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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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熱的氣息逐漸貼近,吹拂在她臉上。 少女的呼吸陡然變得緊張。 她看不見,只能靠聲音辨別自己的處境。陌生男子的呼吸貼過來,讓她手足無措。 濕潤的吻落在她額頭和鼻尖,春雨一般纏綿。 她微微顫抖,表情寫滿驚惶,卻不敢推拒。 她記得皇兄的叮囑。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是公主了,而是獻(xiàn)給神仙的祭品。 她以為皇兄在騙她。祭品只是個借口,暗地里準(zhǔn)備殺了她。 因為她和皇兄并不是一母所出,而且她的母妃比皇兄的生母更加受寵。先帝在時,皇兄對她就是淡淡的。 要將她獻(xiàn)給天上的神仙? 真的有神仙么? 神仙會將活生生的她帶走,剝得一絲不掛,放在床上,等人寵幸? 莫不是被皇兄塞到了哪個臣子家里,做了無名的寵妾,以此羞辱她吧? 她盡力壓抑住驚恐的情緒,竭力忍著流淚的沖動。 多么希望這只是個夢啊…… 司墨淺淺地親吻她的臉頰,薄唇落在眼角時,感覺到她的眼皮在顫抖,低眼一看,兩行清淚劃過眼角,滴落在枕邊。 司墨挑眉。 這么怕他? 他撥弄著少女的鬢發(fā),指尖挑起那顆將落未落的淚珠,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靜靜躺著,沒有回答。 司墨等了一會兒,涼涼地笑了笑。 都到了這里,還當(dāng)自己是公主么? 剛剛還充滿憐惜的吻,頓時變得粗重起來。 司墨低下頭,挑起她的下巴,在她潔白的脖頸上重重地吮吻著,留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印跡。 少女的呼吸變得雜亂無章,綁在胸前的雙手似乎想推開他,卻被他拽著繩結(jié),按過頭頂,兩團(tuán)盈盈的雪峰便顯露在他眼前。 司墨的注視帶著溫度,她愈發(fā)無措,想從他的注視下逃開,雙腿也跟著蜷縮起來,又被司墨屈膝壓住。 身為先帝最疼愛的九公主,她何曾被人這么對待過? 巨大的羞恥感席卷而來,她感覺臉上似有火燒,卻聽見他說:“不盈一握……小了一些。” 什……什么?是說她的腰么?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只帶著薄繭的大手就罩住了一團(tuán)雪峰,指尖撥弄著雪尖兒,緩慢地揉弄著。 耳邊轟地一下,仿佛有驚雷炸開,羞恥和惱怒一齊襲來,讓她頓時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那只大手沒有繼續(xù)作惡,揉弄了一會兒便松開了,才讓她得以喘息。 所以,這“神仙”只是把她當(dāng)做玩物,隨手?jǐn)[弄么? 她愣愣地,一時回不過神。 還沒等她放松下來,那只大手又落在了她小腹上,兩根手指緩緩探下去,伸入了她腿間的隱秘幽谷。 少女陡然驚喘一聲,雙腿乍然合攏,司墨卻早有準(zhǔn)備,已經(jīng)跪坐在她腿間,膝蓋一伸,便將她雙腿頂開了。 腿心被人侵入的感覺是如此突然,她抖得越來越厲害,喘息亂如飛絮,上下飄飛,似乎要急哭了。 他怎么可以這樣! 司墨的眼神卻依舊淡然,甚至有些不耐煩。 這凡間公主還是處子——諒她哥哥也不敢隨便找個人糊弄他。這幽谷緊致得很,他剛把手指伸進(jìn)去,就感覺到溫?zé)岬膬?nèi)壁緊緊地絞過來,再往里伸了一些,甚至就此進(jìn)不去了。他稍稍彎曲手指,她就抖如篩糠,眼淚拼命往外冒。 這樣敏感又脆弱的身子,要怎么容納下他? 可她偏偏是目前僅有的藥人。 司墨只得耐下性子,繼續(xù)用手指引導(dǎo)她。 紗帳里漸漸響起輕微的水聲,少女的腿間變得泥濘起來。司墨的動作不快,弄了一會兒,足夠讓她適應(yīng)手指的侵入。 感覺到她放松了很多,司墨深吸一口氣,伸入的手指從兩根變成了四根,每次伸入又退出時,還會順勢往外擴(kuò)張一些。 剛剛軟化的嬌軀又變得僵硬,弄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松軟下來。 司墨更不耐煩了。 只多兩根手指,就敏感成這樣,照這樣下去,弄到次日清晨也別想入了她的身。 而且,弄這么久,她反應(yīng)不大,反倒是他的yuhuo都被勾起來了…… 司墨索性撤了手指,徑直俯在她身上,一手扶著欲身,龍首頂在了尚未完全開拓的花xue口。 少女頓時僵住了,表情寫滿了不敢置信,驚怔得連呼吸都忘了繼續(xù)。 他另一手按著她的身子,腰身往前一送,龍首便頂開了柔軟的xuerou,有一小部分欲身陷進(jìn)去了。 他保持著這個姿勢,一手按著她的雙手,另一手托著不盈一握的雪峰,一邊揉搓著,一邊挺著腰身,不由分說地往里推進(jìn)去。 她的身體過于緊致,每前進(jìn)一分都很困難,幾乎寸步難行。 可是司墨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她了。 他是天界戰(zhàn)將,天帝尊前炙手可熱的云山神君。他要勾勾手指頭,多少仙娥會主動撲上來伺候他,哪會像這樣,紆尊降貴地伺候起她來。 他忍得夠久了。 司墨無視了少女緊蹙的眉頭,看見還有一小截欲身沒進(jìn)去,便繼續(xù)往里挺身。 他只進(jìn)了一小寸時,她便蹙起眉,勉強(qiáng)還能忍受陌生的飽脹感。 然而這神仙沒甚耐心,不消片刻,就不顧她的感受,徑直侵入了。 她張開雙唇,急促地喘息著。 好痛! 侵入她身體的巨物不知究竟有多大,如此蠻橫的動作,讓她痛不欲生。 什么羞恥,什么禮節(jié),她都顧不上了。 他就像一把巨斧,自下而上,要將她活生生劈成兩半,她完全無法思考了。 可是,即便這般疼痛,她也只是無助地喘息著,一聲都沒吭。 司墨挑眉,看見她酡紅的小臉,便當(dāng)她動了情,稍稍撤出,就兇狠地一頂,碩大的龍首徑直碾開了花心,將脆弱的花xue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少女的呼吸又是一抽,險些沒喘上來。 她是初次,疼痛還沒消減,就被頂穿了花心……她實在是承受不住。沒有當(dāng)場暈過去,已算是她心性堅韌了。 司墨靜靜俯視著她,見她疼成這樣,也只顧著喘息,連聲呻吟都沒有,不由心下不悅。 是不想委身于他,所以故意忍著么? 還沒人能給他云山神君臉色看。 尤其她還是個凡人女子。 就算是公主,又怎么樣? 照凡間的說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司墨的人了。要不要寵,要怎么寵,都是他的事,旁人無權(quán)置喙。 司墨仍舊頂在她最深處,只抬高她一條腿,讓她側(cè)過身子,便狂風(fēng)驟雨地抽插起來。 他就不信了,這么弄上一兩個時辰,她還能嘴硬。 紗帳內(nèi)的人影上下糾纏起伏,碧色紗帳規(guī)律地?fù)u晃著。床榻發(fā)出沙啞的吱嘎聲,就這么斷斷續(xù)續(xù)地響了一兩個時辰。 司墨有心給她顏色看,便用仙法吊著她的神識,讓她保持清醒,沒有中途暈過去。 她仍舊一聲不吭。 司墨便愈發(fā)強(qiáng)橫。 于是,少女便被他挾卷著,在情欲中清醒地起伏了兩個時辰。 他的兇狠與蠻橫,粗暴與肆意,都深深印刻在她的記憶里。 雖然看不見他的臉,可是聞見他身上清淡的青草香味……她想,她可能至死都無法忘記。 再次被他拋上情欲巔峰之時,酥麻感從尾骨直竄上天靈蓋,轟擊著她的神智,她呼吸急促得幾欲死去。可他那巨物仍舊釘在她體內(nèi)的最深處,沒有半點軟化的跡象。 什么時候可以結(jié)束…… 她恍惚地想。 “你叫什么名字?” 第二次聽見他這么問,她嘴唇一動,腦海中忽然生出一個念頭。 難道神仙只是為了問出她的名字,才對她這么粗暴? 她苦笑著,嘴唇翕動,拼力呼吸,喉間才勉強(qiáng)發(fā)出一句怪聲。 那巨物停頓片刻,再度碾開了花心,他雙手握著她的腰,將她緊緊壓在欲身上,炙熱的體液灌注進(jìn)來,將花宮喂得滿滿的。 腦海中似乎有根弦錚然斷裂,她的意識終于變得模糊。 終于結(jié)束了? 隱約中,似乎有嘴唇貼著她的,舌尖撬開了她的齒關(guān),暖暖的氣息在她全身游走,讓她放松的同時,將她疲累的神識拉入黑暗之中。 她昏過去了。 司墨吻著她,欲身仍舊埋在花xue里,借著她的身體運轉(zhuǎn)功力,逼退媚毒,感覺到渾身說不出的輕快。 只是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訝然。 不止是瞎的,還啞了? 她真是公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