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無奈(爆cao、無休止地標記卻不能完全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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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云嶺保持著讓樊季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身上沉甸甸的重量讓他踏實。如果說當(dāng)初cao他只是被他有致命性吸引力的信息素吸引,那后來發(fā)生的一切、他心里的苦,到底是為什么,他也說不清楚。 他不住地親著樊季的臉和脖子,都快忘了那邊兒讓自己整慘了的倆對頭。 樊季渾身很燙,后脖子上滿滿都是趙云嶺信息素的氣味兒,他由著趙云嶺親他,被標記了的Omega的本能讓他迷戀和這個Alpha的肌膚相親,嘴唇和皮膚廝磨著,好像原本緊張又曖昧的空氣又要燃爆。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樊季輕輕地念叨著。 趙云嶺停了,扣著他肩膀拉開了一點兒距離,俊臉沉下來,黑漆漆的眼睛盯著樊季,似乎是在找不弄死他的理由。他一把捏起小少年白嫩的臉蛋兒拉進自己跟前兒,冰冷地說:“你敢再說一遍?”他一個人破布一樣躺在病床上爬都爬不起來的時候怎么沒人問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樊季臉疼,他努力克服著天生的服從感又說了一遍:“趙云嶺,你他媽怎么會變成這樣?” “你松開他!”這邊兒有人不干了,看著樊季的臉被狠狠地掐著,秦沖顧不上自己連褲子都不能系上,暴躁地吼著。 展立翔像被抽了魂兒一樣,猩紅著一雙眼睛就那么坐著。 趙云嶺報復(fù)完了,這會兒滿心就是不能讓自己的Omega再暴露在這倆孫子眼皮底下,他松開手,心疼地看著樊季原本就比一般人白皙的小臉兒上留下紅印子,給他抱進剛才打炮兒的房間放在床上,嘴上卻是冰冷依舊的:“老實呆著,不然我弄死你的展大哥?!闭f完甩上門出去了。 他光著膀子走進秦沖和展立翔,炫耀著自己身體上樊季留下來的性愛痕跡,他歪嘴一笑:“請回吧,帶上你們剛才標記了的Omega?!?/br> 秦沖眼眶要瞪裂了,他絲毫不退縮地盯著趙云嶺,一字一句地說:“你讓老子揍得跟狗一樣,撂爪就忘了?” 趙云嶺臉色表情根本沒變,輕輕一笑說:“老子是狗?那你們cao我的Omega你們又是什么?” 展立翔兩個嘴唇都在打哆嗦,說出來的話也是顫的:“趙云嶺,你找死,你他媽找死,趙云嶺。” 趙云嶺哼笑著:“嘖嘖,滾吧?!?/br> 他打開門,進來幾個漢子,給展立翔和秦沖跟椅子綁在一起的繩子解開,手腕上還有另外一層的束縛,緊接著后邊兒進來的是韓深。 倆人看見韓深進來都有點兒懵逼,誰都知道韓深現(xiàn)在的身份,也知道他是誰的人,他們聽著韓深管趙云嶺叫少爺,然后象征性地跟他們說抱歉。 秦沖看了看韓深又看看趙云嶺,點點頭說:“你有種?!?/br> 趙云嶺一直生活優(yōu)渥,沒為錢發(fā)過愁,對于自己父母談不上恨,但是絕對有怨??删驮趧偛牛谝淮斡X得認了爹自己不吃虧,不然他這輩子都沒機會繼續(xù)cao他的Omega。 他重新回了房間,看著樊季已經(jīng)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了,在床前邊兒站著,看他進來的時候有點兒防備。 就這么一個生疏的眼神兒趙云嶺心里就翻江倒海了,他又想起自己被打得起不來的時候兩個抱在一起跟生離死別一樣的傻逼。 他一步一步逼近樊季,感受到小少年微微地顫抖,那是帶著自己信息素的Omega臣服的天性,光這么想,趙云嶺就特別滿足。可樊季沒撲上來求cao,他后退了一步。 “你在躲我?”趙云嶺一字一字說著;“在我屋里,躲我有用?” 樊季搖搖頭說:“趙云嶺,你怎么變成這樣。” 趙云嶺盯著他看,坐在床上伸出手:“過來。” 樊季咬著牙,硬是站著不動。 趙云嶺真的很待見他這個倔強的小Omega,敢在自己Alpha跟前兒犯刺兒,不過越這樣越帶勁,才配當(dāng)他趙云嶺的Omega。他一伸胳膊拽著樊季的胳膊就給人拉坐在自己大腿上了,摟著他聞,覺得他們倆人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是最好聞的。他蹭著樊季的胳膊,語氣不自主地放輕了:“剛才你舒服嗎?” 樊季沒想到他問這個,可臉還是紅了,抿著嘴唇?jīng)]說話。 趙云嶺太知道怎么對付他了,就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就行,他在樊季頸間啄了一口開始釋放自己的信息素。 樊季幾乎是立刻就淪陷了,他剛被這股信息素侵入體內(nèi),非常敏感,他拼命試圖躲閃趙云嶺的親吻和撩弄,卻怎么也不能忽略這個男人強大誘惑的信息素味兒。 “趙云嶺!我不喜歡你這樣。你他媽....你他媽夠了?!彼皇遣幌矚g,是太喜歡了,正是極度契合的當(dāng)口,口口聲聲不喜歡人家下邊兒卻開始冒水兒,樊季真想罵這cao蛋的天性。 趙云嶺仰起頭熱烈地親著他,熱乎乎的氣息從唇和臉頰間逸出:“不喜歡光抱著不cao?”他說話聲兒低沉好聽,枕在人肩頭說葷話的時候簡直能讓人發(fā)瘋,尤其是一個含著他信息素的Omega。 樊季顧不上了,伸手摟上趙云嶺脖子,用嘴去撞他的嘴,主動地親他。 趙云嶺被胡亂地親著都忍不住揚起嘴角笑,他一把扯開樊季剛穿好的褲子,順著光滑的后背把手伸進褲子里,揉著嫩屁股,沾著屁眼流出來的滑膩液體惡劣地涂在屁股上:“小寶貝兒,哥今天一天都陪你在床上好好玩兒?!?/br> 接下來所謂三天的發(fā)情期,樊季屁股里很少有沒插著jiba的時候。趙云嶺半年沒cao人了,身下騎著的又是他認定了的小少年,頂級的Alpha性能力都可怕,每每跟吃了春藥一樣又親又cao,樊季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 “啵...”趙云嶺又射了一次以后才心滿意足地把jiba拔出來,guitou脫離肛口的時候發(fā)出yin亂的聲響,樊季聽著直害怕,生怕這zuoai不要命的主兒又起性,他真是怕了,怕懷孕。 趙云嶺抽高了他腰給他屁股高高撅起來,低下頭就在屁股上親了幾口然后掐著rou往外掰開,樊季能感受到灼熱的鼻息噴在他被cao得紅軟的屁眼上,然后就是軟乎乎的舌頭在上邊兒蠕動舔弄。 “啊......別舔......我真的不行了,讓我緩緩?!狈緹o力抵抗,更不敢掙扎,萬一被看成回應(yīng),怕是又要挨cao。 趙云嶺舔了會兒就笑,親著屁股說:“給你嚇的,哥就是看看流出來沒有?!?/br> 樊季心里徒然空了一下,好像jingye全都鎖死在生殖腔里了,真的沒流出來過。 “嘖,小sao貨的生殖腔真貪,全給吃了?!壁w云嶺愛死了這個形狀誘人、膚色讓人看著就像欺負蹂躪的屁股,又是親又是咬著說:“應(yīng)該會懷孕吧,給哥生孩子?!?/br> 樊季似乎一下從情欲里清醒了,下意識地縮了屁股躲開親吻,他怎么能生孩子?他不想生孩子,他還要走他自己的路,還想上大學(xué)。 趙云嶺自然是不知道他想什么,估摸著他發(fā)情期過了,就打算帶自己的心肝寶貝兒出去見哥們兒了,二十郎當(dāng)歲的年輕人,都有一顆并不成熟的、顯擺好東西的心,年輕的趙云嶺也不例外,他迫不及待想給自己認為是最好的寶貝兒捧在自己兄弟跟前兒,讓他們羨慕、讓他們嫉妒。 直到被從車里領(lǐng)下來,樊季才看見趙云嶺這是帶他來夜場了。這個場子燈紅酒綠霓虹滿天的,似乎還挺有格調(diào),是哪兒他一個路癡也不知道,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掉頭往車的方向走,被趙云嶺一把攬在懷里質(zhì)問:“干嘛,有什么不敢進的,我在呢。” 樊季今天穿得好看極了,白色的休閑T趁得他人更白了,卡其色的五分褲露出修長的小腿,頭發(fā)抓了抓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架著眼鏡,鏡片兒后邊兒是一雙好像會說話一樣的眼睛。趙云嶺眼瞅心愛的,語氣放得很軟湊近了他說:“哥一分鐘都離不開你,進去照個面吧,嗯?” 樊季了解趙云嶺,那是一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子,想著屁股里剛?cè)麧M這個Alpha的jingye,他有點兒僥幸心理:“待一會兒就出來?!?/br> 趙云嶺剛想胡嚕他頭發(fā),一看這精神的小發(fā)型沒舍得動:“聽你的。”他突然親了樊季一口:“咱倆三天沒下床了,還不舍得出來溜達溜達?” 樊季臉刷一下紅了,不自主地回味著三天的顛鸞倒鳳,自打Omega的身份坐實了,他幾乎就是一直在打炮兒,不管是展立翔還是趙云嶺,都有著最讓人瘋狂的美好rou體,也有著能讓人癡迷瘋狂的床上表現(xiàn),可他沒糊涂,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要怎么才能說服這個霸道的男人放他去上學(xué),對于自己能被重復(fù)標記這事兒又如何啟齒。 “趙云嶺,我.....我能被……”鼓足了的勇氣下好了的決心,都讓段南城這傻逼攪和了。 “哎呦喂,嘰嘰歪歪半天不進去原來是帶著美人兒來了?。 倍稳齼阂呀?jīng)不抽都寶了,手里夾著從韓深那兒搜刮來的黃鶴樓1916,吊兒郎當(dāng)?shù)赜鰜砹?,他人長得精神,捯飭捯飭特別像那么回事兒。 趙云嶺笑著罵了一聲二逼拉緊了樊季的手:“都等著呢,等著看我趙云嶺愿意標記的Omega?!蹦鞘撬某兄Z,想一輩子對他好,跟他生孩子。 樊季嘆了口氣終于跟著他走:“讓你哥們兒別釋放信息素成嗎?你也是?!?/br> 趙云嶺恨不能給他揉在懷里:“都聽我們樊樊的?!?/br> 段南城定的是場子里最豪華的包房,里頭已經(jīng)做了二三十號人,懷里都摟著漂亮的小娘Beta,一個個姿色上乘。 “砰”一聲,門開了,趙云嶺跟樊季手拉手,后頭跟著段南城。 “老子先說好了啊,誰都不許放信息素,不然滾蛋?!壁w云嶺嘴上罵著,臉上卻掛著笑意。 里頭噓起來,一聲接一聲,口哨兒此起彼伏:“我cao,趙哥可來了?!?/br> “頂級的Omega?讓哥兒幾個開開眼啊?!?/br> “牛逼!” 趙云嶺一直就是個市井小混混,知道自己這幫哥們兒這已經(jīng)很收斂了,他拉著樊季走進去,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拿著啤酒吹了一瓶,真他媽痛快,劫后余生、撿了個高高在上的爹、還抱著自己的Omega。 樊季有點兒不舒服,畢竟屋子里好多個A,或多或少有信息素滿屋子飄著,而且他被趙云嶺死死箍在懷里,就像是怕丟了似的,這個男人即便不釋放信息素,他身上熟悉的味兒都能讓他蕩漾。趙云嶺一臉嫌棄地把屋里陪酒的看了一個遍,越看越不入眼,原來他也玩兒beta,也玩兒omega,吃了山珍海味以后想著自己原來都替自己的jingzi不值當(dāng)?shù)摹?/br> 啤的白的洋的輪番下肚,喝酒的節(jié)奏很快,趙云嶺更亢奮了,灼熱的帶著煙味和酒氣的吻雨點兒一樣落在樊季臉上,他喜歡他,恨不能一直親。 樊季心里開始發(fā)慌,他有點兒反應(yīng)了,屁眼似乎有點兒癢,憑他的經(jīng)驗是開始分泌潤滑液了,如果這樣.....他的信息素跟著溢出來,那根本就是要出事兒。他擋開趙云嶺的臉期盼地看著他:“能走了吧,你說就一會兒的。” 趙云嶺是真痛快,主要是不爽,這幫孫子看看就得了,沒完沒了的地瞟他的寶貝兒,他也想走了,他親著樊季的嘴說:“聽你的,走人?!?/br> 倆人在一群糙漢子的起哄聲里出了包房,趙云嶺先去結(jié)賬了,就算他還是市井的時候也沒讓自己哥們兒出過錢,樊季趁這功夫好死不死地想去衛(wèi)生間拿紙擦擦濕乎乎的屁眼。 還真就出事兒了。 前腳進了隔間后腳兒就被人懟了,一個打扮入時,一臉痞氣的男的給他按在隔間的大理石墻面上,這間夜場相當(dāng)豪華,隔間大得像試衣間,倆個人一個馬桶,富富有余。 “你他媽松開,有病吧!”樊季掙扎著,可他眼前這個男人釋放著頂級Alpha的氣息,讓他一陣一陣恐慌。 韓嘯cao過無數(shù)Omega,一鼻子就聞出來樊季身上才剛剛開始釋放的甜美信息素,他一只手就把樊季鉗得死死的,湊在他頸間深深嗅著,那上邊兒是nongnong的頂級Alpha氣味兒和越來越遮掩不住的Omega信息素味兒。 他眼睛一暗:“你......我cao,今天真牛逼?!?/br> 樊季趁他分神,不顧一切地張嘴咬上他脖子,聽見嘶嘶的抽氣聲兒,一點兒都不解恨,也根本沒掙脫了束縛。 韓嘯由著他咬,越疼jiba越硬,只聽說過Alpha往Omega身上灌信息素,今兒也是有點兒意思,他用胯下的大鼓包頂著樊季,愉快地說:“小妖精啊,你說你一個天賦異稟的小saoO,敢來這地兒浪,幸虧遇見哥哥我,愿意拿大jiba拯救你,要是被這一世界A給輪了,你都沒地兒哭去?!?/br> 樊季覺得自己都要給這傻逼rou咬下一塊兒了,他是怎么舔著臉逼逼這么半天的?他索性不咬了,瞪著眼前這張帥氣的臉,一字一句地說:“我有Alpha,他陪我來的。”說完了,他自己直想吐,畢竟在精神體層面,他一直不愿意承認自己是個Omega,更沒想過要說出我的Alpha這樣沒羞沒臊的話。 短短幾句話的功夫,在韓嘯全力釋放出來的強大信息素壓迫下,樊季被動地開始釋放自己的信息素,越來越香甜馥郁的奶香在隔間彌漫,沖出隔間飄滿了碩大的衛(wèi)生間。 韓嘯變了臉色,好看的臉變得猙獰,他喘著粗氣啃咬著樊季的脖子,一邊兒不松口一邊兒連押帶摟抱地把他從隔間里又帶出來:“小妖精、小寶貝兒,你別不聽話啊?!本o接著又是一陣滋滋嘖嘖的親吻:“哥哥得帶你去隔離包房cao你,你...你他媽現(xiàn)在很危險?!?/br> 樊季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完全不能抵抗來自頂級Alpha的信息素侵略,他褲子都濕了,他又發(fā)情了。 被韓嘯扛在肩上的時候他隱隱聽見那孫子在咒罵:“我cao,褲子都濕了!真他媽棒?!?/br> “傻逼!你....你放老子下來,老子的Alpha 會弄死你。”樊季拿僅有的理智編纂著能讓這精蟲上腦的Alpha放過他的理由。 “愛誰誰!” 門推開了,這場子的老板已經(jīng)帶了一堆人維穩(wěn),只要是個成年A都能聞到頂級Alpha發(fā)情的致命氣息,好幾伙兒人已經(jīng)湊過來蠢蠢欲動。 韓嘯扛著罪魁禍首出來的時候,連老板都一蕩漾,他打足了精神下意識往后退了退,努力平穩(wěn)著呼吸尷尬地問:“韓少,您........他.....” “快給我開個隔離包,越近越好!”韓嘯像頭困獸,他瘋狂地想cao肩上這個人,又仇視著所有膽敢在他跟前兒釋放信息素的不知死活的Alpha。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嗅到了和他一樣強大的頂級A的氣息,段南城一腳踹他側(cè)面肋骨上,趙云嶺穩(wěn)穩(wěn)地把樊季從他肩上卸下來摟在懷里。 韓嘯疼得直冒冷汗,這會兒老板和狗腿子們也都反應(yīng)過來護著他。 趙云嶺抱起樊季就往外走,身后韓嘯的人已經(jīng)被段三兒的人攔著了,韓嘯的那句“把他還給老子”瞬間淹沒在激烈的打斗聲里。 純黑的法拉利恩佐在深夜的東四環(huán)閃電一樣跑著,車里的樊季被殘忍地捆在副駕上,他紅著臉、喘著粗氣呻吟、越來越多的yin水兒順著五分褲的褲腳淌在真皮的車內(nèi)飾上,他動不了,嘴里哼哼唧唧反反復(fù)復(fù)地求著:“趙云嶺......趙云嶺,快cao我.......我要死了?!?/br> 黑暗里,趙云嶺臉上的表情根本看不清,他拿出十二分的隱忍沒釋放自己的信息素,他只想飛回他覺得安全的地兒,他把著方向盤的手在發(fā)抖,心一寸一寸地冷。 車一開進麗春湖院子里他爸新給他置的別墅,車門都沒關(guān),趙云嶺解開樊季扛進了門,給人五花大綁地扔在地上,他拿出手機撥號。 一遍、兩遍,趙云嶺一聲聲罵著cao,第四遍,韓深終于接了。 “你他媽干嘛呢!我要Omega發(fā)情期的抑制劑,現(xiàn)在就要!” 剛掛了電話,他狂躁地把手機摔得粉碎,血紅著眼盯著快要讓欲望折磨暈過去的樊季,沖進衛(wèi)生間沖了一個冷水澡。 韓深速度很快,趙云嶺剛洗完出來門禁就響了,他衣服都沒穿就從韓深派來的人手里接過大劑量的抑制劑,對著樊季歇斯底里地噴。 抑制劑是軍科院新產(chǎn)品,對付一般的Omega發(fā)情富富有余,可它只是讓樊季短暫地冷靜了一點兒,只這一會兒,趙云嶺知道,他就能問出他心里想問的。 他蹲在樊季跟前兒,狠狠捏著他的臉:“你讓我cao了三天...三天啊,還能對著老子以外的Alpha發(fā)情?” 樊季頓了一下,然后點頭。 趙云嶺痛苦地吼了一聲繼續(xù)問:“你....能被重復(fù)標記?”他不是沒聽說過,他也有幸親眼見過有人給他爸送過這樣的極品,他怎么也沒想到樊季會是。 樊季的表情有點兒痛苦,他只是又點了點頭。 趙云嶺突然釋放出信息素,那是被暴怒和痛苦燃爆的、被腎上腺素催化的極其強烈的氣息:“所以老子不在的時候,你讓姓展的標記過?”他聲兒都在發(fā)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話是怎么從嘴里吐出來的。 抑制劑已經(jīng)不足以壓制頂級Omega來勢兇猛的情潮,樊季緊閉著眼,殘忍地點頭。 趙云嶺徹底失控了,他當(dāng)時撐下去的信念就是自己已經(jīng)給樊季蓋好了戳兒,他的Omega即便不在他身邊也只能是他的,姓展的傻逼看得見摸不著不是嗎?可現(xiàn)在呢?這他媽就是一天大的笑話,老天爺怎么就這么玩兒他。 趙云嶺疲軟地坐在樊季旁邊兒的地毯上,瘋狂地壓抑著自己想弄死人的想法,他在等,等樊季徹徹底底地發(fā)情,也等自己深陷在這婊子的信息素里發(fā)情。 到底不舍得傷他,哪怕是他背叛了自己。 越來越要人命的信息素開始糾纏挑弄,趙云嶺覺得自己就是一傻逼,還以為樊季像正常的Omega一樣三天發(fā)情期,自己伺候了三天三夜,現(xiàn)在竟然又毫無阻力地發(fā)情了。 婊子........這他媽就是婊子的天性吧!可他是怎么離不開一個小婊子的? 趙云嶺一伸手就把樊季從地上整個兒拽起來,半推半押地推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小少年完美的胴體緊貼在冰涼的玻璃上,高檔的別墅區(qū),又是深更半夜,可真不代表沒有人能看見,被偷窺的刺激讓樊季身體顫抖了幾下,更何況衣服早就扯爛了,軟嫩的屁眼里,趙云嶺的手指正粗魯?shù)負概?/br> “啊.....啊.......”樊季的呻吟聲一陣接著一陣,他兩手貼著落地窗,身子微微傾斜、屁股自覺地翹起來,隨著手指的節(jié)奏輕輕的擺動著。 “sao貨,想不想讓所有人都看見老子玩兒你?”趙云嶺發(fā)狠地摳挖著軟爛的小屁眼,赤紅著眼吼著。 所有的羞恥感和恐懼感都淹沒于性本能,原本意料中的暴虐被正常的性愛取代,這強烈的認知讓樊季更不想壓抑本能,他想全身心地回應(yīng)趙云嶺的動作,被重復(fù)標記非他所愿,可事實就是他媽這么cao蛋,有那么一瞬間,他竟然想到可以給趙云嶺生一個孩子。 趙云嶺蹲低了身子,火辣辣的目光盯著雪白的大屁股,他發(fā)現(xiàn)樊季發(fā)情的時候屁股也柔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他幻覺,他也慶幸自己Alpha的本能,這會兒如果一個Omega殺了他親生爸媽然后在他跟前兒發(fā)情,他同樣會收到誘惑先cao了再說。 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人。 他把岳樊季兩條大腿扳開舔起屁眼兒,手指頭的抽插也沒停,用嘴和手玩兒著小少年流水兒的屁眼兒。 “啊......趙云嶺,插得好深......哦...舔得好舒服....”樊季大聲地浪叫著。 他擎等著狂風(fēng)暴雨,趙云嶺卻放慢了速度,緩慢地一下一下插著,也不給舔了。 樊季緊緊用腿將趙云嶺的手夾住,就好像生怕他不插了一樣,自己一下一下夾腿挺著。 “賤貨,小婊子!”趙云嶺已經(jīng)完全剎不住了,guitou抵上艷紅的屁眼,腰一挺插了進去,大guitou捅開濕軟的屁眼,破開直腸擠出淡粉色的yin水,生殖器的親密接觸讓信息素更勾人,樊季又軟又緊的腸道夾住他堅硬的jiba。 “啊……”樊季爽得直抖,變態(tài)似的汲取著他身體里Alpha的信息素。 “展立翔也是這么cao你的嗎?”趙云嶺抑制著強烈的快感自虐地問,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在意一個Omega被別人cao了,這感覺竟然這么cao蛋。