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等著看嘯兒的攢著吧,最近可以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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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有多牛逼就有多身不由己(蛋是劇情) 趙云嶺揉著眉心靠在車后座上,被伺候著爬起來、支撐著去應(yīng)酬孟國忠又一輪的生日宴請,強顏歡笑、頭疼欲裂。 “三兒......”他習(xí)慣性地叫著段三兒。 韓深坐在副駕上說:“南城盯不住,我讓他先回去歇著了。” “韓哥......”趙云嶺沙啞著嗓子認真地叫了韓深一聲說:“好好對南城。” 韓深微微沉默了一下才回答他:“好。” 趙云嶺又看了看手機,一片空空如也。 他下午宿醉醒來的時候,手機上也沒有樊季的任何消息。 也對,畢竟他們還在鬧別扭,不是那天他一個流氓視頻就能冰釋前嫌的。 趙云嶺需要一系列的臨時恢復(fù)調(diào)整,醫(yī)生按摩師一個個來,他是孟國忠唯一的兒子,必須拿出一副好皮囊和一個好精神頭兒立在人前。 光鮮閃耀享受著、受罪委屈也得挨著。 不光他趙云嶺,他們這些所謂權(quán)貴公子、甚至是他們老子爹,都跑不了。 他想瘋了立刻撲到樊季身邊兒,哪怕是那小子還在生氣,cao一頓自然就好了,可是他走不開。 老子、身份、權(quán)力,一個都不能放手,那是他趙云嶺的資本。 摸著手機,趙云嶺又一次打了樊季的電話,依舊是沒應(yīng),他卸去偽裝,拿出就只在自己車里才能露出來的疲態(tài)問韓深:“他那邊有情況嗎?怎么不接電話?” 韓深語氣平穩(wěn)沒有波瀾:“放心吧,咱們的人一直盯著呢,可能是不想接你電話?!彼o跟著說:“今天這些雜碎就別禍害海棠了,他們點名要玩兒Omega,少爺,您身體行嗎?” 趙云嶺經(jīng)營了好幾年,自己身邊兒有親哥們兒段三兒、韓家哥兒倆,都非常忠心得力,老頭子身邊兒有老金,這么多年也順手,外邊兒還有徐東仰、高森這樣的好兄弟、死黨,更別說那些一聽他名頭就乖乖辦事兒的亂七八糟關(guān)系了。 他認為在京城這片地兒,他趙云嶺還不會被一個孑然一身的外國當(dāng)兵的掣肘,他覺得他的人能看得住當(dāng)米尼,直到手續(xù)辦下來,他能直接槍斃了那個敢在地鐵上欺負他的小樊樊的亡命徒。 未來太子爺一想到一會兒還得陪著那些個所謂世襲罔替的紅色廢物們尋歡作樂,他惡心得差點兒把剛才酒桌上喝進去的酒都吐出來,他壓了又壓點上雪茄吸了半天才說:“給夏致打電話讓他安排吧,送抑制劑過來,我不玩兒?!?/br> 云致園早就沒了,夏老板就光禿禿地沒名字但敞開大門做生意。 全京城有點兒見識和資本的都知道這個只接待Omega的高級會所,可沒幾個知道這里邊兒第二進小樓里邊兒做著怎樣yin亂背德的皮rou生意。 整棟樓整體是做了信息素隔絕的,里邊兒幾千平米就是一個信息素的大熔爐,是特定身份的那一小部分人縱情享樂、群交玩兒Omega的臟地兒。 如果運氣好,還有可能玩兒到信息素水平高的Omega,傳聞夏老板還曾經(jīng)提供過頂級的Omega,消息不脛而走,好多人聞風(fēng)趕來的時候連味兒都沒雯著,不知道被誰私養(yǎng)起來了。 頂級的Omega,畢竟鳳毛麟角。 其實更多被引薦過來的金主們是沖著夏致來的,能被重復(fù)標(biāo)記的頂級Omega、美到讓人看一眼就硬的皮囊,天生就是讓人cao的。 這樣極品又逆天的Omega,圈子里知道的就兩個,一個是周旋于各個權(quán)貴之間、一個眼神兒都能勾人的夏老板;另外那一個,被幾個大少爺默契地保護起來,甚至不舍得讓別人多看一眼。 可惜夏致只伺候他需要伺候的人,別人上不去他的床;而那個叫樊季的,是不是真的有這個人都是兩說的。 各式的車開進來,一點兒都不帶避諱的,今天這些很大一部分是那種永遠也進不去政治核心、但是連政治核心也不敢輕易動他們的人,他們無所顧忌,比如今在位的那些人囂張、恣意、肆無忌憚。開著最好的車、玩兒著想玩兒的人、揮金如土、不把人當(dāng)人。 格爾在酒桌上就是和云赫分開坐的,他們雖然從小玩兒到大,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云赫是要越走越遠的,而他只能一輩子做那個吃喝不愁的閑散王爺。 他還在小樓門口就開始對夏致動手動腳:“小夏,今天得好好伺候伺候你格爾大哥了吧?”他捏著夏致的屁股歪頭湊近他后脖子上微微凸起的小小腺體。 那上邊兒干干凈凈的、透出淡淡沐浴露味兒。 他吃了抑制劑。 “cao!”格爾爆了粗口,卻還得對著趙云嶺笑嘻嘻地半開著玩笑表示不滿:“我說太子,不讓玩兒?。俊?/br> 趙云嶺已經(jīng)換上一副合格的大少爺兼東道主形象,微微一笑說:“里邊兒都安排好了,請吧。” 格爾也不再糾纏,他不敢,給個臺階趕緊下,跟著趙云嶺走進了小樓。 孟國忠放人的時候?qū)@些個晚輩兒特別慈祥地笑著說:“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愛好,就別留下來跟我們這些半截入土的老家伙耗著了,云嶺替我招待,你們聊聊天、交流交流,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也是個互相促進的過程啊。” 一旁的老家伙們連連點頭稱是,就坐在他旁邊兒不能走的云赫沉默不語。 所謂聯(lián)絡(luò)感情,無非也就是一起吃喝玩樂連帶著cao人。 腐朽到骨子里的這些人,自己也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家族人口逐漸凋零,你在一天、國家就養(yǎng)你一天,你的家族卻沒有興旺下去的必要。 他們都明白這里邊兒的事兒,因此每一天都是末路狂歡。 韓深看著這些人,想著自己的家族險些就淪落成這樣了,難免感懷,他點上一支煙,默默地站在趙云嶺的包間門口若有所思。 說是包房,包不包的就是扯淡,幾百平米一層隔兩個廳,玩兒得瘋得直接就干上了,因為趙云嶺沒動作,所以他這個房間里都沒人了。 夏致遞上一杯溫水和一片醒酒藥,乖巧地坐在他身邊兒看著他吃藥喝水不說話,趁著趙云嶺閉目養(yǎng)神,貪婪地打量著他。 瘦了點兒,臉上應(yīng)該是輕輕地做了個不易察覺的妝面兒,他跟了趙云嶺好幾年,怎么會看不出太子爺?shù)钠v不堪和宿醉傷身?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輕輕碰觸到趙云嶺臉的一剎那,那人就好像避瘟疫一樣地躲開了。 夏致笑了笑問:“少爺,您這兩天喝了不少吧?要不要去您屋里休息休息?” 趙云嶺叼上煙,夏致已經(jīng)把打火機湊上來替他點上。 “少抽點兒,對身體不好?!毕闹聹販厝崛岬貏袼?。 趙云嶺嗯了一聲,繼續(xù)抽。 這個Alpha,夏致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愛他,他只知道他并沒有資格、也知道如此強大的男人是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對他跟對別人畢竟是不一樣的。 曾經(jīng)有個特別有眼色有心思的Beta被趙云嶺寵了挺長一段時間,左不過只是因為那人鉆研了好久調(diào)制出一種讓太子爺著迷的奶香味兒沐浴露、還能做出一副略微別扭又傲嬌的姿態(tài)。 他很聰明而且敏感,能清楚地發(fā)覺每次他身上的沐浴露味兒都能讓趙云嶺失控。 直到有一天他挑釁了夏致,被這個笑得嫵媚好看的男人直接扒光了扔進海棠接客挨cao。 太子爺竟然不聞不問,看見他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沒了熱度。 夏致心里突然就疼了,他也點了支煙慢慢地吞吐:“少爺,咱們多久沒這么安安靜靜地坐在一起說說話兒了?” 即便是外邊兒各種因為情欲而糾纏在一起,又因為性愛而更蒸騰的信息素和yin靡味道充斥在他們鼻子里。 趙云嶺疲憊得都懶得睜開眼,說話聲兒也是難得的有氣無力,只是態(tài)度卻是堅定的:“夏致,我能讓你退出這個圈子,然后你可以找個人過日子,我保你周全?!?/br> 夏致慘然一笑:“那我得多謝少爺,替我考慮得這么周到。可是我喜歡你,這個局怎么破?” 趙云嶺已經(jīng)對這話無動于衷了,他淡淡地說:“我不喜歡你,你現(xiàn)在有機會,別耗在我身上,你也不年輕了?!?/br> 兩個人就像平行線,話題永遠不可能有交集,夏致卻變態(tài)似地享受著他和趙云嶺之間難得的和諧和寧靜。 “我最恨你領(lǐng)著人過來玩兒,我要親眼看著你摟著各式各樣像那個人的替代品在我眼前寵著,我為什么不行?我們一樣的體質(zhì),他為什么是被你藏起來的寶貝,我就是被拿出來玩兒的破布?”夏致用輕柔平靜的聲音訴說著心底里的不干。 趙云嶺不想跟他就著這個話題糾纏下去,他已經(jīng)夠累了,應(yīng)付不來這種樊季以外的情情愛愛了,他睜開眼掐了煙:“我能做的就是這些,如果你愿意繼續(xù)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我也不多說。” 夏致突然半跪在趙云嶺膝蓋邊兒抓住他的手湊到胸口說:“少爺,您讓我還留在您身邊,你喜歡誰愛誰都可以,讓我在身邊。您這樣的身份,對誰都不可能從一而終的,我只想做您的人,這些年,我什么都給您了,您都知道嗎?” 眼淚從他漂亮的眼睛里流下來,他哭得傷心。 趙云嶺嘆了口氣,從他手里把手抽出來,緩緩地站起身整了整衣服說:“我們家對你不公平,所以我給你機會走自己的路,別的我都給不了?!?/br> 夏致終于崩潰似的哭起來,一邊兒哭一邊兒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們家......還有你,你們對我何止是不公平......趙云嶺,你知道嗎?你都不知道?!?/br> 趙云嶺覺得自己是知道的,孟國忠派給他讓他學(xué)會控制自己信息素和抵御Omega性誘惑的那么一個工具,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撤子了,弄回京城開了這么個暗娼場子,等蕭添大點兒了又開始當(dāng)調(diào)教工具。 他雖然也是被迫的,但他還是覺得欠了夏致的。 可也只是到此為止了,多余的情感沒有,他的心早就被填滿了。 “夏致,誰把樊樊的消息放給蕭添那小兔崽子的你心里清楚,我能做到不追究,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壁w云嶺說著已經(jīng)抬腿要走:“今天的局,你盯好了?!?/br> “少爺?!毕闹履ㄈチ搜蹨I看著趙云嶺的背影,眼神里是不加掩飾的決絕和狠厲:“我想留在您身邊兒跟著您,您給我一次機會,我也給您一次機會?!?/br> 趙云嶺總覺得這句話不對勁兒,他沒工夫多想,他頭更疼了,眼眶欲裂,他迫切地想飛奔到樊季身邊兒,哪怕是看看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