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所長老婆
昨天自己救的那個男人真是鄉(xiāng)長,一大早,衣冠楚楚,領導派頭十足的寇大鵬出現(xiàn)在辦公室里,而辦公室門口就是誠惶誠恐的偶了。昨天打賭捅了大哥二哥十下屁眼,把過去輸?shù)娜A了回來! 寇叔叔,早上好。我一個立正還行了一個軍禮,其實巡捕也是這么行禮的,從現(xiàn)在開始,咱就把自己當巡捕了。 你是? 我是楊凡??!我心里暗罵一句,要不是老子救了你,你這會能站在這里,還裝作不知道。這貨估計心里在惡心我,恨不得殺了老子,可是現(xiàn)實如此,他總不能為了這事殺人,只要將這把柄攥在手里,有的是時間收拾他。 哦,小楊啊,進來吧。 我跟著寇大鵬進了屋之后,他馬上給派出所長霍呂茂打了個電話,然后看著我,不一會,我就被盯得有點膽戰(zhàn)心驚,暗道,難道這就是官威。果然,寇大鵬擺完威風就開始給我上眼藥,楊凡,你記住了,給我把嘴巴閉緊了,要是讓我知道你胡說八道,小心你的狗命。 我心里一樂,對方表現(xiàn)的越是兇惡,說明這個把柄對他威脅就越大,寇叔叔,您放心,我這嘴巴可是最緊了,保管不會說出去,可是要是別人從別的渠道知道了,你可不能怪我。 寇大鵬恨恨的說道,你要是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 這個時候進來一個身穿巡捕服的人,正是我們鄉(xiāng)派出所所長,很奇怪的說道,鄉(xiāng)長,您找我?咦,楊凡,你怎么在這里?寇大鵬一聽心里不由得很忐忑起來,你們認識?霍所長說,我們鄉(xiāng)梆子谷的,小時候是一混子,經(jīng)常惹事,見得多就記住了。 我嘿嘿一樂,所長,我現(xiàn)在可是高中生,學習很好的,你不能老是拿我小時候說事啊,那時候是小,也就偷看寡婦洗澡摸摸小女生啥的,別的可沒干過。 寇大鵬見我們認識,就開門見山的說,小霍啊,這個楊凡想到你們聯(lián)防隊,你看著安排一下吧,他現(xiàn)在還沒畢業(yè),你先預留個名額吧!說完,便把我們給支走了,估計心里突突的。 你小子,老實給老子交代,和鄉(xiāng)長是什么關系?霍呂茂冷著臉說道。 我心道,跟我拽個幾把,小所長而已,早晚踩到腳下。想想心里舒服很多,淡淡的道,剛才鄉(xiāng)長不都給你說了嗎,鄉(xiāng)長的老婆是我表嬸,就這么簡單,你都看到了,我叫鄉(xiāng)長表叔的。 他震山敲虎道,哼,你小子以后給我老實點,別打著巡捕的旗號出去惹事,不然的話我立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誰的親戚。對了,既然鄉(xiāng)長安排了,你跟我到所里先辦個手續(xù),等畢業(yè)了再來上班。 我看他軟了下來,就順坡下驢奉承道,那是那是,所長,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尼瑪,不就是一聯(lián)防隊員,巡捕里面的臨時工,主要是干一些巡捕不好下手的事情,出了事,就說這事是臨時工干的,開除了事。 一進派出所,霍呂茂朝一個民警喊道,張強,你過來。 所長,有什么指示? 努,這是新來的聯(lián)防隊員楊凡,給他找身衣服,以后就是一個鍋里掄馬勺的弟兄們了,照顧著點。噢,先把手續(xù)給他辦了,還是個在讀的高中生,你啥時候畢業(yè),要是還有年頭,就滾蛋吧,站著茅坑不拉屎! 嫂子好! 我跟著張強正郁悶的時候,對面來了一個女警,仔細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個女警,她也看到了我,臉刷的就紅了,嘿嘿,我想她心里也忐忑的夠嗆,身子幾乎被我看遍了。 你好,這是誰?。?/br> 哦,嫂子,這是我們新來的同事,叫楊凡! 我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張強喊,嫂子好! 你好,再見! 看著一身巡捕服的女警扭著屁股走遠了,再聯(lián)想昨晚那香艷的一幕,我的腳步有點走不動了。張強看我一直盯著她的身影不動彈,不由得有點上火,一巴掌打在老子頭上,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所長扒了你的皮。 張大哥,這個嫂子是誰啊? 這你都不知道,這是所長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剛才那幅色相,所長可是一個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個家伙不知道這是所長的老婆,竟往跟前湊,所長知道了,直接就開了。 什么,這是所長的老婆?我張大了嘴,那個樣子真是震驚無比,媽的,原來如此啊,為什么所長沒發(fā)現(xiàn)他的老婆被鄉(xiāng)長搞了呢,不好,這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出人命啊,所長可是有槍的,想到這里,我的腦袋不由得一縮,萬一所長知道了,這可真是不是我說的。 瞬間,我腦袋里出現(xiàn)兩個鏡頭,一個是鄉(xiāng)長在車里架起女警的雙腿使勁沖擊,一個是所長拿著槍將鄉(xiāng)長的腦袋打爆了。 辦完手續(xù)熟悉一下規(guī)章制度,在所里待到下午下班,我已經(jīng)把該熟悉的都看了一遍,估計畢業(yè)了就可以直接來上班。正打算回縣城給大哥二哥報喜,一個脆生生的又熟悉無比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 我,我,嫂子,這里管飯。撲哧,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墒撬L能。提他干什么,吃飯了嗎,要不跟我回家吃。不,不敢。去吧,你們所長在家里做飯呢,你是鄉(xiāng)長的親戚,我們請你吃個飯是應該的,走吧。 雖然說得很好聽,但是語氣里威脅的味道還是很濃的。我問過張強,所長媳婦叫田鄂茹,就是我眼前這個腰肢扭動的女警。她走在前邊,我落后半個腳步,跟在后面,一聲都不敢吭,因為我發(fā)現(xiàn)來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險時刻都有爆發(fā)的可能。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賤女人。 田鄂茹的話仿佛來至天際卻又清晰無比,令我不敢回聲。 問你話呢。田鄂茹轉身說道。 不,沒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這些。 是嗎,你不懂嗎,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圓啊,說,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沒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沒看到。我?guī)е耷徽f道。 我相信你不會亂說,只要你不說,我以后不會不管你,你現(xiàn)在還是一個聯(lián)防隊員,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機會,我會幫你轉成正式的,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要給別人說,好不好。好,我不亂說,我誰都不說。 跟著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頓飯,雖然做的飯很是豐盛,但是我一聲不敢吭,味同嚼醋,難受的很。尼瑪,這些人太能玩心理戰(zhàn)了,還不如我們哥幾個混,打打架啥的! 喂,你這小子,下午在單位不是滿嘴跑火車,就你能吹嗎,來了我家這是害羞了?霍呂茂所長很不客氣的挖苦著。 所長,嘿嘿,你做的飯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了,要不是找到鄉(xiāng)長這個遠房表叔,我今天的飯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沒事就來家里吃飯吧,不過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給我劈好了,哦,還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給我挑滿了,我們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對面山溝里的泉眼處挑。 吃完飯,我出了屋轉悠,貓在屋后聽他們兩口嘮什么,田鄂茹說,霍呂茂,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說是請他吃頓飯,表示下我們對寇大鵬的親戚的照顧就行了,你干么要讓他時常到家里來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經(jīng)常不在家,他來這里算怎么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