在外室見到黎纖阿就直接往內(nèi)室走去。

    口中雖然問他是不是還沒起床,可卻還是沒有一點忌諱的直接走進了一個男人的臥室。

    要是換做其他的女孩子,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要么就是在外面待著,要么就是在外室等著,像沈依蘭這樣毫無顧忌的可沒有。

    不過,黎纖阿也算是了解沈依蘭的為人,也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這些個行事作風(fēng),也就穩(wěn)穩(wěn)的躺在床上等著她的到來。

    “哎呀,纖纖,你昨天都已經(jīng)睡了一整天了,怎么現(xiàn)在還在睡。這大好的周末時光就被你這么頹廢的睡過去,簡直就是墮落虛度年華。你這樣的人生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鄙蛞捞m咋呼道,就要將黎纖阿從床上揪下來。

    而黎纖阿先一步猜到了她的意圖,一卷被子將自己給卷到被子里,卷成一個毛毛蟲,他不信他這樣了,沈依蘭還能將他給掏出來。

    “黎纖阿,你這個豬,睡死你算了。”被子都被黎纖阿壓住了,沈依蘭力氣再大也揪不出全身力氣壓住被子的人。

    氣恨的在床上的一坨錘了錘,沈依蘭就有些氣喘的坐在了床上,“纖纖,唉,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去找誰了。就只能過來找你,你就不知道我最近過得是什么日子,我實在是過得太壓抑了,所以才要來找你解解悶。結(jié)果你卻,唉,算了,我還是走吧,我就知道我直接是個討人嫌的,連個能說話的真心朋友也沒有。”

    他錯了,真的,他從一開始就錯了,對于沈依蘭這人他就不應(yīng)該心軟。什么可憐什么示弱那都是假的,偏偏他自己這么的傻白甜,被坑也是正常的。

    看著在他不遠(yuǎn)處正精力旺盛的發(fā)泄著自己無處宣泄的怒火的沈依蘭,黎纖阿動了動有些腰酸的身體,就想躺在床上與被子相親相愛。

    可惜,在沈依蘭在他床邊可憐兮兮的說了那么一通,黎纖阿這人說心硬也夠心硬,可是對于他認(rèn)可的人,心軟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沈依蘭與原身十幾年的交情,再加上他過來以后,他也只與她相交頗深,倒也勉強算是他認(rèn)可的一個朋友。

    只可惜,這個朋友總是想要來坑他,那會兒她的一通胡說八道給他惹來了傅君昊這么一個扯都扯不掉的牛皮糖,他還沒跟她算賬呢。

    有時候,黎纖阿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了,明明他自己還有著難以扯清的爛桃花,他哪里來的立場去同情沈依蘭這婚姻狀況,簡直瞎cao心。

    “纖纖,快過來,我給你也準(zhǔn)備了一個獨屬于你的沙包。你過來打一場好好發(fā)泄一下,打完之后你就會知道,那叫一個爽啊。”穿著白色練功服的沈依蘭一腳踢向她面前掛著的沙包,微微歇了口氣后,就招手讓一邊躲懶的黎纖阿過來陪她一起打。

    完全不想動的黎纖阿也是穿著跟沈依蘭差不多的黑色練功服,黑色將他的白皙肌膚顯得更加的晶瑩剔透,清清冷冷的少年懶懶的靠坐在沙發(fā)上,就像是一個水晶雕琢而成的精致人兒。

    聽到了沈依蘭的話,不是很感興趣的瞥了沈依蘭身前的那個沙包,上面上書三個大字,薛奕晟。而她所說的給他專門定制的沙包上,也是有三個大字,傅君昊。

    黎纖阿輕嗤了一聲,“沈依蘭,你今年才三歲吧?!边@是在說她幼稚呢。

    “不,我今年才三個月,想要我跟那個死人臉結(jié)婚,再等個二十年吧。”被黎纖阿說幼稚,沈依蘭也不在乎。

    就像是她說的,她恨不得她現(xiàn)在就是三個月呢,她一直覺得,她爹媽將她生早了,這并不是她的時代,沈依蘭惆悵的感慨萬千。

    “我看那個薛家大少爺配你可真是委屈他了,你這個牛糞能撿到那么一朵鮮花你就偷著樂去吧?!?/br>
    “黎纖阿,你站在誰那邊的,虧我什么事都想著你,還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出氣沙包,你卻這么損我?!?/br>
    “哦,謝謝,不過我不需要。說真的,理智上,我覺得我更應(yīng)該站在薛家大少爺那邊呢?!?/br>
    扎心了,老鐵。沈依蘭現(xiàn)在就覺得他被狠狠的扎了一刀,尤其這一刀還是黎纖阿為了薛奕晟扎的,她感覺到了背叛與疼痛。

    黎纖阿看也不看沈依蘭那一副被拋棄的哀怨神態(tài),懶懶的翻了個身,換了個位置繼續(xù)曬太陽。

    好困,身上好累,還想再睡上個三天三夜的。

    “唔……沈小花,你干什么,快起來,我快被你壓斷氣了。”黎纖阿身上一重,推攘著想要把突然壓在他身上的人推下去。

    可是,卻推不動再加上他現(xiàn)在身上酸軟無力,別說推沈依蘭這么一個大活人,就算是條狗他也推不動,“沈小花,你吃石頭長大的啊,身上怎么這么重,這么硬?!?/br>
    “對啊,我還是石頭里蹦出來的的石人呢,不像是你,簡直就是軟玉堆砌出來的嬌軟人兒,比我這大老粗要軟多了?!鄙蛞捞m深以為然的附和道。

    也不從他身上起來,反而伸手對黎纖阿上下其手起來,一邊摸一邊嘖嘖稱贊著他的身體可比他這個女人要軟多了。

    也是,原身從小可是當(dāng)成個女孩子養(yǎng)大的,在沒成年之前,每個月他還專門打抑制體內(nèi)男性特征的雌性激素,再加上他比任何女孩子都要注意自己的外表。

    所以,就算黎纖阿接手了這個身體并沒有像原身一樣仔細(xì)打理自己的身體,可稱的上是糙生糙養(yǎng)了,可這么糟蹋下來,與沈依蘭這個糙女漢子還是不能比的。

    “夠了,沈依蘭你再摸我就要生氣了。不行,那里不行,哈哈……”被沈依蘭這么一摸,就準(zhǔn)確無誤的摸到他的癢癢rou了。

    沈依蘭早就已經(jīng)知道黎纖阿的弱點,現(xiàn)在逮著他新仇舊恨上來了,就壓著他說什么也要好好給他一個教訓(xùn),“說,以后還胳膊肘往外拐不,還吃里扒外不,還幫不幫外面那些野男人……”

    黎纖阿被沈依蘭撓到笑的渾身無力,這癢癢rou在別人的手上那可真是要了老命,根本就聽不清楚沈依蘭跟他說的什么,只能拼命的點頭讓沈依蘭滿意好讓她放過他。

    在沈依蘭殘酷的‘教訓(xùn)’黎纖阿的時候,他們并沒有察覺到,這個訓(xùn)練室的門被打開了,此時門口正站著兩個人,正是沈依蘭口中的那些‘野男人’。

    “抱歉,小花她還小,總是喜歡開玩笑?!毖汝砷_口直接將野男人這個稱號按在了傅君昊的頭上。

    傅君昊可不會就這么讓這個名頭落在他的頭上,“她也不小了,還總是這么口無遮攔的,我看薛少爺以后要煩惱的還多著呢。哦,也不對,我記得沈小姐現(xiàn)在還是很不待見你,你們以后會怎么樣,還不一定呢?!?/br>
    說著,傅君昊就若有似無的看了訓(xùn)練室正中央吊著還在晃動的沙包,上面的三個大字可是醒目的很呢。

    因為角度問題,站在門口的兩人并沒有看到另一個沙包上如出一轍只是字不一樣的幾個大字。

    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一定有一個要臉黑另一個要幸災(zāi)樂禍了。

    果然,薛奕晟聽到傅君昊這話臉就是一黑,畢竟他所說的這事是事實,他還真不能反駁。

    從小到大,家里的人就一直在他的耳邊說他有一個小未婚妻,等她將來長大了,她就會成為他的妻子,他未來孩子的娘。

    所以,在他的心里沈依蘭就是他的妻子,哪怕他們沒有見過面,可從日常家中長輩之間的交流,他卻能從中得到他的小妻子是個什么樣的性格。

    就這樣,在他作為一個繼承人從小學(xué)習(xí)各種繁重的知識的時候,沈依蘭就是他日常中唯一的色彩。

    每當(dāng)他聽到了沈依蘭又怎么怎么調(diào)皮了,又怎樣的惹的沈父沈母生氣了,他內(nèi)心就升起了一種愉悅。

    而沈依蘭的形象也在這日積月累的時間遷移中,在他的心里鮮活了起來。

    等到他見到沈依蘭的時候,他就更加的滿足了,因為這個沈依蘭是那么的鮮活明亮,一如他記憶與想象中的那樣。

    沈依蘭是他的妻子這是他根深蒂固已經(jīng)扎根在靈魂深處的一個執(zhí)念,可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是那么的滿意她,可她卻沒有如他想象的那般接受他,甚至還很排斥他們的這一層關(guān)系。

    當(dāng)然,盡管沈依蘭不愿接受這個婚約,但讓薛奕晟就這么放棄是不可能的。

    而薛奕晟都將沈依蘭對他的排斥歸咎與她還小,性格也有點叛逆再加上她現(xiàn)在對他沒有感情,一時對他沒有感情也是正常的。

    他很有自信當(dāng)他和沈依蘭培養(yǎng)出來感情以后,那他們的婚約這事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可惜,現(xiàn)實永遠(yuǎn)比想象殘酷,他的自信與實際實行起來又有很大的區(qū)別。

    也許是薛奕晟一貫以來的嚴(yán)肅作風(fēng)讓沈依蘭對他越發(fā)的抗拒,又或許是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讓她反感,不管他做什么她總是不假辭色,讓他有點無從下手。

    所以,傅君昊的這話可是正戳薛奕晟的痛處,不想繼續(xù)在這里和他互相傷害,臉色不好的向沈依蘭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