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離京途中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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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白鳶梧憂,白鳶炣炘快步走到他面前,“皇兄,好久不見……” “……皇妹?!?/br> 怕被別人看出異樣,白鳶炣炘趕緊說:“皇兄,讓我去你宮里討杯茶吃吧!” 說完也不等他點頭,給跟在旁邊的大臣們點頭示意一下,就拉起他的手就往長樂宮的方向走去。 人群之后,白鳶炣嬌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們相握離開。 阿隼:“主子,我們調查的結果要告訴二公主和大皇子嗎?” “不必,做都做了,就這樣吧,知道真相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好處?!蓖A艘粫坐S炣嬌又問:“人手都安排好了嗎 ?” 阿隼:“屬下安排了兩隊人手,會盡全力把他們狙擊在路上!” 離了大臣們的視線范圍,揮退侍從,白鳶炣炘換了個姿勢,一手拉著白鳶梧憂的手,一手摟著他的腰,讓他把重心壓些在自己身上,才扶著他繼續(xù)走。 到了長樂宮,白鳶炣炘一直把白鳶梧憂扶回床上才放開手,“身子還好嗎?” 白鳶梧憂羞澀點頭。 因為有白玥的經驗,白鳶炣炘靠近坐在他身邊,用略熟練的手法,幫他揉腰,“你想見我讓曇侗來通知我一聲就好,干嘛非要自己強撐著過去?!?/br> 白鳶梧憂一動不敢動,臉紅紅的,低頭垂目,“……是我太想見你了?!?/br> “……”白鳶炣炘微楞,手上的動作也頓了一下,“皇兄,雖然之前那件事是被人所害不得已才發(fā)生的,但我也有責任,所以我會負責?!?/br> 白鳶梧憂心里忽然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若無其事的問她:“你要怎么負責?” “皇兄覺得怎么才能出氣,你打我或者刺我?guī)椎抖伎梢?,又或者你有什么要求,告訴我,我會盡力去做?!卑坐S炣炘看著他認真的說。 聽到她說出的辦法,白鳶梧憂心中的火苗一下子熄滅了,是啊,他們是親兄妹,他怎么能奢望她會說什么別的方法,但讓他傷害她,對他來說只會比讓他自己受傷更痛。 白鳶梧憂移開視線,“不用了,我怎么可能對你做這些事,況且這事本就不是你的錯,要怪自然是要怪那個給我們下藥的人?!?/br> 白鳶炣炘:“可皇兄,你……” 皇兄是皇室中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沒了守宮砂,若被母皇知道,很有可能會為了皇家體面把他幽禁,還可能會讓他剃發(fā)出家。 知道她在擔心什么,白鳶梧憂反過來安慰她:“我沒關系的,本來我也不想嫁人,現在這樣反而更好,我已經想好了,我準備剃度出家,下半輩子都用來侍奉神佛。” 這場突如其來的事故,讓他意外跟她發(fā)生關系,給他毫無光亮的人生點燃了一點光亮,他已經滿足了,但他也知道,他們之間的禁忌關系是不容于世的,他不希望讓她因此有什么禍患,所以他想去神佛跟前贖罪,連同她那份一起,求神佛就算有報應,也只報應在他一個人身上吧。 “那怎么行!”她怎么可能讓皇兄再那么委曲求全。 白鳶梧憂明白白鳶炣炘是不想他受苦,但他們總要有人為此承擔后果,他不希望她受苦所以當然要他來擔負這些,但是如果這個決定會讓她傷心難過,那就得不償失了。 白鳶梧憂想了想說:“如果你不愿我出家,那就答應我一件事。” 白鳶炣炘:“你說。” 白鳶梧憂:“你答應我這次巡軍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然后等你回來,就幫我阻攔母皇給我安排的所有親事,還有要承諾我,除非需要我去和親,否則絕不逼我嫁人?!?/br> 白鳶炣炘猜測,皇兄應該是不愿意因為失了貞,就要被硬逼著嫁給不喜歡的人,他雖然性子溫和柔弱,但到底是皇族之人,有自己的傲骨,這個她能理解,她也是希望他能幸福的,所以在遇到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之前不逼他嫁人她可以答應,等遇到了,相信皇兄自己應該也會取消這個承諾的。 白鳶炣炘:“好,我答應!” 仿佛要把白鳶炣炘印在心里似的,白鳶梧憂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強逼自己轉過身去,把她趕走,“你走吧,這事就當做沒發(fā)生過,我們以后都不要再提起?!?/br> “皇兄……” 不知為何,白鳶炣炘總覺得白鳶梧憂的背影看起來無比落寞,還有一種如果這么離開就會跟他徹底斷絕關系的感覺,她不想那樣! “我今日就會啟程離開,但如果你有想到任何要求,或者有什么話想跟我說,都可以讓曇侗給我傳信,他是影衛(wèi),有特殊的方式聯絡到我?!苯o白鳶梧憂留下一個可以跟她保持聯絡的辦法,她才緩緩起身。 白鳶梧憂:“我知道了,你快走吧,以免被別人說閑話。” 白鳶炣炘猶豫著還是邁出離開的腳步。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遠去,白鳶梧憂漸漸轉過身來,不自覺的起身想追隨那道身影,淚珠晶瑩,如雨點般落下,抬起衣袖拂去淚珠,不讓那層薄霧擋住視線。 目送那道紫紅色身影直至她完全消失在自己視線,這樣就好,就這樣吧,就這樣讓他騙自己,他永遠都是屬于她的人,只是從這一刻起,他們之間真的要徹底結束了。 哪怕是殘存的血親關系,也再不能像以前那樣毫不避嫌,不在意別人的眼光,若是被人詬病,他沒有辦法自證清白,到那時他只會成為她的阻礙,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白鳶炣炘離開皇宮,帶著白玥和早就準備好的行李,動身前往榕雁城。 為了避人耳目,他們先往偏離些的方向,那個他們謊稱有叛軍的地方走了一段,雖然路上行程匆匆,但這條路上風景十分秀麗,而且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旅程,也不失為一種游覽。 盡管走了幾日路程,白鳶炣炘卻一直都在惦念白鳶梧憂。 皇兄的態(tài)度明顯是在委屈求全,明明她早就打定主意不要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但重生至今,她好像一件事都沒辦到,到底是她手腳太慢,還是她真的就這么無能…… 白玥聽白鳶炣炘解釋過她那天為什么回來那么晚,所以也知道她跟白鳶梧憂發(fā)生的事,看到她一直在沉思,他很想為她做些什么。 但這事他真的幫不上忙,如果殿下只是被算計不小心破了別人的身,他是愿意勸她收了那個人的,他也是男子,自然知道男子的清白有多重要,就算她對那人沒有感情,也可以考慮以后慢慢培養(yǎng),而對那個人來說,雖然可能不會得到一個對他有情的妻主,但至少能讓他有個避風港。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殿下不愿收了那個人,或者那人是別人派來監(jiān)視她的,他也可以暗中幫她解決掉。 可那個人是白鳶梧憂,是白鳶國的大皇子,她的親哥哥,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們是親兄妹,殿下不能娶他,但是不娶,她也相當于完全湮滅了他出嫁的可能,現在真的是個完全兩難的境況。 他沒辦法幫她做決定,唯一能做的,也許只有想辦法逗她開心,勸她先放松心情,等解決眼下的問題后,再去考慮大皇子的事了。 白玥:“殿下,我舞劍給你看好不好?” “?”白鳶炣炘聽到后,奇怪的轉過頭看向他。 看到她的表情,白玥也發(fā)覺自己似乎太刻意了些,又換了說法,“那個你之前不是說想學武嗎,要不趁著現在無事我教你吧?” “……”白鳶炣炘還是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那個、那個……”白玥慌得四處亂瞄,想再找個能讓她提起興趣的事,最終還是沒想到,也看出白鳶炣炘已經知道自己在找話題,只好放棄,“對不起……” 白鳶炣炘淡然一笑:“我知道你是想逗我開心,讓我釋懷些,謝謝?!?/br> 白玥失落低下頭,“但還是失敗了……” 看著他越來越沮喪,白鳶炣炘突然反應過來,她的負面情緒似乎已經影響到白玥了,錯事是她做下的,總不能讓他們一個兩個都因為她而難過。 白鳶炣炘想了想,對白玥說:“白玥,我現在覺得好累,你到我這來,讓我靠在你身上休息一下吧?!?/br> “好!”白玥聽到自己能幫她做些事,高興極了,興奮的下馬,走到她那邊去。 白玥剛要上馬坐到白鳶炣炘身后去,就被她攔下,然后她讓出前面的位置,示意他坐在她身前,白玥沒有猶豫,輕松一躍就穩(wěn)穩(wěn)的坐在她前面。 白玥牽著兩匹馬的馬繩,被白鳶炣炘從背后環(huán)抱著,現在的白鳶炣炘下巴才將將勉強能放在他肩上,從前面看,只能看到她的額頭。 沒走多遠,白鳶炣炘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趁著白玥不注意,就順著他衣服岔開的地方伸進去,一直摸到他的下身,把小小的軟rou放在手心揉弄。 “殿、殿下!”白玥驚呼,粉嫩的rou柱抖了兩下,立刻在她手中漸漸挺立。 本來只是逗逗他,想讓他跳出失落心境,但聽到他的稱呼,白鳶炣炘的又有別的想法,手指摸上他rou柱前面的小口,指甲往小孔里按了一下,“你叫我什么?” “?。 ?/br> 敏感的rou柱顫抖著就要釋放,噴發(fā)的出口卻被白鳶炣炘的手指完全阻擋。 之前在府里見白鳶炣嬌之前,白鳶炣炘就告訴過白玥要改口叫自己妻主,以免有不懷好意的人生出別樣心思,但白玥因為從被派到她身邊開始,便長久的叫她殿下,已經成了根深蒂固的習慣,改起來挺困難。 雖然白玥自己也想改,但總是一不小心就用回以前的稱呼,再加上有些羞澀,一時間還真改不過來,現在出了皇城,因為覺得沒有人監(jiān)視了,他好像也更加松懈。 趁著這條路上暫時沒有行人,白鳶炣炘決定用特別的方法幫白玥記住,于是更加惡劣挑逗他,折騰他,逗得他滿臉通紅,粗喘不已。 把他往前推一點,讓白玥身子前傾,臀部微翹,然后掏出自己的巨物,掀開袍子抵上他的后xue,在外面打轉,因為膏脂都被放在包袱里,為了不弄傷他,白鳶炣炘便準備等白玥自己分泌出體液再進入。 前后一起的夾擊,讓白玥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酥麻,癱軟的幾乎撐不住自己,整個身子都快要趴在馬兒的身上,空蕩的官道上,回響的都是他呻吟聲。 “啊啊……嗯……殿下……” “還叫殿下?!?/br> 白鳶炣炘手上動作越來越快,碩大的冠頭也稍稍頂開些緊閉的xiaoxue,因為馬匹的行動,時戳時退。 “妻、妻主……啊嗯,你進來吧!” 綿綿潮水打濕了馬鞍,又濕又軟的xue口仿佛有著巨大的吸力,白鳶炣炘也不再忍耐,放開前面對白玥的鉗制,扶著他的腰對準xiaoxue用力一撞,一舉挺進。 “嗯啊!殿下!” 聽到他的稱呼,白鳶炣炘挑眉,看了看身下的兩匹馬,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什么,揚起馬鞭,往兩匹馬的屁股上各抽了一鞭,馬兒頓時抬蹄沖了出去。 “啊——” 剛被填滿的充實快感白玥還沒適應,下身又突然被重重的cao弄,他的腰都軟了,前面也噴發(fā)出精水。 “殿下……停,停下來……啊啊啊……” “還記不住該叫我什么,嗯?” 白鳶炣炘看他還沒把稱呼改過來,又往馬屁股上各加了一鞭,馬兒跑的比剛才更快了。 “妻……妻主!妻主!啊哈……我記得了!嗯……真的記得了!停下!饒了我……??!” 寬闊的道路上廖無人煙,白玥體內的腔口被狠狠頂弄,情欲的沖擊讓他感受快感和痛苦在體內交疊,如同冰火兩重天。 雖然他也知道是在戶外,心里很害羞、羞澀,可想著只有白鳶炣炘一個人能看到,而且他也聽出她這會一掃方才的失落,顯得很有興致,所以雖然嘴上求饒,但身體上卻并沒有抗拒。 幾個回合后,白鳶炣炘看到對面道路遠遠的地方,開始有小小的人影出現,還離他們越來越近,她把馬的速度慢下來,然后靠近白玥的耳畔說到,“路上有人了哦?!?/br> 感覺到體內的巨物沒有之前那么兇猛,白玥剛松了口氣就聽到白鳶炣炘說的話,身子一震趕忙坐起身,體內的roubang進的更深了,他嗚咽一聲抖著手,慌亂的拉緊自己的衣袍,遮住露出的肌膚,回頭懇求的看向她。 “妻主……” 白鳶炣炘壞笑著,回應他的是下身隨著馬匹運動的廝磨,緩慢的如同酷刑把白玥身體里的感官全部放大。 行人漸漸靠近,經過他們,雖然身體都被擋的嚴嚴實實,但白玥卻覺得自己像是被剝光了暴露在外人面前,眼睛上都是水霧,不過即使羞澀至此他也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沒有做出一絲反抗的舉動。 白玥的手攥得很緊甚至有些泛白,真?zhèn)€人非常緊張,其實官道上騎馬趕路是常事,所以基本上別人不會特別在意他們在做什么,再加上他們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別人更加不會好意思一直盯著他們看。 所以即使白玥不小心露出一點肌膚,也很小幾率會被別人看到,只是他終歸還是害怕的很,他怕萬一被別人看到了,白鳶炣炘會不會嫌棄他被別人看了身子,就不要他了。 慢條斯理的研磨讓白玥的身子已經瀕臨崩潰,啪嗒啪嗒眼淚忍不住可憐兮兮的掉落,他不敢也不愿去碰自己的陽具,死守著最后一點防線,不在外人面前釋放,他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高潮時的表情,他只想給白鳶炣炘一個人看。 白玥緊緊的捏住衣袍,隨時注意不讓自己的肌膚露出來,也拼命壓抑自己身體的興奮,xiaoxue本能的縮緊,甬道里不停痙攣顫抖,死死咬住填滿自己的兇器。 白鳶炣炘被白玥包裹的舒爽不已,看著他恐懼到極點,還完全不抗拒自己的反應,心突然軟了,還有點心疼他,想要把他帶離現在的境況,于是她摟緊白玥,扯掉自己的外袍蓋在他頭上,策馬奔騰。 雖然白鳶炣炘是為白玥考慮,想快點帶他遠離人群,但狂奔的馬兒卻讓粗大guntang的前端,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頂上他的體內,最稚嫩敏感的地方,讓他隨著抽動而顫抖。 “唔……唔嗯……” 白玥咬緊牙關,把哀叫嬌喘全壓在口中,身子早在顛簸之下癱軟無力,搖搖欲墜,若不是白鳶炣炘緊緊摟著他,可能他此時已經掉到馬下。 在白鳶炣炘兇猛的cao弄下,白玥被一次次的貫穿,精關失守,緊接著又在她毫不停歇的沖刺里挺立,劇烈蠕動的甬道像是見了貓的老鼠,瘋狂跳動,內壁上的敏感被放大了無數倍,讓他幾乎陷入昏迷狀態(tài)。 不知過了多久,噬魂銷骨的快感已經讓白玥徹底失神,只能無力的倚靠在白鳶炣炘身上。 白鳶炣炘終于讓馬停下,啵的一聲抽出自己的roubang,撐著白玥翻身下馬,然后把他也小心翼翼的扶下來,掀開他頭上的袍子隨手鋪在地上,讓他平躺在上面。 白玥的臉上已經全是忍耐的淚水,下身也滿是泥濘,不知在奔馳中釋放了幾次,白鳶炣炘拉開他的雙腿,俯身壓上,腰身用力一挺長驅直入。 “啊——” 還沒從高潮中恢復的xiaoxue仍在抽動顫抖著,堅硬guntang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破開層層嫩rou,直達深處,迅猛無比的猛烈抽動。 “嗯啊……啊啊,妻主……饒了我,不行了……啊!”白玥弱弱的求饒,嘴里泄出控制不住嬌喘。 白玥體內深處的腔口早就完全對白鳶炣炘開放,痙攣的甬道也拼命擠壓柱身,仿佛無言邀請她的侵略,敏感的冠頭被吸吮的興奮至極,白鳶炣炘也不再忍耐,狠狠抽動幾下,在白玥身體最深處噴涌而出。 “啊??!好燙!”白玥啞著喉嚨發(fā)出最后的嘶鳴,在白鳶炣炘身下徹底失去意識。 為了避免白玥起疑,傷心,白鳶炣炘這次外出專門帶了給女子服用的避子藥,這次性事前也服用過,所以不用再給白玥吃,她主要也是擔心這種藥吃多了會對白玥的身子有害。 放開白玥,白鳶炣炘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往地上撒了些防蚊蟲的藥,又拿了件隨身帶著的薄毯蓋在兩人身上,摟著白玥讓他枕在自己肩膀,另一個手墊在自己腦后,閉上眼休息,享受劇烈運動過后的恬靜時光。 過了約莫幾個時辰,白玥沒醒,白鳶炣炘也還在閉目養(yǎng)神中,四周突然傳來明顯的快速奔跑的聲音,她警惕睜眼,環(huán)視一圈,然后搖醒白玥還示意他禁聲。 白玥睜開眼,微微動了動身子,調整狀態(tài),保持萬分警覺。 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女子往他們這邊跑來,身后還跟著幾個手持刀劍的黑衣男子,因為有馬匹在,目標太大,馬上的東西比較多,也不能全部舍棄,所以白鳶炣炘也不準備躲起來。 就在白鳶炣炘猶豫是就這么待在一旁,看他們經過,還是出手救那個女子的時候,那群追在她身后的黑衣人似乎注意到他們,不知為何似乎立刻對他們露出惡意。 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人打了幾個手勢,暗處隨即又出現幾個衣著類似的黑衣人,他們交頭接耳幾句便一齊向他們攻過來,這下白鳶炣炘不想管閑事也不得不管了。 白玥看向白鳶炣炘,得到她的同意后,抽出馬上的佩劍,飛身上前跟沖過來的黑衣人們開始交鋒,雖然之前剛剛經歷過極致的性愛,但白玥到底是習武之人,還是通過了地獄般選拔的白姓影衛(wèi),恢復的比較快,而且還休息了幾個時辰,所以應付的很順手。 旁邊的女子看他們出手相助,也停下身形跟白玥一起對抗對方,黑衣人們大約是不想跟他們打消耗戰(zhàn),那個之前打手勢也許是他們頭目的黑衣人,又打了幾個手勢,暗處立刻又出現幾名黑衣人,因為人數眾多,白玥和那個女子明顯雙拳難敵四手,應付的越來越吃力,行動也越來越遲緩。 驚心動魄的看著白玥幾次險險閃過致命的刀劍,白鳶炣炘皺緊眉頭,那個女子暫且不說,但這么下去白玥一定是應付不來的,但她不懂武,唯一能幫上忙的只有她的元素之力了。 只是她擔心的是,白玥的體力應該已經所剩不多了,他不可能愿意拋下她獨自離開,那如果她重傷昏迷,他還有沒有余力帶她離開。 顧不了那么多了! 就在白鳶炣炘把元素之力匯聚在手心,準備孤注一擲的時候,四周又出現了一群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