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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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丸藥一日兩次,先服用三日……” “我可是為你好,才把小丫頭送到你身邊,嘶……” “冰泉能洗筋伐髓你以為我騙你?好好好……” 外面飄來窸窣的說話聲,重重疊疊的床帳里,萱蕙皺皺眉,緩慢地睜開眼。 這里是司墨住過的天樞院,只是躺在床上的人變成了她。 司墨正在外面和清霄低聲交談,以免打擾到她,卻聽見里面?zhèn)鱽磔孓サ男÷曮@呼,立刻掉頭就走,將清霄扔在一旁。 清霄目瞪口呆,悻悻走了,走的時候嘴里還不忘咕噥:“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重色輕友……” 司墨疾步掀開簾帳,看見少女斜倚在床上,姿態(tài)慵懶柔媚,唯有眼神和表情暴露出一絲羞惱。 他沿著她視線看去,頓時了然。 她一手撐著床欄,另一手掀著被子一角,保持著這種姿勢,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腹部。 她的腹部仍然高高聳起,雙腿尷尬地敞開,不知為何遲遲不敢合攏。 確定她在驚訝什么,司墨安下心來,瞥了她身下一眼,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將她攬入懷中,撫摸她的頭發(fā),“剛醒?” “嗯……” 萱蕙太久沒有說話,每個字都帶著濃厚的鼻音,聽起來格外嬌憨慵懶,還有縱欲過度的沙啞。 司墨喂她吃了一粒丸藥,幫她緩解剩余的毒性,有利于徹底恢復(fù)聲音。 丸藥有些苦,她蹙起秀眉。司墨看著心疼,憐惜的吻細(xì)細(xì)密密地落在她臉上,吻平了她的眉心。 “神上……我……” “嗯?” 她似乎有難言之隱。不過,不管她有什么要求,他都無法拒絕。 “嗯,難受……” 司墨挑眉,看著她可憐巴巴的小臉,“哪里難受?” 萱蕙沒注意到司墨的語氣有了變化,視線猶豫地往下落,“那里……” 她一醒來就發(fā)覺有些不對,雙腿僵硬得無法合攏就算了,往日都會如此……可是身下兩個xue里都堵著什么東西,她想彎腰查看都不行,因為腹部高高隆起,像懷胎的少婦,根本看不到下面。 司墨眸子暗了暗,語氣仍然溫和:“阿月不想讓我的留在里面?能幫你恢復(fù)聲音哦,要聽話?!?/br> “哦……”萱蕙弱弱地應(yīng)聲,“那要留到什么時候……” “留到,阿月乖乖聽話,為止……” 司墨低頭,耐心且溫柔地舔吻著她的右耳垂,肆無忌憚地留下濕潤的吻痕。他炙熱的吐息響徹她耳畔,萱蕙瑟瑟地依偎在他懷里,不敢亂動。 大概是媚藥藥性還沒退?神上今日給她的感覺不太一樣,有些妖異…… 她猜得不錯,司墨的確藥性未退。 那天按著她cao了幾回,藥性便退了一大半,足夠司墨化為人形,帶她回來安頓好。清霄見了大為驚奇,一邊嘖嘖感嘆他簡直是禽獸,一點不懂憐香惜玉,一邊酸他命好,能找到如此契合的藥人。 他體內(nèi)殘余的藥性不多,清霄本想幫他配解藥,卻被他拒絕了。 作為多年好友,清霄得知他這個決定,驚掉了下巴。 當(dāng)年天君多少次想賜他美人,都被他拒絕了,后來魔界又派美人誘惑他,他不動如山,冷心冷情。沒想到今日就剩下這么點藥性,他都想用藥人來解。 嘖嘖,禽獸啊禽獸。 剩余的藥性將龍的本性激發(fā)出來,影響到他的人形,因而看起來有些妖異。對其他神君來說沒什么感覺,但是對萱蕙一個凡人而言,足夠鎮(zhèn)住她了。 萱蕙乖乖任他吮吻,表情滿是困惑,不知自己要多聽話,才能讓神上放過自己。 她右耳垂很快被咬得紅腫起來,司墨扶著她,逐漸下移,從側(cè)邊吻她的脖頸,兩只手已經(jīng)利索地解開她的腰帶,將中衣拉到腰際,稍稍用力,就撕開了她的褻衣,扔在床下。雙手熟練地各罩住一只玉乳,輕捻慢揉。 她的身子已被司墨揉得極為敏感,雙乳剛被握住,xiaoxue便有了些濕濡的感覺。 要是往日,萱蕙一定乖乖就范。可是她前不久才經(jīng)歷了一場瘋狂的歡愛,腿根花心還火辣辣地發(fā)涼,今日肯定受不住他。 “神上,嗯……今日……不行……” 司墨眼神稍凝,“為何?” 萱蕙低頭,小臉紅得要滴血:“那里還疼呢……” 司墨當(dāng)然不會強迫她。只是萱蕙頭一次拒絕歡愛,怕他惱了自己,一時有些惴惴。 “阿月定是累壞了?!彼灸w貼地點頭,抓來軟枕讓她靠著,摸摸她的臉頰。 她松了一口氣,司墨卻握著她的手,教她托著一雙玉乳,自己換了個方向,坐在了萱蕙對面。 “阿月,平日我是如何揉捏的,你試一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