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月和腳下狗被囚禁的盲啞男人有了香艷奇怪的記憶
程嘉楠已經(jīng)痛得全身僵硬了,突如其來的失明和啞癥讓男人一邊恐慌這種傷害是不是永久性的,一邊疑惑為什么虞熠然說過的好多歪理都莫名熟悉,好像自己的聲音曾經(jīng)說過類似的理論一樣。 這真是匪夷所思的怪事,自己一個腦子正常、三觀端正的五好青年怎么會說出這么侮辱女性智商和人格的胡話呢? 這時,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男人混亂的思緒,一曲魔音貫耳把又盲又啞的程嘉楠嚇得全身一抖。 虞熠然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名字是“甩不掉的小狼狗”,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然后果斷把電話掛斷。 相同的鈴聲再次響起后,又被虞熠然按斷。電話那邊的人果然沒有勇氣再打第三次。 程嘉楠正好奇來電人的身份,虞熠然悅耳動聽的嗓音就響了起來,可惜說來出的內(nèi)容卻讓人火冒三丈。 “親愛的老公,你來之前和到這兒之后都喝了不少水吧。善解人意的我先出去打個電話,也給你留點時間解決生理問題。你千萬不要害羞,小黑屋py都流行這么玩,我有經(jīng)驗?zāi)阋嘈盼??!?/br> 虞熠然說完就把又瞎又啞的程嘉楠丟在身后的房間里,關(guān)上門后邊走邊在手機通訊錄里找出“天邊月”的名字,并且撥通了電話。 “喂?馨悅,在干什么呢?還在處理公嗎?”虞熠然的聲音、眼角、唇梢都透露著明朗的笑意。 辦公桌前的田鑫悅把跪在自己腿間熱情舔xue的小奶狗的頭推到一邊,單手整理了一下裙子。 “小太陽,你聽起來很開心啊?是不是抓到那個神經(jīng)病了?” 田鑫悅說著擺擺手示意滿臉通紅的男孩子先出去,然后自己站起來走到了落地窗前,看著樓下車水馬龍的鬧市風(fēng)景。 “嗯!你給我的藥真好用,渣男瞬間沒有戰(zhàn)斗力了,啞了以后也不能繼續(xù)頂著受害者的身份嘰嘰歪歪地胡說八道了。唉,和記憶錯亂的男人飆戲真費勁?!?/br> 虞熠然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望著橘色霞光下照映的寬闊海面閃著粼粼的波光,一時間被美景迷住了。 “一個自作自受的賤男人罷了,你想玩就多玩會兒。但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放松對渣男的警惕。萬一他是自導(dǎo)自演,自欺欺人呢?” 聽著田馨悅苦口婆心的提醒,虞熠然心里很是感激。 “嗯,我記得呢。一想到狗男人曾經(jīng)一廂情愿地為你謀劃我的孩子和后來像拴狗一樣囚禁我,我就永遠不會輕看他的歹毒心腸和卑劣手段。不管他是真病還是假病,他都沒有資格毫無心理負擔(dān)地做一個清清白白程嘉楠,輕描淡寫地抹去過去的惡行。” 一提到那個可憐的孩子,兩個女人都是一陣悲痛壓抑的沉默。 “熠然……對不起……”田馨悅的心都要碎了,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在非常詭異狗血的契機下認識的好朋友。 虞熠然拼命把激烈的情緒壓了下去,平復(fù)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才再次開口。 “小甜心怎么又道歉?渣男干的惡心事你又不知情,而且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冤有頭債有主,狗男人會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的。一句記憶錯亂就想從施害者搖身一變成為受害者,呵,做夢呢!我非要讓他全想起自己的真面目不可!” “小太陽,如果渣男想起來了,那是老天有眼。如果他真的以后就這樣了,那么你這段日子對他的懲罰也算是替天行道了。無論如何,我都支持你?!?/br> 田馨悅怕虞熠然被仇恨沖昏了頭腦而太過沖動,“小太陽,有什么進展和需要幫助的地方,一定要隨時和我說。你自己的安全和生活是第一位的。新的漫畫有初稿了也可以發(fā)給我看看,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可靠的出版商?!?/br> “謝謝你,馨悅。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多了,你再忙也要記得吃晚飯呀?!?/br> 虞熠然和田馨悅的話題已經(jīng)轉(zhuǎn)到美食和其它生活瑣事了,被單獨留在房間里的男人也許是被虞熠然一系列的saocao作給氣瘋了,程嘉楠的頭越來越痛,就好像有一把錘子在咣咣砸他的腦袋。 “啊……好疼……快停下……”程嘉楠張了張嘴,卻沒有聲音發(fā)出來。 似乎有什么可怕的記憶碎片想要沖破某種封印浮現(xiàn)出來。雖然現(xiàn)在程嘉楠的眼睛瞎了,但是腦海中突然之間閃現(xiàn)出一些模糊的影像。 一個身影熟悉的男人在酒店、會所、電梯、游泳池、辦公室、度假村等不同地點和膚色、身材、性別、年齡各不相同的美人親吻zuoai。 仔細看去,那個男人好像正是自己,但每一個床伴都不是虞熠然。 一個胸大腰細,膚白貌美的長發(fā)美人正把頭埋在赤身裸體的“程嘉楠”胯間,并且有規(guī)律地上下起伏。 “當(dāng)然是干小妖精你更爽了!虞熠然那種正經(jīng)無趣的女人在床上可不會這么花樣百出、放蕩無恥地伺候我。女人生下來就是用來給男人cao的,不然下面長個saoxue干嘛?自己逼松干起來不爽,就不要怪男人出去打野食?!?/br> 不對,這個和自己長相相似的男人肯定不是自己。自己怎么會出軌呢?而且永遠也不會說出那么惡毒yin邪的話。 “cao!小sao貨可真會吸!你這套冰火兩重天和毒龍鉆絕技,天下無人能出其右啊。下個月你過生日的時候,就賞你一條八百萬的鑲鉆狗鏈拴脖子上,然后陪主人玩玩SM吧。” 這個顯然床技超群的人到底是男是女?怎么上面是38D大胸,下面是18cm大rou呢?天哪,菊花那么臟,怎么可以舔?我cao,舌頭竟然鉆進去了? 令程嘉楠震驚又遺憾的是,剛才的十八禁畫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新的影像碎片。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姿態(tài)慵懶地坐在一個圓桌旁,看樣子好像在一個私人拍賣廳之類的地方,周圍的賓客中有不少臉熟的大明星。 “叫價一千萬的玩具模型我眼睛都不眨就拍給你,可是我連幾千塊的食物、水電之類的基礎(chǔ)生活費都沒給過那個獨立自主、賢惠持家的老婆。不是我小氣,我就是想壓壓她的傲骨,可惜那個蠢女人就是不低頭。哼,搞藝術(shù)的就是矯情!” 得意洋洋,口吐狂言的男人還是程嘉楠自己的模樣,可是這次的女人不再是什么陌生面孔,而是一個近幾年才躥紅的女明星。 程嘉楠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剛才虞熠然給自己注射的藥物里含有致幻劑。自己逃跑之前又沒有和虞熠然結(jié)婚,哪里來的的老婆? 而且自己以前只是一個日日爆肝畫畫且窮困潦倒的畫手,怎么會有機會出入那樣紙醉金迷的場合呢?更別說一擲千金,只為博大明星一笑了。 “還有,自從你跟了我,我給你投資了多少部大制作的電影和電視劇了?給你找的廣告代言也都是最高檔次的吧?你自己說,我是疼你,還是疼那個處處倒貼,唯一的作用是暖床和生育的妻子?” 程嘉楠這時候已經(jīng)確信自己是被喪心病狂的虞熠然給藥傻了,不然沒有辦法解釋為什么自己會突然產(chǎn)生這么多混亂不堪的虛假記憶。 這時,男人突然有了一股強烈的尿意,而且在膀胱里迅速積聚的尿液就像是勇猛沖擊閘門的洪水一樣,馬上就要一瀉而出了。 不好,難道剛才的注射器里含有利尿劑?自己并不是尿急、尿頻、且憋不住尿的沒用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