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生日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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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晚上11點鐘,青龍湖這邊兒已經(jīng)是靜夜模式。 西海碼頭上,黑色的奔馳S停下來,老利先推門下了車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拿煙的手在抖,平靜得可怕。 展立翔給他點上煙,重重拍了拍他肩膀說了聲好樣兒的。 秦沖難得地笑了,推搡了老利一把說:“老板跟你小子包紅包?!?/br> 180公里三個多小時的路程,不到倆小時他們就開到西海了,長途奔襲的飆車不是賽道或者隧道那種短距離能比得了的,2個小時的全身心高度緊張集中,能讓人在頻臨崩潰的邊緣徘徊,同時也能爽到頭皮和手指頭尖兒都發(fā)麻。 沒過多一會兒是左佑的阿斯頓,他漂亮的臉上也是潮紅一片,倚在自己車上點煙狠狠抽著,他沒人傾訴和宣泄,自己一點點消化情緒。 展立翔哼了一聲笑話他:“我說小娘們兒醫(yī)生,你這速度不行啊?!?/br> 左佑看了他一眼,覺得姓展的傻逼也30出頭兒了,絲毫沒有長進,可偏偏樊季竟然對他那么上心,他苦笑了一下說:“我速度是不行,沒展少爺快?!?/br> 一說快慢就很刺耳了,展立翔cao了一聲,腦子里難免浮現(xiàn)出自己cao樊樊時候、還有左佑跟樊季zuoai時候的畫面,想到剛一開始跟自己在一起時候偶爾的愣神兒、偶爾的在睡夢里叫出左佑的名字。 左佑這個傻逼帶給樊季的陰影和傷害是他無論怎么做、無論怎么去愛都不能抹掉的。 想到這兒,戾氣和腎上腺素較著勁兒飆升,展立翔一把揪起左佑的襯衫領子。 呲......一聲急剎,段三兒的G73姍姍來遲。 趙云嶺黑著一張臉從后座上跳下來徑直去拉駕駛座的門,門里邊兒鎖著,段三兒堅決不開鎖。 “cao你媽段南城,給老子出來!”太子爺憋了一個下午加晚上,凈在人前裝孫子了,這會兒就連飆車都不能遂了自己的心,偏偏段南城這傻逼還不爭氣。 韓嘯和韓深還有徐東仰也紛紛下車,一個架住一身氣派西服革履對著車又砸又踹的趙云嶺,另外一個趕緊上煙點火。 徐大公子就叼著煙站著,看著韓嘯覺得又滿意又有點兒不放心,他對自己meimei那種感情完全是可控的,說白了,那也許根本不是喜歡。 韓深拍拍趙云嶺說:“他也不是沒盡力,行了。” 趙云嶺又cao了一聲,指了指躲在車里不敢看他的段南城。 韓嘯說話了:“左大醫(yī)生給我們大老遠請來,就在碼頭喝風?” 其實除了左佑,幾個人都喝了酒,夜風一吹有點兒上頭。 趙云嶺在這碼頭跟左佑打過架,他想不通這個傻逼除了長得比他娘們兒一點兒還有什么優(yōu)點,為什么每次樊季見過他以后都會哭紅了眼。 左佑已經(jīng)在打電話了,不一會兒幾輛快艇就開過來了,他慢悠悠地說:“走吧,喝酒?!彼耆珱]什么待客之道,自顧自地跳上船,馬達聲震天,快艇破開水面開走。 也許是夜色沉靜、又或者是心思張狂,激增的荷爾蒙沒法兒在短時間內(nèi)被抑制住,爭強好勝的心也不能被理智或者情感壓抑。 秦沖第一個跳上船,有點兒變態(tài)似地掃著西海這個項目的一切。當初這塊地和這片水是他最先看上的,到后來被左佑那傻逼截胡了。 韓深給段南城好說歹說從車上哄下來,半摟半脅迫地弄上船。 段三兒委屈地嘟囔:“剛在西五環(huán)要不是你摸我,我至于走神兒嗎?平時讓你摸你都不摸,這老子開車呢你招我干嘛?” 韓深竟然摟著他親了一口咬他耳朵:“因為段老板認真開車的時候特別sao,我忍不住。” 饒是段三兒這樣的流氓也半晌無言,楞柯柯地半張著嘴有點兒不知所措。 左佑在西海也建了個俱樂部、也有或漂亮或英俊的服務生,他親自候在門口接那幾個水火不容原本不會出現(xiàn)在自己地盤的人。他笑著把人往里帶,故意勾起嘴角最優(yōu)美的弧度,讓秦沖看著只想給丫臉撕爛了。 “太子、秦總,我這西海自然比不上你們的地兒,但是干凈啊?!弊笥右贿厓赫{(diào)侃一邊兒看著韓嘯說:“沒有什么斷子絕孫的攝像頭竊聽器,各位踏踏實實的?!?/br> 進到一個小廳,展立翔指了指趙云嶺的方向說:“先把剛說的獎懲兌了吧,你們誰來?” 服務員捧著一大瓶子沒有品牌的微黃色酒液站在旁邊兒候著,左佑介紹著:“這酒60度的,我自己找人釀的,不怎么傷身。” 段三兒趕緊往前頂,咋呼著:“我喝,認罰!” 韓嘯輕輕攔著他,不由分說地抓起酒瓶子已經(jīng)開始往嘴里倒,他喝得很快,烈酒灼燒嗓子就好像無所謂一樣,剔透的酒液順著嘴角流過下巴、有節(jié)奏滾動的喉結(jié)、打濕了領帶、白襯衫和西服。 頃刻的功夫韓老二已經(jīng)把酒瓶子倒著拿,一瓶就喝空了。 段三兒湊近韓深小聲兒說:“媳婦兒,你弟弟不要命了?受什么刺激了?” 韓深沒說話,盯著他弟的一舉一動。 趙云嶺也喝了一口酒說:“Huayra......” 徐東仰一擺手:“我來吧,車上多我一個人的分量才讓三兒慢了,而且少爺今天高興。” 韓嘯拎著酒瓶子擺了擺手指指自己胸口說:“也我出,愿賭服輸?!?/br> 趙云嶺不知道為什么看他這樣兒非常不爽,敲了敲桌面罵:“出你大爺,輪得著你嗎?” 韓嘯也一屁股坐在身后沙發(fā)上,竟然還笑出聲兒來:“我的好少爺,我今兒高興,你讓我痛快痛快行不行?” 姓韓的都應該高興,孟國忠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其實就是給了他們家一條路,不然就他爸當年替陳家做的那些事兒,哪怕現(xiàn)在拼出老命替孟校長賣命也沒法被原諒。 現(xiàn)在他孟叔這是點頭讓他和他哥有后了,他們應該感恩戴德,尤其是他韓二,徐東嬈嬌俏美眷又家世顯赫,還是他青梅竹馬,整個老徐家跟韓養(yǎng)謀一樣的翹首期盼著。 這水到渠成的佳偶天成眼看著就成了。 韓嘯得高興啊,他8歲被送進總參做特工,這么多年看似風光,風浪經(jīng)歷了一波又一波,左側(cè)腹的刀疤現(xiàn)在還清晰可見,他完全可以像他這一波的官家少爺一樣吃喝放浪,畢竟到了他們家的地位,哪怕是從政的路斷了、哪怕是不敢生孩子,依然可以坐享金山、想玩兒誰都可以。 事到如今,韓嘯竟然覺得孟國忠那句話卻像是給他判了死刑,起碼是給他的感情判了極刑。 “嘖”展立翔摟了一把老利:“上趕著花錢好啊,車就給老利吧。” 利西文嚇了一跳,看了看秦沖,秦沖沒說話就是點點頭,小三千萬的車就有主兒了。 這邊兒徐東仰親自上手,啪啪啪幾只酒杯擺在一起,原漿開了瓶遞給趙云嶺。 趙云嶺掃了一眼屋里這些人,幾乎是個兒頂個兒的面目可憎,卻是他這輩子都不能甩開的,交鋒了十來年,除了剛才他老子的席間,他們還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 他索性甩開膀子叼著煙,也不管什么規(guī)矩,把每一只酒杯都倒得滿滿的,解開西裝扯開領帶扔在一邊兒,端起一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只是俊臉上那表情卻是赤裸裸的挑釁,緊接著二兩的酒一口悶了。 左佑拿了一杯說:“祝我孟叔心想事成。”他在孟國忠壽宴上都滴酒不沾,這會兒也是一口喝干。 至于孟國忠心里想的事兒,他們誰都明明白白。 誰都不慫,較著勁似的干了杯中酒。 韓嘯剛才在席間已經(jīng)喝了不少,剛才又吹了一整瓶原漿,饒是他酒量再好也是有點兒高了,倚在沙發(fā)背兒上按著手機。 徐東仰湊過去看,亂七八糟的什么交易網(wǎng)站,嘯少爺不要錢似的點著購買。 “這什么玩意兒,你買春藥呢?”徐東仰一喝了也是口無遮攔。 韓嘯咧嘴一樂:“你他媽懂個屁,游戲充值、寶石、還.有珍獸......珍獸?!币贿厓赫f他一邊兒繼續(xù)買,輸入的賬號是天下第六。 徐東仰cao了一聲:“傻逼吧,誰現(xiàn)在還玩兒這么弱智的2D游戲?!?/br> 韓嘯抽了口煙,悠悠地說:“是啊......是他媽挺傻逼的。” 整個廳里,對于他要娶徐東嬈這事兒,不管抱著什么目的,除了他韓嘯自己,都是高興的,而他會離他喜歡的那個人越來越遠。 韓嘯一打火機就沖著左佑砸過去:“左醫(yī)生、左大教授,喝悶酒沒勁,誰他媽喝酒不帶點兒葷腥兒???” 左佑正一杯一杯跟秦沖較勁,有點兒不耐煩地吩咐人帶了幾個美人兒進來,都不帶讓人家挑的,一人倆硬塞過去,他自己沒要。 展立翔呸了一聲:“你現(xiàn)在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左佑,裝什么干干凈凈?” 沒一個男人是希望自己的情敵對自己喜歡的人好,但同樣也接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耍著玩兒、那個被自己捧在手里精心呵護的人不是用來被別人傷害的。 趙云嶺可能有生以來第一次跟展立翔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他說:“姓左的,你這裝孫子的功夫一般人還真比不了。” 左佑冷笑了一聲回敬著:“太子爺您這些年包的人我這一廳都站不下吧?別的都當放個屁,夏致你可是沒少玩兒,那響亮的云致園,好他媽有情致?!?/br> 他又看著他兄弟秦沖:“還有我們沖少爺,圈里圈外的雞鴨一聽見您的大名兒都肝兒顫,我們展少爺就更牛逼了,一邊兒睡著樊樊一邊兒跟那個外國佬兒打炮兒,說真的,他在國內(nèi)這個事兒你他媽拖著拖著不處理,你是真覺得他牛逼到咱們都拿不住還是壓根兒不舍得動他?” 說完了他還看了韓嘯一眼,桃花眼里精光閃爍,到底沒再說什么 幾個人里左佑喝的最少,到底是最清醒、也最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