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人的誕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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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嚴知道自己 “被手術”已經是三天后了。 他一直不被允許下病床,沒有感覺到身體不適,但是仍不被允許出院。 病房里溫度適宜,沈嚴自我感覺身體也不錯,活動自如,也很少有胸悶氣短的感覺。 但是還是少了一樣,自由。 如廁、睡覺、陸岳江和他幾乎形影不離,更詭異的是這人不允許他洗澡。 某個夜里陸岳江出了病房接電話,沈嚴坐起來想脫去上衣檢查下自己身體,剛解開扣子看了一眼,他就明白了。 陸岳江沒有察覺什么,他回病房照例吻了吻沈嚴的額頭,把他抱在懷里睡去。 陳塵照例每天到病房里探望他。 “事先你不知道么?” 沈嚴搖頭。 陳塵也沒多說什么,陸岳江對陳塵一向是不戒備的,他來看沈嚴時,陸岳江會給兩個人空間。 “明天我再來看你。” 第二天陳塵來,從懷里掏出那張手術告知書,沈嚴看到了底端簽名。 經過最后一次檢查后,沈嚴出院了。 回到自己住的117號實驗小公寓,陸岳江留下一個手下看著沈嚴就離去了,他已經好久沒去俱樂部,壓了一堆事。 沈嚴低頭看自己身體,胸口處那道疤痕極淺,短卻整齊,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這里幾乎不會被察覺。 沈嚴深吸口氣,沒有什么刺痛感,他在浴室里蒸了半小時蒸汽,但是胸口沒有任何不適,這要是以前,他會昏過去。 守在客廳的人敲了幾次門沈嚴都不出聲,他不敢貿然闖進去,就立刻聯系了陸岳江。 陸岳江把吃食放下,手下以眼神示意就離開了公寓。 沈嚴仰躺在浴缸里,他一頭深栗色發(fā)絲濕漉漉的貼在額頭,陸岳江放輕了腳步,還是驚醒了沈嚴,他幾乎睡著了,掀開眼皮,看到是陸岳江,他沒再睜大眼,半咪的雙眼又慢慢的合上。 陸岳江蹲在浴缸外,把沈嚴額角的頭發(fā)用手指向頭頂梳過去,露出潔白的額頭。 沈嚴本身就白皙的勝過常人,水珠密布在他額頭,鼻子細巧高挺,鼻翼輕輕動著,他似乎睡的香甜。 胸口被熱水蒸騰,白皙里透出一片粉色。 陸岳江低頭在他胸口舔了一下,沈嚴幾乎沒什么反應,一副安然的任君采擷的模樣,讓陸岳江再也忍不住。 沈嚴被裹在浴巾里抱出去的時候也乖巧的不可思議,像是認命了一樣。 陸岳江慢條斯理的脫著自己的衣服,眼睛卻盯著沈嚴,看似平靜的像個羔羊般的人,其實一直壓抑著內心的恐懼吧。 皮帶扣落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沈嚴睫毛抖動的像蝴蝶的雙翼。 陸岳江得意的笑,沈嚴也不過是個大孩子。 陸岳江俯下身,沈嚴體溫一向是偏低的,陸岳江貼過來時候,溫熱的后背竟然給他以guntang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陸岳江下巴放在沈嚴肩膀上,沈嚴的后背貼在他的胸口,皮膚滑膩溫潤的不可思議,他輕啄沈嚴的脖子,滿足的發(fā)出嘆息。 他的手在沈嚴的胸口摩挲著直到被沈嚴的手臂擋開。 但是陸岳江幾乎忽略不計這些行為的,沈嚴的體重輕到幾乎是他的一半,陸岳江翻身壓下去,克制了幾分力氣,。 他低頭含住沈嚴的唇,溫潤又小巧,輾轉吮吸,這一刻沈嚴痛苦至極,他非常希望自己還擁有原來的那個心臟,讓自己昏過去,也不要受這樣的凌辱。 貼近的身體無遮無攔的暴露了陸岳江的欲望,他微微側身,捉住沈嚴的手向下探去,被禁錮的手觸碰到熱硬guntang的欲望,粗大到讓人恐懼。 體溫的升騰,身體發(fā)出浴液的香氣,陸岳江親吻這具肖想已久的rou體,被欲望充滿的大腦已經難以自持。 Omega發(fā)出的甜美信息,也讓人發(fā)狂,沈嚴不著寸縷,兩人之間除了一點微薄的空氣,已經完全沒有隔閡。 被大手包裹的小手,無法完全握住陸岳江的那根陽物。 他吻沈嚴的潔白的耳垂,低語的聲音里帶著厚重的欲望,“老公這里有一點大,你恐怕會吃一點苦頭?!?/br> 沈嚴不說話,他想收攏手掌卻變成抓握住陸岳江那根,嚇得他顫抖著放開,還是無法掙脫分毫。 “你乖一點,老公不會傷了你?!?/br> Omega是無法抗拒Alpha的誘惑,尤其這樣一個強壯到幾乎萬里挑一的對象,沈嚴已經竭盡全力克制,他的身體還是有個反應。 濕漉漉的體液分泌著,雖然夾緊了雙腿,也藏不住,陸岳江另一只手向下探索。 他這輩子閱人無數,從不曾在任何一個床伴身上花這么長時間的前戲。 沈嚴咬著唇克制著,身體深處的酥麻感傳來,幾乎讓他想順從本能的張開雙腿。 陸岳江是怎樣的老手,豈會不知,他不過伸手輕輕拂過沈嚴私處,若有若無的一點接觸,那柔嫩的rouxue外壁就沾濕了陸岳江的手指。 沈嚴大口吸了口氣,咬緊了唇,幾乎要出血。 陸岳江用手指扣住他的下巴,“小傻瓜?!?/br> 陸岳江和陸岳川體型非常相似的,不同的陸岳江的性帶著大量訓練后的痕跡,他比他的哥哥老練的不是一丁點。 他進入的速度極慢,剛開始剛剛擠進去一點,他低頭看沈嚴痛苦又帶著渴望的一張臉,雖然沈嚴緊閉雙眼,也讓陸岳江感到無比的滿足。 兩具身體接觸,再到深入,那一剎那,陸岳江大聲的喘息一聲,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太甜美了,太緊致了,小小的那處帶著像巧克力融化一般的絲滑,又火熱的要命。 陸岳江克制一擊到底的渴望,一點點的深入,沈嚴從開始的一動不動到顫抖著掙扎,到最后他忍不住睜眼哭泣出聲。 捶打在肩膀的拳頭幾乎讓陸岳江感覺不出太多分量,沈嚴狠狠的去咬他胸口時候,他竟然縱容一般的低頭貼的離他嘴巴更近一點。 已經被擦干的身體,因為痛苦再次汗?jié)?,陸岳江幾乎沒有動,一直撫摸著沈嚴的后背,舒緩他的疼痛。 太美了,陸岳江低頭看自己的小妻子,對,這是他的妻子,命中注定。 雖然費了一點不太辛苦的周折,他還是得到了沈嚴。 汗?jié)竦男乜?,淺粉的rutou小巧極了,陸岳江耐心的舔舐那處,吸吮又撫摸,看那里像剛發(fā)出的花蕾般,一點點的初放,挺立起來,粉嫩的變的更紅。 沈嚴漸漸的從剛才的躁動中緩和了一點,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陸岳江動起來,他比陸岳川的調情技巧勝了數倍不止。 但是身體的差異造成的痛苦仍舊不能忽略不計。 粗硬的rou柱摩擦著粘膜,在狹小的通道里抽插著,盡管用了最小的力氣,還是讓沈嚴哭叫出聲。 陸岳江沒有用潤滑劑的習慣,他也知道用潤滑會對沈嚴更好,但他和哥哥陸岳川不一樣,他霸道自私,雖然他是后來者,但是能和哥哥分享沈嚴,已經打破了他的底線。 他不想沈嚴沾上任何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沈嚴那里越來越濕,又火熱的不可思議,每一下深深的插入,像是有一種吸力讓他完全不想出來,沈嚴深深的厭惡他們兄弟,但是身體會背叛意志,他抽出時候淺淺的抽插,沈嚴會抖動著緋紅的唇目光茫然的卷曲著身體顫抖,咬緊的唇間也會泄露破碎的呻吟,被夾在腰側的纖細雙腿幾乎一折即斷,可愛的腳趾,沈嚴身體柔軟不可思議,陸岳江偏過身子舉高了沈嚴的腿,從膝蓋一直親下去,光滑的小腿,完美的沒有一丁點的疤痕,光滑的在托在手心里,讓人疼惜,薄薄的腳掌也沒有放過,親的沈嚴的腳卷曲著掙脫,可愛的腳趾含在嘴里。 “不要”,沈嚴第一次出聲。 陸岳江滿意的放下那雙腳,低頭吻他,沈嚴的頭快速的轉開。 “小混蛋”,陸岳江看著那張毫不掩飾的嫌棄的臉,笑罵。 陸岳江情動的無法克制,動作幅度忍不住加大,疼痛壓過快感,沈嚴此刻覺得生不如死。 “放過我?!钡阶詈笏畔伦宰鹦?,哀求,但男人充耳不聞,陸岳江低頭吻他帶著許多溫柔,但是陸岳江的身體卻傷害他,毫無節(jié)制,淋漓盡致。 沈嚴哭叫著癱軟下去,陸岳江才停下。 他貼近沈嚴的心臟處探查,自己嚇的幾乎昏厥。 他慢慢的抽出身體,低頭看,那處的畫面yin靡的不可思議,一片濕滑中,沈嚴的體液潤濕的柱體黑的發(fā)亮,一寸寸的抽出去,xiaoxue口出薄薄的肌rou被完全擴張大最大處,幾乎有種透明感。 陳塵接到電話時候,他正在餐桌邊坐著喝酒,陳驍在對面耐心的切割一片牛排,最嫩處的rou切割的更小塊,一口一口遞給對面的弟弟。 陳塵喝著酒,嚼著rou,聽了陸岳江電話里的話,含混不清的說,“你不要再碰沈嚴了,他會死的。”陸岳江氣得要掛電話,陳驍從陳塵手里奪過電話,陳塵不情愿的翻了白眼,陳驍簡單問了下說,“放心,他的心臟很健康?!?/br> 陳驍把掛斷的電話放在一邊,繼續(xù)手里的動作,陳塵躲過他遞過來的手。 “快吃,鬧什么別扭?!?/br> “你混蛋?!?/br> “我怎么混蛋了?!标愹敳灰詾樵S,以前陳塵很少頂嘴,確切說,陳塵很少理他。 “你們這些人都混蛋?!标悏m又說。 “快吃,涼了味道就不好了?!标愹敽逯治沽藥卓?。 陳塵托著腮想了半天才說,“為什么要zuoai呢,zuoai怎么痛苦?!?/br> 他表情困惑,低頭又倒?jié)M了酒杯,但是酒杯被陳驍拿走一飲而盡。 “以后不許喝酒了?!?/br> 這個人管的越來越寬了,陳塵想,我必須離家出走。 他雖然愛喝酒,但是是不勝酒力的,陳塵搖搖晃晃的抓著欄桿上樓,陳驍吃著剩下的牛排,瞇著眼滿足的看著他。 這是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他不是父親勝似父親,但是陳塵的心,他還是沒得到。 陳塵上樓,想起剛才的電話,他還是有點不放心,他打電話過去,陸岳江正抱著沈嚴喂水,沈嚴在大汗淋漓中醒來,像是做了一個噩夢,但是眼前的陸岳江還在,他躺在陸岳江的懷里,覺得現實比噩夢更可怕。 陸岳江簡短的說了聲,“沒事了,他醒了,我會照顧他?!?/br> “嘻嘻”,陳塵笑著,大著舌頭說“可能是你太猛,讓他爽過去了?!?/br> 陸岳江一臉黑線。 “但是,你們這些混蛋聽到這樣說是不是很爽,我告訴你們根本不是這樣的,不是你們長著大幾把就讓我們爽了,是痛苦,你們是野獸,你們都是混蛋?!?/br> 陳驍再次奪過電話掛斷了,才把酒鬼抱到床上去。 陸岳江沉默許久,他低頭耐心的擦干沈嚴的汗。 躺下抱住他,“睡吧,今天不碰你了?!?/br> 沈嚴雖然不說話,卻難以入睡,私處最深處的痛感一直在折磨他。 陸岳江翻遍全屋,在抽屜里找到了一點沈嚴以前用過的藥,他掀開被子,認真的給他涂抹,雖然動作已經極盡輕柔,但手指插進去,每碰到一點細微的傷口,沈嚴就顫栗的厲害,到最后陸岳江出了一身的汗。 沈嚴再度被擁進懷里時,他說了句話,“以后能不碰我嗎?” 陸岳江聞著他的頭發(fā)說,“不能,你必須得習慣,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