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宮臠寵、上]虐心he重口慎入,正派青年落入魔界慘遭凌辱/先給老祖嘗鮮再給下屬泄欲,雙龍崩潰求饒
陸輝作為正派新一輩的第一人,上頭有個頂厲害的師尊撐腰,小輩們無不喊聲“陸師兄”,可是他卻不幸遭人暗算,被魔界的人抓了起來。 而等待他的,將是墮落的深淵。 他被帶去老祖面前,本以為必死無疑,老祖卻瞧了瞧他,輕而易舉廢了他的修為,讓人帶下去。 后來,他被拉去水池邊刮了全身的毛,像只待宰的畜生,扳開腿里里外外都洗了個干凈。他不禁想起了魔界烹人的傳言,心生恐懼??伤缃褚咽菑U人,無力反抗,只能帶著恐懼騙自己勇敢赴死。 不過,沒人宰他,那些人只是把他屁眼灌水洗干凈,然后塞了藥丸進去。那藥化得快,轉(zhuǎn)瞬就已經(jīng)化成了水兒,從xue眼里浸出來。而且水變得越來越多,菊褶濕漉漉的,里頭越來越癢。 他被紅綢綁起,扔在石窟的床榻上。那石窟里也掛滿了紅綢,床鋪上鋪了紅毯,好一派喜慶的景象。 他不禁想起了魔界另幾個傳言,據(jù)說老祖有數(shù)不清的小妾,據(jù)說老祖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天吃一個。據(jù)說老祖還喜歡雙修,喜歡吸活人元氣。據(jù)說,每每落入他手里的人,就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 半夜,魔頭終于姍姍來遲。雖喊的是老祖,卻非老態(tài)龍鐘,反而一派懶散的模樣,寬袍闊袖,自成風流。老祖看著紅綢捆綁的他,心情大好,提著他難耐瘙癢悄悄磨蹭的腿拉開,看那中間的小菊xue冒著亮晶晶的水兒,一張一合的要吃東西,兩指一撥,插了進去。里頭濕軟緊致,乃是極品,他不過試了試,就引得粉嫩xuerou瘋狂蠕動。指尖深入,青年忽然呻吟一聲,軟了腰,“別……那兒……” 他輕笑,指尖勾了滑膩的液體往他嘴里一攪,還硬氣的家伙居然兇狠的要咬他。他反手一巴掌扇過去,打得他耳暈目眩才算老實。老祖不禁嘆道:“嘖,好硬的骨頭,不知道再過幾日,是否還能有此骨氣?!?/br> 青年理智尚存,盡管后面癢得他快發(fā)瘋,但他視死如歸的罵了句“魔教雜種”。老祖倒也不惱,把他擺了個好看的跪姿,雙腿分綁左右固定著。然后老祖抓住他硬邦邦的jiba擼動,手指也插進屁眼里咕嘰咕嘰的摳挖。他現(xiàn)在沒有什么敏感點,整個rouxue都是無比敏感的,越無章法,他越快活。 “啊~啊啊……”癢了許久的rouxue終于止了癢,青年張著嘴舒服得說不出話來,臣服于那美妙滋味,“呃啊啊哈~好……” 老祖嗤笑一聲,抽出手來,一巴掌扇在饑渴吞吃的嫩xue上。青年渾身一抖,莫大的空虛差點讓他哭了出來,“嗚……好癢……” 沒有讓他難受多久,老祖往他屁眼里塞了個東西,那東西又燙又粗,把他肚子塞得滿滿的,而后一下接一下的頂他,他啟唇跟著呻吟。 舒服~舒服得快要飛到天上去了……他正迷亂的想著,忽然,老祖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頭提起來。他被迫昂頭,看見床尾有一面立地銅鏡。銅鏡里的他披頭散發(fā),臉頰酡紅醉酒也似,喘息的嘴角還掛著亮晶晶的口涎。而紅綢束縛下,白花花的身子一絲雜質(zhì)也無,雙腿分開伏跪,身子弓得像個蛇姬。而他的屁股被撈起來高高撅起,丑陋巨物深入淺出,正cao著他的屁眼。 這個魔頭在cao他。 他羞憤得想哭。老祖一邊干他,一邊揉抓他兩瓣臀rou,“屁股好軟?!?/br> “魔頭……你不得好死!呃~”在他痛叫扭動之下,魔頭的巴掌聲啪啪亂響,打得一片雪白rou浪亂晃。直到他屁股通紅,哭叫著不扭屁股了,老祖才掐著他的腰專注cao他的xue。 “老祖我還沒見過,喂了yin藥還能這么清醒的家伙。果然得了你師尊的真?zhèn)靼?,有幾分骨氣?!?/br> 他一低頭,老祖就扯著他的頭發(fā)逼迫他看著鏡子。銅鏡里老祖撩著衣袍,單腳踩到塌上,胯間紫紅性器怒漲,根部毛發(fā)濃密。他抽插之際,那丑陋的東西將他狠狠貫穿深入,給他帶來瘋狂的快感,“呃~呃~呃~~” 他羞憤欲死,身體卻異常興奮起來。老祖抓著他身上的紅綢把他提起來,綢子一拉,雙手剛得自由,轉(zhuǎn)瞬就被綁起吊在洞窟頂。 老祖掐著他兩個rutou,越發(fā)賣力,他的喘息變了調(diào),帶著哭聲嗯嗯啊啊的驚叫起來。他又痛又爽,痛的要瘋,爽得要死,一邊搖頭一邊流淚,嘴里囫圇的求饒,屁股卻不由自主的抬起迎合魔頭jianyin。 魔頭被他絕望又興奮的樣子逗得大笑,見他rouxue死咬,敏感得快要干出高潮,胯下更是瘋狂律動,cao得他崩潰哭叫,“哇啊啊?。?!嗚~呃!” “小sao貨!咬得真他媽緊……” 洞窟里caoxuerou聲不斷回蕩,他被干得快要跪不住,腰胯酸軟。最終他再也忍受不住,渾身一個激靈,射了出來。老祖沒有停歇,摟著他痙攣的身子繼續(xù)狂jian,把他干得失神干得瘋狂尖叫,那胯間jiba拍在肚腹,濁液陸陸續(xù)續(xù)的噴出,濺在了他臉上也濺在鏡子上。 突然,他聽見一聲心痛的驚呼,“師兄??!” 他睜開緊閉的眼,看見銅鏡里驚恐的師弟和怒極的師尊,淚水模糊了視線。老祖摟著他癱軟下去的身子,舌尖舔了舔他的耳窩,在他耳邊沒良心的笑道:“小sao貨的洞房之夜啊,怎么能不請你師尊沉星道人觀禮呢?” “嗚唔……不~”他淚眼朦朧看著鏡面,隔空畫面已經(jīng)淡去,只剩淚流滿面還不停扭腰磨蹭的他。 老祖捧著他的臉,舔著他臉上淚珠,深埋體內(nèi)的roubang卻不動了。yin藥蝕體還嘗了rou欲的他,怎么可能受得了,邊哭邊往他懷里縮,在他roubang上不停的磨。老祖把他松開,看他弓著腰往自己胯下撞,笑道:“該讓你師尊看看這yin蕩樣兒才是。” 他搖了搖頭,老祖從他體內(nèi)退了出去。他又連忙搖頭,往后爬去,“不~不要……” 老祖晾了他片刻,磨了磨他的骨氣,直到他哭著喊要的時候才道:“乖一點,喊聲主人就干你?!?/br> “主人,主人~~哼嗯~”他的嗓音都變了調(diào)兒,老祖道:“一直叫,不要停。你叫得越快,老祖我干得越快。” 老祖倒是沒有多折磨他,尤物他見得多了,也就沒什么意思了,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放過了他。魔宮里的人都知道老祖又得了新的玩物,還是個男子,一晚上都聽到里面又哭又叫的喊主人。老祖玩寵物都是只玩一遍,待吸了元氣,就沒什么興致了,這就便宜了手下的人。 …… 陸輝被折騰了一夜,好似快被折騰死了。昨夜用了yin藥他不知疲倦,藥效一過才知疲累。他甚至沒機會去想生死榮辱,就那么雙手吊著跪在床上暈過去了。 不過失了元氣的人,精神不好是正常事,沒變成傻子已經(jīng)不錯了。 他被人折騰醒的時候還有點迷糊,那人勾著他的舌頭與他癡癡纏吻,弄得他一嘴的口水。而身下,那舔舐的聲音十分響亮,舌頭靈活在菊洞門口掃蕩,鼻尖熾熱呼吸噴拂……他竟是坐在那人臉上。 他掙了掙,屁眼在那嘴上磨了磨,舌頭一溜煙的鉆進了rouxue里四處勾刮,瘙癢剛歇的roudong又癢了起來。他的雙手還吊著,下邊那人見他晃動,抓著他的屁股rou揉圓捏扁,捏得他驚痛皺眉。 他偏開頭躲開親嘴那人,抖著腰驚喘出聲。 那人喲呵一聲,拇指按著他rutou打圈。在他臉上親了好幾口,在他鎖骨胸膛又啃又吻,最后竟叼著他的rutou嘬起奶來。 “嗯~不要吸……” 不知是不是藥效還沒過,他覺得自己被他們舔得好舒服,渾身懶洋洋的一點兒都不想動,甚至他還期待他們趕緊來干他,隨便怎么干,他都愿意。只是偶爾舔到他敏感,還是會激動的驚喘,雖不比昨晚嘹亮,卻更加溫順了。 他或許是放棄了,萬沒想到魔頭會隔空化鏡讓師尊看到他那個模樣,師尊向來嚴肅冷酷,怎能容他這身染污穢之人在他門下。他此番就算活著出去,也是要在師尊面前謝罪的,若死在魔宮,也是要被師尊除名的。他這個污穢之人…… 容不得他多想,底下那人起來,把他腿并攏讓他自己跪坐起來,rou棍一邊戳試他緋紅yin洞,一邊調(diào)笑道:“小sao貨,別這幅生無可戀的模樣,天星派已經(jīng)打了滅魔大會的旗號,是表明了要放棄你的死活了。你還不如開心點,隨我們一起快活快活~” 那人把他揉進懷里,在他臉上親了又親,忽然咬住他的耳朵,曖昧的笑道:“昨晚肯定shuangsi了吧……喲喲,喊了一晚上的主人,叫得跟他媽什么似的,老子在外面聽著骨頭都酥了……”那人說罷逗他,“來,叫主人啊,怎么不叫了?” 他閉著嘴不叫,面前那人嘬了嘬吸紅的rutou,和另一個一起上下其手撫摸他,看他身子顫抖,嘆道:“哎呀陸美人~嘖嘖,小美人喲,看著冰清玉潔,老祖居然說你不干凈??茨闫綍r一副高嶺之花的模樣,裝的什么貞潔……說!被哪個野男人cao了屁眼,嗯?你師尊,你師弟,還是你師叔?還是他們一起cao的你?” 他每多說一個字,陸輝就更怒一分,罵了聲魔教雜種,不予理會。 身后的人咬了咬他的脖子,忽然說:“誒,還別說,還真有股花香?!?/br> “那叫sao味?!?/br> 兩人一起笑了起來,后面那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叫道:“嘿!sao貨,撅屁股。昨晚那樣兒,撅起來,快點!老子賞你jiba?!?/br> 那人看他不動,氣得笑了,“怎么著,落到我們手里你還不知足,沒把你折騰得缺胳膊少腿的,你還不高興了!不識抬舉!”男人抬著他兩腿,往那roubang上一放,cao了一晚的xue眼松軟得很,噗嗤一下就全根沒入。 他蹙眉輕哼一聲,竟然覺得這填滿的感覺有點舒服,他悄然縮了縮xue,夾住了那根rou棍。隨后屁股被左右連扇了幾巴掌,打得他火辣辣的同時,還羞恥的起了快感。 體內(nèi)的roubang動了起來,他皺眉輕搖慢喘,面前的人也站了起來,他看著那高高頂起的褲襠,絕望的閉上了眼。男人把他的頭按在褲襠摩蹭了幾下,一邊蹭一邊笑了起來。身后的人察覺他的興奮,也笑了,“哈哈這sao貨,聞見jiba味就屁眼夾得緊緊的?!?/br> 那臊味確實讓他興奮,男人的yin笑也讓他興奮,他覺得自己徹頭徹尾的變了,變得yin賤不堪。 他啟唇喘息,男人拿出家伙在他唇邊摩擦,帶著sao氣的咸液戳在他的臉上,戳在他的唇上。他聽見那一聲“張嘴”,乖乖的張了嘴,惡心的感覺塞滿口腔,他皺了皺眉,被后面的人頂?shù)脨灪咭宦?,這會兒不用說他也曉得撅起屁股來。那惡心的味道也讓他興奮極了,可是還沒來得及好好品嘗嘴里的家伙,那人就抽了出去,低頭看他張著嘴喘氣,用家伙扇了他幾嘴巴,看他居然下賤的伸出舌頭來舔,又好笑的逗了逗他的舌頭,玩夠了才讓他如愿含進嘴。他是真的墮落了,他想吃,想要。 那人挺腰在他嘴里沖撞,也不怕他咬。沾了yin藥的人,會徹底變成只知yin欲的傀儡,從此都離不開男人。且體香如情藥,會主動勾引周圍的人滿足自己。他可舍不得咬,沒有男人干他,他會難受得想死的。 青年撅著屁股被干,嘴里含著家伙還在嗚嗚的喘叫。現(xiàn)下已經(jīng)不是誰逼迫誰,而是他自己支起身把臉埋在那恥毛,舌頭舔了jiba舔卵蛋,連他腰腹都舔得是水口引,饑渴得一根jiba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他反復舔著那濕漉漉的rou棍,媚眼如絲搖臀急喘。 兩人一合計,有了主意。身后那人把他雙腿抱起分得大開,前面那人就著yin水泛濫的yin洞,急吼吼的一起插了進去。 青年身子一僵,忽然叫起痛來。面前的人一邊插入,還跟后面的人商量起你退我進的事,全然不顧他的痛叫。 所幸他的身子被yin藥改造,不然還真得被他們玩死不可。而他只痛了片刻,就又被干得呻吟起來,兩人一前一后,一進一退,一邊干他還一邊逼他喊主人。他弱弱喊了一聲,從此yin欲決堤,被cao得舒爽了也說起了yin話,又是主人又是賤奴,要這個主人jiba要那個主人jiba。 之后他就一直被囚在洞窟里。他曾過辟谷,結(jié)金丹,成嬰凝神,現(xiàn)在雖廢了修為,也還剩半個道體,兩人時不時來喂他一些水,他倒是沒能餓死。只是他們漸漸也不常來了,他的身子變得越來越渴望,渴望到他難受得哭,也只能在塌上磨。偶爾見到他們,求的不是生死,而是滿足。也曾有別的人來cao過他,他都已不在乎,只求滿足。最后不知是誰,賞了個玉勢給他塞著,說是讓他自給自足。 他迷迷瞪瞪囚了許久,怎么也死不了。魔宮的人感到奇怪,以往被老祖吸了元氣的人活不了幾天,而且遭此奇恥大辱,往往自盡謝罪的比較多。他怎么就還活著。 直到大批正派修士圍攻魔宮,老祖聽說他還沒死,就把他提了出去,赤身裸體綁在旗子下祭旗,而他那時屁股里還塞著玉勢,還在欲求不滿的扭動呻吟。那黑色的長棍子仿佛是根尾巴長在后面,又仿佛是把他釘在了旗桿上。他滿面桃紅,在旗桿上廝磨,引來無數(shù)笑聲。 此舉,無疑是在狠狠打他師尊的耳光,狠狠的羞辱所謂正道修士。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該死,活著讓師尊受辱,更何況別的人。他看見天星的人,看見往日的朋友,都恨不得讓他去死。但他也看到了師尊冷酷的容顏,看見了他的小師弟。 他想,他得回去死,這樣他至少還能保留一點傲氣,乞求留名在師尊座下。如果他死在這里,只會被天星除名。 這場滅魔之戰(zhàn)打得昏天黑地,但是這對魔宮沒有造成什么影響,因為他們連魔宮分毫都沒有撼動。大約幾日后,正道修士退去。老祖心情大好,手一揮,就把祭旗的他賞了。 就在魔宮外面的廣場上,就在外面的人還未撤完的時候,魔物一擁而上把他淹沒。那些未化得人形的,蛇尾蝎蟲的東西全部涌了上來。他的肩頭被咬了一口,痛感霎時傳遍全身。 “老祖留步!鳴愿意替代師兄,為老祖人質(zhì)?!?/br> 魔物漸次散去,他看到白衣負劍的少年獨自進來,聲音清脆鏗鏘有聲,那是他最可愛的小師弟,最崇拜他的小師弟。 老祖打量了來人一眼,滿意的笑了笑。他知道,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