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三]師祖上壘。在師父房中脫光檢查。養(yǎng)了十幾年的徒兒被捷足先登,想想還真有點惱火啊
陸深很辛苦。 每天被徒弟壓在被窩里這樣那樣的搞,生怕被師父知道了,這樣一來,本就讓他心理壓力很大。 可他除了這個,還要提防燕沉郁突如其來的心血來潮,應(yīng)付他的動手動腳。 還要……被師父臨時叫過去談心。 唉,又是一晚上的提心吊膽。 眼看已經(jīng)亥時,他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從前年少不知事的時候,無論多晚,向師父請教問題時總是興致勃勃,從來不會覺得不合規(guī)矩。而今,只是靠近師父而已,就已經(jīng)滿腦子全是yin思雜念。 這一切,全部源自去年師父走火入魔神志不清時。 那一日的光景,他至今都無法忘懷。 師父把他強上了??墒菐煾盖逍阎?,卻什么都不記得。 雖然無緣無故被奪了初次爆了菊花,挺委屈,但他也只能自己一個人忍受。這件事他不敢讓師父知道,畢竟師父是那樣高風亮節(jié)的一個人,又什么都不記得了,此時若貿(mào)然提起,必會引他不喜。 忘了就忘了吧。這等齷齪事,就當做,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燭光搖曳,他上前見了禮。師父披著衣服在等他,隨意的俯身虛扶一下,干燥寬厚的手掌略有薄繭,碰到他的手臂。這讓他想起了那日師父摸他的感覺,在后臀,或是腰部,或是在乳尖在臉龐,那種手掌摸過微微顫栗的酥癢感,讓人四肢百骸都舒展開,腦海神智頃刻間攪成了漿糊…… 他為自己的雜念懊惱不已,可止不住的臉紅心跳。下面還沒吃飽呢,就被燕沉郁塞了東西推出來了,只得硬著頭皮來師父房間。 ——師父,快些回來哦。 想起燕沉郁暗示性極強的話,他神情幾分恍惚,就連師父的話都沒有聽清。 “深兒?!?/br> “額,師父……我錯了?!?/br> 他再而三的走神,反應(yīng)過來連忙噗通跪下??墒窍旅孢€塞著玉勢,真是坐立難安,表情怪異。師父默了片刻,嘆道:“你現(xiàn)在性子越來越急躁了?!?/br> 他連忙直起身解釋,“不是的師父,我,我今兒身子不適?!?/br> “為師給你看看?!?/br> “不不不,不用了師父!我回去歇息一晚就好?!?/br> 他欲哭無淚,現(xiàn)在只想趕緊逃,但師父好像沒打算這樣放他走。 “過來?!?/br> 只淡淡的兩個字,他就自然而然的膝行過去了。抬眼偷偷瞥了一眼師父,發(fā)現(xiàn)自己正跪在師父兩腿前面。這個位置,就像是準備給師父口含一樣。 這個想法讓他菊花一緊,臉蛋通紅。 師父說:“脫衣服?!?/br> 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師父叫他脫衣服……是要做什么嗎?不對,師父叫他脫衣服,肯定是想給他檢查身子。 檢查而已!不能想歪! 那,后xue的玉勢被看見了又怎么辦? “我都看見了?!?/br> 師父一句話,差點把他魂兒嚇飛了。 “事到如今,你還想瞞著師父?那日你同沉兒在竹林里做的事,為師都看到了。你打算一直瞞著?” 他嚇慘了,連忙道:“師父……師父我錯了……是我,是我的錯,您不要怪罪他!” “你的意思是,你勾引了你徒弟?” “不是不是,徒兒不敢!”他眼睛都急紅了。他被燕沉郁欺壓了這么久,忍氣吞聲,不敢告訴任何人。但,師父作為他最信賴的人,居然也如此誤會了他。 “為師還沒來得及教你情愛之事,你就已經(jīng)這么大了,還瞞了我這么多事?!睅煾缚此l(fā)抖,不禁嘆道:“情事沒什么可恥的,若是喜歡,也沒什么可遮掩的,師父不會怪你。但是,身子最重要,知道嗎?” “徒兒知道了?!?/br> 可是真的不用遮掩嗎?真的不會怪他嗎?真的,不會把他趕出師門嗎? 師父突然問他:“你們,是怎么好上的?” 說來難以啟齒,但是對于師父他一直有一種深深的依戀,雖然羞恥,但也是唯一一個能訴苦的人了。他猶豫著,師父也等著,“說吧,為師不會怪你?!?/br> “就,那日……徒兒自己在房中……他藏在我床鋪底下,聽見了……然后他,就欺辱了徒兒……” 他說得隱晦,但是師父居然聽懂了,眉頭蹙著。他惶恐的跪著,又一次腦子漿糊,揪著衣擺膝行過去。和從前認錯時一樣,但好像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 “師父,徒兒知錯……” “脫了?!?/br> 再一次的命令,明顯和之前的語氣不一樣,師父好像真的生氣了。他不知師父為何要他脫衣,但是他渾渾噩噩的照做了,赤裸裸的跪在了他的面前,連腦子都一起懵掉了,“請,請師父責罰?!?/br> 話音剛落,便是后背一寒。 他驚恐的看向師父,師父的目光掃了一遍赤裸的身體,看他瑟瑟發(fā)抖的鴕鳥狀,拍了拍大腿,“來。” 他心驚膽戰(zhàn)的起身,坐上了大腿,屁股一挨著底下的白袍,上面立馬多了水印,彰顯他是有多么的饑渴。大掌一托,屁股微微翹起,玉瓣中間艷紅的屁眼含著白玉,暴露出來。 師父一掌摑在雪白rou臀上,白花花的rou團顫了三顫,屁眼也緊跟著一緊。yin水浸出來,白玉更滑。 師父的手指捏住尾端,慢慢的往外抽。 “唔……師父?!” 陸深頓時夾緊了屁股,但后xue里的玉勢還是一點一點被抽了出來。驟然失去堵塞,空虛感讓他皺著眉哼了一聲,“嗯~師父,師父~” 他不知道,他一邊喘著一邊叫師父是有多勾人。但是轉(zhuǎn)瞬,空虛的地方就被填滿了。 師父的手,插進去了…… 這是不是在做夢???他瞥了一眼被師父放在床頭的玉勢,上面尚有yin液,而深入后xue的手指也濕了,只微微一動,就攪出咕嘰咕嘰的聲音,羞煞人也。 他有點慌,“師父,您……怎么了……” “深兒。”師父喚他一聲,語氣帶著嘆息,“走火入魔,并非失憶?!?/br> 走火入魔,也并非妖化,而是激發(fā)了他心中的某種執(zhí)念,經(jīng)過放大,激發(fā),最后失控。 所以說,他一直避而不談,也是因為不想面對自己的心魔。那里是人性的丑陋一面——他對陸深,一直有非同一般的執(zhí)念。 他不說,是為了保持彼此的體面,是為自己找了借口。至于今晚,大概又是心魔作祟吧……他已經(jīng)快被幾乎明目張膽的二人氣瘋了??! “我養(yǎng)了十幾年的好徒兒,一個不小心,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想想還真是讓人惱火啊……” 陸深震驚抬頭,還未明白其中含義,師父的唇離他半寸,只一低頭就親上了。他偏頭躲了一下,驚訝道:“師父您……” “嗯?”師父盯著他的嘴唇,再次靠近。他緊張的舔了舔唇,又被吻住。 他有點拘謹,蜷縮成小小的一團窩在師父懷里,仰著頭任由對方汲取口中甘甜滋味。吻到失神之時,悄然伸出舌頭,舔了舔師父的唇,一睜眼,師父卻在這時退開了。 他悵然若失的愣著。 他想要。垂眸看到師父胯間那處,咽了咽口水,小聲的開口:“師父,師父我……我伺候您?” 說完,看他默許的目光,悄然滑下地去,幫他解開褲子,屏住呼吸去摸他胯間大寶貝,熾熱的硬物抓了滿手。他是很羞澀的,但也非常滿足,他一直喜歡師父,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有機會親近一二。 沒想到機會來得這么快,而且還是在師父清醒的情況下做這種事。 他把垂涎已久的大roubang拿了出來,雞蛋大的guitou發(fā)紅,柱身盤繞著青筋。他低頭吻了一下,氣味繚繞在鼻尖,紅著臉,將其納入口中盡心盡力的伺候著。 但就是在這種時候,師父也并沒有被情欲所影響,神情依舊從容,看著跪在雙腿間侍弄的徒兒,目光莫測。 而陸深,根本不敢抬頭看他一眼,只閉著眼給他滋滋舔弄。他的舌尖粉粉的,從根部繞到頂端,哧溜一聲又含入口中吞吐,腮幫鼓鼓的,臉色漲得通紅。 “唔……嗯……”他越吃越饑渴,臀部微微擺動,口水滴答,望了望一語不發(fā)的師父,心里委屈。 以往他給燕沉郁口含的時候,燕沉郁都會跟他調(diào)情,或是笑著撫摸他的臉,或是用玉勢狠插他后xue,或是用力捏他乳尖,從不讓他有閑心思考禮儀廉恥之事。雖然,往往讓他又羞又氣,但是給他無數(shù)快感。 可師父全然不跟他互動,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表演,當真像是在懲罰他一樣,讓他感到異常羞恥、難堪。就好像,是他自己很下賤的在求歡似的。 他覺得自己變了,被燕沉郁折磨的這段時間,很多原則都放棄了。這區(qū)區(qū)一點羞辱,他沒有放在心上。 他把黑紅大棒上的口水舔干凈,又舔干凈了袍子上自己留下的yin水。舌尖滑過布料,又洇濕了一小塊。清理干凈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師父皺著眉頭看著他,“這是他教你的?” 他愣然不答,師父又道:“來。” 他起身坐了上去。渾身赤裸的,坐在師父胯間,艷紅的屁眼被guitou頂開,yinjing插入。剩下的半截黑rou也隨著他的下沉而緩緩進入,直至最后全部坐實只剩下兩個卵蛋,里面漲得滿滿的,舒服…… 師父瞇著眼盯著他,好像有一點不高興,“我記得深兒的第一次很緊,始終進不去,最后還出了血?” “是,師父?!笨墒乾F(xiàn)在,他那里吃得飽飽的,一點兒也不嫌粗。他知道,師父肯定是嫌他松了……畢竟已經(jīng)被燕沉郁用了這么久了…… 這根家伙很粗,比燕沉郁的粗,但沒有燕沉郁的長。他坐了個實打?qū)?,心里無比的滿足,既期望他毫不憐惜的暴cao一頓,又害怕他會那么兇狠的對他。 師父看他坐著不動,說:“繼續(xù)吧?!?/br> “額……是,師父……” 期望落空。上位是十分耗體力的,他不過是騎了半刻鐘,就感覺到乏力??磶煾该鏌o表情的看著他,連yuhuo都嚇退了幾分,“師父……” “繼續(xù)?!?/br> “可是,徒兒不行了……請師父,幫幫我……”他偷瞧師父,猶豫了。求歡的sao話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對燕沉郁說,卻無法對師父說出口。好像一出口,便是褻瀆。 還是自己動吧。 這一點兒也不夠爽,簡直就像是酷刑! 過了很久,情事方歇,最終還是師父自己動手抱著他頂了數(shù)下,兩人才快活了。事后他滑溜下床穿了衣服,在師父還背對換衣的時候,灰溜溜的走了。 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他磨磨蹭蹭的躲在門口不想進去。因為他知道,燕沉郁肯定還等著他,如果知道他主動的跟師父做了,還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呢。但是現(xiàn)在他不怕燕沉郁的威脅,師父既然知道當年事,又跟他做到這個地步,想來是不會把他逐出師門的。他只是怕,燕沉郁為難他。 他不后悔。跟自己喜歡的人zuoai,沒什么不對。燕沉郁,才是那個不該出現(xiàn)的第三人。 咯吱一聲,門開了。 燕沉郁定定的看著他,忽然笑了笑,把他攔腰抱起,回屋,“怎么在這兒……等你好久了,現(xiàn)在才回來啊?!?/br> “我……” “嗯?” “沒什么,你今晚,還是要那個嗎?” “不然呢,等你干嘛?!毖喑劣舭阉旁诖采希凵砜拷?,忽然刮了刮他的臉,“怎么臉蛋這么紅,做了對不起我的壞事了?” “沒……”他心虛的偏過頭,在師父那頭cao完,回來還要被燕沉郁欺壓。這是逃不過的,所以他也沒有反抗,順從的讓他掰開腿,從褲子后面的破洞摸到他的后xue。他的專用位置。 燕沉郁忽然問:“師父,你的小尾巴呢?” “弄丟了。”他撒謊也面不改色。其實,是被師父給沒收了……他走得匆忙,羞得恨不得打個地洞逃走,哪里還敢問師父要回玉勢。 燕沉郁打量他片刻,倒是沒有再問,只笑道:“那你以后豈不是沒得玩了?徒兒再送你一個好不好?” “不要,不要了?!?/br> 指尖刺入,在暖暖的rouxue里挑弄,還好陸深回來時已經(jīng)自己清理干凈了,此番也不怕他看出什么來。只是,這般被人檢查的感覺,總是很難受的,他把這一路反復(fù)想的話說了出來,“燕沉郁,我們,這樣子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你也該玩夠了吧?放過我好不好?” “師父在求我?知道該怎么求人嗎?” “放過我吧,師徒一場,別讓我恨你?!?/br> 燕沉郁仍是玩著他的后xue,看他敏感得隨便戳戳就起反應(yīng),嗤笑道:“放過你?你現(xiàn)在離得開男人嗎?我不在的時候,你發(fā)sao了找誰慰藉去,找你師父嗎?” 雖然有這個想法,但他是萬萬不敢自薦枕席的。他不像燕沉郁,他對他的師父有一種敬畏感。 總之他沒有再說話,瞞著小徒弟,那邊cao完這邊cao。 他兩邊都想瞞住,但,左右逢源不是他的本事,每每搞得心力交瘁,身體也累得不行。自以為完美,實際上漏洞百出。 直到那晚上,與師父zuoai的時候,燕沉郁也來了…… 那廝撞見了活春宮,也不驚訝,臉色難看得很,就在一旁看著他被cao得起伏浪叫,也不出去避一避,反而有坐下來好好欣賞的打算。 師父瞥了燕沉郁一眼,也沒多說什么,只是胯下比平時威猛了幾分,把他干得前俯后仰,爽得要死。 陸深這才知道,他誰也沒瞞住。 這兩個人分明是互相知道的!都在心照不宣的看他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