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三]與皇帝鴛鴦浴羞澀激吻,騎乘磨棒狠狠疼愛,sao洞灌滿jingye(甜!蛋更甜!)
皇帝早朝回來,看見狀元郎還在床面前跪著,沒有挪動分毫。 “還跪著做什么,起來?!?/br> 狀元郎偷偷望了他一眼,原本以為已經(jīng)必死無疑了,陛下居然叫他起來…… “臣……臣不敢起來……” “那你便跪著吧。” 他心里又是一陣酸澀與難過?;实劭此彀投嘉⑽⒕锲鹆耍滩蛔⌒α?。過了片刻,又見他在默默掉眼淚,不禁道:“總是這幅委委屈屈的模樣作甚,朕又沒有怪罪于你,倒是你自己給定了死罪。到底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私自定罪?嗯?” “臣有罪!” “何罪,說來聽聽?!?/br> 真叫他說,他又什么都說不出了,只一個勁兒的掉眼淚。皇帝也不哄他,伸手遞了帕子過去。 林鈺抬臉看著他,嗚的一聲哭出了聲,“陛下不知,我靜心苦讀十余年,只盼著有朝一日能伴在陛下左右……臣糊涂,萬不該勾引陛下!陛下一世明君,今因我英名盡毀,臣該死!” 傻小子啊。 皇帝忽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傻小子不會不知道昨晚是中藥了,還以為是他自己忍不住欲念,勾引了他? 林鈺自責得要死,抬眼看見皇帝正看著他,似乎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主意。他心里拔涼拔涼的,幾乎沒有任何求饒和僥幸的心理,心想完了,今日肯定死定了??擅髅髯蛲硎茏锏氖撬?,他心里又難過又委屈,索性臨死前再說一些渾話。 他再開口時,已經(jīng)不自稱臣了,一臉視死如歸的道:“陛下不知,我從小就仰慕陛下,苦讀數(shù)載入了仕途,立志為陛下分憂。兩年前,陛下凱旋而歸,我看著陛下高頭大馬英姿勃發(fā),那時便……一見傾心?!?/br> 他說著,聽見皇帝嗤的笑了一聲,意味不明。他心里都涼透了,也不在乎臉面,垂著目光快速的道:“實不相瞞,我與尋常人不同,對女子毫無感覺,只有陛下才讓我……”這時說來讓他難堪,“而且,那日見到陛下之后我夜夜入夢,皆夢見與陛下云雨……昨晚必是腦子糊涂,把陛下也當做了夢中人?!?/br> 他也不知道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但他都要死了,這些話再不說,皇帝就永遠都不知道了。 皇帝聽罷,親自俯身來扶他,“好了,起來吧。” 林鈺以為必死無疑,突然聽見皇帝溫柔的聲音,仿佛在做夢一樣,一顆心被折騰得七上八下的,一瞬天堂,一瞬地獄。他神情恍惚,借著皇帝的力起身,但是他跪得太久了,腳一軟,猝不及防的撞進了皇帝懷里。 他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已經(jīng)抱住了皇帝的腰。正要松手的時候,皇帝摟住了他,另一只手居然托住了他的屁股,“愛卿這是投懷送抱嗎?” 屁股上的手掌輕輕撫摸著,他菊花一緊,臀rou一夾,渾身都僵了。欲哭無淚的道:“陛下~我……我腳麻了……” 皇帝看他緊張得不得了,把他打橫抱上了床。裸體橫陳,昨夜的愛痕一覽無余,狀元郎羞澀的蜷縮著腿,不知該遮著哪里?;实墼诖策呅粗?,“今晚再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甘露殿侍寢。 ” 狀元郎有點懵:“啊……?” 皇帝補充道:“伺候不好,朕治你死罪?!?/br> 皇帝又走了,留下狀元郎在床上發(fā)呆。他想了許久,終于確定皇帝真的沒有怪罪他,他的小命保住了,也沒有被趕出去,官職也保住了??墒腔实垡砩鲜虒嫞窟@是怎么回事! 他又有了新的煩惱,晚上侍寢,該如何侍寢? 來伺候的宮人也不多嘴,沒有讓他太過難堪,他們抬了沐浴放了衣衫,還把床鋪重新收拾了一遍。林鈺一個人的午膳,吃得沒什么胃口。皇帝回來的時候天還沒黑,他獨坐床頭愁容滿面發(fā)未梳,好在皇帝并沒有直接要跟他開始,而是傳了沐浴,但是他又把伺候的人給趕了出去。 “林鈺,過來?!?/br> 林鈺一愣,才反應過來皇帝是在叫他的名字,連忙起身去屏風后面,皇帝在浴桶里等著他伺候,他自覺的拿了帕子,不知道從哪里開始給他擦,小心的擦了擦他胸口?;实垡呀?jīng)閉上了眼,水溫剛剛合適,沒過了他健碩的胸膛。其實他看著瘦瘦高高的,但長期練武,脫了衣服還是挺健壯的。 他胡思亂想著,忽然皇帝睜眼瞥了他一眼,他這才發(fā)覺自己把他皮膚都擦紅了,連忙告罪換了個地兒。但他又不知道往哪里擦,于是往下再往下,越來越往下,直到他的手碰到了皇帝那勃起的yinjing,皇帝把他準備逃開的手抓住,覆了上去。 粗大的家伙被他握了個滿手,他心里后怕,皇帝的……好大啊,昨晚是怎么進去……他心中小鹿亂撞,悄悄看了看皇帝,皇帝仍舊閉著眼睛,“不許偷懶,好好伺候?!?/br> 他心道反正昨天都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只要皇帝想再來一回,也不是不可以。他帶著破罐破摔的勇氣,給皇帝擼了起來。 皇帝對他的手技想來還是滿意的,呼吸漸重,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把他也拉入了水中,下一刻,洶涌澎湃的吻把他淹沒,皇帝緊緊按著他,不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 林鈺被他拉下水,生怕把一柱擎天的大家伙給壓到了,小心翼翼的分開腿,跨坐在他腿上,兩人的yinjing碰到了一塊。他剛想退開,被攬住腰往懷里拉進了些,然后手掌抓住兩根一起撫摸起來。 他被摸得舒服極了,皇帝把他吻了個痛快,才松開了被親得麻木的嘴。唇齒間是某人甜甜的味道,他似乎很滿意林鈺的乖巧,看著他的眼神里帶了微微笑意,抱著他坐在了自己的腰間。 林鈺股縫正好壓著那巨物,一動也不敢動,皇帝問他:“還記得昨晚是怎么做的嗎?” 他紅了一張臉,昨日的細節(jié)雖記不太清了,但大概他還是知道的,他在皇帝身上一個勁兒的蹭,騎著他不停的磨……皇帝把他的背壓了下來,托著他的兩瓣臀rou輕聲道:“乖,不要緊張?!?/br> 他鬼迷心竅,也許是皇帝的溫柔感染了他,也許是水中給了他一些安全感,他當真用股縫在那物上面摩擦了起來。兩人都沒有說話,皇帝解開他的衣服,一口咬住了他的rutou吸吮,他低叫一聲,抱著皇帝的脖子在他身上扭動,面紅耳赤,心跳如雷。這曾是夢中的畫面啊…… 過了片刻,皇帝已經(jīng)迫不及待,直接把他的褲襠給撕開了,兩人私處毫無遮攔的貼在一起,皇帝那物又粗又燙,時不時擦過菊xue,好像隨時都要捅進去一般,叫他又是期待又是心驚膽戰(zhàn)。 不過皇帝沒有莽撞的進去,而是用手指先給他擴張,小狀元在他懷里瑟瑟發(fā)抖,動也不敢動了,xue口把他的手指吃得緊緊的。還是太過羞澀。脖子上的吻痕又添了新的,皇帝在他耳邊輕聲道:“放松,讓朕進去?!?/br> 林鈺已經(jīng)在努力放松了!但是只要一想到皇帝在摳他那里,他就,羞得不行啊。 “陛下……唔~” “疼嗎?” “不疼,脹脹的……” 果然還是用藥方便,那般sao浪沒有廉恥心的狀元郎,怕是很難見到了。他如此想著,看他后xue適應得快,手指退了出來,又惹得林鈺一聲驚喘。 皇帝換上自己的性器慢慢進入,狀元郎皺著眉頭,就是遲遲不肯坐下去,“呃~陛下不要……不要……太大了,會壞的……” “是你這里太緊,等多來幾次就好了,以后只會越來越能吃?!彼ρ蛔?,狀元郎就哭兮兮的呻吟一聲,如此逗弄,也是樂趣,“狀元郎別這么害羞啊,還是昨晚上迷迷糊糊的有意思,夠帶勁兒……” 他摟著狀元郎一下又一下的頂撞著,不知不覺就全部沒了進去,狀元郎靠在他身上直喘氣,他一番頂弄,將他搞得連連驚叫,緊緊抱著他。 “快,自己動?!?/br> 林鈺剛得了趣,正是十分渴望的時候,聞言跟著他的命令,跪坐在他兩側(cè)小弧度的起伏。水聲激蕩,拍打著兩人的身軀,滿室旖旎,林鈺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皇帝拉著他雙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看狀元郎羞怯的樣子,笑道:“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不必拘謹?!?/br> 林鈺心情非常復雜,后xue含著他的roubang起落馳騁,動作越來越放肆,喘聲越來越?jīng)]個遮掩,滿面潮紅,春情泛濫。 情至深處,他摸上了皇帝的臉,大逆不道的親吻他的唇瓣,在得到回應后雙唇輾轉(zhuǎn)廝磨間,他情動不已,含糊不清的道:“陛下……臣心悅陛下……” 皇帝似乎沒有聽清,把他抱在懷里破水而出,長腿跨出了浴桶。林鈺雙腿盤著他腰身,呻吟不斷。他全身重量都在那根roubang上,只覺得又深又長異常煎熬,短短幾步路他被捅了數(shù)下,居然就在路上被他捅上了高潮。微闔著眼不斷喘氣,一沾床榻就變得軟綿綿的一團,皇帝提著他的腿任意擺布,從側(cè)后繼續(xù)干他。 林鈺敏感又yin蕩,那roudong被他cao開,又濕又暖的后xue把他吸著,他一動林鈺就受不了的嗯啊吟叫。 他們在水里呆了太久,而且林鈺在上體力吃不消,差點被他干死過去,雙腿酸軟沒力氣,死魚一樣癱在床上平復喘息。最后皇帝射在了他洞里,他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可是過了片刻,皇帝又在動他xue眼,他哼了一聲懶洋洋的不想動,然后那巨物又cao了進去!他睜眼看了一眼,皇帝剛剛才射過一次,居然還硬著! “陛下饒命……”他害怕的求饒,可皇帝并未饒過他,按著他的腰,又在他體內(nèi)抽送起來。 “陛下……啊啊~陛下不要了……” 偏偏皇帝興致頗高,把他翻來覆去的cao弄,在這張床上把好些姿勢都試了一遍,直到他盡興了,才抽出來射在了那翁張的xue眼上。 林鈺的腦袋埋在被子里,并腿跪在他面前,那灌滿jingye的roudong被他cao了又cao,就那樣擺在面前,xue口被磨得緋紅,里頭艷紅媚rou混雜著乳白色濁液。 他指尖抹了白濁,全部給他塞進了roudong里去,手指還在里面攪了攪,林鈺輕聲哼唧,把他手指含住。他忽然道:“林鈺?!?/br> “嗯……臣在。” “臣?愛卿還記得是朕的臣子啊。”好不容易泛起的一點柔情蜜意全被他打破,皇帝欣賞了下被他破開的菊花,十分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可以趴下了。林鈺慢慢伸直了腿,累得趴在被窩里一動不動了。皇帝躺在他旁邊,側(cè)身過來摟住了他的腰,還揉了透他的小腹,林鈺嗯哼一聲扭身躲開,那手又撓他癢癢,讓他睡不安穩(wěn)。 林鈺迷迷糊糊的,聽見皇帝在耳邊笑著說:“愛卿當真要含著朕的精元過夜嗎?怕是明日就要懷上朕的小皇子了……” 林鈺悚然一驚,昏昏欲睡中從他懷里爬起來,急匆匆的下床去,可他腿軟得下床都不好使。皇帝正奇怪這迷糊的家伙要去干嘛,就看到他跪在床邊,sao洞里流下了一股接一股的白濁jingye,回頭哭兮兮望著他道:“陛下……怎么辦啊……” 皇帝深吸一口氣,感覺今晚真是不用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