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色中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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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云嶺抽出被舔濕的手指,一把扣住樊季的頭親上他的嘴唇,四片嘴唇剛一碰上,就好像通了電一樣,他癡迷地享受著柔軟的觸感,緊接著舌頭頂進(jìn)去,瘋狂地席卷占有。 這個人,一如12年前,就是專門兒給他調(diào)配的情欲催化劑,一個嘴唇的碰觸都能讓他欲望燃燒得徹徹底底。 一個熱辣guntang的濕吻在兩個人急促的喘息里結(jié)束,趙云嶺舔了舔自己嘴唇壞笑著湊在樊季嘴角附近低低地說:“你是辣的……” 不等樊季反應(yīng),趙云嶺捧起他的臉就這么端詳著,他可真是黑了不少,可能比自己現(xiàn)在膚色還深,臉摸起來也并沒那么光滑,畢竟他在條件惡劣的非洲大陸上一呆就是10年,還能完完整整、平平安安地站在自己跟前兒已經(jīng)是老天爺垂憐了。 樊季渾身guntangguntang的,臉紅了一個透,只是趙云嶺能看出來他眼睛里的一派清醒,他閃出一絲激賞緊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心疼,樊季這個人每一個零部件都沒換,可他變了,不說很多年前那個發(fā)情時候一眼迷離忘我、雖然倔強(qiáng)卻純得一塌糊涂的小小少年,就三年前那個會克制不住哽咽哭泣、會歇斯底里罵人的被逼到絕境的人的影子也找不到了。 是他趙云嶺沒能護(hù)住他。 “趙云嶺......趙哥.......”樊季輕輕地叫著,直勾勾地盯著趙云嶺,胯間高高地聳起來,他又本能地湊近趙云嶺用更輕的聲兒喘著叫他:“太子爺?” “cao!”趙云嶺一把扯了桌布,噼里啪啦的飯菜餐具全招呼在純羊絨的地毯上,他抱起樊季把人壓在實木的大餐桌上,看著那火熱的身體在接觸到桌面上他渾身一顫。 “我第一次cao你,也是在桌兒上。”趙云嶺站在樊季兩腿間,火辣辣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著,當(dāng)年他也是在這個位置居高臨下地、充滿了好奇和性沖動地打量著那個小少年,現(xiàn)在呢?12年前馬上要在自己胯下綻放、初嘗禁果的那張小臉兒跟現(xiàn)在這張成熟了、棱角清晰、同樣布滿情欲的臉重合在一起。 閱盡千帆,只對他渴望未央。 樊季下半身兒已經(jīng)被扒光了,包間里一瞬間就填滿了趙云嶺強(qiáng)勢的信息素味兒,趙云嶺的手從他膝蓋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直往上摸,在大腿根兒的嫩rou上色情地輕輕撫摸:“我想看你發(fā)情,想cao死你。” 樊季的jiba直直地翹著,硬邦邦地貼近自己的肚子,滲出的前列腺液在跟肚皮的接觸中拉出銀絲,他因為吃了春藥而越來越guntang的睪丸和兩腿之間敏感的會陰在碰上趙云嶺質(zhì)地上乘、涼涼的西褲料子的時候,舒服得他直呻吟。 趙云嶺俯下身舔吻著樊季的脖子,留下吻痕,三十出頭的男人了,這做法幼稚得出奇,可他一定要這么做,從脖子到胸膛再到鼠蹊,一個個殷紅曖昧的印記蒸騰著原本就已經(jīng)要壓制不住的占有欲。 趙云嶺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舔上樊季柔嫩的guitou,這么多年,能讓他張嘴舔jiba的也就只有樊季了,入眼的仍然是極致的yin靡和美好,雪白的大腿、黑漆漆濃密的陰毛、以及已經(jīng)充血深紅色的jiba,他舔著樊季每一寸皮膚沙啞著嗓子蠱惑著:“老子不怕你不發(fā)情,我可以把你綁回我的地盤兒,天天守著你,等你抑制劑失效了、發(fā)情了,你會求著趙哥哥標(biāo)記你。” 樊季屁眼劇烈地收縮,卻依然干澀,精蟲早就上了腦,他攥住趙云嶺的手?jǐn)鄶嗬m(xù)續(xù)地說:“你......用不著等?!?/br> 趙云嶺領(lǐng)帶已經(jīng)被扯開掛在襯衫領(lǐng)子上、領(lǐng)口也被樊季拽大了,他臣服于欲望試圖把手指插進(jìn)朝思暮想的小屁眼,可那兒太他媽緊了,沒有Omegayin水的潤滑竟然半根手指頭都進(jìn)不去。 他怕傷了他的心肝寶貝,深吸了口氣蹲下身,不太熟練地給樊季穿上褲子給人抱在懷里一腳踹開了門。 他也不想這么快就讓樊季發(fā)情,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跟這個人耗。 他還有更深一層、特別殘忍甚至惡毒的想法。 樊季劇烈地掙扎,卻在跟趙云嶺身體的廝磨間一敗涂地,他渾身已經(jīng)濕透了,勉強(qiáng)被內(nèi)褲包住的jiba被禁錮得疼痛,他強(qiáng)忍著直沖下腹的酥麻和大腦里一陣陣的空白,本能地低低吼著:“你cao我,快點兒cao我......然后救翔哥,救他?!?/br> 趙云嶺瞇起眼睛諷刺地一笑,低頭堵住樊季喋喋不休的嘴,親了幾口繼續(xù)往外走,他想展立翔死在非洲,他晚救他一天,他就有早死一天的可能性。 他嫉妒展立翔,在自己一門心思出人頭地、知道樊季遠(yuǎn)走非洲仍然迫于自己老子的壓力貓在國內(nèi)無能為力的時候,那個打小兒的宿敵竟然能放下一切走近他,什么他媽的前途、使命、尊嚴(yán),都不要了。 可恥嗎?或許是的。 這事兒招惹了一群長起來的太子黨們總是拿來當(dāng)談資,直到有一次未來太子爺直接砸了酒瓶子走了才沒人提了。 雖然他們坐的是包房,但其實鬼虎早就清場了,就段三兒跟趙云嶺的司機(jī)守在門口,這會兒旁邊兒還多了一輛車,車上靠著一個男人,身形修長健美,正抽著煙,一地的煙頭。 段南城向來好玩兒A,也從來色中餓鬼,但是對左佑真的是深惡痛絕已經(jīng)超越了本能,這個人一如既往的一副絕佳的好皮囊,里邊兒藏了一顆連現(xiàn)在霹靂手段的段三哥都覺得骯臟的一顆心。 段南城又呸了一聲,冷嘲熱諷了半天左佑都沒正眼兒瞧過他,他忿忿地罵了一句不要臉就坐進(jìn)車?yán)锔耤ao上的小模特視頻了。 屁股都他媽沒坐熱乎呢,司機(jī)就敲他窗戶,段三兒一歪頭就看見趙云嶺衣衫不整地抱著樊季大步走出來,趕緊推開門迎過去。 左佑比他還快一點兒。 趙云嶺看都不看他一眼,緊抱著樊季往自己車的方向走過去,一直到左佑直直地攔下他,他一臉輕蔑和厭惡,不自覺地?fù)P起下巴說:“好狗不擋道兒。” 左佑一雙桃花眼一直盯著窩在趙云嶺懷里的樊季,他臉上布滿情潮依偎著別的Alpha的姿態(tài)讓他發(fā)瘋,他也顧不上趙云嶺說話多不留余地,急著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把他給我,我有話問他?!?/br> 趙云嶺冷哼了一嗓子沒理他,倒是沖著段南城說:“段老板不想干了?隨便什么東西都能堵老子的門?” 段三兒乖乖兒地應(yīng)承著:“賴我賴我。”他轉(zhuǎn)過去沖著左佑說:“我說左少,識點兒相吧,我們樊老師寧可見泡屎可能也不樂意看見你這張漂亮的臉。” 左佑臉上一僵,段南城說的每個字兒都沒錯,可他沒讓開,直接跟趙云嶺杠:“樊樊一定有話跟我說,他喜歡我,他吃了臟東西。” 趙云嶺跟看傻逼一樣地看他,徐徐說:“他連你的種都不想留,你他媽還敢來?這么多年沒弄你,你他媽知道為什么,滾蛋!” 孩子......又他媽是孩子......左佑要瘋了。 這邊兒僵持著,那邊兒大燈啪啪地開過來兩輛車,頭一輛奧迪里下來一個男人,秘書一樣的幾個人緊緊跟著他。 趙云嶺一臉挑釁地盯著左佑,手上卻輕柔地把樊季塞進(jìn)后座里迅速關(guān)上門,他不敢賭,不想讓被喂了春藥的樊季看見左佑。 象征性地隔離開樊季和左佑,趙云嶺立馬兒恢復(fù)了一派斯文紳士,他索性把半掛在脖子上的黑領(lǐng)帶抽下來,朝著秦佑興的方向迎過去,恭敬卻不卑不亢地叫著一聲秦局長。 現(xiàn)在秦佑興已經(jīng)是聯(lián)合參謀部機(jī)要局局長了,不出意外,下個五年之內(nèi)一定會坐上總參的最高職級。 秦佑興點點頭,對趙云嶺也是客氣的:“云嶺,我來接左佑?!?/br> 趙云嶺一笑:“您請便。” 左佑盯著趙云嶺的車,樊季就坐在里邊兒,可他知道他今兒是不可能觸到這個人了,他其實有好多話想跟他說,也他媽有好多話想親口問問他。 畢竟他們曾經(jīng)那么好過。 左佑那會兒從來沒想過樊季真的舍得從自己身邊兒抽離得那么干干凈凈,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悶兒來,那個他以為永遠(yuǎn)都離不開他的小少年已經(jīng)孑然一身去了非洲,從此音訊全無。 樊季走的那天,他好像還跟周晚那個小sao貨在牛鬼里打炮兒,倒不是多癡迷于那個sao了吧唧的Beta,只是左少爺早就把跟不同的人打炮兒當(dāng)成家庭便飯,那對他來說談不上什么Unfaithful,他喜歡樊季,愿意跟他同居;同樣他也喜歡新鮮好cao的rou體,來者不拒。 可他后來才知道樊季是真他媽狠,不止讓他徹徹底底找不著人了,還扔給他一紙做人流的單子,就一張紙,別的什么都沒了,好像這人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 左佑抹了一把臉,跟秦佑興說:“二爸,我非得跟他把話說清楚?!?/br> 秦佑興板起臉,下最后通牒:“跟我走,不然別怪你老子不給你留余地?!?/br> 左佑看著秦佑興,那一臉隱忍的受傷還有漂亮的眼睛里滿滿的委屈讓老頭子心里難受極了,又一想起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就更煩躁。 秦佑興看見剛趙云嶺呵護(hù)寶貝一樣護(hù)著的那個人了,衣衫不整的一看就沒干好事兒,他情緒也有點兒不好,沖著左佑訓(xùn)斥著:“還不走,讓人看笑話,別跟不值當(dāng)?shù)娜撕闹€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 趙云嶺已經(jīng)瞇起眼,他抽出煙點上,這其實是明顯的對秦佑興表示不滿了。 左佑俊臉扭曲,一點兒沒給自己半個老子留面子:“我不怕丟人現(xiàn)眼,我就是要見樊季,二爸,他本來就是我的......誰他媽都別想跟我搶。”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突兀地響起來,秦佑興手還有點兒發(fā)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瞪著左佑斥責(zé):“回家!” 他看著被自己打腫了的那張俊臉,恍惚間又想起幾十年前他愛瘋了的那個人,心不由得又軟了,走過去拍拍左佑的肩:“兒子,先回去吧,上你徐叔兒的車。” 左佑嘴唇動了動,顫著聲兒問:“二爸……我他媽是不是錯了?” 左佑上了車以后,秦佑興沉默了一會兒跟趙云嶺說:“云嶺,讓他去看看秦沖,就算秦叔叔欠你的情。”他指樊季。 趙云嶺沒表態(tài),只是掐了煙又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天兒涼,您先上車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