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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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的快感過于強烈,萱蕙松手,上半身靠著圓桌,大口大口地喘氣。 太大了,將她填得太滿了…… 炙熱的溫度鍥入身體的感覺是如此強烈,她嬌嫩的內(nèi)壁吃力地包裹著他,又因為與他親密無間而倍加敏感。 她還沒緩過神來,司墨已經(jīng)架著她的腿彎,狂野地抽插起來。 他忍了這么久,忍到快失去理智。欲根沒入的那一刻,久旱逢甘霖,他終于找到了釋放的方向。 這樣面對面的姿勢,他能輕巧地插穿她。每次插入,她都被他往上頂起來又落下,次次都把欲根吃得滿滿的。 她斜靠著圓桌,將他插弄自己的動作一覽無遺。 那根可怖的rou棍在花xue里瘋狂進出。她半瞇著眼,意識漸漸混沌,怎么都想不通她那么小的xue兒,要怎么容納下他的巨大。 斜靠的姿勢讓她的衣襟漸漸敞開,露出隨著身體上下跳動的雙乳。白花花的乳浪一波接一波,刺激著司墨的理智。 他抓起酒壺,一邊抽插,將酒水傾倒在她胸前。晶瑩的酒水沿著乳溝往下流淌,淌過她的小腹,流向了兩人緊緊契合的私處。 酒水給肌膚帶來清涼的感覺,可這清涼的感覺居然淌去了花xue,被欲根往花xue里抽插。 司墨粗啞地低笑:“萱蕙兒……兩只小嘴都愛吃酒……該打……” 話畢,他沉著腰,欲身往上斜挑著入xue,一邊隨著入xue的頻率拍打她的臀rou。 這樣入xue的動作,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失去所有屏障,被他一槍一槍地挑起又落下,緊緊地吃住他。雪臀被他拍得酥酥麻麻的,微麻的痛感離花xue又近,更加深了欲身摩擦的快感。 萱蕙含淚搖頭,細嫩的鼻翼翕動著,發(fā)出難耐的嬌哼。 雖然今日是她主動勾引神上,可是招來這般瘋狂的歡愛,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一落淚,司墨就有些不忍。然而入了這么久,他的欲物依舊漲得發(fā)痛,絕不是一時片刻能停下的。 眼不見為凈,司墨索性將她翻過身,讓她跪在圓桌上,腰肢壓低,翹高臀部,自后方插進去,繼續(xù)cao弄。 后入的姿勢能照顧到更多敏感點,身下的少女頻頻顫抖,緊緊攥著手指,要不是被他壓著,肯定早就承受不住,逃開了。 司墨一手扶著雪臀,另一手拎起酒壺,將剩下的酒水全部傾倒在她背上。 酒水洇濕了紅衣,讓衣物緊貼著她的肌膚,勾勒出誘人的曲線。少女渾身發(fā)燙,很快便有清冽的酒香從她身上蒸騰而出,勾得司墨只愿長醉于此。 勁腰仍在狠狠挺動,他俯身,用齒尖叼住了她的衣領(lǐng),往后一拉,少女濕潤的雪背就呈現(xiàn)在眼前。 靈巧的舌尖掃過她的背脊,吮舔著僅剩的酒水,她的體香也被他吮入口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舔遍了她的背脊,留下光亮的涎跡。又撥開她的秀發(fā),咬住了她的后頸,就像獸類交媾時,雄性咬住了配偶的后頸,避免配偶逃脫。 他真怕她逃開了,恨不得將她揉進骨髓里去。 少女發(fā)出輕聲嬌哼,以最柔弱的姿態(tài)雌伏于他身下。司墨重重插了幾回,緊緊頂著她,射在她花宮里。 他松了口,看見她后頸的牙印,便印下憐惜的吻。 花壁還在瘋狂收縮,他的欲物很快又堅硬起來。 她既然敢勾引他,今日要吃一番苦頭了。 少女也感覺到了體內(nèi)欲物的變化,有些驚慌地掙扎著。 方才這一回,他已經(jīng)瘋狂到她已經(jīng)吃不消了,要是再來一回可怎么得了? 在她求饒之前,司墨將她轉(zhuǎn)過身,讓她躺在桌上,雙腿往上推,壓著顫動的雙乳,欲身繼續(xù)狠狠地抽動起來。 司墨盯著柔弱的少女,眼底除了欲望,還有一分復(fù)雜。 兩人的身體是如此契合,和萱蕙在一起時,他完全無法思考,只想狠狠地cao她。 他甚至懷疑下毒的人不是魔界,而是她。 她哪里像凡人,分明是克他的妖精! 堅實的圓桌漸漸被他搖晃得嘎吱作響,少女臉上滿是歡愉的淚痕,更顯得眉間的花兒妖艷奪目。 兩人從桌上到床上,萱蕙已經(jīng)控制不住迭起的快感,將碧色床帳都扯落了。 司墨索性帶著她就勢一滾,將她按在床帳上繼續(xù)cao。 男女的喘息交纏在一起,深夜時才散去。 寢殿里彌漫著濃郁的歡愛氣息,碧色床帳上一片狼藉,被他扔在角落里。司墨大汗淋漓,攬著她的腰,仍舊讓她一條腿搭在自己腰上,將半軟的欲物埋得更緊密。 她的滋味如此美妙,司墨根本不想離開她的身體,幾乎每夜都這么插在里面。 萱蕙疲倦地倒在他懷里,懨懨欲睡。司墨輕吻她額頭,眸中滿是疼愛和憐惜。 她身子不適,還大著膽子勾引他,被他瘋狂索取了大半夜。他雖然還想要,可是萱蕙已經(jīng)很累了,他只好停下。 她的唇紅艷艷的。司墨捏著她下巴,低頭要吻,卻被萱蕙按住了手。 他挑眉,卻見她在自己掌心飛快寫字,目光閃爍。 ——神上愛我嗎? 司墨一震,瞬間松開了她。 ……她說什么? 愛? 他作為天界最冷厲的戰(zhàn)將,也會有這種感情么? 怎么可能…… 司墨出神時,完全沒注意到萱蕙的表情。 雖然視線很模糊,然而司墨震驚猶疑的表情,都清清楚楚地映入她眼底。 她肩頭還留著司墨手心的溫度,可是司墨沒再攬著她。 漸漸地,她的笑容低落下去,仿佛秋風(fēng)枝頭搖搖欲墜的花。 一顆淚珠悄悄劃過眼角,了無痕跡。 怎么……偏偏喜歡了神上呢…… 身體和心里的疲倦一同襲來,萱蕙沉沉地閉上眼,抱著他的手臂,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