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koujiao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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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下,萱蕙清凌凌的眼眸變得模糊。 她依稀認(rèn)出是司墨,小臉露出小心翼翼的討好的表情。 司墨卻一眼看穿了其中隱藏的害怕和卑微。 想到皇帝意味深長的表情,他頓時有些火大。 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綁成這樣?一定是皇帝聽說他倆分房睡,害怕萱蕙惹惱了他,特意派人把她綁在這里,讓他“享用”。 床帳里彌漫著少女清甜的體香,她難耐地喘息又扭動,也不知皇帝的人給她用了什么藥。 司墨的心揪疼起來。 他解開萱蕙的雙腿,幫她揉搓腳踝,平緩勒痕。兩條玉腿卻勾著他的腰身,直將他往身上勾,想讓他靠近自己。 司墨低聲喚了幾句,萱蕙只是睜著眼睛,嬌喘吁吁地望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勾人。 他身下脹痛不已,卻沒有急著動作,而是先探向幽谷,以手指試探一二,聽見她壓抑不住的痛呼。 藥效這么厲害,她也能痛成這樣。 司墨心疼又愧疚。 萱蕙迷迷糊糊的,只感覺身下一涼,裙裳被掀開,爾后有溫?zé)嵊朱`巧的物體貼在花戶上,悉心撫慰著隱秘處每一個角落。 干渴難耐的身體終于得到了澆灌,萱蕙呻吟一聲,勉強(qiáng)清醒了一些。 她看到自己的雙腿被解開了,又被兩只大手彎曲壓折,擺出花xue朝上的姿勢。一個人埋在她腿間,正認(rèn)真地吸吮著花縫的蜜液,仿佛品嘗珍饈佳釀。 萱蕙這才反應(yīng)過來,在花xue里柔軟地頂弄舔卷的,竟是他的舌頭…… 她一個激靈,嬌哼一聲,連忙扭動腰肢,似乎想擺脫對方的控制。然而兩只大手一如既往的強(qiáng)健有力,將她牢牢壓住,動彈不得。 那人暫時停下動作,抬頭瞧著她,薄唇亮晶晶的,沾滿了她的蜜液。 萱蕙的臉轟地?zé)t了。 竟然是、竟然是神上! 她愣愣地看著,不知作何表情。司墨復(fù)又低頭,齒關(guān)叼著小小的花核來回碾磨,靈舌在幽xue里來回抽動,模仿欲物的抽插。 “我的阿月香香的,甜甜的……” 他埋在萱蕙腿間,大力吮吸著她的花液,一邊含混不清地喚她小名。 舌尖在她xue內(nèi)狠狠一卷,挑著一汪水液,送入喉間,發(fā)出貪婪的吞咽聲。 司墨沒有抬頭看她表情,單憑這副嬌軀的顫抖,還有逐漸guntang的肌膚,他就知道,惹人憐愛的小人兒一定臉紅得很好看。 他便不再壓抑聲音,反而肆意發(fā)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嘖嘖水聲,吞咽的聲音也大得出奇。 嬌柔的小人兒嗚咽著,在他唇齒間被輾轉(zhuǎn)挑撥,帶入久違的情欲。 看到心愛的神上吮住花xue,萱蕙完全混亂了,只知道抽泣呻吟。 神上,神上啊,是她愛的神上…… 光是這一個認(rèn)知,就足以顛覆她的理智。 神上這么做,是憐惜她么? 一定是吧。 萱蕙陶醉其中,甘愿放棄自我,十分配合,被他攜卷著在情欲中起伏。 雖然抽插的只有靈舌,可是高潮來得比往日都要快,都要重。 花xue緊緊抽搐著,夾緊了他的舌。司墨吸了口氣,不禁回想起欲身被她絞住的酥爽感,身下脹痛得越來越厲害。 他的阿月,他的萱蕙兒,果真是個寶貝。 情至深處,少女僵住身子,雙手死死用力,拉扯得床欄嘎吱作響。身下的花xue也愈發(fā)緊致,微濁的花液淅瀝瀝噴灑出來,悉數(shù)落入司墨口中。 她眼前金光四濺,沉浸在高潮余韻中,隱約看見他貼過來。司墨吻住她的雙唇,舌尖頂開她齒關(guān),將花液度入她口中。 萱蕙倉促吞咽下去,懵懂地看著他。司墨早已放下她雙腿,改為揉捏一雙玉乳,低笑:“阿月真甜?!?/br> 她紅著小臉,眼神繾綣。司墨實在忍不住,低下頭,在她臉上細(xì)細(xì)密密地吻著,另一只手在枕側(cè)摸索,果然摸到了一只熟悉的錦盒。 皇帝想讓他“享用”,怎么可能不備下這些。 萱蕙被吻得意亂情迷時,感覺到熟悉的硬物頂住了花xue口,嚇得清醒過來,連連推他。 司墨撫摸她的臉頰,柔聲哄她:“乖阿月,今晚你只能吃玉棍兒。若我進(jìn)來,怕又要傷了你?!?/br> 花xue剛剛經(jīng)歷過溫柔的對待,里面水潤一片,玉棍兒毫不費力地頂?shù)搅俗钌钐帯?/br> 萱蕙以為他要入后xue,十分緊張,卻見他褪去衣物,不著寸縷,跨坐在她腰腹,緊緊盯著她,一邊握住高昂的欲身,開始上下taonong。 “哦,萱蕙兒……嗯,好緊,好緊……” 他貪婪地注視著萱蕙,細(xì)細(xì)地念著她的名字,大手飛快taonong著。時而微微瞇眼,似乎在想象插入她體內(nèi)該多么銷魂。 司墨向來冷情,何時主動在她面前露出如此情欲的模樣,一時教她移不開目光。 “阿月,阿月……夾緊……阿月……唔,插得深不深,深不深?……” 聽見他一邊呼喚自己一邊自瀆,說些沒輕沒重的葷話,被他按在床上弄得欲死欲活的場景便跳入腦海中,讓她的臉色鮮紅欲滴,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她大概忘了腿間還插著根玉棍兒,雙腿一夾緊,玉棍兒便往里頂,頂?shù)盟凵衩噪x,嬌哼不止。 光是想象就讓司墨yuhuo高漲了,何況是面前的活色生香。 該死的妖精,真是恨不得把她cao死在這…… 司墨額頭青筋暴突,忍得很辛苦,才把這股邪火壓下去。 他眼神愈發(fā)赤裸,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 她嬌嬌弱弱地喘息,癡癡望著他。司墨最受不住她這眼神,立時粗喘幾聲,捏開她的小嘴,將欲身摜進(jìn)去,濃白的液體激射而出,填滿了小嘴。還有一些從嘴角溢出來,四下橫流。 他抽身出去后,她咳了一會兒,有好些都落在了錦褥上。司墨便捏著她的下巴,柔聲哄她:“乖丫頭……阿月,都咽下去,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