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奴羞道:若不是看以往的情面,一百年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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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兒忙道:“以后再不了。等拿著真經(jīng),只守著你過日子?!?/br> 這句話兒方哄得蘭奴止了啼哭,道:“還不快起來?看冷地上冰著你。實說與你,奴氣的心口直跳,手腳也發(fā)抖。我的jiejie,日后千萬別負(fù)奴?!?/br> 聽說他不好,五兒忙跳將起來,覺他手腳冰冷,嘴唇兒也白了?;诺糜质菗淙鲂乜冢质谴晔秩嗄_,尋出常吃的大黑藥丸子喂他吃了兩粒,還不見好,只得又吃一粒,不敢再吃。一時飲了些茶飯,才見好些。 蘭奴又要熱水洗漱,五兒便如奉圣旨般忙忙挑水來與他擦洗,足忙亂了一陣,才拿被窩安下他。蘭奴又探著腦袋,將她頭上小冠一把揪了,擲在地下,吩咐:“你也好好洗漱,拿香茶漱漱口。衣裳怎得吃人旋剝?nèi)チ??鄭驃這汗邪貨,奴與你做的肚兜兒也吃這廝奪去了?” 五兒忙道不曾。蘭奴方輕哼了一聲,道:“快將他的破衫爛衣絞碎了丟出去。什么張致,平白就教人穿他那幾件舊衣裳!”五兒無不遵從。亂完這一套,方鉆進被窩里,兩個赤條條人兒便摟做一塊兒,胸脯挨著胸脯,肩頭并著肩頭,香腮擦著香腮,蜜唇逐著蜜唇,好一對天生連理人。 五兒一壁摸他背上細(xì)rou,一壁噙著他舌頭細(xì)細(xì)吮,好一會兒,蘭奴方掙開,羞道:“若不是看以往的情面,一百年不理你。罷了,奴與你拍著,快些睡會兒罷。”五兒一面呢喃著要他也睡,覺他輕輕拍著自家后背,眼皮一陣一陣沉得往下耷拉,不過幾息,便睡熟了。 至晚間,五兒方悠悠醒轉(zhuǎn),見蘭奴還睡著,那話兒卻硬撅撅的突著,五兒便一笑,將腳翹著,使手導(dǎo)著那話兒,扭不兩下,那話兒便入港,徐徐抽拽數(shù)下,攪得蘭奴醒了,面上泛起桃花色,假意罵道:“好個沒廉恥的貨,方上床便撈食兒吃?!?/br> 五兒將他一雙玉手放在自家酥乳上,腿仍緊緊扭著他,聲氣兒放的極軟:“我的哥哥,好歹憐惜我則個。一見你,我便覺下頭癢酥酥的流水兒,非要你堵著不可哩。” “好不好的,使針扎你兩下子,省得做出這許多怪?!币槐诳诶镙p聲罵著,一壁使手揉捏嫩乳。因著早上和五兒鬧了一回,見她這會子面上仍訕訕的,蘭奴心下疼她,便抬腰挺弄,又使貝齒銜著她rutou輕輕廝磨,激的五兒緊摟住他,一迭聲兒的喚著親哥哥。 抽送不過幾十回,五兒情思愈熾,聽蘭奴顫聲兒道:“好jiejie,與奴把棒兒抽去罷,奴身子熱熱的,里邊脹哩。”把五兒喜個不了,方要抽去珍珠棒兒,教他滴些精髓在自家身子里,忽覺一滴汗打在身上,見他粉面羞紅,嘴唇兒卻泛白,額上細(xì)細(xì)密密不知多少汗珠兒,便如當(dāng)頭棒喝,五兒忙道:“傻瓜蘭兒,我若聽了你的,就是不知疼人的豬狗了。等你身子好了,我方一并撮弄回來,到那時,你就叫親姑奶奶、親娘,也不放過你的?!?/br> 此后幾天,因鄭驃的叮囑,五兒并不出去,只是窩盤蘭奴,閑時便倚著窗兒巴望,尋思個少年男子采些陽氣,也好渡些給蘭奴。只是并沒什么可心的,便問蘭奴:“好哥哥,怎么這幾日來聽曲兒的客人好似少了?尤其不怎么見少年哩。”蘭奴便拿水目斜她一眼:“我恁的知曉?” 到這日晚間,五兒只覺丹田陰寒,身上燥熱,再忍不得,只說出去走走,弄了些酒菜,便一徑走到后廊最里頭。推門進去,玉童正陰著臉洗腳,忽見了五兒,便如天上掉下來的一般,忙揉揉眼睛,改換顏色,起身來迎她,兩個便喝酒吃菜,說笑個沒完。正是海棠枝上鶯梭急,翡翠梁間燕語頻;碧天明月照深帷,一生一世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