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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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的感覺十分熟悉…… 萱蕙只記得這男子詭秘的笑,而后yuhuo焚身,就像被拋到沙漠中的干渴旅人,得不到半點(diǎn)撫慰。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自己格外渴望神上……可是眼淚流干了,也得不到神上的半點(diǎn)回應(yīng)。 不知過去了多少個白天黑夜,萱蕙似乎聽見了司墨的呼喚,極度干渴的身體得到澆灌,終于放松下來。她疲累極了,還沒來得及睜眼,又很快睡去。 萱蕙再度醒來時,已經(jīng)不再身處陌生男子的房間。 這里是一處荒郊野林,然而暗色的詭異天空,枯萎的枝椏落葉,都在提示她,這里并非尋常人世,應(yīng)是凡人難以到達(dá)的地方。 “阿月?!?/br> 萱蕙這才發(fā)覺自己躺在溫暖的臂彎中,連忙起身,激動地?fù)涞绞煜さ膽驯е小?/br> 兩人并躺在厚厚的落葉上,她枕著司墨的手臂,因而她一起身,司墨就發(fā)覺了。 纖纖玉手撐著他的胸膛,之后猶豫地?fù)嶂哪橆a,已經(jīng)發(fā)覺了他的異狀。 神上似乎沒什么精神,渾身發(fā)燙。 “無妨,再歇會兒就好?!彼灸α诵Γ瑢⑺椿貞阎?,“阿月抱著我。” 萱蕙心思玲瓏,見他不想說,就乖乖趴在他懷中,像只乖順的小貓兒。 可是,歇了一會兒,司墨凌亂的氣息也沒見平穩(wěn),反而短促起來。 神上…… 萱蕙擔(dān)憂地看著他,四處張望一會兒,在他掌心寫了個“魔”字,拉著他的手臂想走,然而司墨眉頭一動,想站起來,卻踉蹌著靠在枯樹上,動彈不了。 萱蕙大驚失色。 神上從來都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何曾現(xiàn)出這樣的脆弱? 她心急如焚,握著他的手,希望他能告訴自己怎么做。然而司墨嘴唇一動,竟然吐了口黑血。 萱蕙驚懼不已。 “嗯,這不是云山神君么?當(dāng)日率兵打到魔界是何等威風(fēng),怎么,手上沒了兵馬,就威風(fēng)不起來了?” 之前見過的詭秘男子緩步走來,忽地?fù)P手甩出一道黑光。司墨猛地轉(zhuǎn)身,將萱蕙拉入懷中,被黑光打出幾丈遠(yuǎn),借著一棵枯樹才堪堪停下。 他吐出的黑血濺在她身上,萱蕙給他擦拭唇角的手都在抖。聽見男子靠近的腳步聲,她連忙擋在司墨身前,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貓。 詭秘男子好整以暇地停下腳步,仿佛茫然無措,“原來堂堂云山神君也會讓凡人女子做擋箭牌,委實(shí)是好狠的心哪——” 萱蕙氣得想罵他,然而說不出話,只能惡狠狠地瞪過去。 “阿月,讓開,別傷了你……” 司墨想推開她,可是萱蕙牢牢地站在他身前,擋住對方,怎么都推不開。 司墨知道宿敵的秉性,生怕萱蕙受傷,神情焦急。 男子惋惜地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如此,那便送二位一齊上路吧?!?/br> 話音剛落,他便揮出一道玄黑色的光。司墨推不開萱蕙,目眥欲裂,卻有一道更加纖弱的人影撲了過來,攔在萱蕙身前。 那男子臉色驟變,想收手卻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那人被擊飛出去,斷了線的風(fēng)箏似的輕飄飄落在遠(yuǎn)處。 “瑤瑤!” 他起了殺心,這一招威力不小?,幹橐苑踩酥|生生挨了這一下,立時吐血不止,氣息奄奄地躺在地上。 “瑤瑤?瑤瑤!” 他奔去跪在瑤珠身邊,剛剛想抱她起來,她就轉(zhuǎn)頭連連嘔血,驚得他手足無措,根本不敢再碰她。 “走……” 男子神色一緊,貼過去仔細(xì)聽,就聽見她喃喃地道:“放……他們……走……” 他咬牙,十分不甘。 他和司墨斗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抓到司墨的弱點(diǎn),能斬除對方,永絕后患。這樣放走,豈不是功虧一簣,他怎能甘心! 瑤珠氣息弱得說不出話了,雙眼也漸漸合上。他心急地連連呼喚,捉著她的手,纖弱又布滿繭子的手掌卻一直往下滑,半點(diǎn)力氣都沒有。 眼見救不回瑤珠,男子雙目發(fā)紅,頓時動了殺心。剛剛轉(zhuǎn)頭,就見一道白光從天而降,將瑤珠籠罩住,牽住她最后一絲氣息,另一道白光將司墨和萱蕙罩住,跟著降下一道人影,手忙腳亂地?fù)踉陔p方中間。 “好險好險……”清霄松了口氣,抹掉額角的汗水,對男子露出小心翼翼的笑容,比哭還難看,“那個,明淵啊,人我可以幫你救,不過你得把他們放了,如何?” 明淵冷冷地看了他一會兒,“若是救不回……” 清霄趕緊補(bǔ)充:“沒有我救不回的凡人,你放心便是?!闭f完,他看看明淵的臉色,扯著兩道白光,便將三人帶走了。明淵遠(yuǎn)遠(yuǎn)望了一會兒,思索片刻,毅然跟了上去。 …… 瑤珠受傷較重,多休養(yǎng)了幾日。明淵就在清霄的洞府外面候著,瑤珠剛剛好轉(zhuǎn),他就不顧清霄的反對,將瑤珠帶回了魔界。 司墨傷勢最重,萱蕙日夜守候,好不容易等到他好轉(zhuǎn),才抽空去看瑤珠,卻得知瑤珠早就被帶走了,頓時有些失落。 如果沒有瑤珠相護(hù),她早就沒命了。好不容易見面,姐妹卻無法敘舊,讓人不得不神傷。 瑤珠住在開陽院,離司墨住的天樞院有些距離。萱蕙一路恍惚地回到天樞院,才發(fā)現(xiàn)司墨居然不見了。 “哎,小丫頭,你去哪?” 清霄進(jìn)來,恰好撞見她火急火燎地往外跑,立刻拉住她。萱蕙急得要哭,清霄拍拍她,“別急,我把他帶到后山桃林去了。” 萱蕙一臉茫然。 神上還在養(yǎng)傷,為何要讓他去后山? 清霄咳了咳:“他當(dāng)初中的媚藥和現(xiàn)在是同一種。” 萱蕙一點(diǎn)就通,恍然大悟。 難怪她醒來以后沒什么異狀,原來神上把她中的藥都轉(zhuǎn)到了自己身上。 所以,和當(dāng)初同一種?這意思是…… 清霄繼續(xù)咳:“既然你當(dāng)初做了藥人,現(xiàn)在就,嗯哼,繼續(xù)做他的藥人吧。” 萱蕙問清后山怎么走,便一頭奔過去,沒注意到清霄古怪的眼神。 司墨為了壓制藥性,不得已變回了原形。小丫頭這時候做藥人,可要吃一番苦頭…… 清霄十分好奇,很想跟過去看活春宮,然而思忖片刻,還是轉(zhuǎn)頭走向了自己的天權(quán)院。 先和小師妹親熱親熱,再去看看情況也不遲,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