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怎能不為你所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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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鼎樓上紫醉金迷,在高層無人打攪的天字房里,蘇常逸獨(dú)坐空房已久。 他的心還在砰砰直跳,腦海里旖旎的畫面揮之不去。就在剛才,他試圖做一回正常的男人,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做不到。 他的心快速跳動,但卻不是為了眼前女人的挑撥而活絡(luò),而是閉上眼以后腦海里閃過的笑靨。柔若無骨的手拂過他的臉龐,芳香的氣息縈繞鼻端,無不讓他想起蘇然。一想起蘇然,他就迫切的想逃開這一切。 當(dāng)溫軟的唇獻(xiàn)上之時(shí),他終于忍不了那股無名的壓抑,把身上極力勾引的女人拉開,略顯疲憊的道:“今日累了,改天再說吧?!?/br> 但他的身體卻不知疲憊,被撩撥起來的火在身體里流竄,讓他總是無緣無故想到蘇然。 他現(xiàn)在瘋狂的想要見到他…… 可是不能。 事情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糟糕了,當(dāng)初在馬車?yán)锼媸潜粴獐偭瞬乓灰夤滦型逼颇菍哟皯艏垼逍堰^后他選擇一面自責(zé),一面自欺欺人的繼續(xù)錯下去。 可他總是很不安,這不安來自于元浩、父親、甚至蘇然。他沒有把握控制好局面,不知道怎么調(diào)劑跟蘇然的關(guān)系,那股無形的壓力快要把他壓垮了。 想盡力做到對他好,但總是會有意無意的傷害到他。只要是有關(guān)于蘇然的事,他的自控力就不斷下滑。 等他安靜下來想一想,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那樣做是多么的齷齪,多么的令人心寒。小然一直對他崇敬有加,是他親手把這份親情毀了,從全心信任的天真模樣,變成了羞澀膽怯、需要小心翼翼看他臉色的模樣。他只是一時(shí)好奇情欲,他是不愿意的。 他一會兒想起蘇然在別人身下嬌喘連連的樣子,一會兒又想到他在自己身下哭求不要的樣子, 不該是這樣的。 他撐著額頭,心亂如麻。 午夜。 房門被敲了幾下后,悄悄的打開了。元浩輕手輕腳的進(jìn)屋,看著里間大床上的半個白衣身影,yin笑著打簾進(jìn)去,“小百合……” 說話間他的腳步頓住了,見是蘇常逸坐在那里,一愣之后頓時(shí)明白自己是被人下了套。 他暗道風(fēng)月女子果然信不得,一邊警惕的往后退了退,跟他保持距離。 在蘇家蘇常逸不能對他做什么,但在這里…… 他冷笑著問:“你假借百合之口約我做什么?” 蘇常逸卻不忙著答復(fù),好像還在發(fā)著呆,又像是辦完事之后慵懶的靠著床頭歇息。床鋪凌亂,衣裳也凌亂,俊朗的面龐藏在床帳的陰影里,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捉摸不定。 元浩明白了,“哦~你背著他找女人了是吧?看上去多么喜歡他,其實(shí)還是女人抱著舒服吧?” 蘇常逸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把一疊捆好的銀票仍給他,也不正眼瞧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道:“從此以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糾纏他?!?/br> “錢?”元浩覺得十分好笑,“你以為我會缺這點(diǎn)錢?” “這些錢或者不能讓你封口,但足夠買下你的人頭?!?/br> 隱在黑暗中的眼眸淡淡瞥了他一眼。 元浩頓了頓,訕訕的道:“可你管不住他喜歡我呀。在普羅山下的樹林里你也看到了吧,他對我是多么的喜歡,愿將初次都交付于我。但他對你呢?不過是禁忌之下悖德luanlun的刺激感而已……那天生死關(guān)頭,他替我擋了你的劍。” 說的是那天在蘇家的事。蘇常逸轉(zhuǎn)身一劍拔出,蘇然側(cè)身擋在元浩面前,目露哀求。 他原本并未打算真的殺了元浩,但那一刻,殺心難抑。 蘇常逸的嗓音不由得沉了下去,“那又怎樣,我不允許,你就永遠(yuǎn)別想再見到他?!?/br> 元浩一聲冷笑,“你不允許?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哥哥?!?/br> “沒見過你這么齷蹉的哥哥?!?/br> 蘇常逸定定的看向他,“把你的嘴巴閉嚴(yán)實(shí),我要是聽到半點(diǎn)不利于他的風(fēng)聲,你就等著閻王爺上門索命?!?/br> “你!”他咬牙道:“你不敢!” “那你就試試,看我敢是不敢?!?/br> 那雙黑沉沉的眼眸像一潭死水,平靜得太過分,反倒讓人害怕那潭底醞釀的風(fēng)暴。 這個瘋子,也許他真的敢。 …… 蘇然懊惱不已,他察覺到哥哥是真的生他氣了。 那日哥哥一怒之下要?dú)⒘嗽?,但正如元浩說的,那么多人看著元浩進(jìn)了蘇家的門,難道還真能讓他橫著出去不成? 他一著急,下意識的就擋在了元浩面前,差點(diǎn)被哥哥一劍戳了個對穿,等他看到哥哥錯愕的神情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糟糕的事。但那情形,他只能硬著頭皮勸他冷靜下來。 這件事他又沒有錯,憑什么要他先道歉? 以往嬌縱出來的脾氣使他不知低頭,誰知這一回哥哥沒有來哄他,兩個人莫名的鬧起了冷戰(zhàn)。 從那之后,哥哥早出晚歸,不再跟他碰面,也不再對他動手動腳,甚至對他的事也沒以前那么上心了。 他是個被慣壞的脾氣,你不理我我也不要理你了。結(jié)果自己悶了兩天的氣,才發(fā)現(xiàn)事情的嚴(yán)重性,又磨磨嘰嘰的過了兩天,才放下面子去哥哥院子里想跟他合解。 去的時(shí)候,哥哥一個人在看賬本,見他來了,頭也不抬的說:“不是說還要再考嗎?回去看書?!?/br> 他嚴(yán)肅的樣子,還真像個嚴(yán)厲的兄長。 “哥哥,我錯了嘛?!彼杂种?,不知道從何說起。 哥哥看了看他,“還有什么事嗎?” “嗯……沒事……” 第一次試探性的接觸失敗,他就那樣灰溜溜的出來了。 他以為哥哥只是在生他的氣,過一陣子自然就會好的,直到有一天,一位女子登門拜訪,說是來還哥哥借她的斗篷…… 沉悶了這么多天的哥哥居然對那個女人笑了,雖是微微一笑,卻也很是難得了。 他悄悄摸去前廳,像個變態(tài)的偷窺狂一樣打量那個女人。她看上去一股子豪爽的做派,說話也有趣,人也漂亮,看起來應(yīng)該是哥哥會喜歡的類型。 他們站在一起,那叫一個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兩人相談甚歡,哥哥順口留她用飯,她推脫有事先走一步。哥哥也就沒有再留,出言相送。 兩人出來,蘇然躲不及被拌了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女人出來看到他,噗嗤一笑,回頭道:“這位便是蘇小公子吧?” “嗯?!备绺缈戳丝此?,“然弟,這是林女公子,不得無禮。” 蘇然連忙爬起來,吶吶見禮,目送他們離去。 哥哥把人送至大門外,街頭落葉蕭蕭,天似要下雨,他回頭吩咐門房,“去拿把傘來?!?/br> “不必了,這里離驛站不遠(yuǎn)。”她揶揄一笑,“免得我回頭還要來一次,這一來二去的,怕是要嫁不出去了。” 蘇常逸淡淡一笑,退開半步做請,目送她打馬離去。送走了客人,他一回頭,正看到蘇然扒著門巴巴的望著他,見他回頭立馬又藏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果然下雨了,蘇然跟在他屁股后面,躲躲藏藏,失魂落魄。 雨越下越大,蘇然渾身濕透,看著那背影消失在連天的雨幕中,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樣的難受,臉上被雨水沖刷,視線逐漸變成一團(tuán)模糊。 過了不久,頭頂忽然撐了一把傘,他費(fèi)力的睜開眼看著哥哥,哽不成聲:“你在外面……有了壞女人……” 蘇常逸給他擦了擦臉,發(fā)覺他好像瘦了,下巴都尖了。他的嗓音有點(diǎn)沙啞,“不是壞女人,是哥哥的朋友。” “那我呢?!?/br> “小然……” 他欲言又止,蘇然從他緊蹙的眉宇間模糊明白了一些事,哭得更加傷心。 蘇常逸挽住他胳膊拉他起來,卻被狠狠推了個踉蹌。蘇然爬起來,歇斯底里的沖他低吼道:“你是個混蛋負(fù)心漢!你那樣對我……你,你說過的,會負(fù)責(zé)的!你騙我!” 他垂下了眼眸:“是我錯了。” 蘇然訝然看著他,末了狠狠抹了把臉,扭頭道:“我要去跟爹爹告發(fā)你!” 哥哥一把捉住他的手腕,他掛著眼淚回頭,瞪著眼兇道:“要么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滅口,否則我就要去告你!我要告訴爹爹你強(qiáng)了我!讓他打斷你的腿!讓你娶不了壞女人!” 話音剛落,哥哥神情一肅,拽著他的手腕把他拉到屋檐下,逼近道:“你不能去?!?/br> 蘇然憤怒掙扎,“你放開!” 蘇常逸上前一步壓制住他。 許多天沒有觸碰過的身體突然觸碰上,軟綿綿的觸感讓蘇常逸有些發(fā)愣。這時(shí)候他才恍惚明白,不管以后的路如何,他在蘇然面前真的無法以兄長自處了。 因?yàn)閷λ辛颂嗟挠?/br> 頓了頓,他把人拉了起來。 向來乖巧聽話的蘇然卻像一頭倔牛,死活不肯進(jìn)他屋里。 兩人在院子門口淋著雨較勁兒,好不容易把他挾著帶進(jìn)屋里,蘇常逸猝不及防的就被咬了一口。 咬在他手背上,緊緊的不松口。 大雨聲被隔在門外,他低頭看著蘇然,心血一涌,回過神時(shí)自己已經(jīng)把他攬進(jìn)懷里了。 蘇然撒足了氣才松口,嘗到嘴里的一股子腥甜后又悔痛不已,他想也不想,捧著哥哥的臉就親了上去。他是那么的急切,那么的大膽,摟著他的脖子把自己貼上去,用力的親吻他。 蘇常逸攬著他,任由他胡亂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他越急越不得章法,啃了半響之后,哥哥終于忍無可忍的捧著他的臉回應(yīng)了他的熱情。 他如蒙大赦,不要臉不要皮與他深深糾纏。 蘇常逸縱著他,陪他吻得天昏地暗嘴唇發(fā)麻才安靜下來。他臉頰紅撲撲的,低著頭一動不動的靠在他胸口,身子微微縮了縮。 蘇常逸這才覺察到淋雨過后的冷意。 蘇然沒敢動…… 哥哥在脫他的衣服。 他一語不發(fā)的埋著頭,幾乎是默許了他的行徑。衣服脫完之后,哥哥把他抱到床上去,卻并沒有對他做別的事,而是拿了干凈的衣裳給他穿上。 蘇然抬眼看著他,目光有種說不出的幽怨。 哥哥又蹲下給他換了鞋,末了問他:“真的要去?” 蘇然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這……親都親過了,還以為事情就這樣過了呢。他別扭的側(cè)過身,恨恨的嘟噥道:“當(dāng)然去,我才不會眼睜睜的看你娶別的壞女人。” 哥哥沉默了片刻,說:“那你去吧?!?/br> 蘇然悵然語塞:“……” 哥哥給他披上斗篷,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抬手一攔,成功阻止他撲過來,“美人計(jì)不是每回都管用?!?/br> 他一跺腳,當(dāng)真要開門出去了。 “小然。” 在他剛要拉開門的時(shí)候,哥哥忽然喊了他一聲。他嘴角剛要上揚(yáng),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就被一把摟住了腰。剛才仔細(xì)整理好的斗篷被解下扔開,哥哥把他抵在了門板上,在他耳邊沉沉的說:“父親下午才回來,這段時(shí)間里,就讓我把罪名坐實(shí)吧?!?/br> 他大概是又瘋了一次。 反正他在蘇然這里瘋了又不是一兩次。 蘇然驚訝的回頭,被他捂住了嘴。濕熱的吻落在他后頸皮膚,他頓時(shí)一聲驚呼,片刻后,音調(diào)卻急轉(zhuǎn)直下變成黏糊的輕哼。 自從在馬車?yán)锆偪竦淖鲞^之后,一向溫和持重的哥哥像是揭開了另一種面目,他強(qiáng)勢的掠奪,一次次明知故犯的與他做悖德luanlun的事情。在他逐漸接受好哥哥變成了床上霸道的情人以后,又抽身離去。 他心里是委屈的。從鬧矛盾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將近兩個月沒有做過。 哥哥捏過他的臉一邊接吻,一邊揉搓他的腰,甚至動作粗暴的把他褲子撕開,就那樣急切的把自己的勃起插進(jìn)屁股縫里磨蹭。 “唔……嗯……” 蘇然被他撞得瑟瑟發(fā)抖,羞怒交加的扭頭看著他。 可蘇常逸積攢了兩個月的欲望,是不會輕易罷休的,蘇然嘴得了閑,喘息著問他:“……你到底要做什么?你這些天……你不是要跟我做兄弟嗎?不是讓我去告你……” 話未畢,哥哥把手指探進(jìn)他口中。 他被夾住舌頭,便就說不了話,涎液不受控制的溢出,從指縫流下,被用以開拓后xue。 哥哥定定的望著他,并不言語。 “呃~”蘇然被他手指刺入,又羞又別扭的捉住他的手腕,“你到底要怎樣……” “我要你開心快樂。我還要你歡喜?!彼嚾坏皖^,幾近癡狂的吻著他的唇,呢喃間,終于把這兩個月的隱忍都說了出來:“我還想要你。小然……我想要你?!?/br> 他就著濕滑把自己擠進(jìn)去。 蘇然渾身一僵,那里許久沒有使用,又恢復(fù)了如初的緊致,異物進(jìn)入艱澀難行,不像日日縱歡那幾日,插進(jìn)去便是快活。他在酸脹酥麻之中感到羞恥,又……又有別的情愫漸漸滋生,還有許久沒有過的滿足感。 他抓著哥哥的手,輕聲哼著。 不知何時(shí)起,他已恍然明白了哥哥對他的執(zhí)念。 “哥哥喜歡我很久了是嗎?” “嗯~其實(shí)……那天在馬車?yán)镂倚阎?,我還聽到你不清醒時(shí)的妄語。你喜歡我,”蘇然眼眶微紅,委屈的道:“哥哥,你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喜歡我……可你從來都不說!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得瘋魔了……” “只要你說一句,我就……唔嗯~” 可蘇常逸什么都沒說,他捂住蘇然的眼睛,把他往床上帶。 “啊!哥哥~你~” 蘇然羞怒交加,他居然用下面頂著他往前走。 他踉踉蹌蹌的跟了兩步就紅透了整張臉,最終被他脅迫著就范,趴在了床榻上去。他的小屁股微微撅起,紅艷艷的xue口含著roubang,已經(jīng)能夠熟練的把他全根吞沒下去。 他喘道:“哥哥……” 蘇常逸把他翻過來仰躺著,再次進(jìn)入。 他剛撐起半身又被壓了下去,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白布,他伸手想揭,被哥哥拿住了雙手放在頭頂,柔軟的唇隨之而來,撬開唇齒。 他怎會如此的溫柔細(xì)心? 蘇然沉迷于他的親吻,漸漸卸了力道。 在他還意猶未盡之時(shí),身上的重量輕了,他紅唇微啟,聽著脫衣服的細(xì)微響動,恍惚的喘息著。 哥哥把他的雙膝貼在赤裸的腰側(cè),他沒有猶豫就自然而然的盤了上去,再開口時(shí)嗓音軟軟,充滿了情欲:“哥哥……” “別叫哥哥?!?/br> “嗯……阿逸?唔?。 ?/br> 他試探著喊了一聲,卻不知自己觸到了哥哥的什么敏感神經(jīng),只聽他呼吸突然加重,熾熱的rou棍直入xue心噗嗤作響,把他一顆心搗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