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高H銅鏡玉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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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陛下如何教訓(xùn)了安平公主,之后的小半個月,安平公主再沒出現(xiàn)。 宮里最擅長見風(fēng)使舵,長樂宮一改冷清,宮人們上心了不少。 清早,宮女伺候他們用完了早膳就退下了。然而等了一會兒,都沒聽到那種聲音。 算下來,已經(jīng)有七八天都這么平靜了。宮人們不免好奇。 難道是公主的小日子來了? 他們只猜對了一半。 萱蕙身子有些弱,小日子不長,就三四天。加上她還病著,就多歇了兩天。 但對于司墨而言,別說三四天,一兩天都是煎熬。 于是,她剛剛好轉(zhuǎn)的當(dāng)晚,司墨便壓著她要了一整晚,弄得花xue紅腫破皮。 若是昆侖的九玄行宮,萱蕙的身子會自然而然地恢復(fù)。然而這是凡間。 他沒好意思問清霄取藥,只能一直忍著。 用完早膳,司墨照例把她抱來腿上坐著,褪了裙裳,查看傷勢。 xue口仍有些紅腫,兩片肥厚的玉蛤也高高拱起,無言地控訴他的粗暴。 他伸了根手指進去,在里面摸了兩圈,聽見她抽了口冷氣,連忙抽手出來,害怕再傷到她。 “乖乖別動,我給你上點藥?!?/br> 萱蕙小臉紅撲撲的,目光有些迷離。聽說上藥,連忙抓住他的手,搖搖頭。 不想讓神君上藥,太羞人了…… 司墨吻她一下,示意她放松,一只胳膊繞過她腿彎,架住一條腿,讓花心敞開。 她習(xí)過舞,身子十分柔軟,這點程度完全傷不到她。 司墨取出枕邊的藥膏,指尖沾了一些,便往花xue里送去。 她皇兄是個識趣的人,頭天晚上就派內(nèi)宦送來個錦盒,里面裝著一些藥物,還有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藥膏雖然比不上清霄的好,在凡間也算上品了。 萱蕙低頭,看見他的手指伸了進來。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繃緊身子,蜷起腳趾。 藥膏一沾上內(nèi)壁就化了,他的手指卻還在往里伸。點按旋轉(zhuǎn),攪得她氣喘吁吁才退出去。 如是再三,整個花徑變得濕漉漉的,甚至有一股汁水淌出了xue口,往臀縫里流去。 他的手指又沾了點藥膏,慢慢地推進來?;▁ue發(fā)出咕嘰的吞咽聲,羞得她想閉上眼睛。 “好了。” 萱蕙剛剛松了口氣,卻被他合起雙腿,單手抱著腿彎,換了個方向。 看清楚前方的物事后,萱蕙一個激靈,掙扎起來,卻被他牢牢按住。 她背靠著司墨,坐在他懷里,雙腿被他并攏抬起,嫩紅的花心毫無遮掩地映在了銅鏡里,花唇還在微微翕動,蜜汁淌過的水痕清晰可見。 萱蕙又驚又羞時,司墨已經(jīng)取來一個長物,頂在了xue口。 是一根碧綠的玉棍兒,做成了陽物的形狀,連兩個rou囊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司墨抓了把藥膏,照著玉棍兒來回taonong,便將玉棍兒往里推入。 有藥膏的浸潤,玉棍兒很快連根沒入,只有兩個碧綠的玉囊懸在外面,隨著她的呼吸緩緩起伏。 她耳邊傳來男子的低笑:“萱蕙兒要咬緊了……” 話音未落,他就彎曲手指,在玉囊上重重一彈。 懷中的少女跟著重重一顫。 花xue被填滿的感覺如此熟悉,可是玉棍兒的冰涼卻如此陌生。 兩人有肌膚之親以來,每回填入的都是他的炙熱,何時用這么冷硬的物體對待過她? 花xue里既飽滿又饑渴,萱蕙淚光閃爍,殷殷地看著鏡中,期待他能看到自己渴盼的眼神。 神上,不要這樣對她,神上…… 即使不曾喜歡,可否在床帷之中,多多寵愛她? 然而司墨正在興頭上,沒有發(fā)覺她的變化。 他要么握著玉棍兒旋轉(zhuǎn),要么不停地彈撥玉囊,聽著少女輕重緩急的喘息,自己也跟著粗喘。 在床笫之事上,凡間比天界會玩多了。 或者,可以向清霄討教一二? 萱蕙的眼神雖然有異,身體的反應(yīng)卻一樣不落。 半透明的水液沿著玉棍兒的縫隙慢慢流出來,司墨一邊彈弄玉棍兒,一邊抓了把水液,抹在了臀縫里,手指在她后xue打著轉(zhuǎn),“萱蕙兒想被兩根roubangcao么?” 她流著淚搖頭。 司墨笑了笑,意有所指:“你以后總要習(xí)慣的。” 一句話把萱蕙說懵了。 神上這是什么意思? 莫非要與別人分享她么…… 神上當(dāng)真把她當(dāng)成了玩物?可以隨意送人的姬妾? 她的淚水流得更兇了,搖了搖頭,淚水橫飛。 司墨還以為她是害羞,趁她不注意,忽然拔出了玉棍兒,里面堵著的水液嘩啦啦噴涌出來,打濕了華美的地毯。 下一刻,司墨便拈著濕淋淋的玉棍兒,輕輕頂住了她的后xue,還往里探了一寸。 雖然有花液的潤滑,開拓后xue依舊很艱難。 這是后xue的頭一次。然而司墨向來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往里推的動作雖然慢,卻十分堅定,直將她釘死在自己懷里。 她兩只小手拼命攥緊,大口大口地呼吸,感覺到那根冷硬的長物一直往里頂,直至兩顆玉囊抵住了臀rou,方才停下。 司墨保持這種姿勢,抱著她站起來,走到銅鏡跟前,“萱蕙兒的小嘴真貪吃,什么都能吃得下?!?/br> 她勉力抬眼,看著鏡中的自己發(fā)怔。 她側(cè)躺在司墨懷里,上半身衣著完整,下身一絲不掛,兩條玉腿合攏著抬高,身體被迫折起,露出嬌艷的花xue。 幽深的臀縫里,一根碧綠色的玉棍兒若隱若現(xiàn),唯有兩顆玉囊露在外面,與雪臀映襯著,任誰看了,都會想知道玉棍兒到底能入多深,yin靡不堪。 司墨放手,讓她站在地上,雙手前撐住墻壁,小臉離銅鏡很近。復(fù)又抬起她一條腿,站在她側(cè)面。 萱蕙在鏡中看到,他那紫紅色的巨物終于出鞘,龍首在濕淋淋的xue口沾了沾,忽然一氣頂入,cao穿了花心。 只這一下,不光萱蕙腿腳發(fā)軟,差點跌在地上,司墨也連連粗喘,頂在深處許久沒動作。 后xue里插著的玉棍兒擠壓了花xue,使得花xue過于緊致。他一入身,兩根巨物隔著rou壁前后摩擦,身體被填得太滿,激烈的快感讓她頭皮發(fā)麻,幾乎要當(dāng)場暈死過去。 強烈的擠壓感也絞得司墨額頭青筋直跳,要不是早有準備,怕是一進去就要射出來了。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司墨就試著緩緩地律動。 他每頂一下,萱蕙就踉蹌一下。她單腿落地,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動作。沒幾個回合,司墨就索性抱著她的腰身,只讓她單腳點地,雙手扶在銅鏡兩側(cè),深入淺出地抽動起來。 抱著她腰肢的大手極為有力,直將她按在他腰腹上,次次都頂?shù)煤苌?,將她唯一著地的腿也頂?shù)脩铱掌饋怼K粤Φ負巫Ρ?,被他狠狠疼愛著,發(fā)出輕微的嗚嗚聲。 這聲音像是幼貓叫喚,刺激著司墨所剩無幾的理智。 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每次他動情至深,都會像第一次那樣,不給她一絲一毫的憐惜。 “嗯……小丫頭……”司墨啞聲笑著,身下仍在動作,弄得她水聲陣陣,“小yin娃……吃這么深,兩根都能吃下去……” 他兩巴掌拍在雪臀上,將玉棍兒往里頂住,一邊狠命插她,看著她的肌膚變得白中泛紅,陷入情欲的狂潮。 萱蕙本來被弄得昏昏沉沉,被這兩巴掌打醒,聽見他說這些葷話,羞惱不已。恰巧他忽然用力,將她高高地挑起,雪膚花貌頂在了銅鏡上,印下淺淡的痕跡。 她怔怔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少女雙眼微瞇,丹唇半張,雙頰布滿了飛霞,表情似痛似喜。和端莊矜持的九公主毫不相稱。 司墨似乎發(fā)現(xiàn)她走神了,腰身一壓,給她一個深挺。她就看見鏡中少女高高蹙眉,似乎很痛苦,唇角卻掛著饜足的微笑,想要郎君再狠一些,重一些,再多疼愛她一些。 當(dāng)真是神上所說,一個小yin娃…… 司墨的動作過于粗野,花xue里又疼了起來。她搖擺腰肢,想擺脫他的插弄。 然而在司墨看來,這等嬌媚的姿勢,不是求歡是什么? 她苦于無法說話,解釋不了,只得由著他抽插。直至司墨發(fā)覺了欲身有血絲,才后知后覺地停下來。 糟糕,又弄傷她了…… 司墨倍感懊惱。 他將濃白的精水喂給萱蕙,便將她抱回床上。后xue的玉棍兒不但沒取出來,反而另拿了一根玉棍兒,涂滿藥膏,填入花xue。 緩緩流出的濁白被堵了回去,萱蕙踢了踢腿,很是不適,只得幽幽看他。 司墨的手掌籠罩著花戶,輕輕撥弄兩根玉棍兒,“萱蕙兒這么貪吃,下回多吃一根好不好?” 他以為會看見萱蕙害羞的表情,沒想到萱蕙雙眼變得霧蒙蒙的,將他往旁一推,用錦被裹著自己,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