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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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偏僻山道上,一騎兩人緩緩前行。 這兩人正是司墨和萱蕙。離開皇宮后,司墨怕她不喜天界生活,打算帶她在凡間游玩散心,再帶她去清霄那兒調(diào)理身體。 他和萱蕙交歡這么多次,斷斷續(xù)續(xù)給過不少修為,然而除了讓她重見光明,她的嗓子卻沒有太大起色。清霄司掌仙藥醫(yī)術(shù),大概會有辦法。 懷里的少女稍稍皺眉,似乎要醒了。司墨輕吻她頭頂,“阿月,乖乖的,再睡會兒?!?/br> 離開皇宮后,司墨早就發(fā)覺有人跟著他們,所以行蹤忽快忽慢,前兩天才甩掉對方。萱蕙金枝玉葉,從沒這樣趕過路,容易疲累,看得司墨心疼不已。 要不是神君在凡間必須低調(diào),盡量不讓凡人知道身份,他早就甩掉對方了,何必讓萱蕙受這份罪。 纖細的小手慢慢拽上來,被他納入掌中。 司墨含笑低頭,“不再睡會兒?” 萱蕙搖搖頭,依偎在他懷里,靜靜看著靜謐的山景。 她從沒來過山野,對周圍的一切都很好奇。天際飛過一只鳥兒,也能讓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上半天。 朝陽漸漸浮出了山際線,照著暖洋洋的。她看著看著,嘴角不自覺地掛起微笑。 頭頂傳來云山神君幽幽的嘆息:“我難道不比那些個飛鳥蟲魚好看?” 萱蕙彎了彎唇,忍俊不禁。 她的君上啊,這是吃哪門子飛醋? 小手攀著他的肩膀,朱唇皓齒貼近他下巴,蜻蜓點水地一吻,算是公主殿下賜給的驚喜。卻不料被他扣著腰肢,捏住下巴,舌尖卷住她柔軟的唇瓣,廝磨吮吸,又誘使她張開齒關(guān),被他汲取氣息和津液。 一只大手緩慢撫上她腦后,指縫一夾,取出她發(fā)際僅剩的玉釵,扔進馬鞍袋里。她一頭青絲散落下來,隨著駿馬前行一搖一晃。 大手隨即上移,讓她高高仰起頭,露出修長潔白的脖頸。萱蕙急促地喘息,一邊望著湛藍的天空,一邊感受著他在自己頸邊噬咬舔吻,留下或輕或重的紅痕。 撐著她后腦的大手又往下移動,勾著她衣領(lǐng)一拉,香肩酥胸一同裸露出來,兩團乳rou被駿馬的步伐顛得上下起伏,一對紅蕊被涼風吹拂,在他的炙熱的注視下,逐漸變得堅硬挺立。 瞥見萱蕙微紅的小臉,司墨啞聲低笑:“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比莵磔孓ム凉值难凵?。 之前在馬上有過兩次,可那都是深夜。這大白天的,還是山路…… 萱蕙漫天飄飛的思緒被他的吮吻打斷了。她下意識抓著司墨肩頭,腰身彎曲著,不自覺地將酥胸往他唇邊送去。 司墨專注地吮著一團白嫩,偶爾用牙齒輕輕夾弄乳尖兒,一只手攬著她腰身,另一只手抓著另一團酥胸,偏偏還用指縫夾住乳尖兒,讓它挺得更高,硬得像顆豆兒。 他絲毫不吝于撫慰她的身體,沒過多久,一綹晶亮的涎水從乳rou滑落,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下流淌,洇濕了她的裙腰。 如此細致的動作,萱蕙又怎能不動情? 懷中少女開始時不時顫抖,攀著他的動作也軟下來。司墨耐著性子撫慰了兩只酥乳,呼吸變得愈發(fā)粗重,復(fù)又咬著她的唇瓣吮吻,同時將她裙擺掀到腿根處,摸到了褻褲中間一團水跡。 神君曖昧地低笑不止,勒停了駿馬,讓她與自己面對面坐著,雙腿分開架在他腿上。他亦掀開了衣擺,露出早已挺立難耐的碩大。 直至被他稍稍抱離馬背,萱蕙仍在疑惑:神上是否太急了,甚至忘了她還穿著褻褲? 然而下一刻,萱蕙便覺腿間一涼。竟是他徑直撕開了她的褻褲,甚至用三根手指拉開了花唇,便于他插入,另一只手松開,讓她毫無防備地落下,將他的欲根吃進了大半。 時至今日,她仍然不太能承受他的尺寸,更何況她毫無準備。 只這一下,萱蕙秀目一翻,背脊向后弓起,瞬間抽緊了氣息,掛在他身側(cè)的兩只玉足也蜷起了趾頭。纖纖十指無助地揪緊了他的衣物,拉扯出難耐的形狀。 司墨剛剛進來,她就被cao到了高潮,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啊啊聲。司墨一不做二不休,腰身用力,將最后一小截欲身也送了進去,兩個rou囊緊緊貼著她的花戶,時刻提醒她他進得有多深多重。 她眼角溢出歡愉至極的淚水,雙目無神地望著天空,雙唇張開,不停吐著炙熱的喘息。司墨將她拉直起身,讓她伏在自己懷里,雙手繞過她腰身,自后托著她的臀rou,讓她taonong著欲身上下起落,同時配合她的起伏挺動cao弄,次次都能碾開花心,讓她酸慰到顫抖哭泣。 柔弱的花戶就這么對他敞開,被他深入淺出。而這樣的姿勢讓她只能用腿心支撐著身子,每次他狠狠cao進來,她都只能將欲根滿滿地吃進去,感受著上面跳動的青筋,被糙礪的棱角刮得欲仙欲死。 萱蕙高潮到哭泣不止,偏偏她哭起來像被蹂躪的小花貓,只能惹來神君更兇狠的疼愛。 司墨雙腿一夾,駿馬便繼續(xù)前行。 “嗯……” 馬兒沒走兩步,萱蕙便再度雙目翻白,死死揪著司墨的衣襟,僵著身子,很久都沒有緩過來。司墨知道,這樣輕微的嗯的一聲,已經(jīng)是她現(xiàn)下能發(fā)出最大的聲音,可見她已被cao到神魂顛倒了。 馬兒行走時,兩邊胛骨前后交替起伏,連同司墨雙腿也跟著起伏。偏偏她敞著雙腿,被他插著xue坐在他腿上,粗大的欲根就在花xue里來回擺弄,四處亂頂,欲根的棱角青筋將柔弱的花xue刮弄個遍,一點規(guī)律都沒有。司墨更在此時加重了力道,真真將她插得死去活來。 “嗚,嗚……” 萱蕙承受不住,淚盈盈地看著他,盼他輕一些。司墨反倒讓馬兒跑得更快了。 恰逢山路高低起伏,馬兒輕巧一躍又落下,萱蕙便覺那rou棍稍稍撤出,還沒喘勻氣,馬兒落地,她又重重落了下去,粗大的欲根順著一片水潤的花xuecao到了底,司墨腰身微晃,龍首就頂著花心打了個圈兒,直讓萱蕙媚眼翻白,唇角涎水流個不停。 司墨低笑著解釋:“后面有車馬來了,可不能讓人看見,阿月覺得呢?” 聽見有人來了,萱蕙立時清醒了幾分,小臉紅撲撲的,懇求地看著他。 司墨似乎很苦惱:“可是阿月這般柔弱,才弄了一小會兒就受不住,何時能讓我出一回呢?” 這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倘若萱蕙清醒,立刻就知道他是強詞奪理。然而她這會兒被cao得神志不清,哪分辨得了那么多,只聽懂了一個意思:若是能讓他出一回,她就得以解脫了。 司墨又誘哄兩句,懷里懵懂的少女便乖乖用雙腿圈住他的腰身,讓他入得更深,兩人結(jié)合得更緊。 “好姑娘?!彼灸χ撬~頭,“坐穩(wěn)了?!?/br> 他一勒韁繩,馬兒揚起前蹄,直將少女往他欲根上送去。少女身子一僵,下意識將他腰身圈得更緊,馬兒已在山路上奔跑起來。 倘若她能出聲,山路上便能聽見或高或低的呻吟哭泣。然而她說不了話,司墨只能通過她又痛又媚的表情,和顫抖發(fā)燙的嬌軀,來判斷她到底有多快樂。 花xue被cao弄的高潮自不必說,司墨那粗壯的物事和顛簸崎嶇的山路,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子丟掉神魂,隨之瘋狂。少女長發(fā)散亂,衣襟敞開,因為被攬在他懷里,跳動的雙乳摩擦在他衣襟上,情潮下雙乳脹起,乳尖刮出微微的刺痛。 即便如此,她仍然迷迷糊糊記得神上的叮囑,得讓神上出一回,否則讓人撞見就不好了…… 少女努力收縮著花xue,絲緞般絞著欲根,司墨不禁呼吸一重,按著腰身的大手將她壓得更緊,貪婪地感受著花xue的柔軟和火熱。 他的阿月,果真是個讓人無法不憐愛的姑娘…… 司墨又一甩韁繩,馬兒跑得愈發(fā)的快了。萱蕙的呼吸已經(jīng)破碎凌亂得不成樣子,卻仍然努力裹著他的欲身,將他的話記得牢牢的,要讓他出一回…… 馬兒跑得越來越快,幾乎要飛起來了。沒過多久,萱蕙鼻尖發(fā)出難耐的嗯嗯聲,臉頰潮紅,拽他衣領(lǐng)的手也快要脫力。 司墨捏著她下巴一看,知道她快到極限了,忽然一勒韁繩,馬兒嘶鳴著立起,萱蕙感覺快要被甩出去了,驚慌地抱緊了他。他便借機托著她臀rou,在落地的那一瞬將她cao滿,龍首兇狠地頂開了花心,濁白在她體內(nèi)激射而出,大量體液幾乎將她小小的花宮填滿。 他甚至還在這一刻輕輕旋轉(zhuǎn)欲身,感受著少女被來回碾磨花心的無助和戰(zhàn)栗。 萱蕙喘息得快要死去,渾身大汗淋漓,卻聽司墨說:“阿月,你瞧,那邊有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