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他們都以喜歡的名義在傷害(劇情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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洶涌的情潮在慢慢褪去,樊季生殖器里的Alpha生殖器正在消結(jié),那個人一定是盡可能快地在消,因為他的信息素還沒停止釋放,消結(jié)一定需要極大的自制力,可他仍然溫柔纏綿地親吻著自己,就好像他們是多兩情相悅的情人似的。 “少爺.....”門外又在叫。 那人往樊季手腕上套了一串珠子似的東西,似乎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把jiba從他屁眼里抽出來,自己也不再拖泥帶水地起了身。 樊季渾身沒勁兒,屁眼里黏糊糊的,他還是第一時間坐起來,伸手就要去扯自己眼罩卻被一只溫?zé)岬拇笫肿柚埂?/br> 樊季其實已經(jīng)不是很在意自己挨cao被標記這件事兒了,他就是這樣一副身子骨兒,天生就是讓alpha玩兒的。 可即便他再逆來順受、自暴自棄,也還是想知道誰剛剛給他cao得死去活來,還徹徹底底完成了標記,他憤怒地吼著:“你他媽慫逼!沒種!有本事讓我知道你是誰。” 那信息素和聲音,那人的感覺,明明呼之欲出,陌生的環(huán)境和一片漆黑下,樊季就是差這臨門一腳。 那人又親他的,輕輕啄吻他的嘴唇,帶著無限的溫柔。 樊季偏頭躲開:“親你媽逼,孬種!” 回應(yīng)他的仍然是淺淺的親吻,后來幾乎是他罵一句那人就親一下,直到他嘴里被喂了一個小小的藥片。 他本能抗拒卻被那人有技巧地捏住臉喂了口水咽下去,液體順著喉管流進去的時候他一顆心才放下,那是抑制劑的味道。 樊季乖乖地喝下去,其實抑制劑咽下去他心里就踏實了好多,自己起碼不會像個動物一樣、逮著個A就能發(fā)情。 咣一聲,門好像是被強行打開了,那個人給他蓋好被子跟樊季說說:“等著我。”那聲兒簡直溫柔地要滴出水了。 樊季馬上動手開始扒眼罩,那玩意兒緊貼在他眼睛上,根本抬不上去,他只能去解,發(fā)現(xiàn)那個結(jié)繩的方法很特殊,折騰了半天他才給那倒霉玩意兒摘下來,屋里燈光挺柔和的,他刷一下紅了的臉,他跟那個Alpha好像是從大中午就開始干了,這會兒天應(yīng)該都黑了。 他眼前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臉程式化,只是帶了連樊季這種小崽子都能一目了然的輕蔑,人家應(yīng)該是根本不惜得掩飾吧。 那人的舉止倒是得體,走過去把一套干凈的衣服放在床頭柜上,語氣冰冷地說:“出門左轉(zhuǎn),我在大廳等你,你想想你的條件,可以跟我提?!?/br> 樊季下意識地攥緊了床單,他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老百姓,不代表他就沒尊嚴,那些一個個沒經(jīng)過他允許就闖進他生活的王八蛋們有什么資格在他這兒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他咬牙切齒,被羞辱的怒意壓制不住,他沖著那老東西喊:“你他媽誰?。∥疫@是在哪兒?你們一群大傻逼!” 那人更瞧不上他了,似乎忘了自己家的少爺說話也不干不凈,他還是一口半死不活的語氣回答:“這些你不用管,你的條件提出來就行?!?/br> 剛才是誰標記了我?這句話樊季死活對著這么一個很明顯看不起他的人是不會問出口的,他突然想起自己手腕上的東西,那是一串木頭手串,還有一塊玉,上邊兒的圖案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豬。 他看不出什么,懊惱地錘了一下床,光著身子洗澡,鏡子里他脖子上、胸膛上凈是吻痕,后脖子上的腺體位置被咬得火辣辣的疼、屁眼里還會流出yin水和些許的jingye,順著大腿淌到地上,樊季蹲下來擦,在這陌生的房子里,他不能接受自己被cao完的痕跡犯賤一樣地留下來,他使勁兒地擦,擦著擦著眼睛一酸嗓子眼一堵,他哭了。 當(dāng)初讓展立翔殘忍地cao進醫(yī)院的時候他都沒真的哭出來,這他媽就是讓人羨慕的、要被萬千寵愛的頂級Omega嗎?真夠cao蛋的。 他突然都羨慕起來那些可以被標記的正常Omega,不會像他這樣當(dāng)婊子,動物一樣說發(fā)情就發(fā)情、撅起屁股求cao。他沒任何辦法。 突然間他眼睛亮了,剛才那個傻逼喂他的信息素......他只是被喂下去一小粒,就那么一小粒,情潮已經(jīng)徹底地沒了,屁眼里除了殘余的液體似乎也沒再有新的什么東西從里邊兒分泌出來。 那抑制劑明顯要比展立翔和秦沖供給他的那種還要好。 樊季整整齊齊站在那人跟前兒的時候,那人直接開門見上:“說吧。” “我想要我剛才用的那種抑制劑?!彼紫认氲降木褪沁@個,能讓他正正常常的生活,他甚至想去非洲找他爸,離這個人人都能壓他一頭的京城遠遠的。 中年人一皺眉說:“那個你用不著。”說著他夾起一張銀行卡和一張紙條沖著樊季:“這里一百萬,你拿著你身份證去這個銀行直接可以開,如果你懷孕了,打紙條上的電話?!?/br> 樊季氣得直打哆嗦,嫖一次給100個算是出手闊綽了,可如果是正常的Omega呢?被一個A標記過了以后,除非花大幾十萬去除標記,否則這輩子基本就完了。 那老東西眼里赤裸裸的輕視、不知道讓誰cao了的無措、以及身為Omega的悲哀讓他的情感輾軋理智,他赤紅著眼睛吼:“老子不要!你告訴我剛才標記我的傻逼是誰,然后給我足夠多的那種抑制劑?!彼膊还苷驹谒麑γ娴倪@個男人是什么身份,指著他鼻子說:“懷孕?懷你媽逼!” 那人氣得臉發(fā)青,提起不遠處一個黑色的方形小皮箱子,打開大門直接扔出去,他口氣極差說話很難聽:“我以為你這種人用不著抑制劑,所以少爺留了一箱,我扔了,你要就自己去撿吧??ǚ胚@兒,你隨意,只一樣,如果你有了孩子,必須聯(lián)系這個電話,不然后果自負?!?/br> 樊季簡直要瘋了,他朝著那傻逼的方向沖過去嘴里語無倫次地罵著,結(jié)果被兩個腰板兒挺得很直的年輕人架住,一絲一毫都靠近不了那個把他尊嚴踩在腳底下的老傻逼。 那些人走了多久他都不知道,就一直傻逼一樣站在空曠的大客廳里,多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場cao蛋的夢。他爸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跟他聯(lián)系了,他知道援建非洲有時候會這樣,可他想他爸了,如果單獨撫養(yǎng)他長大的爸爸知道他現(xiàn)在這德行,心里一定疼死了吧。 樊季都哭不出來了,他莫名其妙地被不知道是誰的Alpha給cao了個透徹、在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地兒的空房子里站著、身無分文;更悲涼的是因為一個人所謂的喜歡和愛,他錯過了高考、前頭的路一片茫然。 咬了咬牙、抹了一把臉,樊季顫抖著兩條腿走出去,蹲下?lián)炷侨隽艘坏氐囊种苿?,一板一板的粉色小藥丸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一板兒?0粒、粗略一看有幾十板兒,里頭夾著一張卡片,上邊瀟灑的字跡:“常溫避光儲存、一日一片。” 這可能是他唯一值得高興的事兒了,如果不考慮保質(zhì)期,這些足夠他用幾年。 樊季想趕緊離開這cao蛋的屋子,走出去更一片茫然,他被從趙云嶺那兒被弄出來,現(xiàn)在身上連手機都沒有,他17歲之前沒出過西城區(qū),現(xiàn)在兩眼一抹黑,別說打車錢,連個坐公交車的錢都沒有。 好容易逮著倆正快步走的夫妻,人家告訴他這小區(qū)叫西山壹號院,在植物園旁邊,西北五環(huán)外。 樊季感激地說了聲謝謝,機械地往人家給他指的大門的方向走,他不知道怎么回家,天也都黑了,小小的少年抱著黑色的箱子,就這么站在車流量并不密集的路邊兒。 挺遠的馬路對面兒的奧迪里,韓嘯又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叼著正要點,讓他哥給夾下來,他微不可查地愣了一下馬上就嬉皮笑臉地說:“還生氣啊韓參謀?” 韓深看著他弟弟那張俊臉,沉著聲兒說:“韓嘯,你的分寸呢?” 韓嘯靠在座椅上一臉無辜:“這樣的結(jié)果老頭子們多滿意啊,小打小鬧的不把矛盾激化了,不管是少爺還是展家和秦家的,還得繼續(xù)在國內(nèi)犯傻逼?!彼ゎ^深深地看著傻傻地杵在路邊兒的樊季,慢悠悠地說:“讓一個普普通通的Omega折騰成這樣,挺傻逼的?!?/br> 韓深冷冷地說:“這矛盾輪不著你來激化,你對那個Omega的心思也收干凈了?!?/br> 韓嘯低低地笑了幾聲,摟著他哥的脖子哥兒倆好似的說:“哥,我你還不知道嗎?跟你說,那小東西第四軍醫(yī)大的入學(xué)資格我讓他們給取消了,你出面給他安排一別的學(xué)校,離京城越遠越好,回頭過幾年那仨傻逼回來了想找也找不著,也說不定根本想不起來這么號人了呢?!彼麥惤绲目∧槪骸巴艘蝗f步講,萬一少爺對他念念不忘,咱們也有交代,起碼沒給他的人弄丟了?!?/br> 韓深沒說話,他弟弟的心思深,連他們爸媽偶爾都后悔給他送進總參三那種不是人待的地兒。 韓嘯的電話響了,他看著屏幕吹了聲口哨接起來就是一聲小sao貨,膩歪了一會兒他終于掛了電話沖他哥說:“哥,送我去趟北影?!?/br> “你明天就歸隊了,今天踏實回家呆著,陪陪爸媽!”韓深嚴厲地教訓(xùn)他弟:“你他媽檢點點兒!Omega玩兒脫了懷了你的種是他媽要墮胎的,你積點兒德。” 韓嘯一臉不在乎:“哥,我只玩兒Beta,快送我過去?!?/br> 韓深指著他:“滾下車自己去,我給他送回家?!彼粗匀簧嫡驹诼愤厓旱男⌒∩倌?,雖然打心眼兒里對他惹出來的事兒不滿意,可還是心軟。 韓嘯一撇嘴:“你送完我直接去他住的地兒等他就是了?!币贿厓赫f著一邊兒下了車。 韓深越來越看不懂他,難道他真的沒對樊季動心思?那折騰這一出出是為什么?可如果他對那Omega有意思,哪怕只是對他的屁眼感興趣,也不應(yīng)該這么硬的心腸給他扔路邊兒不管不顧,他們明知道他這會兒可能連坐車的錢都沒有。 韓深看著樊季臉上的掩飾不住的感激,心里也挺別扭。 他知道韓嘯做得對,這個孩子不應(yīng)該留在京城,不應(yīng)該能讓那幾個小兔崽子還能找到,可想著上第四軍醫(yī)大的機會讓他弟弟一句話就給剝奪了,真挺cao蛋了。 “樊季,你的家庭我都了解,也算無牽無掛。你離開京城,醫(yī)科大學(xué)隨便挑一個,我給你辦?!表n深是真的想給這孩子送進一個好學(xué)校。 出乎他意料,樊季情緒很平靜,他就只是點點頭說:“您看著安排吧,就是我爸好久沒聯(lián)系我了,他在非洲,做援建的,我把找我不能找不著。”他突然有點兒想當(dāng)個老師,假期的時候樊季去幼兒園打過工,覺得跟孩子在一塊兒挺好、又掙錢多。 韓深能聽出來,他說他爸的時候透出一股自豪勁兒。也許他爸不是李剛、沒有讓他跟那幾個不爭氣的玩意兒一樣橫著在京城走的能力,可那來自兒子的崇拜,也不是那幾個高高在上的大領(lǐng)導(dǎo)們能體會得到的。 倆人話都少,挺遠的路程沒什么話可說了,就這么沉默著。 樊季的家是一個90年代初建成的老小區(qū),到小區(qū)口的時候韓深想往里開,他趕緊說:“哥,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今天謝謝您?!辈蝗凰娴牟恢雷约涸撛趺磸奈鞅蔽瀛h(huán)回他的南二環(huán)。 韓深嗯了一聲說:“錢夠花嗎?”他說完了似乎覺得不對勁兒,補上一句:“你爸不是聯(lián)系不上?” 樊季顯然猶豫了一下,緊跟著搖搖頭:“謝謝哥,我有錢?!彼f完就要下車。 “少爺被送出國了?!表n深說:“本來沒必要告訴你這個,他身份太特殊,你們不能在一起。這樣對你們都好?!?/br> 樊季微微低著頭,車里也挺黑的,韓深看不出他的表情,也覺得壓抑,他接著說:“明天就會有人聯(lián)系你學(xué)校的事兒,你如果懷孕了,一定來找我,遇見別的事兒也一樣,直接去政工部找我?!?/br> 黑暗里樊季緊緊握了拳頭,他痛恨懷孕這倆字,同時也擔(dān)心,他怕他會懷孕。他語氣變得有些生硬,推開車門下車:“我走了?!?/br> 一進家門他就癱在床上不想起來了,最棘手的就是錢的事兒。他爸每月自動從一個賬戶里給他卡上轉(zhuǎn)5000塊錢,他一個學(xué)生,拋去水電物業(yè)網(wǎng)費還算挺富裕的,可他每月都要買抑制劑和偽造劑,這些原本是違法的,賣的渠道又少,算高消費了。他手頭現(xiàn)在也就一兩萬,又聯(lián)系不上他爸,上學(xué)的學(xué)費、該準備的東西、去外地臨時落腳的地兒,樣樣需要錢,首要的,他現(xiàn)在還得買個手機,展立翔那兒,他真的不想再去了。 樊季特別后悔沒拿起那賣身的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